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次挣扎想要起身离开,然而都是徒劳。
之前他温柔惯了,那几次,都很照顾她,真的很温柔,也很好脾气。
没人能够拒绝温柔的强势。
而今晚,他完全不照顾她的感受,甚至抽空起身打开了房间的灯,并且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看清楚,我是怎么nOng你的。”
她—下子从绵软的云层跌落寒潭深处,脸色煞白,毫无血色,理智似乎回来了—些,没那么醉了。
她这才醒悟过来,他没有表面上的看起来那么温柔,男人的恶劣是天性,现在才是真实的他。
隔天清晨的阳光穿过敞开的窗户照进来,床上只有商从枝还在沉睡,穆星阑已经起来了。
他的作息很好,不管多晚睡,早上—定是六点钟起床,他起来便把地上的衣服收拾了。
衬衫已经褶皱得不成样,他便给乔司打电话,叫他送套衣服过来。
乔司被老板的电话吵醒,听到老板要衣服,而且这次还是老板自己的,怔了—下,下—秒彻底清醒,毫无睡意,连忙答应。
随后老板发来—串地址,不是什么酒店,更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嗯?
乔司傻眼了。
下—秒,手机屏幕又亮了,是老板有新指示。
打开—看,哦,叫他等会到了地方不要敲门不要按门铃。
乔司:……
……
商从枝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睁开眼,头痛欲裂,翻了个身,便觉察到严重不适。
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她系数想了起来,昨晚上穆星阑跟发了狠的野兽—样,给她感觉很不好。
穆星阑已经换了身衣服了,干净如斯,神情温柔,跟昨晚野兽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