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热门小说
  •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热门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水果冻冻
  • 更新:2024-04-08 22:18:00
  • 最新章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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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苏令晚霍延正,文章原创作者为“水果冻冻”,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要怪就怪你那个短命的爹,他撒手去了,留下咱娘仨受人欺负......”苏令晚将打包的包袱放在一旁,一句话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苏母可以偏心、可以不心疼她。但不能说父亲的不好。父亲是苏家庶子,在苏家没地位,过得也只比府上的小厮好一点。但即便如此,父亲能给她的,都给她了。父亲没去世之前,苏令晚是幸福的。......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镇国公府。

霍延正起得很早。

每天不到卯时起床,起床后,去了练武场。

从练武场回来,沐浴更衣,先去了明阳阁。

房间里,霍延麟撅着屁股睡得正香,突然被子被人掀开,凉意袭来,冷得他直哆嗦,眼睛也随之睁开。

刚想发火,但看到床边站着的人时,顿时又开心起来。

“大哥!”

一边喊着一边往霍延正身上扑。

但人还没挨上,就被对方一把握住胳膊,直接扔回床上。

“先穿衣服。”

被丢开的小家伙也不生气,乐颠颠地开始穿衣服。

穿完衣服又洗漱,弄好之后,两人出门朝扶云院去。

一路上,七岁的霍延麟动不动就抱大哥的大腿,嚷嚷着:“走不动走不动大哥背。”

霍延正被他闹得没法,索性一把拎住他的后衣领,整个人腾空而起。

小家伙开心得大叫:“啊啊啊啊刺激。”

恰好被迎出来的云嬷嬷逮了正着。

她忙上前,一脸担心:“哎呦哎呦千万别摔了。”

霍延麟玩得正开心,死活不下来。

就这样,兄弟俩进了静昭长公主住的院子。

老远,就听见老二开心的动静,静昭长公主走出来,站在门口看着玩闹的兄弟俩,眼角眉梢都是笑。

待霍延麟被他大哥放下来,他又一头扑进母亲怀里开始撒娇。

看得一旁的霍延正忍不住皱了眉头。

于是吃饭的时候,他开口对静昭长公主道:“郊区马场开了,他不是一直想学骑马?我今日带他去。”

不等静昭长公主开口,一旁霍延麟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

“不去不去,我不要学骑马。”

霍延正淡淡地睨他:“明年春猎不想去?”

一听这个,霍延麟又犹豫了。

春猎他当然想去,只是他对骑马有阴影,上次学骑马差点摔下来,他就害怕了。

见他半天不吭声,霍延正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粥:“听说五皇子已经会了......”

“学!我学!”

霍延麟和五皇子赵禹一般大,两人一起上学堂,夫子今日夸这个明日夸那个,两小只暗暗较劲,谁也不服谁。

目的达成,霍延正放下碗筷起身:“我先回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恰好碰上从宫里回府的镇国公霍战年,父子俩许久未见,又聊了一会儿。

出发的时候,时间已不早。

霍延正骑马,霍延麟坐在他前面,黑色骏马高大又威猛。

一路上,他东张西望兴奋不已。

路过一家面馆时,他突然‘咦’了一声。

霍延正垂目:“怎么了?”

霍延麟小手一指:“韩二哥。”

静昭公主乃先皇嫡出,韩序的母亲乾乐郡主乃先皇弟弟襄王的嫡出,两人是堂姊妹,一个嫁了镇国公,一个嫁了骠骑大将军。

两座府邸离得也近,因此两家的孩子也熟悉。

顺着弟弟手指的方向,霍延正抬眸看过去。

视线透过半开的窗户落在临窗而坐的一对年轻男女身上,幽深的冷眸缓缓眯起。

昨晚那个在自己面前胆小如鼠的姑娘,这会儿在韩序面前,倒是挺大胆。

韩序往她跟前凑,她还敢拿手去推他。

白净的脸上,又娇又嗔,倒是比昨晚生动许多。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勒紧将神。

‘驾’地一声,策马扬鞭,黑色骏马扬起前蹄,如羽箭一般朝郊区飞奔而去。

......

苏令扬只放了三天假。

当天下午返程回书院,苏令晚给他准备了很多东西,棉衣、护膝、吃食。

苏母在一旁仍觉得太少:“该给他做双棉靴,万一下雪,他脚会冷。”

苏令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轻声说:“我让隔壁王婶帮我画了鞋样,抽空我再做。”

“姐,你这么忙,哪来的时间给我做棉靴?”苏令扬心疼她,“去年的棉靴还能穿,就穿去年的。”

苏母却道:“你脚长得快,去年都小了,哪还能再穿?”

说完又道,“再说了,你在外读书,虽说不攀不比,但也总不能让别人看扁了你去。”

“娘。”

苏令扬皱着眉头,“那你总得为我姐想想,她白天这么忙,晚上还得给我做这做那,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她吗?”

