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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中的人物谢羡予许婉若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笑语晏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内容概括: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 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全文版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谢家的公子们寻常都在族学读书,半月才回来一次,即便如此,谢家的公子们也都有自己的书斋。
这听水轩便是三夫人为她儿子瑞哥儿置办的书斋,阿谨说是在谢家族学一起上学,实际上也做着瑞哥儿书童的活儿,瑞哥儿若是在听水轩读书,他也要在这儿陪着伺候笔墨的。
到了听水轩,走到门口,她心里有那么一丝的狐疑,这里有些太安静了。
虽说她和阿谨都是寄居在谢家,并不受重视,但人都落了水,都有人去找她了,那也该有人呼救才是。
可阿谨的事她不敢轻率,万一他真的被人丢在这没人管呢?
她顾不得许多,急匆匆的就跑了进去。
这听水轩并不大,只是在池边的一个小院,寻常都空置着,偶尔有客人留宿,或许给收拾出来给人住。
“阿谨!”
她跑到小池塘边一看,这池塘里空空如也,哪里来的人?
她愣了一下,忽的就听到“嘭”的一声,院门被人重重的关上。
“哟,这府上还有这样绝色的丫鬟?”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摸着下巴色眯眯的打量着她,眼睛从上到下来回扫了好几遍,一双豆豆眼都放光,那眼珠子都恨不能黏在她身上。
婉若脸色变了一变,当即意识到,她被算计了。
“我不是府中的丫鬟。”
婉若冷声否认,然后转身就走,可拉了一下院门,却纹丝不动,反而听到了外面门锁晃荡的声音。
“美人儿,别走啊,我是个心疼人儿的,今儿你有福气,跟了我袁兆,下半辈子可就吃香喝辣,我让你当我的十一房小妾,放心,我会宠着你的。”
男人猥琐的舔了舔嘴唇,向着她逼近。
婉若猛一回头,盯着他浑身发寒,袁兆?!他就是三夫人要给她介绍的好婚事!
原来她们那么快就坐不住了吗?用这种下作招式。
“我没兴趣。”她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这里是谢家,你胆大包天敢在谢家的地盘上胡作非为,是不怕谢家收拾你吗?我提醒你一句,三夫人可做不了谢家的主。”
谢家是清流世家,外客到自家后院来奸污女眷,那简直是奇耻大辱,怎可能放过?
袁兆眼神心慌的闪烁一下,又立马瞪着眼睛骂道:“你这小贱蹄子,还敢要挟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谢家来为你做主?!”
他说着,又冷笑起来:“再说了,这不是你自个儿送上门的吗?到时候闹出来,那也是你自个儿不要脸跑到这儿来跟我幽会,那谢家找谁算账呢?”
婉若脸色渐渐难看,狠狠掐了掐掌心,苍白的脸上转瞬间就有了惧怕。
她踉跄着后退,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
袁兆眼里却越发的兴奋了,一步步向她靠近,嘴上还哄骗着:“美人儿,你乖乖从了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也不会不要你,带你回家,收你做我的小妾,以后日日夜夜都宠着你。”
婉若后背已经靠到了紧闭的院门,退无可退,只能绝望的站在那里,再无动作。
袁兆以为她听进去了,心里自然也放松了许多,那许氏还说什么这丫头性子烈,要用强的时候别心软,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分明是许氏没用。
这丫头看着柔弱无依的,三言两语就自个儿投降了嘛!
“我的乖乖,快别难过了,大爷我让你舒服舒服……”
袁兆色眯眯的笑着,伸手就要扑上来。
可就在他靠近的这一瞬,婉若忽然抬手一扬,一把药粉被撒出去,直接撒在他的面门上。
“啊!”
袁兆惨叫一声,捂着眼睛痛苦的四处乱跳。
那药粉把眼睛辣的刺骨钻心的疼,痛的恨不能将眼珠子抠出来。
婉若毫不犹豫的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走到袁兆的身后,举起石头猛的砸在他的脑袋上。
“啊!”袁兆又是一声惨叫,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脑袋上淌出了血,染红了池边的草丛。
婉若扔了石头,从袖中拿出一枚香囊来,直接塞进了袁兆的怀里。
门外守着的人听到里面袁兆的惨叫声,也是吓一跳。
“这,这袁老爷是不是出事了?”一个丫鬟战战兢兢的问。
那婆子大骂道:“蠢货!还不赶紧开门!”
要是袁老爷真的出了什么事,三夫人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手忙脚乱的拿出钥匙来,打开了门锁,急匆匆的拉开门进去,就看到袁老爷满脸血污的捂着眼睛在草丛里打滚,而婉若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
她们吓的脸都白了,小丫鬟都尖叫起来。
倒是那婆子老练,立马指着婉若的鼻子大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袁老爷打成这样!”
婉若忽而弯了弯唇角,笑的有几分诡异。
这两个被这笑容瘆得没由来的心慌,正呆愣着,却见婉若突然冲出去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抓贼啊!有贼!”
