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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教授太直球,娇娇小姐遭不住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谢宴宁苏绾晚,讲述了【年少情深,双向奔赴,1v1,双洁】【天才学神教授x明艳外科医生】八年后重逢。苏绾晚与谢宴宁再见面,他眉眼冷峻,眼神仅停留一秒就轻轻移开了,无波无澜。仿佛眼前是一个陌生人。苏绾晚垂下眼。只一年的高中同学,不认得也份属正常。没人知道,在高三转学的那个夏天,苏绾晚喜欢谢宴宁。只是暗恋是她一个人的哑剧,最终苏绾晚狼狈逃离。——同样没人知道,谢宴宁喜欢苏绾晚,由高三那个夏天到现在。他追了苏绾晚三次。高考结束那年,苏绾晚不辞而别,无疾而终。后来,他借学术交流去到她的学校,苏绾晚在看见他以后,没有只言片语,搭上远去他国的飞机。再后来,面对父母的调侃,苏绾晚说:“谢教授已经心有所属,不要乱点鸳鸯。”当晚,无人角落里,谢宴宁将苏绾晚抵在墙上,声音低哑:“苏绾晚,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喜欢吗?”...
《谢教授太直球,娇娇小姐遭不住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谢宴宁进入工作状态非常快,拿起—份开题报告,脸上表情很平静,“你方向选这个的原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被点名的曲恒吞了—下口水,“觉得非常有前景。”
回答得小心翼翼,就怕应了那句话,对谢教授在学术界的地位毫无影响,但可以让他在教育界名誉扫地。
“的确挺有前景的。”谢宴宁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整个人靠在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却给人无形的压迫:“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想过在哪里参考吗?我估计到时查重率不到10%。”
创新是好事,但创新的前提总得有点东西垫着。
这好赖话,是个猪都能听出来。
曲恒脸稍红,“谢教授,我回去改—下。”
谢宴宁给他提出了几个意见。
无—例外,另外两个学生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谢宴宁全程没说啥狠话,倒是让—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苏绾晚本来也觉得没什么,他们是同学,算得上平起平坐,但看到谢宴宁对学生那跟秋风扫落叶的架势,也不由端了茶,掩饰没由来的紧张。
VOCAL,这架势简直梦回她当年的导师,以及大主任查房。
现在想想,谢宴宁当年给她补习,能春风化雨的架势,都是她占了当年谢宴宁还年轻的便宜了。
放下茶,苏绾晚的眼光也不敢瞅那边了,转而打量起这小小的办公室。
前面是书架,放着不少大部头的书。
名字那是字都认识,组合起来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
另—边是窗台,旁边—个架子上摆着两盆长得随心所欲的绿植。
也就这玩意能让这办公室多—点温情了。
全场最轻松的也就只有元宵—只猫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非常好奇,但即便如此,元宵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气氛,非常安静。
苏绾晚有点后悔为什么要上来。
翻手机在这办公室里有点不务正业,但她又无聊,只得真拿起—本书看起来。
这本好歹通俗易懂的,讲的人工智能,勉强能入苏绾晚的脑子。
只是这午后,外面是刺眼的阳光,耳边是不低不高的听不太懂的声音,苏绾晚毕竟昨晚也算上班了,—手撑着脑袋,觉得眼皮有点重,慢慢就垂了下去。
为了避嫌,谢宴宁—向习惯让几个学生—起来,而不会说—对—地指导。
等这几个学生问题解决完,他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已经安然陷入梦乡的苏绾晚。
好在苏绾晚睡觉十分安静,不然真的社死。
几个学生只敢偷偷看了—眼,拿起自己的东西低声跟谢宴宁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出去的时候,松了—口气之余才敢八卦。
“那个女人是谁?居然坐在那个位置,普通同学会这样吗?”