他声音不大,说的也是事实。

苏母却瞬间红了眼眶。

“你......你这是在怪我?”

声音哽咽不止,“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母亲一流泪,苏令扬没辙了。

他看了苏令晚一眼,无奈妥协:“行行行我错了,娘您别生气了。”

苏母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长女,声音哀怨:“晚晚可是也在怪娘不疼你?”

“女儿不怪。”苏令晚将吃食妥帖打包好,声音平静,“娘您别多想。”

“我知道你心里是怪我的,可怪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一个病秧子,什么也干不了。”苏母一边说一边流泪,“要怪就怪你那个短命的爹,他撒手去了,留下咱娘仨受人欺负......”

苏令晚将打包的包袱放在一旁,一句话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苏母可以偏心、可以不心疼她。

但不能说父亲的不好。

父亲是苏家庶子,在苏家没地位,过得也只比府上的小厮好一点。

但即便如此,父亲能给她的,都给她了。

父亲没去世之前,苏令晚是幸福的。

父亲虽然力薄,但也替她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

他求了祖母,让她和长姐二姐三姐她们一样入了学堂,琴棋书画一样没落下过。

中秋,他会手把手教她做灯笼,然后写上一家人的名字,祈求平安。

元宵,会偷偷带着她和弟弟出去玩。

会亲手给他们捏糖人看杂耍......

母亲呢?

只会埋怨!

苏令晚小的时候,她埋怨父亲不中用,天天嫌弃他不能像大伯那样入朝堂做大官,也嫌弃他不如二伯会经商挣大钱,只会跟在二伯后面打杂挣点小钱。

可她从未想过,她的每一样吃食穿、每一样衣服,就连她偷偷接济娘家弟弟的银子,都是父亲打杂挣来的。

父亲从未亏待过母亲。

可母亲除了看不起就是埋怨。

埋怨过后,依旧理所当然地享受父亲打杂给她带来的一切好处。

现在父亲走了,她迫不得已顶起这个家。

母亲不仅不心疼她,反而嫌弃她每天挣得少。

就像当初对待父亲那样,将一切的埋怨都落在她身上。

就好像现在落到这个境地,都是她造成的。

她还不敢反驳,但凡多说一句,母亲就会不吃不喝哭上一整天。

她可以哭上一整天。

可苏令晚还得挣钱,一天不铮,明天全家就得喝西北风。

抬脚走出后院的那一刹那,她听见苏母大哭的声音:“你看看你看看,我不过是提了你父亲一句,她就不愿意了,我生她养她一场,还不如那个短命鬼......”

两人一进大理寺,迎面就遇上了霍延正。

霍延正一身官袍,准备入宫。

程墉一看到他,浑身都是火,说话也阴阳怪气:“哟这谁呀?”

一身官袍人模人样!

心狠手辣根本不是人!

霍延正抬脚走过来,他个子极高,比程墉高了大半个头,一身绯色官袍冷肃,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突然开了口:“程大师不是一直想尝尝宫廷御膳?”

程墉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霍延正微微侧目,嗓音平淡:“本官可以满足你这一心愿!”

程墉眯着眼睛打量他。

总觉得他不像好人。

但宫廷御膳的诱惑力太大。

他吃遍天下美食,就是没尝过皇帝老儿的御膳。

程墉犹豫了。

见他犹豫,霍延正抬脚就走。

只是还没走出三步,就被程墉叫住了:“行,老子答应你,不就是画嘛,我三天后给你!”

霍延正没说话,走到他的疾风前,纵身上了马。

上马之后,他这才抬眸看向程墉。

薄唇微启,面无表情:“两天!”

程墉气得跳脚:“霍延正你别得寸进尺!”

“再给你安排一次皇家汤泉。”

程墉:“汤泉而已,老子不稀罕。”

“龙山汤泉能治湿寒之气,本官听说大师一过阴天腿疼难忍......”

“霍延正,谁让你查老子的?”

他一口一个‘老子’,霍延正倒也不气。

只慢条斯理回道:“知己知彼,方能圆满!”

程墉瞪他一眼。

想了想,来了一句:“一次不够,最低三次!”

霍延正淡声拒绝,“本官给的够多,反倒是程大师诚意不够!”

程墉也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

他朝他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天时间,换一次宫廷御膳和三次汤泉!”

霍延正看他一眼,没出声。

程墉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答应时,霍延正开了口:“希望程大师守诺!”

......

三天后,无名女尸案告破。

对方原是青楼头牌桑桑,一年前被人赎身,嫁给了一富家公子做妾。

原以为脱离苦海,谁知又入火坑。

被人下毒害死又抛尸护城河,差点尸骨无存。

听到这个消息时,苏令晚正忙得脚不沾地,昨天下了场小雪,今天天气格外冷。

牛肉汤卖得很好。

顾客一边喝着牛肉汤一边聊着案子,有人说凶手太残忍,不爱就放手,何必置人于死地?

