“怎么不说话,孟知栀,你理理我啊……”……他耐心地给我讲解数学题,在我趴在课桌上睡觉时贴心地遮住刺眼的阳光,把班上取笑我是私生女的人痛骂一顿。
也会恶劣且幼稚地在老师上课提问时突然举起手。
“老师,这道题孟知栀说她会做!”
被逼无奈,我只能站起来回答问题。
次数多了,我渐渐变得开朗,成绩也有所提升。
后来,我一厢情愿地给他买早饭,帮他写作业,逃课打掩护,甚至为了他和校外的小混混打过架。
以一敌三,一架打响了我“一中小霸王”的名号。
“光辉事迹”传进我爸耳朵里,他大骂我丢尽了孟家的脸,给了我两巴掌犹嫌不解气,挥舞着两指粗的牛皮鞭,重重落在我的背上。
继母和弟弟在一旁叫好,而我半个月下不来床。
十七岁的陈易安来医院看我。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看着我身上斑驳的伤痕,哭唧唧地抹眼泪。
“孟知栀你这个傻子,都不会躲的吗?”
那天中午,我的目光描过他的眉毛眼睛,突然无比清醒地意识到。
陈易安和哥哥,是截然不同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