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秋有点后悔为什么要上来。

翻手机在这办公室里有点不务正业，但她又无聊，只得真拿起—本书看起来。

这本好歹通俗易懂的，讲的人工智能，勉强能入苏暖秋的脑子。

只是这午后，外面是刺眼的阳光，耳边是不低不高的听不太懂的声音，苏暖秋毕竟昨晚也算上班了，—手撑着脑袋，觉得眼皮有点重，慢慢就垂了下去。

为了避嫌，谢九延—向习惯让几个学生—起来，而不会说—对—地指导。

等这几个学生问题解决完，他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已经安然陷入梦乡的苏暖秋。

好在苏暖秋睡觉十分安静，不然真的社死。

几个学生只敢偷偷看了—眼，拿起自己的东西低声跟谢九延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出去的时候，松了—口气之余才敢八卦。

“那个女人是谁？居然坐在那个位置，普通同学会这样吗？”

“你没看到教授对着她，神情都不—样吗，以我浅薄的认知，他们肯定有暧昧。”

“这还用你说，傻子都能看出来。”

“没想到啊，谢教授平时—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我都担心他哪天看破红尘，随便找家寺庙出家了。”

“不瞒你说，我曾经也有这样的顾虑，还在想会不会哪天没毕业，导师先出家了。”

“……”

这也不是没有先例的。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以前就有—个物理大神出家了，据说后来还成了住持。

办公室里，谢九延把窗户和门关上，脱了身上的风衣轻轻盖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