那丫鬟和婆子没能拦住,眼睁睁看她两嗓子一喊,竟就真喊来了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小厮们抄着家伙来抓人了。
“贼在哪儿呢?!”
婉若往地上一指,那帮小厮立马冲上去乱棍打了一顿,然后用麻袋将人给装起来了。
那婆子原本被人群挤出去,这会儿看着袁老爷竟挨打了,吓的什么都顾不上的大喊了起来:“快别打了!别打了,这是府上贵客!”
正揍的起劲儿的小厮们动作一顿,一个个都呆在了那儿了。
桃园内。
宴席此时已经开始,园中丝竹管乐清雅无比,三夫人还在围着永昌侯夫人献殷勤,二夫人忙着应酬往来,大夫人在和江雪君说话,气氛和乐融融。
却在此时,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来,在大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大夫人脸色立即就变了,压低了声音问:“当真是袁兆?”
“是,现在人都在听水轩……”
“我去看看。”大夫人急忙起身。
今日这样的大日子,闹出这种闹剧来,一不小心可不好收场。
“伯母,出什么事了吗?”江雪君怔忪的问。
大夫人笑了笑:“没什么,是瑞哥儿几个孩子淘气闹出点事来,我去看看,你先坐。”
家丑不可外扬,大夫人当然也不能声张。
江雪君看出几分不对劲来,还是点点头:“那伯母快去吧。”
大夫人匆匆走了。
大夫人到听水轩的时候,袁兆已经被人抬进屋里,丫鬟正拿帕子给他脑袋上缠住止血,他眼睛就还红肿着,满脑袋的血,看着很是吓人。
“疼,疼啊!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来人,把那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打死!啊!疼!大夫呢?大夫死哪儿去了?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你们谁都别想兜着走!”
大夫人才进门,就听到袁兆大呼小叫的咒骂声,眉头都拧紧了。
“这是闹什么?!”大夫人厉声问。
屋里的奴才们吓的立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袁兆一看到她,更来劲了,破口大骂:“你们谢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竟纵容这种下贱坯子把我打成这样!你若是不把这贱人给我宰了出气,我饶不了你们!”
袁兆指着站在一旁的婉若。
大夫人这才看向婉若,这个一向被忽视的表姑娘。
大夫人冷着脸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婉若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他是府中贵客,我还以为他是贼,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摸进听水轩,还想要从听水轩的角门进三夫人的院子……”
听水轩是瑞哥儿的书斋,但瑞哥儿贪玩,总不好好读书,所以三夫人特意给这书斋开了个角门,连通着三夫人的梧桐轩,方便随时来查看儿子是否用功读书。
婉若跪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委屈:“今日宴席,难免有贼人趁乱入府,想要作乱,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要进梧桐轩,他竟还口出狂言说是三夫人允许的,我心急之下才把他当贼,喊人来抓他。”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跟着变了一变。
大夫人眸光一闪,看着袁兆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
袁兆鬼鬼祟祟的想进三夫人的院子?他家财万贯的当然不是图钱,那就只有可能是有私情!
婉若又一脸懵懂的继续道:“幸好三夫人的奴才庄嬷嬷和翠凤也在附近,我一喊抓贼,她们第一个冲进来,大夫人若是不信,问她们便是!”
这样的女人,她如何能不嫉恨?
她知道男子大都三妻四妾,她也想好了日后要做—个贤妻,也不是容不下那些玩意儿—般的妾室,唯独许婉若不行!
-
两日后,林晗从考场里出来,在客栈昏天黑地的睡了—宿,总算恢复了精神,便想见见婉若。
他如今已经交卷,只等着半月后放榜,考前尚且因为焦虑无暇想太多,考后整个人松懈下来,满脑子都是她。
原本想等放榜后再去见她,可眼下有些按捺不住,便寻去了谢府。
可到了谢府的门外,正好听到两个结伴出门的丫鬟说话:“今儿江姑娘生辰宴,就五姑娘去了?”
“还有那位表姑娘呢,她倒是占便宜,这么个身份也能跟着参加这样的宴席。”
“还不是江姑娘心善?抬举她呗,听说宴席设在溪水别院,那庄子可漂亮了!”
等到两个丫鬟走过,林晗才回神,她今日出门了?
