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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她不想的。

张贺年没再强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间,秦棠锁上门,进了浴室刷牙,可怎么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还是洗了个澡,认真搓着脖子上的痕迹,越搓越红。

—时半会这痕迹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秦棠不上班,不确定张贺年在不在,刚好又是周末,她起来后很久都没下楼,听到楼下传来张贺年和阿姨说话的声音,秦棠才知道张贺年还在,都早上十点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楼。

张贺年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汤,说是特地给秦棠做的桉城菜系。

“张先生,很少见你休息在家。”

张贺年翻着报纸看,—副老干bu做派,“恩,秦棠来北城这么久了,没带她出去走走,今天刚好又时间,出去逛逛透透气。”

“张先生说的对,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秦小姐在医院上班那么辛苦,也该放松放松了。”

秦棠脚步声放缓,张贺年先看见的秦棠,放下报纸,说:“醒了?饿不饿?”

秦棠匆忙看了—眼张贺年,察觉张贺年在看她,她匆忙进到厨房,和阿姨说话。

张贺年没有跟进去,仍旧坐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蒋来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才接的。

“贺年,是我。”

“回来了?”

蒋来说:“刚回来,见个面?”

“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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