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全文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
  • 畅读全文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09-15 03:32: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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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讲述主角霍聿森周岁时的甜蜜故事,作者“蓝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和他婚姻三年,一直都相敬如宾,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没想到他居然要离婚!离就离,姐值得更好的,只是为什么在我和别人相亲,他却总来搅局?...

《畅读全文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精彩片段


特别是周奕蠢得要死自爆有个姐姐就是做珠宝的。

接下来的事不用想了,南西问了一嘴,周奕就把周岁时交代一清二楚。

周岁时得知来龙去脉,跟周奕说:“所以你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妹?”

“爸爸说在燕城有麻烦的话可以找你……”周奕委屈又生气,“她自己的东西不放好,冤枉我偷拿,我根本没拿。”

但是警方那边调取化妆间的监控,周奕确实拿了,证据确凿,不然帽子叔叔不会带她来j局。

铁证如山,周奕却还是不承认是她拿的,她哭成泪人:“姐,我真的没有偷,你相信我。”

周家在当地还是有点家底的,周奕算是从小就被娇生惯养大的,根本没有经济方面的忧愁。

包括周岁时。

即便他们那会离婚了,周伟民还是有养她的,是她后来长大了不想再和周伟民有什么牵扯,才主动断绝联系。

周岁时是真不想管,说:“打电话给你爸吧,让他过来处理。”

“不行,不能告诉爸爸!告诉爸爸我就完了。”

周奕明显是慌乱了,“我是背着他来南城打暑假工,他不让我来,我妈现在生病住院,要是被我妈知道……”

周岁时还是那句话:“我劝你还是给你爸打个电话,要请律师还是干什么,和他商量。”

一听到要请律师了,周奕明显呆愣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时,周岁时已经出去了。

哪知道南西也到j局做笔录,刚出来便正面碰上了。

南西戴着墨镜,身后跟着助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很高调,气势更是十足。

看到周岁时,南西嘴角勾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有一个当小偷的妹妹,姐姐偷男人,妹妹偷钻石。”

赵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胡说什么,周奕是周奕,跟岁时有什么关系,而且什么叫偷男人,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说事实罢了,难道不是事实吗?”南西高高在上,下巴扬着:“周岁时,这事没完,你一天不离开南城,我一天不会放过你。”

赵欢冷笑:“你当南城是你家啊,你家客厅这么大啊,管天管地,你是什么东西啊?”

周岁时拉了拉赵欢,跟南西说:“你就这么不自信,我都和霍聿森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觉得我会影响你和霍聿森?”

“是你欠我的,你抢走他那么多年,你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周岁时,我跟你说,我不会放过你。”南西靠近她,摘了墨镜,眼里全是对她的憎恨。

周岁时只觉得好笑,更像是笑自己,当然她什么都没有解释,而是说:“霍聿森不爱我,你可以放心,我也不爱他,当初和他结婚,只是随便找的人,对我来说,他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

她这话说不止说给南西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南西信不信,是她的事。

说完就拉着赵欢走了。

走出j局,周岁时还是联系了周伟民,告诉他周奕的事。

赵欢看她打完电话,实在忍不住了说:“南西到底有完没完,要不要找霍聿森,直接摊牌,让他管好南西,免得南西一直难为你。”


电梯很快到—楼,苏穗时走了出来,那位车主跟了出来,要不是今天遇上,她已经忘了这事,甚至忘了他的名字。

周阖之扶了扶镜框:“又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早知道你把我忘了,我就不喊你了。”

他很幽默,说话语气让人很舒服。

“没有,是我刚刚—时没想起来。”俗话说的好,—孕傻三年。她是真的忘记了,完全不记得这号人物。

周阖之:“你是不舒服还是做检查?”

“做检查。”

“—个人?”

苏穗时很自然的语气说:“我老公工作忙,我是来拿报告的。”

她隐瞒自己是离异怀孕的事,—个人生活,警惕心是要比—般时候强—些,何况和他也不是熟人朋友的关系,没必要说那么清楚。

周阖之很有边界感,没再问,视线却在她的脖子的项链上停留—会,好奇问道:“你脖子上的项链……”

“这个?”苏穗时低头摸上脖子的项链。

“很漂亮,很适合你。”

“谢谢。”这项链是她刚做出来的新款式,还没对外公布,随便戴上试试的,结果忘记摘了。

对方的态度太好了,—个成年女性被—位举止大方的男性赞美,想必没有人会感觉到被冒犯。

医院这短暂的小插曲没有溅起太大的涟漪,苏穗时寄回去后便抛之脑后,给忘得—干二净,毕竟工作室也忙,她还怀孕,操心的事太多。

工作室刚接了几个定制设计单子,其中有对情侣特别来沟通了下,想做套订婚戒指,预算方面给的充裕,对工作室来说是笔大单子,小助理接不过来,是苏穗时接待的。

—番谈下来,很顺利,敲定合作,小情侣交了定金,签了合同,没想到女孩也姓周,挺有缘的。

—周后,客户过来取货,没想到来的人是周阖之。

原来那位周小姐是周阖之的妹妹。

周阖之见到苏穗时第—句话也是:“好巧,又见面了。”

苏穗时心里想的确实是巧,这都能遇到。

“这是我们第三次遇到了。”

来者都是客,苏穗时热情招待,端上茶水招待,“是挺有缘的。”

“算是撞出来的缘分?”周阖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还是—如既往的斯文。

仿佛见谁都是这么好说话,很有亲和力。

苏穗时:“应该是。”

“周小姐原来是设计师。”

“设计师不敢当,混口饭吃罢了。”

“谦虚了周小姐。”

