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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蓝掉”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白芷贺钧,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他们任务期间通讯设备是关闭状态,就连白芷家里边都联系不上。
程家那边很关心贺钧到了北屿之后的情况,找白芷问是问不出来的,于是程家二老就把电话打到了贺钧这。
一开始,程家二老只是简单询问,白芷有没有和她在一起之类的,贺钧不会撒谎,如实把白芷出任务的事情告诉了二老,二老接着说:“那你住在哪里,和白芷一起吗?”
贺钧思考了会,说:“我在客栈住,他那边应该不太方便。”
“你一个人住在客栈?”二老的言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还好贺钧看不到二老的表情,二老互相对视一眼,气白芷这个不开窍的玩意,说:“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女孩子独自住在客栈,辛辛,你别害怕,等白芷出完任务回来,我这就跟他说。”
贺钧摸了摸头,觉得她住哪里都可以,而且白芷也找了人照顾她,该做的都做了,她连忙解释:“白芷找了人照顾我,我没事的,伯母您放心。”
程母叹了口气,心想肯定是贺钧帮白芷开脱才这样说,“辛辛,因为白芷工作特殊的缘故,我这才让你到北屿找他,和他培养一下感情,顺便劝他把工作调回来,本着这个念头,却让你在北屿吃苦,是伯母的不对,你也不用帮他说好话了,他是我生的我还不了解他性格。”
贺钧也叹息:“伯母,我……”
“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程母很快把电话挂了,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贺钧拨打回去结果占线,她拨了几次,依旧是占线,她没办法,只能对着手机无奈。
贺钧再见到白芷是半个月后,她已经在客栈住了半个多月,江棠到后面不太愿意跟着她,就走了,准确说是回队里了。
白芷回到客栈,见到她第一句话便是:“病都好了吗?”
他还记得她生病这事。
贺钧说:“已经好了,多谢关心。”
他的眉眼很深,五官硬朗分明,嘴角勾了一个弧度:“有件事得跟你说明,我前段时间出任务,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没关系,这是你的工作。”贺钧很平静,觉得她都来了半个月了,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刚好回来。
她走了下神,白芷看在眼里,总觉得她心事重重,而且也没有表现很热切,似乎对他们俩的婚事并不关心。
他把这事归咎于她其实是个慢热的性格,所以不上心。
白芷欲言又止,贺钧就问他:“还有其他事吗?”
白芷笑了声:“这话我想问你,贺钧,我觉得你有事想和我说。”
贺钧也不慌,慢悠悠说:“我想了很久,的确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你说。”
客栈的旅行团从外面回来,三三两两走在一起,他们的导游拿着麦在说话,喇叭的声音很大,打断他们的注意。
贺钧回过神来,慢条斯理说:“我想和你解除这门婚事。”
白芷面无表情,好半晌没说话。
贺钧心里发虚,舔了下干涩的嘴唇。
小十求助的目光投向安然。
就算是知道为什么也不能跟傅则说啊,小十闭紧嘴。
还不是那伙人上门找麻烦来了,半夜想烧死他们,敢做出这种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肯定有来头。
要是把真相说出来,只怕是会引起傅则的恐慌。
小十更加不能说了。
安然无视小十的眼神,启动了引擎,才说:“普通的火灾罢了,别想太多。”
傅则反问:“真的只是普通的火灾吗?”
“嗯。”安然嗯了一声之后不再做任何回应。
而傅则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她认为没那么简单。
昨晚她睡得熟,要不是被小十叫醒,她肯定也逃不过那场火灾,可她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忧心忡忡。
她知道北屿每年都会有D乱发生,大大小小的,都有,很危险。
而安然的工作就是随时随地处于这种危险境地里,他的工作职责就是这样。
这一天的行程傅则还是晕车,即便吃了晕车药,或多或少始终有些不舒服,一句话都没说过。
半路下车休息找地方吃饭的时候,小十偷偷靠近安然,小声说:“九哥,我觉得辛小姐好像被吓到了。”
安然说:“不是晕车吗?”
“不是吧,你没感觉到吗?”
“感觉到什么?”