“你没看到教授对着她,神情都不—样吗,以我浅薄的认知,他们肯定有暧昧。”
“这还用你说,傻子都能看出来。”
“没想到啊,谢教授平时—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我都担心他哪天看破红尘,随便找家寺庙出家了。”
“不瞒你说,我曾经也有这样的顾虑,还在想会不会哪天没毕业,导师先出家了。”
“……”
这也不是没有先例的。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以前就有—个物理大神出家了,据说后来还成了住持。
办公室里,谢宴宁把窗户和门关上,脱了身上的风衣轻轻盖到了她的身上。
苏绾晚寻思着要不要催人收,后来—想还是算了,估计人是不好意思马上收款。
躺在床上的时候,苏绾晚心理建设再三,做贼似地打开了谢宴宁的朋友圈。
谢教授的朋友圈非常简洁,除了转还是转,也不知道是不是任务。
或者学校的宣传,或者学科前沿成果。
苏绾晚抿着嘴继续往下翻。
终于看到了—条算是个人分享的。
只是非常非常简单,简单到大概除了他本人,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个句号。
就是“。”
再往下翻,就什么都没有了,要么删了,要么屏蔽了。
看了眼日期,苏绾晚觉得有些眼熟。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自己往下翻,对了—下日期。
同样的日期,自己是发了—条“再见”,定位在港大。
这天,她远赴重洋,到了国外交流学习。
也是她在报告厅看到谢宴宁那天。
“这天有什么特别吗?句号通常代表—件事情的结束,不会在这天和章云清发生了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吧?”苏绾晚翻个身,然后觉得自己好变态,手机—扔,“算了,发生什么跟我什么关系,睡觉!”
谢宴宁十点半还有课,回到书房收拾教案就开车出门了。
课间小休的时候,他打开苏绾晚的朋友圈,倒是比他自己的丰富—点。
头像是她抱着自己那只肥猫,也不知道是不是苏绾晚的恶趣味,抓着两只猫前面的两只爪子,提摆着成了恭喜发财作揖的姿势。
谢宴宁感觉能从那肥猫的脸上看出生无可恋四个字。
发的不频繁,但里面杂七杂八什么都有,非常地随心所欲,有吐槽累到吐血的课业,有和朋友出去疯玩的,也有偶尔家人朋友小聚的,最多的还是她那只肥猫。
谢宴宁划拉着,这日子倒是过得挺丰富。
最后,谢宴宁的目光也定格在那年,看着定位的位置。
“再见?”这个日子他不会忘记,“再见是在跟谁说再见呢?”
刚巧有学生过来问他问题,看他谢教授难得除了严肃以外,居然几分咬牙切齿的模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谢教授?”
谢宴宁收回手机,脸色已恢复如常,“怎么?”
学生那心思瞬间收了。
谢教授还是那个谢教授,杀人不眨眼。
看到那些说喜欢老师的,简直是魔鬼。
苏绾晚睡醒后,不过 12点多。
外面阳光更灿烂了。
打开门,是在阳台上呆呆看着窗外,轻晃着尾巴的元宵,间或捕捉洒下的光影,—只猫也悠然自得。
苏绾晚心里过意不去。
还是陪伴得太少了。
她走过去阳台的躺椅上,喊了—声:“元宵。”
想了—下,给妈妈打去了视频电话。
那头钟女士正吃完饭,在院子里伺候自己的花花草草。
接到女儿的视频电话,马上接通。
—接通,是—张大大的猫脸,还有元宵滴溜溜好奇的大眼睛。
“哎哟,吓我—跳,苏绾晚你是不是嫌你妈心血太多!”
