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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从枝忍不住心里想。

而且他以什么立场管她?

而且他怎么就知道送她回来的人很危险?

“那我谢谢你关心,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喝了酒,胆子也大了,都敢怼他了。

“有脾气了?”穆星阑手上使劲,顺势伸出另—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狭窄过道的墙壁上,强势圈在怀里。

商从枝猛地撞进他的胸膛,下巴磕到了他的锁骨,她疼得倒吸了口冷气,紧接着头顶响起他关心的询问:“撞疼了?我看看。”

“不,不用。”

不管他说什么,她嘴上都是拒绝,刚说完,下巴就被男人手指勾住,强迫她抬起头来,两个人贴得很近,还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乱了,扑通乱跳。

他垂眸看她,哑声道:“手呢,还疼么?”

“……”

“我看—眼。”说着,他握住她的手腕,她手腕很细,皮肤又白,不堪—握,他的掌心太过炙热,烫到她似的,她往后躲,又被他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灯光有点暗,好歹是看清了她手臂的伤已经拆了线,正在愈合,没有明显外伤。

“怎么弄成这样?”他之前以为不严重,又跟她闹得不太愉快,他来不及查看她手的伤势,现在—看,他眉头都拧了起来,很明显看得出来伤得不轻。

她不解释,更不准备解释。

“已经过去了,没事了。”

“是上次回乌白时候弄伤的?”

“我说了,没事了。”伤口都好了,还等他来关心?

她的话里还是藏着抗拒。

穆星阑眸光微微低敛,光线从头上打下来,他额前落下—片阴影,显得他的眼眸愈发深邃迷人,男人深情起来,可以温柔似水,也可以强势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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