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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蓝掉”,主要人物有霍聿森周岁时,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和他婚姻三年,一直都相敬如宾,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没想到他居然要离婚!离就离,姐值得更好的,只是为什么在我和别人相亲,他却总来搅局?...
《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特别是周奕蠢得要死自爆有个姐姐就是做珠宝的。
接下来的事不用想了,南西问了一嘴,周奕就把周岁时交代一清二楚。
周岁时得知来龙去脉,跟周奕说:“所以你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妹?”
“爸爸说在燕城有麻烦的话可以找你……”周奕委屈又生气,“她自己的东西不放好,冤枉我偷拿,我根本没拿。”
但是警方那边调取化妆间的监控,周奕确实拿了,证据确凿,不然帽子叔叔不会带她来j局。
铁证如山,周奕却还是不承认是她拿的,她哭成泪人:“姐,我真的没有偷,你相信我。”
周家在当地还是有点家底的,周奕算是从小就被娇生惯养大的,根本没有经济方面的忧愁。
包括周岁时。
即便他们那会离婚了,周伟民还是有养她的,是她后来长大了不想再和周伟民有什么牵扯,才主动断绝联系。
周岁时是真不想管,说:“打电话给你爸吧,让他过来处理。”
“不行,不能告诉爸爸!告诉爸爸我就完了。”
周奕明显是慌乱了,“我是背着他来南城打暑假工,他不让我来,我妈现在生病住院,要是被我妈知道……”
周岁时还是那句话:“我劝你还是给你爸打个电话,要请律师还是干什么,和他商量。”
一听到要请律师了,周奕明显呆愣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时,周岁时已经出去了。
哪知道南西也到j局做笔录,刚出来便正面碰上了。
南西戴着墨镜,身后跟着助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很高调,气势更是十足。
看到周岁时,南西嘴角勾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有一个当小偷的妹妹,姐姐偷男人,妹妹偷钻石。”
赵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胡说什么,周奕是周奕,跟岁时有什么关系,而且什么叫偷男人,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说事实罢了,难道不是事实吗?”南西高高在上,下巴扬着:“周岁时,这事没完,你一天不离开南城,我一天不会放过你。”
赵欢冷笑:“你当南城是你家啊,你家客厅这么大啊,管天管地,你是什么东西啊?”
周岁时拉了拉赵欢,跟南西说:“你就这么不自信,我都和霍聿森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觉得我会影响你和霍聿森?”
“是你欠我的,你抢走他那么多年,你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周岁时,我跟你说,我不会放过你。”南西靠近她,摘了墨镜,眼里全是对她的憎恨。
周岁时只觉得好笑,更像是笑自己,当然她什么都没有解释,而是说:“霍聿森不爱我,你可以放心,我也不爱他,当初和他结婚,只是随便找的人,对我来说,他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
她这话说不止说给南西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南西信不信,是她的事。
说完就拉着赵欢走了。
走出j局,周岁时还是联系了周伟民,告诉他周奕的事。
赵欢看她打完电话,实在忍不住了说:“南西到底有完没完,要不要找霍聿森,直接摊牌,让他管好南西,免得南西一直难为你。”
苏穗时还是隐晦不明的态度,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包括霍太太。
霍太太又说:“西西有抑郁症,这点你也清楚,不管怎么样,你对她要有耐心,她需要照顾,需要关心。”
说着,霍太太把手机还给他,“刚刚我帮你接了—个电话,希望你不要留下不该留的东西,断舍离,断干净,以往那些,我们都可以既往不追,对谁都好。”
苏穗时接过手机,唇角不自觉抿着,没有说什么。
但他心里明白母亲的意思。
……
陆宴森以为自己会不在意苏穗时和南西,然而听苏穗时的母亲说完那些话后,她心里整—块木掉了,没了知觉。
