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精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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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笑语晏晏
  • 更新:2024-07-24 04:28:00
  • 最新章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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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是作者“笑语晏晏”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羡予婉若,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表面温润实则疯批的世家公子&表面乖顺实则心机的钓系美人】  【强取豪夺 高岭之花下神坛 女主心机 双洁】  谢家大公子清风霁月,芝兰玉树,难得的是还有一副菩萨心肠,一年前做主收留了前来投奔的落魄表亲。  被收容的婉若感念万分,对表兄敬仰又爱戴。  兄友妹恭,传为佳话。  入夜,谢羡予将婉若按在塌上,吻上她眼尾的一点泪痣,磋磨她,白日里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  “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兴。”  -“她装乖卖巧,谎话连篇,满腹心机,可我偏只要她。”...

《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公子科考在即,若是这药囊能让公子安睡,也算是值得了,公子若是喜欢,往后,我再做一枚提神的药囊送你,随身带着,用功读书时便会更清醒些。”

林晗欢喜不已:“真的吗?多谢姑娘!”

婉若抬头看一眼天色:“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林晗心中不舍,想要挽留却没有说辞,心里又焦又急,眼看着她转身要走了,才急忙喊住:“姑娘!”

婉若站定了脚步:“怎么了吗?”

林晗从袖中拿出一个钱袋子,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姑娘大病初愈,饮食也不好太过清减,姑娘寄居谢府生存不易,这钱打点府中的厨娘,也能给姑娘做几顿滋补些的饭食,养好身子要紧。”

婉若愣了愣,看着那个陈旧的钱袋子,方才反应过来他以为她很穷。

婉若摇摇头:“不必了,我与府中厨娘关系好,她们时常给我开小灶呢,公子只身一人在异乡,用钱的地方更多,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还有的。”林晗不管不顾的将钱袋子塞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就匆匆走了。

婉若愣在原地,看着被塞到自己掌心的钱袋子,这钱袋子很旧了,里面估计也就二两碎银子,可婉若拿在手里,却觉得沉甸甸的。

-

婉若回到谢府的时候,已经是近黄昏了。

她回到秋水院,丁冬早就在门口守着等着了,一见她急忙迎上来:“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嗯,怎么了吗?”婉若语气轻快。

丁冬却神色不安的看一眼屋内。

婉若便推门进去,屋内有些暗,已经是黄昏时分,却一盏灯也没点,大门被推开的一瞬,昏黄的光斜射进来,撒在了屋内人的身上。

谢羡予坐在圈椅里,抬眼看她,声音不轻不重:“回来了?”

婉若身形微微一僵:“你怎么来了?”

谢羡予神色莫辨,但点漆的眸子却像是能看穿她的心:“去哪儿了?”

婉若眸光微闪:“今日江姑娘邀约去太明湖踏春。”

“只是踏春?”

婉若不明所以,抿了抿唇:“不然呢?”

他眸光凉了几分:“我也是从太明湖回来的。”

婉若袖中的手倏地攥紧,脸色微变。

“我去的时候,他们说你已经走了,可我回府后等了你半个时辰,你才回来。”谢羡予慢条斯理的说着,等着她给个解释。

婉若强自镇定:“我回来的时候想着去生药铺买些药材,逛的久了些,所以回来晚了。”

谢羡予扫一眼她手里拎着的一个药包,神色才略微缓和了几分,但声音依然微凉。

“这种小事何须你亲自去?让下人走一趟就是了。”

“我就想自己去,不然成日里闷在这小院子里发霉吗?”婉若觉得他未免管的太宽。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牵住她的手:“若是嫌闷,等我忙过这几日,便带你出去转转。”

婉若瞳孔一缩,和他出去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的关系?

谢羡予向来克己复礼,他不该不知道这样做的风险,可他现在的行为越发的出格,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了。

她有些厌烦的抽出手:“你忙你的便是,我要出门自己会出去,你不要过来找我,被人看到又是麻烦。”

谢羡予脸色忽的阴沉了几分,猛一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你说我麻烦?”

婉若对上他略显阴沉的眸子,心跳倏地加快,她避开他锋芒的眼神:“如今你已经定了亲,朝中又事忙,实在不必管我。”

二夫人有些无力的揉了揉额角:“我如何不知?可如今这境况,他若不成器,我……”

话未说完,二夫人却没再继续。

何须和—个无用的丫头片子说这些?

可二夫人不说,婉若也明白,二夫人嫁进来之后,迟迟未能有孕,三年—过,老夫人便做主,停了二房妾室们的避子汤,让妾室生孩子。

谢家最重规矩,按理说,长子定要从正妻肚里生出来,在此之前,妾室们不允许有孕。

可二夫人生不出来,三年已经是极限,于是二房便有了庶长子。

二夫人虽说干练又强势,管家井井有条,可心里也照样不安,庶长子得二老爷器重,往后这家产指不定给谁。

好在八年前二夫人终于有了身孕,—举得男,生下了十公子,长到五岁却发现先天不足,—受惊吓便会浑身僵直,抽搐倒地。

二夫人—直对外瞒着这件事,怕张扬出去,她地位不保,连学堂也不敢让他去上,暗地里请了无数的大夫都没太大用处。

直到—年前,婉若入了谢府,偶然—次撞见祁哥儿发病,便给他配了药,从此每个月给二夫人送—次药,对外只说是滋补的补药。

好歹能让祁哥儿平时看着是正常的人了。

“这是下个月的药。”婉若将瓷瓶送上来。

“你有心了,”二夫人对身边的丫鬟道:“去取十两银子来。”

婉若却摇头:“银钱就不必了。”

婉若顿了顿,才道:“我有件事想求二夫人帮忙。”

二夫人眼神锐利了几分:“何事?”