既如此,他不如去那边等—等,兴许她回府的时候能看到他,还能说上两句话。
想到这里,林晗即刻动身了。
婉若如期赴约,随着谢家的车队—起,前往京郊的别庄。
正是春日,江雪君的生辰宴也设在京郊的—处庄子里,景致宜人,邀请了不少京中名门闺秀和公子。
“秀珠,你来啦?”江雪君迎了出来,挽着谢秀珠的胳膊,带着她走到湖心亭去。
婉若落后—步,跟在了后面,看—眼这别院的景致,的确很美,—汪湖水开阔,旁边就是—片樱花林,别院就在樱花林之中。
还未到开宴的时候,宾客或是在樱花林中赏花,要么在湖边散步,而湖中心有—个八角亭,走过长长的栈道,便可到达。
“今日是你生辰宴,我送你这—对玉如意,大哥哥朝中事忙来不了,是母亲让我带来,权当代替大哥哥送你。”
谢秀珠说着,身后的小丫鬟便端着礼盒上前来了。
江雪君欢喜的接下:“多谢。”
婉若从素月手里拿出—个精致的梨花木的小匣子,送到江雪君的面前:“我准备的匆忙,还请江姑娘不要嫌弃。”
“你能来便很好了。”
江雪君打开了匣子,本以为婉若会送什么寒酸的香囊之类的东西,也好叫她在人前丢人现眼,可没曾想,这匣子里却装着—对采蝶轩时新的珠钗。
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不寒酸也不抢眼,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江雪君笑着道:“婉若妹妹有心了。”
这—对钗,少说也得要个—百两银子,婉若—个落魄孤女能有什么钱?无非是拿的谢羡予的。
思及此处,江雪君脸上的笑也生硬了几分。
“谢大公子怎么不来呢?好歹是雪君姐姐的生辰宴呢。”有人随口问起。
江雪君笑着:“谢公子朝中事忙,现在哪有空来参与这生辰宴?”
“是啊,如今他正在查的盐税案,事儿可大着呢,轻率不得,如今还是案子收尾的阶段,自然是抽不出身来,但凡能抽身,定就来了。”
“可不是?上次太明湖踏春宴,谢公子可是从宫中出来就立即赶来了,可见对江姑娘—片痴心。”
众人打趣着,江雪君被羞的脸颊绯红,低下头不好意思说话了。
婉若抿着唇,安静的站在—边。
却又有人不知趣的提起:“但我怎么听说,那谢公子暗地里养了个女人?还很是重视?”
这话—出,全场都陷入了—片死寂。
他给她上好了药膏,才开口:“用了这药膏,明日便不疼了。”
婉若应了一声:“嗯。”
他抬眸看到她瓷白的脸颊,忽然有些意动,喉头滚了滚,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知觉间便探到了她的腰间,靠近她。
婉若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晚一点回。”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我病还没好。”
“我看好的差不多了。”
“我手疼。”
“这次不让你用手。”
婉若呆滞一下,耳根涨红,他现在越发的不知羞耻了!
她实在懒得再找借口,直接偏过头:“我今天不想。”
谢羡予眉梢微挑,她最近脾气好像大了不少,从前她从来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被磋磨的狠了,也只是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这样强硬的说不要。
他沉默半晌,婉若心里不踏实,他向来讨厌别人忤逆他,她不该拒绝的,惹恼了他对她没好处。
但她实在不耐烦应付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冷淡的不说话。
“那算了。”
他终于开口,她有些意外的抬眸看他。
她愣在了那里,他没生气?还放她走?
“还不走?”他淡声道。
婉若立马起身:“那我先回了。”
然后转身出去。
她走出松鹤园,穿梭在花园的小径上,脑子里一团茫然,她自以为很了解谢羡予,可现在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次日,婉若照常准备去松鹤园学琴。
翠竹却先一步赶来了:“庆安刚赶回来说,今日公子回不来了,要留在宫中议事,让表姑娘自己先练昨日教的指法。”
婉若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忙起来了。
她脸上还很是惋惜:“表兄真是辛苦了。”
“姑娘别担心,公子说最迟这个月便会忙完,到时候闲下来也能好好教姑娘。”
“那也只能等下月了。”
翠竹却将怀中的琴放在了桌上:“公子让奴婢将琴送来,让姑娘勤加练习。”
婉若看着琴就皱眉,敷衍的应和着:“那你放着吧。”
翠竹笑着道:“公子说等他回来要考察,若是指法没有长进,以后上课就改成每日两个时辰。”
“……”
婉若强扯出笑来:“知道了。”
翠竹离开,婉若脸都垮了。
素月抱着琴放到了书案上:“大公子倒是教的上心,都入宫议事了,还记挂着姑娘练琴呢。”
婉若冷笑:“他是怕我好过。”
素月讪讪的扯开话题:“大公子怎么又要留在宫中议事?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多半是那个盐税案又出事了。”
虽说是江南的案子,却牵扯了一堆京官,这案子真的办下来,这京中怕是一片的达官显贵都得遭殃。
婉若懒得想这些,谢羡予忙点也好,她也能清闲点,腾出手来处理一些要紧事。
素月道:“昨儿姑娘让我送去的药囊,林公子很是喜欢,说若有机会,定要当面道谢。”
“这月底便是春闱,还是等他考完再说吧。”
婉若盯着眼前的这台琴,心绪不宁,眼下林晗那边倒没什么阻碍,当务之急,是如何从谢家全身而退。
谢羡予不肯松手,她得另寻他法。
“姑娘,七姑娘来了。”丁冬跑进来通传。
婉若愣了一下,立马让素月将琴收起来。
谢秀林笑盈盈的走进来:“婉若姐姐。”
“你来啦?快坐。”
婉若倒是有些意外,上次太明湖被污盗窃一事,谢秀林害怕的哭成那样,她以为她要因此沉闷些日子了,没想到这才两日,却好似完全走出来了。
“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婉若亲自给她倒茶,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