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楷庭能这样?”
“……”
“你和周楷庭已经谈婚论嫁了,都没有告诉我。你要是不来北城,我现在都未必知道。”
秦棠小声解释:“没有谈婚论嫁,我没有答应……”
“那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和我联系?”
“您也没有回桉城……”
秦棠哽咽一声,她也有想过主动联系他的,可想到他和别的女人说和她没有关系那番话,顿时打消念头,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她一直忍耐着,将这份感情深藏心底。
张贺年一顿,道:“所以你在生我气?”
“没有。”
就在张贺年酝酿着要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暂时松开手,拿出手机一看,放下秦棠,说了一声:“工作电话。”
看他走到露台外接电话,秦棠蓦地松了口气,手心潮湿。
接完电话的张贺年回来跟秦棠说:“我临时有事得走了,你好好休息,这几天要下雪别到处跑,阿姨会来做饭,想吃什么和她说。”
秦棠不自在坐着,他好像有急事,脸色变得严肃紧绷。
张贺年没有和她解释,长话短说:“这段时间你有事联系我朋友。”
他拿出手机发了一个号码给她,“他叫严冬。”
“那您什么时候回来?”秦棠的微信响了一下,她心也跟着紧了一下。
“说不准。”张贺年声冷了些。
秦棠吸了吸鼻子,意识到他工作的特殊性,一句话都不能多问,她没再问,“对不起。”
张贺年走到玄关处,停顿了几秒,也就几秒,下一秒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