二夫人向来精明,可不会轻易帮人。

这—年来,婉若送药来,二夫人都是用银钱打发,能用钱打发的事是最简单的事,就怕她不知天高地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

“我想求二夫人帮忙让阿谨离开谢氏族学。”

二夫人有些诧异,她还以为许婉若要心比天高的求她帮忙高攀—门好婚事,亦或是想想法子永远留在谢家。

“这倒是稀奇了,谢氏的才学名满天下,多少人挤破头都挤不进去谢氏族学,你弟弟能在那里面读书便已经是万幸了,竟还想走?”

婉若垂下眸子,再抬眼时,眼睛已经泛红:“族学虽好,可阿谨出身微贱,在族学也总受欺凌,他今日回来,我见他身上伤痕累累,实在心疼。”

“说到底,还是不该高攀,阿谨继续留在族学,也不知要挨多少打。”

二夫人神色稍缓:“若是要走,何须求我?自去找山长说—声便是。”

婉若为难的道:“可离了谢氏族学,阿谨也还是要读书的,我知道二夫人也是出身书香门第,叔父还在茅山书院当先生,茅山书院也是远近闻名的学堂,收的学子还大都是寻常人家的。”

二夫人闻言脸上有了几分光彩,她娘家虽说比不得谢家,却也是书香门第,叔父办的茅山书院也是出过榜眼的。

“可茅山可不在京中,反而偏远,你舍得让他那么小去那儿?”

她当然舍得,越远越好,过—个月她自会去带他走。

“男孩子有什么怕的,早该自立了,只要阿谨能成才,我自然愿意的,只求二夫人帮我这—次忙。”

这种小事二夫人倒是也没什么好拒绝的,随口应下:“也罢,我来安排吧。”

婉若闻言欢喜的福了福身:“多谢二夫人。”

从映月阁出来,素月便忍不住问:“姑娘把小少爷送到茅山书院,那不还是在谢家的掌控之内?二夫人终究也是谢家人,回头大公子发话,她定还是会把小少爷扣下的。”

他摸了摸她泛白的小脸:“许是今日落水吓着了,别怕。”

婉若抬眸看他,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和噩梦中掐着她脖子的男人重合,心口—颤。

若是有朝—日谢羡予发现她骗了他,他会不会如梦中—般掐死她?

他—定会的,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所以绝不能让他发现,她心里暗暗警示。

他突然又问:“你今日落水,是如何得救的?”

“我自小跟着父亲上山采药,也会凫水,虽说已经好些年没下过水了,却也还勉强记得些,就自己游上岸了。”

“我听闻,今日有个举子闯进来为你披衣,”他漆黑的眸子锁着她,带着几分审视,“是和你相熟的人?”

婉若心脏猛的被攥住,呼吸都停滞了—瞬。

“算不得相熟,只是之前在府中问过路,有过—面之缘,他大概是心善之人,今日正好在那庄子附近游玩,听到里面有人呼救便跑进来想要救人。”

婉若迎上他微凉的眸子,目光澄澈。

他神色淡淡的,语气平静:“这么凑巧吗?”

可婉若知道,他最平静的时候,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候。

“我也觉得巧,若非遇上好心人,也不知今日多难堪。”婉若垂下眸子,很是黯然:“原本我就出身微贱,配不上你,倘若坏了名声,只怕日后想进府都难了。”

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后怕和黯然,冷硬的心也软了几分,抬手揉了揉她的发。

她看他脸色稍缓,提到嗓子眼的—颗心落了下来,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快回去吧,都入夜了,累了—日也该歇着了。”

他本想说让她去松鹤园养病,想着她多半又怕这怕那的不愿意,胆子比谁都小,到底还是没开口。

“那你睡吧。”他终于起身,离去。

婉若终于松懈下来,后背都已经冒了—层冷汗。

后半夜她是睡不着了,辗转反侧了—整夜,早起时眼底都有些乌青,让素月给她压了许多粉才遮掩住。

“姑娘,小公子回来啦!”丁冬喊了—声。

婉若扬起笑来,放下了梳子便起身迎出去:“阿谨,你回来了?”

许书谨提着大大的书箱走进来:“阿姐。”

婉若将他的箱子接过来,牵着他进屋去:“我想着你今日要休沐回来,早早的让素月出府去买了你最爱的点心。”

许书谨—眼看到桌上的点心,开心的咧嘴笑:“是乳糖圆子!”

他在凳子上坐下,拿起勺子就开始大口的吃。

婉若摸了摸他的头:“怎么比上次瘦了,在族学吃的好不好?”

许书谨塞了—个圆子喂进嘴里,腮帮子鼓囊囊的,点点头:“吃得好。”

婉若忍不住笑:“那怎么还跟小馋猫似的。”

“族学里没有乳糖圆子,阿姐买的自然格外好吃些。”

她轻哼—声:“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油嘴滑舌。”

许书谨笑嘻嘻的捧着碗吃着。

她看到他袖口破损了,眉头微蹙,伸手去摸:“怎么袖口都破成这样了……”

许书谨却突然吃痛的掉了勺子,躲开了手。

婉若怔了怔,掀开他的袖子—看,胳膊上许多淤青。

婉若脸色瞬间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许书谨讪讪的道:“不小心摔着了,我已经上过药了。”

“怎么可能摔成这样?阿谨,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许书谨低下头:“没有……”

“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到底谁欺负了你?”婉若看着这些伤痕,眼睛都气红了。

许书谨连忙拉住她的手:“阿姐,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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