也有人说桑桑太命苦,先入青楼,好不容易赎了身,又丢了性命。

还有人说:“世道险恶,女子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

苏令晚安静地听着,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同为女子,她同赏赏比起来还算幸运。

最起码她没有流落青楼没有失去自由。

她还能有钱盘下这家门店,靠自己的手艺谋生存。

只是租这座铺子和院子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

现在挣的银子不光要经营铺子,还得供弟弟上学和母亲吃药一切花销。

苏令晚压力很大。

一天生意不好,她就很焦虑。

在她眼里,银子是立身之本。

没有银子交不起租金。

没有银子,母亲常年喝的药就要断了。

没有银子,弟弟无法读书。

更甚至没有银子,她连饭都吃不起。

别怪她爱钱,现在的苏令晚,最缺的就是银子。

......

刚进十月,京城就下了场雪。

京城头场雪洋洋洒洒下了一整夜,次日醒来,院子都白了。

苏令晚来不及清理院子,就挎着篮子往早市赶。

天冷之后,出来卖菜的菜农也少了,为了买点新鲜菜,她必须要赶早。

冬天新鲜蔬菜不多,只有大白菜和黄心菜。

她直接买了一筐子黄心菜。

黄心菜很嫩,和春天的小青菜一样,放在面里,口感是极好的。

因为离早市不远,对方就帮她将菜送到店里,苏令晚请对方喝了碗热乎乎的牛肉汤。

菜农日子过得辛苦,平日哪里舍得喝牛肉汤?

喝了苏令晚的牛肉汤,对方觉得过意不去,次日又给她送了一筐子黄心菜。

除了黄心菜还有蒜苗和芫荽,一大箩筐,够苏令晚用好久。

她掏了银子给对方,但对方死活不收银子。

苏令晚就给他包了两块牛肉,让他带回去和家人一起吃。

送走对方后,苏令晚将新鲜的蔬菜全部放进地窖。

天冷之后,地窖就相当于一个冷鲜库,新鲜的蔬菜能在里面放很久。

忙完,客人也就上门了。

下雪天 牛肉汤比面卖得好,一人一碗牛肉汤,一张炸得酥香的葱油饼,再来一个煎蛋,吃完浑身都热乎了。

忙完早上这一波,苏令晚正准备歇口气,云啸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七八个人一进屋,瞬间将小店挤得满满的。

苏令晚忙从厨房迎出来,笑着跟云啸打招呼:“云大哥。”

云啸一身风尘仆仆,刚从外地出差回来。

他对苏令晚道:“苏姑娘,还有面吗?一人来一大碗。”

“有的。”她手脚麻利地泡了热茶送上来,“先喝口热茶,面一会儿就来。”

说完,转身往厨房去。

云啸跟在她后面:“最近生意怎么样?”

苏令晚一边擀面一边轻声回道:“挺好的。”

她回头看了云啸一眼:“许久未见你,大理寺又有新案子了吗?”

“京城最近太平,大人派我去了一趟外地,刚回来。”

云啸本想直接回大理寺找霍延正交差。

但霍延正今日一早便进了宫。

他索性带兄弟们先来吃个早饭。

等面的工夫,云啸见店门口堆了不少积雪,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弄不了这些,于是找了一把铁锹来,不出一会儿,积雪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苏令晚很不好意思,就偷摸给云啸多加了几大块牛肉和一个煎蛋。

坐在云啸身边的侍卫见自家老大碗里不仅牛肉比他的多,甚至还有一个煎蛋,于是忍不住打趣道:“老大,你和老板娘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有蛋我没蛋?”

坐在对面的另外一人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大笑:“大毛,你没蛋?没蛋还是男人?”

他们这一群纯爷们,平日里说话荤素不忌,有什么说什么。

嗓门还大。

厨房里的苏令晚听见了,愣了一瞬,瞬间回过神来他们在说什么。

耳朵一热,小脸就红了。

她原本还想给每人送张葱油饼,但现在端着盘子进退不是。

云啸快速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抬脚就朝坐在对面的那人踹过去,眼神透着警告:“我是不是说过有姑娘在别乱说话!”

“是是是!”

对方立马认错,“我错了,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也不敢再吭声了,低头各自吃面。

待在厨房的苏令晚,见外面安静下来,这才端着炸好的葱油饼走出来。

她每人给了一张饼:“刚出锅的饼,大家尝尝。”

云啸接过葱油饼,咬了一口,然后对自己属下道:“以后肚子饿了就来苏姑娘这儿,她一个姑娘做买卖不容易,有事大家都护着点。”

一群十七八的小伙子们异口同声;“是!”

声音洪亮得吓了苏令晚一跳。

回到厨房,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了唇角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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