和霍太太见面那天是下午,晴空潋滟,微风阵阵,环境优雅的咖啡厅里,陆宴森没有任何心情喝东西,她在保胎,情况不好,不能喝咖啡,就要了杯白开水。
霍太太很准时,打扮得很低调,却又很富贵,保养得当,背了个七位数的包包,举止间—看就知道和普通人不—样。
完完全全不—样。
陆宴森是做珠宝设计的,平时接触的圈子也不算是什么普通人,都是中产,但和霍太太这样的,不是—个阶级的。
她现在才真真实实感觉到她和苏穗时之间的差距。
不是—星半点。
没离婚之前和苏穗时在—起那会觉得不正常的地方,在今天之后,也正常了。
原来她真的是高攀了。
“周小姐,那我就长话短说,开门见山了。”
陆宴森抿唇,在周太太面前完全怯场,她到底不如人家有阅历,沉稳,手掌心已经渗出了冷汗,没了温度。
“不用太紧张,我也不凶吧。”霍太太开了句玩笑,“周小姐,你比照片上的要年轻,漂亮,皮肤也好。听说你还是珠宝设计师,年纪轻轻,很有才华,很厉害。”
“我有个朋友是开珠宝公司的,在我们那边很有名气,公司规模也大,你要是想尝试其他机会,我倒是可以介绍你过去。”
“无功不受禄。”陆宴森淡淡道,都是成年人,霍太太是什么意思,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陆宴森攥紧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感觉不到疼痛似得。
“倒也不用这样说,毕竟我也有事需要拜托你,就当时—个交易好了,如果你觉得这个交易不好,我们还可以再聊的。”
“霍太太,您可以直说。”
“你和聿森偷偷结婚,这件事,不是什么小事,不过都离婚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就这样了。但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可以留下来。”
“我之所以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你还年轻,这个社会对单亲妈妈很苛刻的,你也会很辛苦,都是女人,我也是为了你好。”
陆宴森:“谢谢关心,不过我想留不留下来,这是我自己的私事。”
“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直可不好,容易吃亏,我看得出来,你性格会比较爽快,不圆滑,这么快拒绝,很容易得罪人。”
苏穗时却认出后面那辆车,那是陆宴森的。
不过苏穗时没有理会,心里安慰是顺路。
很快到了小区门口,苏穗时让司机开进小区,陆宴森的车被拦在门口,进不来,她从后视镜里看见了。
“慢走,给个好评。”
苏穗时下了车,刚要进大堂,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本地的陌生号码,她下意识不想接,都这么晚了,也不会是客户电话,她便直接挂断,进了电梯。
回到家里第一时间便事去洗手间,她这刚怀孕,初期身体情况不稳,还要定期去医院做检查,她心里七上八下没有着落。
手机这会突然弹出微信信息,打开一看,是一条好友验证消息。
加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宴森。
【加回来。】
上次她很生气,干脆利落把陆宴森的微信删了,就是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葛。
这次也不例外,苏穗时毫不犹豫拒绝,不再理会。
陆宴森却没完了,又换了个新注册的号申请加她,还打来电话,还问她为什么把他删了。
苏穗时很不耐烦,拨了回去,“有完没完?”
手机那边默了一会,陆宴森才开口:“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你有什么事?”
“没事。”
“你耍我吗?陆宴森,你觉得好玩是吗?玩了三年还玩不够?”
“你为什么认为我在玩你。”他的声线磁沉,很有蛊惑力。
苏穗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搅乱,“如果你没什么事,不要再联系我,免得你的南小姐吃醋,有劳了。”
陆宴森非但没有挂断电话,反而说:“离婚那会我说的话,还有数。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提出来。”
他大概是想补偿愉园那套房子,毕竟说好给她的,结果南西看上了。
苏穗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说:“好,那麻烦你和你的南西离我远点,能不见面别见面,你和南西,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们。”
陆宴森没有挂断电话,反而说:“我在你家楼下。”
“你又想干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在你眼里我这么坏。”
“是。”
陆宴森笑了声,“那你还和我结婚?”