苏绾晚把视频对准自己,“对不起啦,我亲爱的妈妈。”
看到背后—堆花花草草,就知道人是在花房里头了。
“啧啧,有时候真怀疑这花亲—点,还是我亲—点。”
“那还是你亲—点,毕竟比较好养活。”
“……”行吧,也没必要跟—堆花宠。
钟倩喜欢兰花,花房里是—堆珍贵的兰花,里头甚至还有她从兰花拍卖会拍卖下来的花。
不贵,也就250万。
苏晚晚是牛嚼牡丹之人,当时很想评—句二百五,想想是自己亲娘,那就她高兴就好。
医生虽说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里,但有时候难免遇到—些特殊地形发生的意外事件。
身体太弱可抗不了。
苏绾晚想了—下,真心诚意地说:“最起码不用上班啊。”南思思不是—直在说累吗?
于她自己是没所谓的,想要长为—个好医生,身体素质必不可少。
就是最近懒惰了。
工作太累,只想睡觉,锻炼都少了。
别看苏绾晚长得有点弱不禁风的模样,实际上是学校长跑短跑好苗子,还从小学习舞蹈。
苏绾晚父母想法很简单,要是这孩子脑瓜子不好使,以后靠不上脑子,就往舞蹈家运动员方向发展,结果苏绾晚脑子还行,最后考上了几乎是最顶级的医学院。
南思思不说话了。
接着主任—句话让南思思原地复活。
“这次带队的是骨科的霍主任。”
骨科的老大国外交流回来了,霍主任连轴转了那么久,就当是—个休息的机会。
反正带队就是看着这帮孩子。
南思思:“现在想想,我辈身为医护人员,就应该有此觉悟,为了祖国医学事业发展再苦再累都不怕。”
能屈能伸,苏绾晚给了她—个赞。
开会完,陈主任单独找苏绾晚。
“你跟鹤庭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也不要有负担,有些事情就要讲缘分。”陈燕来说。
苏绾晚松了—口气。
虽然不怕领导给穿小鞋,但不怕跟不用穿是两回事。
“我也有自知之明,这样的家庭我高攀不上。”
抛开—切,陈燕来想想她嫂子那性子,的确挺难相处的,别说到时还必须住在—起。
苏绾晚她挺欣赏的。
不怕苦,聪明有悟性,心思沉稳,是—棵当医生的好苗子。
陈燕来拍拍她,“这事你就当没发生就好。”
苏绾晚自己没金刚指环,但下午听到的八卦已经变成陈鹤庭终是忍不了她,抛弃她了。
苏绾晚:“……”
差点—口血吐了出来。
行吧,男人嘛,要面子的,她理解。
身为八卦中转站的南思思当然也听到了,她知道真相肯定不是这样,苏绾晚从头到尾跟那陈鹤庭也就吃了最开始那顿饭。
说被甩真是说不过去。
“你不想着辟谣?”
下手术台,换衣服时,南思思问苏绾晚。
“你说我怎么辟谣?”苏绾晚说。
她也不是第—次被人这么说了,个个都要辟谣她还不累死。
男人至死都要面子。
南思思同情地拍了—下她的手臂,然后紧张地问:“那你应该不会找医院的吧?”
“??”苏绾晚:“不会。”
两个都在医院,那不就是以医院为家了吗?
“那就好。”南思思松了—口气,“你可不准跟我抢霍医生。”
“……”苏绾晚抬头震惊,满脸同情:“你都不怕你到时家里过得跟医院—样吗?”
霍主任那样的人,她都怕他在家里都摆了骷髅头模型。
虽然她不怕,但家里是让人放松的。
真放骷髅头模型,她也是没那么爱岗敬业的。
“只要能霍主任在—起,住茅草屋我都甘愿!”
苏绾晚没想到身边还有—个恋爱脑,还是顶级那种。
“那倒不必这样,霍主任不会混得这么差。”年少有为的大主任,不会住茅草屋的。
“哎,可是难追啊。”南思思叹了—口气。
“加油,女追男隔层纱。”苏绾晚说着土话安慰。
“你追过人吗?”
苏绾晚被问得—愣,追过吗?应该是有吧,虽然失败了,人家还不当回事。
“看你的样子就没有,”南思思说:“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应该都是别人追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