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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鱼不太想继续回忆,沉了眸子,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低声道,“无妨,她想来,便让她来。”

月落瞧见自家小主子眼底那从未有过的沁凉,心头紧了紧,又担心她着凉受风,忙取来厚实的衣物和狐裘,替她更衣梳洗。

看着空落的首饰盒子,月落无奈心疼,“这里东西不太齐全,不过姑娘放心,今日奴婢身子好了许多,等空闲下来,就去谢家商铺走一趟。只是吴掌事近来不在京中,奴婢已经让人给吴掌事传信去了,姑娘要见他,恐怕还要再等上几日。”

傅嘉鱼温声笑了笑,“好,只要出了国公府,我也不急在这一时。月落姐姐,你简单帮我梳个发髻就行,不用首饰也是可以的。”

娘亲天生丽质,走南闯北那些年,女扮男装也是常有的事儿。

怎么到她这儿就非要华衣美服,繁复发髻,精美首饰?

她望着铜镜里那张稚气未脱,却灵气逼人的清丽小脸,想起娘亲那张扬洒脱的笑脸,在心中暗暗发誓,从今日开始,她傅嘉鱼不再娇气,不再追求精致完美。

她要学着成长,独立,跟娘亲一般,快快活活的行走在天地间。

这厢月落干净利落的梳好发髻,疏星那边的早膳也准备齐全了。

徐家坐落在甜水巷最偏远的位置,这地段儿向来鱼龙混杂,是整个东京城最贫穷最落后的地方,住在此处的,大多数都是从外地来务工的外乡人,他们身份低微,以卖苦力为生。

像徐玄凌这般教书育人的夫子,极为少见。

所以,他在这甜水巷里还算有地位。

乡里乡亲,街坊邻居,都尊称他一声徐夫子。

疏星性子活络,这些都是她从莫雨口中打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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