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完整作品
  • 心痒难耐完整作品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08-24 09:47: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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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心痒难耐》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蓝掉”,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都说张贺年风光霁月,高不可攀。只有秦棠知道,他正经严肃的表象下有多疯狂。【年纪差 双洁】...

《心痒难耐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刚刚张贺年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秦棠不敢往深里想,深怕触碰到那条看不见的界限。
特别张贺年刚刚说每天都会回来,想到这里,她的五脏六腑一抽一抽的疼。
比生病还难受。
张贺年在走廊上接电话,是顾湛打来的,问:“贺哥,您家小孩情况怎么样?”
顾湛是他的下属,张贺年昨晚走的时候就说找不到家里的小孩,现在还没回来,顾湛怕出什么事打来电话问一下。
“没事了。”
顾湛汇报起部队的事,今天有比较重要的安排,等他汇报完,张贺年说:“等我回去再说。”
“好,您先忙。”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着急回病房,而是拨通张徵月的电话。
张徵月问道:“棠棠怎么样了?”
“刚醒,烧退了。”
“那就行,棠棠本来身体就不好,北城那边气候和桉城不一样,她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你要是有空,多帮忙看着她一点,你姐夫就这么一个女儿。”
张徵月有些无奈:“而且她刚失恋......”
张贺年一顿,“她谈恋爱了?”
“是啊,谈了好几年了,我和你姐夫都见过,是周家的孩子,大她三岁,人挺好,就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分手。我怕问多了棠棠伤心,没有多问。”
张贺洲说:“她男朋友叫什么?”
“周楷庭。”
“知道了。”
等张贺年回到病房,秦棠又不自在起来,他拉开椅子坐在病床旁,问她:“饿不饿?”
“不饿。”她还是没敢看他,声音闷闷地,她现在胃还不舒服,不想吃东西,问他,“我的医药费是多少?我转给您。”
单人间的病房,费用不低的。她不想欠他,经济方面能算清楚最好是算清楚。
张贺年:“不需要。”
秦棠坚持:“要给的。”
“就这么想和我算清楚?”
秦棠解释:“不是,是您也不容易,我没道理让您破费。”
“我不缺这点钱,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
“我有工资......”
“规培生工资很高?”
那肯定没有的。从大学起,她就没有跟家里伸手要过钱,期间一直在做兼职赚钱,这点钱还能撑到规培结束,只要节省一点不是什么问题。
秦棠没说到底工资多少,张贺年没再问,见他没有走的意思,秦棠看了看时间,说:“我好了很多,如果有什么事您先忙您的,不用管我。”
张贺年似乎看穿她心底所想,那双眼眸真的有穿透人心的能力,“你很想我不管你。”
秦棠摇头,但没解释,她是不想他管。
但好像怕什么来什么。
“你人在我这,必须听我安排。”张贺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她,“除非你不来北城。”
......
从医院回到景苑,这一路秦棠没有出声,张贺年更深沉,走路都没声的,他拿钥匙开门进屋,秦棠跟了进去,站着不知所措,头还有点昏,张贺年让她上楼躺着,她乖乖照做。
躺在床上没多久,张贺年端着一碗鸡蛋面上来了,他敲门进来。
秦棠犹豫过要不要上锁,但这是张贺年的房子,她犹豫一会,还是没有锁上。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秦棠很没有安全感,躺下也没有解开内衣,也还好没解开,她从被窝里出来,掀开被子要下床,张贺年说:“床上吃,不用下来。”
秦棠乖乖躺回去,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碗筷,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手,极力避免有任何肢体接触,“谢谢。”
这会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窗外天色还很亮,她只穿了件紧身的黑色打底毛衣,很显身材。
以前程安宁总爱开玩笑,说她身上的肉都长在该长的位置,不去做胸模真是暴殄天物,有这么好的身材就应该趁年轻不要藏着掖着,就应该大胆展示。
秦棠不觉得自己身材多好,只是突然想起来程安宁的调侃,她下意识弓背,低了低头,只给他一个头顶看。
她在吃东西,张贺年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眸色都暗了很多。
吃完了,张贺洲将碗筷收走,拿来了药和水杯,“吃了药再睡。”
秦棠乖乖照做,伸手从他的掌心拿过药丸,他的掌心有厚厚的茧子,是部队训练出来的,衬得她的手过分娇嫩没有瑕疵,她拿过来就着水吞下药丸,咽了下去。
她仰起头,身前曲线暴露无遗。
“谢谢小舅。”
张贺年听到那声称呼,眉头一蹙,很明显不悦,念在她生病的份上,他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关灯关门,下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彻底没了声她才躺下来合上眼睡觉。
楼下,张贺年洗干净碗筷放在橱柜上,他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拨通一个电话,打给桉城的朋友,通话接通,他缓缓开口:“方维,是我。”
“贺年,怎么了?”
方维是他的发小,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关系很好。
“帮我查下周楷庭。”