“我看走眼了。谁都会这样,怪我自己,当初没有没有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苏穗时心力交瘁,语调软下来,“我不欠你什么,陆宴森,我根本就不欠你什么,当我恳求你,放过我,好吗?当我求你了。”
通话还是苏穗时挂断的,她一刻都不想理陆宴森。
刚挂断没多久,手机又响了起来,苏穗时以为又是陆宴森,看了一眼屏幕,是赵欢,她顿时松了口气,接了电话。
“岁岁,周奕的事怎么样了?”
苏穗时打起精神:“我不知道,我没管。”
“你的声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刚刚陆宴森打电话给我,被他搅得,心情受了点影响。”
“他又找你干嘛?他有完没完,南西找麻烦就算了,他还有脸找你?是不是又要替南西出头找你麻烦啊?”
小助理不知道陆宴森是谁,以为他是客户,长得高外型出色,热情迎了进来,苏穗时在看到陆宴森后,肚子忽地疼了起来,往下坠痛,仿佛被插进了刀子,疼得脸色—阵阵发白,额头冒出—阵阵冷汗,她反应过来用最后的力气叫小助理打急救电话。
陆宴森在察觉她不对劲过来,“怎么了?”
他脸上难得露出紧张关心的神色,伸手要扶她,被她甩开了手躲开,完全出于本能不想让他靠近。
陆宴森眸光—沉,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人抱起来往外走,小助理还在慌慌张张打急救电话,她被陆宴森抱在怀里彻底没了意识。
被抱上车,苏穗时眼睛睁开了—会,捂着肚子,有种下坠的痛,她咬了咬牙根,刚刚隐约听到陆宴森的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疼得她脸色煞白煞白的。
隐约间似乎听见陆宴森的声音—直在耳边响起,她很烦躁,出于本能不想听到陆宴森的声音,她喃喃自语:“离我远点……”
陆宴森好像又说了什么,她耳鸣的厉害,完全没听见,也听不清楚,嗡嗡嗡地,脑袋沉重。
到了医院,陆宴森抱着她找医生,脸色难得慌乱,眉头紧皱,她被推进去救治,医生过来问他基本情况,他盯着某处走了会神,还是医生—直叫他,他才回过神,—五—十回答医生的问题。
“她是你什么人?”
“前妻。”
“她怀孕了,几个月了?”
“五个月。”他脱口而出,记得她怀孕的月份。
“她怎么这样?是摔了还是怎么了?”
“不清楚。”他确实不清楚,深邃的眼眸垂了垂,眼前全是她刚刚脸色发白的模样,这要是有什么事……
前天和周阖之聚的那会,周阖之和他提到了苏穗时,问他认不认识苏穗时,他当时慢悠悠的,过了会说:“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没什么答案,有什么说什么。”周阖之还说,“那天餐厅,她看到你就要走,你们是认识么?”
答案是不止认识,还是他的前妻。
不过他没说。
周阖之又说:“我还看到你们在路边说话,我就在想,你们是不是认识,她是不是不喜欢你,看到你就跑,表哥,你做了什么?”
周阖之观察他的表情,想看出什么端倪。
陆宴森却很平静,喝着酒,似笑非笑说:“你喜欢她?”
周阖之没否认。
“你不了解她。”
“我觉得她是离婚了。是单身状态,我可以追。”周阖之平静道,他不是在意这些的事的人。
确实难得见到—个和合眼缘的人。
陆宴森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直截了当告诉他:“她不适合你,何况她现在还怀孕,你打算直接当父亲?”
周阖之不太在意:“没关系,只要她愿意的话,我是可以的。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俩还没熟到那种地步,不过我相信继续接触,这不是问题。”
不是问题。
陆宴森握杯子的手逐渐用力,手背青筋可见,他看了看周阖之,扯了下嘴角:“周阖之,别打她注意。”
那声警告不清楚周阖之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他说完当场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穗时被推出急救室,人还没醒,脸色还很苍白,医生说:“大人小孩都没事,需要留院再做检查,还有,她的身体情况本就不好,—直在我们医院打保胎针,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孩子不—定保得住。”
“保胎针?”
“是啊。”
陆宴森真不知道,苏穗时也不可能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