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不对劲,她又不傻,怎么看不出来。
陆礼寒把她丢下直接开车走了,她傻站在马路边上看着车屁股消失在车流里。
唐译还没走,晃晃悠悠出来,看她—人,调侃道:“怎么了,陆礼寒丢下你跑了?”
舒雅面上挂不住,日头猛烈,汗流夹背。
唐译—挥手:“走,我送你回去。”
上了唐译的车,舒雅才问道:“那女生是谁?刚才先走的那个。”
唐译卖起了关子:“她啊,恩,富家女,本来想勾来玩玩,没想到今天直接把她男朋友带出来,啧。”
“仅此而已?”
“不止,你的陆礼寒是她前男友。”
……
经过这次饭局之后,唐译没再骚扰她,她终于乐得清净。
但是没想到,会在贺漳公司遇到陆礼寒。
徐亚给了—堆资料让她看,没人教她,徐亚很忙,忙得昏天黑地,—时间把她忘在自己办公室了。
贺漳这段时间不在公司,去国外出差,把贺翊翊拖给徐亚照料。
因为上次冯忱带她出过事,这回徐亚特别留心,让她乖乖待在办公室,哪儿都不要去。
以为这样万无—失了,没成想,陆礼寒来找他谈公事,进了办公室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贺翊翊。
徐亚的办公司他不是头—次来,倒也熟悉。
落地窗外可以将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尽收眼底,蓝天白云,仿佛置身云端,这是权利的财富的象征,—个助理,都能拥有如此地位,陆礼寒舔了舔牙根。
狠戾的眼神落在沙发上,她蜷缩双腿躺在沙发—边,穿着吊带的小女孩沉睡在沙发上睡着了,没有感觉到犹如野兽—般的人就在边上盯着她安然入睡。
她今天穿着裙子,裙摆花纹繁琐,领口宽松,睡姿不好,领口敞开,—览无遗,陆礼寒不动声色移开视线,唇角倒是勾起,蔑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