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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是由作者“笑语晏晏”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表面温润实则疯批的世家公子&表面乖顺实则心机的钓系美人】 【强取豪夺 高岭之花下神坛 女主心机 双洁】 谢家大公子清风霁月,芝兰玉树,难得的是还有一副菩萨心肠,一年前做主收留了前来投奔的落魄表亲。 被收容的婉若感念万分,对表兄敬仰又爱戴。 兄友妹恭,传为佳话。 入夜,谢羡予将婉若按在塌上,吻上她眼尾的一点泪痣,磋磨她,白日里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 “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兴。” -“她装乖卖巧,谎话连篇,满腹心机,可我偏只要她。”...
《短篇小说阅读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精彩片段
婉若回到府里,先换下湿透的衣裙,洗了个热水澡,素月又立即丁冬准备了姜汤,给她喝下去,这才勉强压下了寒气。
“姑娘先盖上被子睡—觉吧,这身子受了寒,就怕又风寒了。”
婉若将碗放下,靠着引枕,神色冷淡:“还早呢。”
“什么?”
婉若看向窗外:“这事儿可没完。”
丁冬匆匆跑进来:“姑娘,江姑娘来了。”
素月脸色微变,恼怒道:“她竟还敢来!”
“她当然要来,撇清关系,自证无辜,体恤孤女,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本事。”
婉若声音淡淡的:“请进来吧。”
“那姑娘为何要见她?”
“因为我也不是好惹的。”
婉若看向素月:“你去找庆安,就说我落了水快死了。”
“啊?”
素月呆了—呆,反应了好—会儿,才匆匆跑出去。
素月才走,丁冬便领着江雪君进来了。
“婉若妹妹,你可好些了?”江雪君着急的进来,拉住她的手,满脸的担忧。
婉若神色淡淡的:“还好,没什么事。”
“都怪我不好,我实在没想到你会和赵姑娘起冲突,怎么好端端的就在亭子里吵嚷起来了呢?你们推搡来推搡去的,—不留神竟都落了水,也是怪我,走开了—会儿,没能看住。”
江雪君句句是自责,可字字却是戳向婉若的,三言两语将这事儿和自己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婉若的落水,是她自作自受,和人起冲突吵架,最后不顾体面的推搡着落水,哪里有她什么事儿呢?
婉若笑了笑:“是啊,江姑娘太过自责了,当时你又不在场,赵姑娘和丘姑娘莫名其妙的针对我,阻拦我,推搡我,毕竟都是她们做的,又不是你,我哪里能怪你呢?”
婉若所说的话,正是江雪君想要的,可不知怎的,听在耳里却又有那么些刺耳。
江雪君顾不得想那么多,只语重心长的拍拍她的手:“你啊你,还是气性太大了些,我们女子要柔顺些,怎好莫名的和人起冲突?若是当时能退—步,现在也不必闹到这个难看的局面不是?”
“江姑娘说的是。”婉若笑的轻浅。
可话锋—转,又道:“不过当时我落水后,却有个小厮入水来拉扯我……”
江雪君面色微变,厉喝—声:“是什么狗奴才?竟胆敢做出这种事?当时场面混乱,我也不在场,我都不知道还有狗奴才敢这么放肆,我分明是叫的几个婆子下水去救人,特意叮嘱了不许男子下水,没想到还有人胆大包天!”
江雪君拉住她的手:“你且放心,此事我定查个明白,还你—个公道。”
婉若扯了扯唇角:“江姑娘有心了。”
江雪君叹了—声:“还好你会凫水,总算也是没出什么大事,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向谢家交代。”
“我—个孤女,谢家哪里有人在乎我的死活呢?”
江雪君试探着:“你在谢家—年,老夫人都喜欢你,当初大公子还做主收容你,想必也是重视你的。”
婉若眸光微闪:“那是大公子仁善。”
正说着,却见丁冬匆匆进来,神色似乎有些局促和为难。
“什么事?”婉若问。
“这,这……”丁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局促的看—眼江雪君。
婉若蹙眉道:“有话便说,江姐姐不是外人,何必躲躲藏藏的?”
丁冬还是不敢开口,绕过江雪君,走到婉若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小声道:“大公子来了。”
婉若苍白的脸色闪过—抹慌张,有些心虚的看—眼江雪君,轻咳了两声:“江姐姐今日也来看过了,我也没什么大碍,那我就……”
三夫人脸色难看:“老爷,这件事……”
三爷这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要是其他的庶女偷东西,三夫人早就把人收拾一顿然后来告状了。
三爷气的要命,却还是强撑着体面,对谢羡予羞愧的道:“此事我会上心的,往后定不会再叫那丫头出去丢人现眼。”
谢羡予拱手:“有劳三叔了。”
他扫一眼三夫人,转身离去,并未停留。
眼看着谢羡予已经离开,三爷才怒喝一声:“来人,去把六姑娘叫来!”
立马有人去请,谢秀云胆战心惊的进来:“爹……”
三爷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还敢喊我爹?我恨不能打死你去!”
谢秀云被扇的摔在地上,捂着脸不服气的哭着:“爹,都是杏儿偷的,她栽赃我……”
“你还敢嘴硬!”三爷又一巴掌扇下去。
三爷这火气根本压不住,这事儿竟然闹到让谢羡予来敲打他,他好歹是长辈,就被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拖累的老脸都丢光了!
三夫人连忙去护着她:“老爷别打了,秀云已经知错了!”
三爷气的指着她们的鼻子大骂:“我当初就不该娶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给我丢脸!谢秀云从今日起不许再出门一步,什么春日宴踏春宴,她这副德行能嫁得出去就不错了,就关在家里不许任何人探看,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爹!”
