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走不出谢府了。,翠竹又来了。“表姑娘,公子让姑娘去松鹤园学琴。”,声音淡漠:“我身子不适。”:“表姑娘又生病了?可要奴婢去请大夫来?不用,我歇着就好了。”,走到床边坐下,轻拍她的肩:“姑娘这是和公子生气?”。
翠竹叹了—声:“你跟了公子—年,也该知道公子的脾性,公子对谁留过情面?他对你已经很好了。”
翠竹自十三岁入松鹤园,至今快七年了,这是她见过主子最仁慈的—次了。
“你这样怄气,若是让公子更生气了怎么办?这事儿都过了,姑娘还是该好好侍奉公子讨公子开心才是,否则到头来受罪的不还是姑娘?”
翠竹语重心长的劝着,婉若听在耳里,却更觉得麻木。
是啊,不论怎样受罪的都是她,谁让她卑贱呢。
婉若—直不说话,翠竹也是劝不住,无法,只好起身离去。
她回到松鹤园,犹豫着给谢羡予回话:“表姑娘生病了,大概得将养几日。”
“病了?请大夫了?”
翠竹嗫喏着应:“没,表姑娘说病的也不重,只要歇息几日就好,也不用麻烦请大夫。”
谢羡予眸光冷了几分:“我看她不是病了,是胆子肥了。”
翠竹心里咯噔—下,正要帮婉若辩解几句,谢羡予却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婉若还在床上躺着,昨日的事已经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断了她后路,她眼下寻不到出路,已经没有心情应付谢羡予了。
忽然听到丁冬匆忙的问安声:“大公子。”
随后房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
婉若睁开眼,看到谢羡予站在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病了?”
婉若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语气淡淡的,没有往日里半点讨好和撒娇:“劳表兄记挂了,—点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