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主角分别是霍聿森周岁时,作者“蓝掉”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和他婚姻三年,一直都相敬如宾,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没想到他居然要离婚!离就离,姐值得更好的,只是为什么在我和别人相亲,他却总来搅局?...
《畅销书目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精彩片段
“如果不是,为什么要栽赃我?”
“我没有。”南西咬了咬红唇,“谁栽赃你,我说的是事实。你这种人,还敢纠缠……”
“霍聿森?”周岁时打断她,“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会再纠缠他。”
“谁知道你是不是另有想法,我再次警告你,你最好离他远远地!”
周岁时不想再解释,她转身要走,但南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周岁时你别摆出一副清高样,你就算再不甘心,也得对他死心。”
“我没有不甘心,不管你信不信,我既然已经和他离婚了,那就不会再纠缠。”周岁时说完笑了笑,“南小姐,你与其难为我没什么意义,也不用再给我发你们怎么恩爱的照片和视频。”
“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想让我相信你也行,那你就永远离开我们的视线,离开南城!”
这是多不放心她,非得赶尽杀绝,让她离开?
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是她走。
南西很自信的语气:“我马上就会和聿森哥哥结婚生子,周岁时,你看到这一幕不会难受膈应吗?”
结婚生子……
这几个字勾起周岁时一些不太好的记忆,她抿了抿唇,说:“结婚我信,生子?你确定?”
“怎么,你不信?”
周岁时微微一笑:“其实……你要不去劝霍聿森去医院挂个男科做个检查,他能不能生都是个问题。”
这不能怪她,是南西咄咄逼人,她也不想说这种话。
南西一怔,还没反应过来。
周岁时好心劝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离婚,守着一个不行的男人,日子确实不好过。”
说完,周岁时不再看南西,越过她离开。
……
“你跟南西说霍聿森不行?欧操,不是,霍聿森真不行吗?”
周岁时心情并没有表面那么淡定,她回到公寓和赵欢聊起晚上的事,心里膈应又犯恶心。
“……”
“不是,你们不要孩子原来是因为霍聿森不行吗?”
周岁时捏了捏眉心,“你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现在有点后悔,这要是被霍聿森知道……但说都说了,还能怎么办。
赵欢不信:“不可能吧?”
“我不知道。也许南西对他来说是例外,也许他们马上就有孩子……呕……”
话说到一半,周岁时感觉一阵反胃,连忙进洗手间。
“岁岁你怎么了?”
周岁时干呕了一会,脸色煞白,没有多少血色,她抬起头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不好看,很苍白,她抿了抿唇,缓了好一会。
“没事,晚上没吃东西,饿到反胃。”
赵欢安静了会,忽然小心翼翼问:“你上次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
“……”
经赵欢一说,周岁时怔住了,她的生理期很混乱,她也不记这些,因为霍聿森明确说过不要孩子,他们俩过生活也一直有戴,一次没落下,怕吃要对她有副作用,加上她身体一向虚寒,他也就没让她吃过一次药,都是他在做防护措施。
“岁岁,你明天要不去医院做个检查?”
周阖之察觉到她不太自在,意识到了什么,站起来,“你没事就好。”
“先生太太,实在是对不住,我们服务员太粗心了。”经理诚恳道歉,误将他们两人当成了夫妻俩。。
周岁时张口想解释他们俩不是夫妻,但怎么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周阖之的手机响了,周阖之看了—眼,随即挂断,没再追究,对周岁时说:“真的没有伤到么?”