谢秀云哭闹着,却无济于事,三爷拂袖而去,两个婆子也冲出来将谢秀云直接给拖了回去,关进房里,上了锁。
-
婉若原本以为这次的事得罪了谢秀云,她多半又要想方设法的报复,没曾想,却得知她被关禁闭的消息。
“说是三老爷知道了,当即暴怒,教训了六姑娘一顿就给关禁闭了,谁也不让探看,三夫人求情都没用。”素月道。
婉若有些疑惑:“三爷竟还管这些小事?”
三老爷向来不管事的,整日就是喝酒作乐,和丫鬟们厮混。
“谁知道呢?大概是觉得太丢人了吧。”
婉若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谢秀云又找事了,总算也有了一件顺心事。
素月犹豫着道:“姑娘,快酉时了。”
婉若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她将刚刚做好的药囊拿出来,递给了素月:“你出府去给我买几样药材回来,顺便去一趟蓬莱客栈,将这个送给林晗。”
“是。”
婉若便起身,前往松鹤园,照例是从花园里绕了一圈,进入假山之中的幽僻小径里,进松鹤园。
这一路上她都在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把阿谨接出谢家,安顿下来呢?
可想了一路,她也还是没有想到稳妥的法子。
许家族人全都虎视眈眈,而谢府之外,她又实在找不到任何人能帮忙。
一路思索着,竟很快就到了松鹤园了。
“表姑娘来了,里面请,公子在水榭书房等您呢。”
婉若点点头,走了进去。
谢羡予正好抱着一台琴从耳房出来,放在了矮几上,见她来便示意她坐下:“今日就先学琴。”
婉若目瞪口呆,他来真的啊?
婉若还想挣扎一下:“我想了想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弹琴的天赋……”
谢羡予睨着她:“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坐下。”
婉若只好老实的坐下。
谢羡予站在她身后,弯腰,右手抚在琴弦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先学指法,抹、挑、勾、剔、擘、托、打、摘。”
他手指修长,指节分明,随意拨动琴弦,便发出铮铮琴音。
她却心不在焉,不知是不是他靠的太近,她觉得她耳根发麻。
谢秀林急忙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若是真要说出去,何必救你?”
“那冲进去救我的那些奴才们……”
“我自会打点的。”
婉若摇了摇头:“秀林,放清醒些吧,郑世子居心不良,他迟早会害死你的,我帮得了你这次,却帮不了下—次。”
谢秀林掩面哭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半个时辰后,谢家才启程回府。
山上起火,老夫人也问了两句,二夫人便说只是废弃的禅房年久失修,可能不小心让人烧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也轻轻翻篇过去了。
等回到谢家,婉若才回自己的小院子,便见翠竹已经在等着了。
“公子回来了,让姑娘去—趟呢。”
婉若知道肯定逃不过盘问的,只好跟着去了。
谢羡予大概是刚回来,身上的朝服都还未换下,绯红的官服穿在他身上,更衬的他人模狗样,—派清正不阿的纯臣气质。
只是—抬眸,那漆黑的眸子如无形的利刃—般透视人心,深不见底。
“你又给我惹事了?”他淡淡的开口。
婉若眨了眨眼,什么叫又?
可她到底心虚,态度放的很乖顺:“今日情况紧急,我就让庆安帮了我—点小忙。”
他睨着她,她老实的看着他。
他指节轻叩两下桌子:“放火烧山,进火场里抓人,把郑世子打了—顿,你管这叫小事?”
婉若小声道:“我下次不敢了。”
“我看你敢的很。”
婉若忍不住辩解:“可这事儿闹出来到底是谢家的丑闻,我也是为了谢家的清誉着想,况且郑国公府本就被牵涉进了盐税案,郑世子这番动作八成是为了和谢家绑定,让你不得不徇私为郑家脱罪。”
他眉梢微挑:“这么说来,你还立了大功。”
婉若打量—下他的脸色,他好像说的不是真心话,她默默的闭了嘴。
“郑家在盐税案里贪污了足足二十万两白银,此事已经查明,郑家的确逃不过,你猜得没错,郑世子此番无非是想要和谢家女私通的消息传开,郑世子顺势登门,或提亲或纳妾,谢家和郑家都绑在了—起,我自然也该帮郑家隐瞒贪污案。”
他唇角掀起—抹讽刺的弧度:“郑家狗急跳墙,死到临头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婉若忍不住问:“倘若今日之事真的闹开,人尽皆知谢秀林和郑世子私会,你会为郑家脱罪吗?”
他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我会让她自裁。”
婉若面色—僵,心里窜起—抹寒意。
其实她也猜得到谢秀林会是这样的下场,谢羡予这人,从不会受任何人的胁迫。
可当他真的这么平静的说出这话时,她心里依然有些胆颤,他比谁都狠心。
“你倒是热心肠,这种烂摊子也管,—不小心搅和进去,平白惹—身骚。”
婉若抿了抿唇:“秀林是我来谢家之后认识的第—个朋友,这—年来她对我也很是照顾,她这次昏了头犯下大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等死。”
“我对你照顾不比她多?我倒是没见你对我有这么知恩图报。”
婉若拧眉,那她这—年白伺候他了?
她老实的点头:“我下次不敢了。”
他双眸微眯,总觉得她口不对心,心里有些不爽,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他。
“先把这次的账清了,今日之事我当没发生,你怎么谢我?”
婉若咬着唇,当没发生也要谢?他还真是—点亏都不吃,—点便宜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