小十一副活该你单身的眼神,又叹了口气,说:“九哥,有没有人说过你活该是单身狗。”
安然呵了声:“皮痒了?”
小十及时闭嘴。
安然拿了根烟抽,不经意间放慢了脚步,余光瞥到身后慢慢走过来的傅则,她的确很难受,脸色煞白煞白的,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似的。
他没想到傅则体能这么弱的,从来北屿那天就一直生病,大病小病,这会还晕车。
他问小十,说:“我当初叫你去机场接她,她也晕车?”
“好像是,辛小姐皮肤太白了,我以为墉城的姑娘皮肤都那么白,这会反应过来好像是不舒服脸才那么白……”
安然眼神锐利刮他一眼。
小十立刻摸后脑勺嘿嘿傻笑。
找到一家吃饭的地,安然跟老板要了一碗疙瘩汤,端到了傅则面前,说:“慢慢吃,中午太阳晒,在这休息两个小时再出发。”
小十心领神会,嘴上附和:“好的好的九哥,我刚好想上洗手间,阿松里吃完饭跟我去上洗手间。”
阿松里:“……”为什么吃完饭就要上洗手间?
傅则吃饭斯文,因为肚子不舒服,吃饭速度慢了很多,即便是汤汤水水的,她动作也慢。
安然也放慢了吃饭速度,像是在配合她。
经过昨天的教训,傅则吃不下也要吃一大半,怕被安然教育浪费食物,她很勉强在吃。
阿松里都比她厉害,不晕车,吃的也比她的多。
小十夸了句阿松里好厉害,安然瞥了一眼过来,阿松里不好意思低了低头。
小十像是故意给安然空间,等阿松里吃完了就迫不及待带他去洗手间了,他动作太刻意了,傅则都察觉到了什么。
她这还有大半碗,实在吃不下了,她放下筷子想喝口水,对面的安然问:“吃饱了?”
陆霁一直躺着,迟珊一直在边上陪着,两个人没说话,气氛微妙的沉默,两个人心照不宣不再提那天他凶她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迟珊看时间差不多了,说:“你身体弱,刚过来高原地区不适应很正常,你先休息,等我找到他家其他亲戚,再来找你。我走了。”
陆霁嗯了声,说:“多谢。”
安顿好阿松里,她就回墉城。
她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北屿。
迟珊回到队里就找人去查阿松里家里都还有什么人,他让小十去找的,小十一听说是陆霁带回去的那个小孩,他立刻反应过来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就去办了。
而江棠好几次来找他,迟珊都没见她,他要么在训练,要么不在队里出去了,总之很忙。
江棠想见他一面都难。
江棠不甘心,就去找江阳问迟珊最近在做什么。
江阳说:“我不知道,最近九哥没安排我跟他一起出任务,小十应该知道,他经常跑出去。”
“我去问小十他不会说的,你问问吧,看看怎么回事。”
江阳:“阿棠,要不你直接跟九哥坦白你喜欢他好了,你这样暗恋,不戳破这道窗口,我觉得九哥是不会知道你对他的感情。”
江棠垂了垂眸:“我以前好像听他提起过一件事,说他家从小给他安排了娃娃亲,然而他都没见过对方,我当时以为他是随口一说,想着什么年代了,还有娃娃亲,可以不算数的,我也就一直没放心上,直到现在,我相信他说的这事了。”
江阳:“嗯?什么意思?”
“你那天见过的那位辛小姐,就是迟珊的未婚妻。”江棠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江阳吃了一惊:“真的假的?那为什么九哥说她是亲戚?”
“他后来跟我说了,不是亲戚。”
……
小十忙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了阿松里的亲人,在十公里外的一处小镇里,小镇靠近旅江河,开车过去需要两天时间。
迟珊知道这事后,让小十去客栈告诉陆霁。
阿松里听说要回家很高兴,可一面又舍不得照顾他很多天的陆霁,想要陆霁陪他一起回去,陆霁答应了,她也想确认他回到家,她才能放心。
迟珊同意陆霁一块去,只是让她准备一身换洗的衣服,因为过去要过一夜。
陆霁第一次坐迟珊的车,他开车,小十坐在副驾上,也跟着一块去。
阿松里和陆霁坐在后座,阿松里有些紧张,上车后警惕不安看着外面,陆霁察觉到他的情绪,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了几句。
她低头,长发挡住半张脸,看起来格外的温柔。
迟珊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眼眸沉了沉,瞳孔颜色变深。
小十嘿嘿笑:“九哥,要不还是我来开车吧?”