这男人不止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颦—笑风度翩翩,妥妥的少女杀手。她莫名的想到了当初的陆宴森,心中—紧,还是没有彻底把那人彻底忘记。来a城三个月她明白许多,她不抹除自己和陆宴森那段,过程还算美好,甜蜜的时候是真甜蜜,后面也没有太惨,起码离婚要到了自己该得的—部分,他也大方,要不然她现在来a城开个工作室可没那么容易。

但也不会感激他。

当然,不管她怎么想的,他又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毫毛都不会掉—根,纯属她自作自受,非得钻牛角尖。


苏岁时回了趟愉园搬家,一番收拾下来,她东西不是很多,几个大箱子就搬完了,剩下的事顾擎州的东西,其实他没多少行李,苏岁时清点过了,大部分还是办公用品,她深怕有什么重要的文件遗落,思付再三,还是给顾擎州打去了电话,想让他过来搬走。

一个电话打过去,不是顾擎州接的,是南西接的。

“你好,哪位?”

苏岁时呼吸一滞,发不出声音。

过了会,手机那边说:“我知道你是谁,苏岁时,对吗?”

苏岁时没有否认,语气平缓:“是,我找顾擎州。”

“他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苏岁时咬着嘴唇,她的内心深处远远没有她表现得如此淡然平静,她还是在意的,只是强装淡定罢了。

南西说:“周小姐,我劝你要是还有其他心思的话,建议你还是别算计了,离婚协议都签了,怎么了,还想反悔?”

“我和阿森一块长大,我了解他很多很多,你呢,你了解吗,你们结婚他有带你回过家吗,没有吧,你想知道为什么他不带你回家吗?因为他们家不会接受你,他才不带你回去。”

“是我当初拒绝和他在一起,他一气之下才找了你,你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这三年错误是时候修正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联系他,更不要再找借口了!”

“……”

苏岁时确实不了解他家背景,当初也不是没提过,只是她家情况特殊,结婚没有告诉她的父母任何一方,至于他那边,她出于对自己家里的不自信,更没有主动问过,他也没有说过,也就不了了之。

南西把电话挂了,苏岁时没再打过去,稍微平复了下心情,联系了顾擎州的司机,让司机过来处理他的东西。

“陈哥你好,我是苏岁时,请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不可以过来一趟把顾擎州的行李搬走。”

“周小姐,我得问问霍先生。”

听出陈海有些为难,苏岁时明白:“那要不然你给我一个地址,我把东西寄过去,这样你也不用跑一趟。”

“这……”

“不行吗?”

“没有经过霍先生的同意,地址不能随便给,请周小姐谅解,这是霍先生的隐私。”陈海一番话说的客气又礼貌,生怕得罪苏岁时。

是怕她纠缠吧,才不给地址。

“好,我明白,那你问问他吧。”

没多久,陈海回了电话,客客气气的:“周小姐,霍先生说都是不重要的东西,不想留下可以丢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岁时心脏紧缩了一阵:“是他的原话吗?”

“是。”

“好,我明白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利落挂断电话,苏岁时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她就只是自以为是潇洒罢了,三年婚姻生活,还是有感情的,没有感情她也不会和他同床共枕那么多日日夜夜。

处理掉顾擎州的东西,苏岁时便离开了愉园。

之后,苏岁时回到了婚前的房子住,搬进来第一天,就接到顾擎州打来的电话,她楞了一下,以为看错了,怎么这个时候打过来,犹豫几秒,还是接了,她声音很轻,喂了一声。

“你找我什么事?”

手机那边响起顾擎州低沉醇厚的声音。

苏岁时淡淡道:“没事了。”

顾擎州:“早上我让陈海去过愉园。”

“……”

“房子你要卖了?”

消息挺灵通的。

苏岁时没打算瞒着,房子已经给了她的,那怎么处理,是她自己的事了,何况她在这段婚姻里没有做错什么,自然不需要藏藏掖掖,“是,我要卖。”

“你住哪?”

“有地方住。”

“不喜欢愉园?你以前不是说过很喜欢那边环境?”顾擎州语调不冷不淡问着。

苏岁时确实说过,不过她随口一提的,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深呼吸一口气:“现在不喜欢了。”

顿了顿,接着说:“之前找你是想问你留在愉园的东西怎么处理,现在处理好了,以后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不用再联系了。”

“随你。”

不知道是不是苏岁时的错觉,顾擎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生气?

不,可能是她的错觉。

……

通话顾擎州先挂断的,他随手将手机甩在桌子上,眸光黯下去,整个人的气场十分具有压迫感,冷白的手压了压眉心,说不出来的烦躁。

站在旁边的陈海眼皮一直在跳,心中倍感压力,来源于哪里不用多说。

尤其早上他去了趟愉园得知房子已经挂上网出售,他第一时间将消息告诉霍总,霍总似乎为此挺不高兴的。

至于为什么不高兴,陈海不敢多问。

顾擎州点了根烟缓缓抽着,眉头压得很低,烟雾缭绕挡住他凌厉的五官,让人猜不到他此时在想什么。

“霍总,那房子、是要怎么处理?要不要我去找周小姐说一下?”

顾擎州弹了弹烟灰,“用不着。房子已经给她了,怎么处理是她的事。”

陈海不再多言。

又过了会,顾擎州收敛起不耐心的表情,却也没太大的情绪波动,说:“知道她这几天住哪里么?”

“好像是搬回以前的房子住了。”陈海不确定道,“我是听赵小姐说的。”

怕顾擎州不记得赵小姐是哪位,陈海说:“赵小姐就是周小姐的朋友。”

怕顾擎州不记得赵小姐是哪位,陈海说:“赵小姐就是周小姐的朋友。”

顾擎州抬眸眼神发冷,似乎他多此一举。

陈海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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