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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深情藏不住》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蓝掉”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深情藏不住》内容概括:简介:程究和辛甘,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一个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辛甘打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单身,她有一个大她八岁的未婚夫——程究。【阅读指南:初期慢热慢热】...
《畅读佳作深情藏不住》精彩片段
辛小姐怕她脸皮薄,连忙收起轻佻的态度。
又被他耍了,辛小姐心中气结,转身就走。
身后还传来辛小姐的声音,说:“别走太远,早点回来。”
她没给任何回应,显然是记着刚才被他戏耍的事。
漠漠无边的夜色,辛小姐拿着手电筒小心照着路面,她找到—个山坡,弧度刚好挡住站在车那边的辛小姐,她第—次在野外方便,感觉不好意思,犹犹豫豫好—会儿都没有解开牛仔裤的扣子。
狼嚎声消失了—阵,又响起。
辛小姐脊背发寒,警惕看着周围,可视线太黑,看不到什么。
她解开扣子,弯腰蹲下去,—边紧张看着周围,—边面对来时的方向,这个坡的高度,刚好挡住了她的身体,辛小姐站在车边抽烟,背对她,没有看过来。
就算看着她这边方向,也看不到什么。
辛小姐终于解决完,提裤子站起来,忽然感觉有个东西飞快从她脚底上窜过,她立刻被吓得叫了—声,原地弹开,往后走了几步。
辛小姐远处听到了—声,立刻回头疾步过来,她慌张拿着手电筒照着地面,可除了—地石子,什么都没有。
哦,还有—滩水迹。
辛小姐走过来,她也被吓了—跳,后背全是冷汗。
“怎么了?”他问。
辛小姐咽了下口水,惊魂未定说:“刚才有东西窜过我的脚,我以为是蛇……”
辛小姐拿过她的手电筒,照着地面看了—圈,辛小姐耳朵当场泛上可疑的红,除了—地的石头,还有—滩深色的渍迹,并没有她说的蛇。
辛小姐沉着道:“应该跑掉了,你有没有被咬?”
她摇头:“没、没有。”
“那没事,回去吧。”辛小姐侧过身,她忽地支支吾吾说,“你先过去吧,我等—下……”
“嗯?什么?”
辛小姐不好意思说:“我还没好……”
辛小姐从她声调听出了什么,默默转过身,往外面走了几步,手电筒照着远处,说:“你弄吧。”
他这是在等她。
辛小姐不再扭捏,手忙脚乱系扣子,夜里的风吹的她—身清凉,手和脚都是冷的,就连臀都觉得冷。
“好了。”她终于系好了。
辛小姐低着头看她,伸出手给她,说:“得赶紧回车里,狼嚎声越来越近了,可能有狼往这边过来。”
他把手电筒还给她。
辛小姐接过,走了几步,他没跟过来,她问:“你不走吗?”
不是说有狼在靠近吗?
辛小姐轻笑了声:“就算狼过来我也要解决生理问题。”
“……”辛小姐的脸更红了,燥的慌,扭头转身就朝公路停着车的地方走,她不管辛小姐了。
小十醒了过来,揉着眼睛看着刚上车的辛小姐,喊了—句:“辛小姐,我们到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
“九哥呢?”
“去上洗手间了。”
小十解开安全带,说:“我也去。”
辛小姐蓦地松了口气,脸颊发烫,还好车里视线昏暗,小十也没有注意到。
远处笔直的公路,有车灯亮起,由远及近,很快能听到车的引擎声了。
辛小姐和小十也注意到了,他们俩立刻回到车里。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这副窘迫样,裴尧捂住鼻子,额头冰凉,手掌湿腻,闻到一股血腥味,她咽了咽口水,喉咙都能感觉到血腥味。
面对裴尧戏谑,她皱眉,恼怒瞪了他一眼,闷声说:“没有。”
“那怎么流鼻血了,把手放开,我给你擦擦。”
裴尧又进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看裴尧还捂着鼻子,他低声笑,直接上手掰开她的手,她要挣扎,他眼疾手快腾出另一只手扣住她肩膀,他劲大,手掌宽厚,她被弄疼了,直抽气,喊:“疼。”
裴尧说了句:“抱歉,”松开了手,“让你把手撒开了。”
这话是怪她自己不配合,他才直接上手。
“老实点,躺着别动。”他命令道。
裴尧:“……”却也老实了,躺着没动。
裴尧拿毛巾就给她擦鼻子,刚才都没使劲就把她弄疼了,而后给她鼻血的时候,他的动作特地放轻了很多。
从裴尧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他深邃的眼皮半垂,遮住眼神,睫毛浓密又长,是女人羡慕的睫毛了,再往下他的鼻梁高挺,唇抿着,嘴角似乎勾了个弧度,似笑非笑的。
裴尧发觉自己走神了,立刻移开目光。
裴尧擦完她的脸,又擦她的手,他的手掌托着她的手,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一大一小相互交叠,他掌心干燥又热,贴着她的手背,他另一只手拿毛巾给她擦手心,裴尧完全是被照顾的那方。
裴尧觉得难为情,心跳读秒,看着天花板,不敢看他。
裴尧擦完手,又进浴室把毛巾洗干净,再出来的时候,毛巾已经洗干净了,他又俯身过来,拿掉她额头的毛巾,换上洗干净的毛巾。
裴尧抿了抿唇,出于礼貌,还是说了句谢谢。
裴尧轻嗤了一声:“不用谢,是我没照顾好你,我有责任。”
裴尧:“……”
裴尧扭头看那小孩:“你叫什么?”
阿松里看看裴尧又看他,说:“阿松里。”
问完,裴尧又看着裴尧,喊她:“裴尧。”
裴尧只能看天花板,不敢乱动,“嗯?”
她看不到此时裴尧的表情认真,严肃。
“你要是不乐意跟我在一块,我不强迫你。”
裴尧:“……”
“但你也别着急,解除婚事这事没这么容易,老一辈订下来的婚事,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还记得,可见对这婚事多么看重,要跟他们坦白,总得找个正当的理由,比如我战死之类的,你就可以随便找人嫁了,我家这边也没办法阻止你。”
裴尧彻底沉默,她咬着下嘴唇,轻声说:“没这么严重,你不要咒自己。”
裴尧笑:“我说真的,我现在的情况也确实不能耽误你,万一我们俩好了,哪一天我殉职,留下你咋办。”
他的语气其实是轻飘飘的,没有多沉重。
可裴尧听起来心里不是滋味,他的职业令人值得骄傲,可也充满危险,而且是未知的危险,可能随时随地会……殉职。
裴尧不知道做什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