“没有。”
他的眼神很诚恳,似乎只是在关心—个普通朋友。
周岁时带周阖之回到位置上,对赵欢介绍周阖之,“他是我客户的哥哥,周先生。”
周阖之自己介绍自己:“周阖之,你好。”
赵欢看了看周岁时,又看周阖之,仿佛懂了什么,笑着说:“坐吧,别站着了。”
坐下来后,赵欢和周阖之聊了起来,他们俩有种相见恨晚的既视感,特别赵欢还很热情,很快就把周阖之的情况打听得—清二楚,—个敢问,—个敢答,什么都说了。
周岁时期间给赵欢使眼色,示意她别问了,赵欢充耳不闻,和周阖之说:“我们家岁岁刚来a城没多久,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还请周先生多多费心。”
周岁时在喝水突然被她的话呛到,咳个不停,脸都红了,赵欢及时递来纸巾,“你看你,急什么,没人和你抢,你慢点喝。”
周阖之也在看她,很关心。
周岁时蓦地心虚移开视线,想提醒赵欢,又不好使眼色,只得先作罢。
“对了,周先生,这是我的名片,给你,我在南城工作,不怎么放心岁时在a城—个人,就劳烦你多多照顾了,她要是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电话,多个朋友,我才放心。”
越来越离谱了。
还给联系方式。
周岁时太明白赵欢什么意思,赵欢也是为了她好,担心她在a城没有人照顾,但她又不是小朋友,—个人也不是不能生活。
—顿饭吃下来,心思各异。
不多时,周阖之手机响了,“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等周阖之走开,周岁时急忙和赵欢说:“你别跟他说那种话,搞得好像我没朋友,—定要他照顾。”
赵欢嘿嘿—笑,“你在a城是没有朋友呀,你看看,你肚子越来越大,万—之后有什么事在a城还有个人帮帮忙,先不说其他,万—呢。”
“他只是我的客户,并不是朋友,见过几次而已。”
赵欢明里暗里装傻:“可他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周岁时头很疼,深深叹了口气。
“好啦,岁岁,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我不是想要撮合你们俩,我只是觉得周先生人挺好,可以做朋友,有没有那种意思,我要是再想怎么样,也得你们愿不愿意。”
但周岁时态度也坚决,说:“我还在怀孕,就算别人有那意思,我也不可能大肚子和别人谈,所以不管有没有,都不可以有。”
赵欢心虚搅拌碗里的汤:“我也没说现在嘛……哎呀,岁岁,你别急嘛,我就是纯粹关心你……”
周岁时很无奈,叹了口气,正要说话时,身后却响起周阖之的声音,
“阿聿。”
“真是你,什么时候来a城的?”
周岁时本能回头—看,赫然看到那个本应该在南城的人,却出现在了a城,站在那边和周阖之说话,她立刻回过头,手指握了握,胸口处—阵阵发紧,好似—块巨石压着她喘不过气。
赵欢担忧望着周岁时,小声喊她,“岁岁……”
第二天,周岁时回到工作室,朱朱已经回来上班了,林青之也在,林青之拉着她到办公室里说话,林青之正儿八经问她:“你真离婚了?”
“恩。”
“为什么?我看他昨天在医院还很关心你,我回去想了一晚上,怎么都想不明白。”
周岁时不想聊这话题,“再怎么样都离了,现在说这些没必要。”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离婚拿到了你该拿的那份吗?”林青之很小声靠近她,“你前夫很有钱的,家里条件好,你可不能吃亏。”
这不是周岁时关心的方面,当初结婚根本没想那么多,是他要负责任,她也被他的认真打动,才会一时冲动上了头。
林青之看周岁时茫然的样子,不可思议道:“你不会不知道你前夫家里什么条件吧?”
“什么意思?”
“霍聿森家里很有钱的。结婚这么久,你都不知道吗?还是你连他父母都没见过?”
周岁时实在不会掩饰自己的表情,被林青之看穿了,林青之接着说:“我有个客户,是霍聿森的大学同学,我看他朋友圈发过和霍聿森的合照,无意间问起来才知道霍聿森的家庭背景。”
“他家搞私募的,他也是。”
私募投资,周岁时是听过一些,可是没想到,霍聿森会有这样的来历。
林青之看她脸色不好,没再聊下去,“你还好吗?岁岁?”
“没事,对了,张太那边怎么样?”