回到餐厅里,周楷庭在回微信语音,看她回来,第一时间关了手机,说:“你爸的电话?”
“恩。”姜瓷含糊其辞,扒拉了几口,还是没有胃口,“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你去找间酒店先休息吧。”
周楷庭就怕她反悔,“你把我号码从黑名单拉出来。”
姜瓷拉了拉了出来,但没加回他的微信。“我明天来找你,你下班了和我说一声。”
“恩。”
周楷庭还是送姜瓷过马路,护着她走在马路里边,几次想伸手牵她,她躲开了,没有和他有肢体接触。
经过医院,姜瓷没让周楷庭继续送,他手机响个不停,有人找,碍于她在,他没有接电话,时不时回个消息。
“就到这里吧。”姜瓷说道。
“恩,早点休息,明天见。”
周楷庭打了辆车走了。
姜瓷准备回景苑,转身功夫不经意看路边停着一辆越野车,是那天顾延昇到机场接她时开的那辆,主驾窗户落下,顾延昇的坐在车里看着她。
她一下子迈不动腿。
隔着一段距离,也是能清楚感觉到来自顾延昇身上散发的压迫感,将她牢牢钉死在原地,动弹不了一分。
街灯明亮,他在抽烟,红色火光一明一灭的,也不知道来了多久,看了多久。
过了会,是顾延昇下了车,将烟蒂丢进一旁垃圾桶,步伐沉稳朝她走过来。
靠近了,他背着光,五官陷入阴影里,更加高深莫测,她僵硬脖子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沉到极致的沉,无端生出让人害怕的情绪来,她出于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顾延昇目光沉得厉害,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紧紧皱眉:“额头怎么了?”
她说:“昨天在医院睡午觉睡午觉不小心磕了一下。”
姜瓷却没干松口气,心下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顾延昇不似表面那般平静。
回到景苑,顾延昇进厨房拿了冰袋出来给她冷敷,她接过道谢。
接过时手腕突然被他握住,掌心温度传递过来,他扣紧一转,语气很沉:“手怎么了?”
正是她刚刚被烫到的位置,她手太白了,看得很清楚,何况顾延昇视力极好,瞒不住他的。
“刚吃饭不小心碰到火锅炉。”
她眼皮都没眨一下解释。
顾延昇说:“你当我很好骗?”
她手背的形状怎么都不可能是被火锅炉烫到的。
姜瓷心跳微滞:“没有骗您的意思......”
顾延昇的脸色不是很好,连气场都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距离感,声音压的很低说:“和朋友吃饭?前男朋友?”
姜瓷微微瞪大眼,心里紧了紧,他怎么会知道,按理说他刚刚就算看见了周楷庭也不认识才是,怎么会精准无误知道是她前男友......
她沉默,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解释也是可以的,准正酝酿怎么开口时,顾延昇又逼近一步,握着她手腕的力度不减,反而加深,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顾延昇问她:“他千里迢迢来找你,复合了?”
姜瓷心里发怵,指尖都在颤抖,“小舅,我可以不说吗?”

张贺年就坐在床边,手指还在她脸上,他的指尖粗糙,磨着她细嫩的脸颊,看她醒了,他非但没有收回手,而是问她:“醒了?”
一时怔住。
她满脸泪水,声音很哑:“我怎么了?”
他语调很沉:“发高烧,你睡了一天。”
他身上还穿着训练服,腰身劲瘦,望着她的眼神更是漆黑如墨,下半张脸线条棱角分明,唇线呈一条直线,神情冷峻严肃。
她看了一圈,果然是在医院的病房,还是她实习的这间医院。
“您怎么在这里......”
秦棠记得昨晚应该是睡着了,实在很困,至于怎么到的医院毫无印象。
张贺年说:“昨晚张徵月打你电话联系不上,怕你有什么事,又给我打电话。”
他昨晚接到张徵月电话后从部队里回到景苑,开门进屋便看到秦棠蜷缩在沙发上一团,本以为她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走近却看到她身体却在发抖,脸颊更是不自然的潮红,一摸额头烫的厉害,他才知道她这是发烧了,抱起她就送来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处理之后,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几次,都在哭,刚刚也是,一直在喊妈妈还说对不起。
秦棠哑着声音跟他说:“抱歉,麻烦您了。”
张贺年眉骨凌厉,声音更是染上几分冷色:“你除了道歉还会说什么?身体不舒服不会看医生?亏你自己还是学医的,你不知道烧下去会有什么后果?需要我教你?”
秦棠都知道,初来乍到不适应,又熬夜看书,实在太累了,加上水土不服,她有点不适应。
秦棠是怕的,也怕张贺年。
到底是在部队出身的,气场让人胆寒,尤其不说话的时候。
她不敢看他,连在他跟前呼吸都不是很敢,手脚僵硬,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张贺年逼近,气息一寸寸侵袭她的感官,他目光幽深,眼眸像深夜的海,充满未知的危险。
她一直垂眸,瞥到他腰带金属扣折射的光,紧张又畏惧,五脏六腑都跟着窒息一般起来,她艰难开口:“对不起......”
她心里的弦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攥紧裤腿,努力不去领会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不再说话,沉默以对。
“从今天起,我每天回来。即使我不在,也有阿姨照顾你。”
秦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悄无声息爬上脊背,她急忙开口,“不用这么麻烦......”
张贺年说:“秦棠,要我说得再明白点?”
秦棠心脏仿佛痉挛,一抽一抽的,越怕什么来什么的既视感,偏偏她嗓子眼堵得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张贺年薄唇微微张开:“你以前明明很黏......”
“小舅!”她攥紧手指用力喊了一声,话音落下,病房的气氛仿佛结了冰,一点声都没了。
张贺年是什么表情她不敢看,她眼角还有泪痕,五脏六腑都跟着阵阵抽疼,想到他差点说出口的话,她恨不得直接死掉。
那些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以前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父母还没有离婚,她可以肆无忌惮,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那声‘小舅’喊出来,在提醒他,也提醒她自己,有些事不适合再提。
“以前不懂事说的话,您别当真。”
她说完,能感到张贺年的视线愈发灼热,她头皮阵阵发麻,始终不敢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就在她感觉真要缺氧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沉闷的气氛,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起身出去接电话,她绷紧的神经瞬间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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