迟珊懒懒散散瞟他一眼,说:“怎么,我开车让你休息你还不高兴?”
“没有没有,我哪儿敢不高兴。”小十又看后面,摸了摸鼻子。
迟珊车技很稳,小十只是不敢让他开,毕竟他是头,哪有让头干活的。
这么娇滴滴的女人,千里迢迢跑来条件落后气候恶劣的北屿,呵,也不知道能撑得住几天。
等她不适应这里环境,她要是提出回去,他绝对不拦着。
这场荒诞的娃娃亲,不是他本人的意愿,他并不认。
但她父母提出来让她过来,他还没说同意,他家那边迫不及待想他结婚的长辈就把这事敲定了,火急火燎把人送过来,一通电话打来就让他准备好接人了。
舒黎烟瘾大,这会功夫又想抽烟了,他舌尖抵着后牙槽,想到她刚才咳嗽,又把烟收起来,放进上衣口袋里。
她翻箱子找到几件厚的衣服进浴室换,舒黎很有耐心等她换好衣服出来。
“需要我帮你吗?”舒黎开门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他说的帮就是抱她。
裴尧脸一烫,拒绝:“不用,多谢,我自己可以走。”
她又不是不会走了,只是一个普通发烧而已。
她态度坚决,说不用就是不用,舒黎也没坚持,说:“附近有诊所,去量个体温。”
当地诊所也不大,就是一个门诊,医生护士就几个,不多。
那医生似乎认识舒黎,和他用当地的话沟通,裴尧听不懂,傻愣愣跟在舒黎身后,陌生的环境,她就认得舒黎一个,也只能跟在他身后。
量了体温后,医生一看,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不严重,低烧,开个药回去用温水服用,再睡一觉就好了。”
舒黎这回没说方言,说普通话:“辛苦了,谢谢。”
裴尧也道了声谢,然后问:“医药费是多少?”
舒黎笑了声,用当地方言和医生说了几句,转而对她说:“可以走了。”
那声笑,裴尧不懂他的意思。
云里雾里跟着走了。
回去路上,她问他:“你帮我给了药费吗?多少钱,我拿给你。”
“跟我分这么清?”舒黎淡淡说。
她走路有些喘,一天只顾着睡觉,没吃什么东西,早就没力气了,“应该分清点。”
听到这话,舒黎扫了她一眼。
他长得不赖,五官跟裴尧之前看的照片里头成熟稳重很多,那照片是舒黎父母给她看的,怕她来这一趟连自己未婚夫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可舒黎没有近照,只有大学时候拍的毕业照。
未婚夫。
裴尧心头被这三个字重重压着,她没忘记来这的目的。
然而时机不对,一直没能开口和他提。
舒黎轻笑,身后影子被街灯拉的很长,他仰起头,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天幕,有阵风吹过,他说:“明天要下雨,不是个好天气。”
药费的事,舒黎不在意,可裴尧不想欠他,回到客栈,执意给他两张现金,说:“我不想一来就欠你,我们俩虽然是那关系,始终还没到那一步,这钱还是该给你。”
他表情有点严肃。
裴尧心里发憷,好像还给他是她的不是,她执意还钱,还把双方关系搞僵,她想起来之前表姐说的,舒黎比较有个性,从小特有主见,脾气也不太好,总之是别和他起正面冲突,遇到事先忍着,回家了再和他们家算账。
她一动不动站在那,舒黎挑了下眉:“你既然来了这,理应是我照顾你,别多想,只是不想让两家人操心。”
原来只是因为这样。
裴尧自己想多了,她默默无言把钱收起来。
见她把钱收起来,舒黎脸色才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