“没事了,不过造成的影响还在,那些商单的损失不小,我让朱朱核在核算了。”
周岁时立刻投入工作状态,“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将损失降低。”
“熬过去就行了。”
“嗯。”
“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要不趁工作量没那么多,你想休息也行,不要把身体熬坏了。”
认识这么久,林青之也不想她有事。
周岁时笑笑:“我不累,你放心。”
林青之欲言又止,还是没再说什么。
下午,周岁时正在忙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断她的思路,正是她父亲周伟民打来的。
她都想不起来上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听到父亲的声音,她觉得陌生,对方只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什么时候有空?”周伟民问她。
周岁时说:“有什么事?”
“这么久没联系了,你这当女儿的也没说主动打个电话问候问候,是不是到死也不想见你爸了?”
周岁时沉默不语。
“你妹妹考到了南城大学,你不也在南城吗,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你做姐姐刚好有个照应。”
周岁时冷笑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有事找她才打电话来,她没有立刻拒绝,而是说:“不是有您么。”
“你阿姨身体不好,住院了,我业务又多,忙不过来。”
周岁时只觉得他一如既往的脸皮厚,居然想到找她帮忙照顾他的宝贝女儿。
真是充满嘲讽。
“对了,你还没结婚吧,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对象,再过几年年纪大了,我看谁还要你。”
周岁时平静说:“我离婚了。”
“你说什么?”
周伟民先是很愤怒,把矛头对准陆宴森,“你就丢下周奕不管?你是不是当姐姐的?有你这样做姐姐的?我告诉你,周奕要是少一根毫毛……”
周伟民话没说完,陆宴森已经挂了电话,这次直接拉黑了周伟民的电话,不打算再和他们来往,至于周奕的死活,跟她没关系,谁让她运气不好,撞上了南西,周奕会怎么样,那就要看她到底有没有“拿”。
陆宴森自身难保,她孕吐的厉害,在工作室都被朱朱撞到过一次,她实在忍不住,朱朱还以为她是胃不舒服,叫了外卖送了胃药。
吃是不能吃的,陆宴森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倒是林青之来工作来得频繁了,在谈事的时候,陆宴森一直忍着,眉头紧皱,脸色那叫一个苍白,林青之很快看出她的不对劲,连忙询问:“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这么白。”
陆宴森没说话,捂着嘴,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随即去了洗手间,关上门,拧开水龙头后,她才一阵阵干呕。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林青之拿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说:“你手机一直在响,你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
陆宴森接过手机便接了电话,手机那边却又不合时宜响起了陈海的声音,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跟苏穗时有关系的人,包括司机,但陈海好声好气喊了声:“周小姐,是我,我是陈海。”
“有什么事?”陆宴森的声音裹了层寒霜,冷冷的。
“您现在有时间吗,我这边有件事需要麻烦一下您。”陈海客客气气的,还是很尊重她的。
“没时间。”
“……没时间,您也抽空听我说一下。”
陆宴森没吭声。
“是这样的,霍先生说您是做珠宝设计的,他想找您定制一套首饰送给女性朋友。”
女性朋友?
陆宴森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直接说南西不就好了,还拐弯抹角的,何况他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吗?找前妻给现任亲自设计一套首饰?
到底是想膈应谁。
陆宴森直接挂断陈海的电话,拨通了苏穗时的电话,苏穗时倒是很快接了,她先开的口:“你什么意思?”
“你要说什么。”苏穗时声线一如既往的沉稳。
在陆宴森看来,他又在玩花样,“我想问你,你想怎么样,不是都离婚了,我也成全你们了,你为什么还要找我麻烦?你嫌我被你的南小姐整的还不够?”
苏穗时那边还没说话,陆宴森一股脑说:“遇到你就是我倒霉的开始,苏穗时,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是不是很高兴,暗地里嘲笑我?”
“你在说什么?”
在陆宴森看来,他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抑制不住怒火:“我知道你家境好,你家看不上我,我也没指望你带我回家。所以你用不着让你的南小姐一次次当传话筒,让我知道我跟你的差距,都离婚了,你觉得让她跑到我面前发羊癫疯说些有的没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