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阅读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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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一瓶清酒
  • 更新:2024-09-19 07:30:00
  • 最新章节: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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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闻姝江逾声的古代言情《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一瓶清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被家人忽视,他们只爱着我的妹妹。后来,妹妹被皇上指婚嫁给暴虐王爷。为了妹妹,他们让我替嫁,害怕的我选择逃婚,却被贵妃抓住打断双腿,冻死在家门口。重生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团宠文里的炮灰女配,注定要为女主妹妹牺牲。可我不想屈服命运,只想让我那些垃圾家人付出代价!首先,先安抚一下暴虐王爷吧……...

《全章节阅读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精彩片段


江逾声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王妃要本王听命于你?”

闻姝道:“非也,只是治疗上听医嘱。”旁的,她吃了豹子胆了差不多,敢让王爷听命运她。

看他不说话。

闻姝心里打鼓。

看样子他是不肯的,算了,慢慢来吧。

“行,治疗上,本王就听王妃的。”

闻姝抬眸,与之对视,显然有些讶异,但也只是一瞬间。

对着江逾声福了下,“多谢王爷。”

谢他?

江逾声不免觉得有趣。

有趣?

这是他四年多以来,第一次觉得人生还有有趣的一刻。

闻姝接了他手中的白玉杯子放回桌上,推着他道:“既然王爷答应了,那今日第一件事,便请王爷晒晒冬季的阳光吧。”

晒太阳……

江逾声委实没想到。

他想拒绝,可话到了喉咙又咽了回去。

当清宁看到闻姝将江逾声推到院子里之后,有些惊讶。

当然,一院子的丫鬟,下人都惊讶。

可是,谁敢置喙?

晒不过一两刻钟,闻姝就撑了一把伞在他头顶。

江逾声道:“本王觉得今日晴空万里,风景很好。”心情也很好。

闻姝道:“嗯,晒太久也不好。”

“这也要听苏大夫的吗?”

“啊?”

江逾声道:“本王不觉得晒,挺好的。”许久没这样沐浴阳光了。

这感觉很舒服。

闻姝道:“不是,可以继续。”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伤不了人。

清宁已经去膳房弄了点心和甜汤过来。

下人端了桌子到院子里,闻姝陪他坐着,然后吃点心,喝甜汤。

时不时有人来问她,这个药草怎么做,那个药草怎么做,撵得够不够碎……

江逾声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恬淡,从容的应对着,自然是一名深藏功与名的医者模样。

晚膳,两人也是一块儿吃的。

期间,江逾声故意说手使不上劲,闻姝连忙查看。

却没发现任何问题。

但是,王爷说手动不了,就是动不了。

清宁道:“奴婢伺候王爷用膳。”

江逾声道:“你们都出去。”

这?

所有人面面相觑,但也都退出了主屋。

闻姝有些不理解。

江逾声道:“既然做戏,王妃是不是该对本王好一些?”

所以伺候他用膳应该没问题吧?

闻姝抿着唇,“是,妾身领命。”

她说着起身,夹菜给江逾声吃,但,江逾声却靠在轮椅上,闭上了眼,

他怎么闭眼?

“王妃,可是不愿意伺候本王?”

“妾身不敢。”

想着,她便开始伺候他吃饭,不一会儿,江逾声说,“本王想喝汤。”

闻姝一一依着他。

只是,他喝一点,就咳了起来,弄得到处都是。

闻姝忙道:“王爷莫要急,喝太急会呛着的。要是呛进肺里就不好了。”

江逾声一怔,在漠北,少女喂他喝药时,他看不见,心急了些,被呛了,她说:“公子莫要急,喝太急会呛着的,要是呛进肺里就不好了。”

“本王刚刚闭着眼,没注意。”江逾声淡淡的说。

在漠北时,他说的是,“我眼睛看不见,没注意。”

那少女说:“没事,慢慢来。”

这会儿,闻姝说,“没事,妾身慢慢喂。”

虽然声音有一些变了,可是,那种语调,还有身上的药香味是一样的。

男人睁开眼,看着闻姝,眸光变得更柔和了些。

闻姝凝视着他,有些不明所以,“王爷?”

江逾声接了碗,“本王自己来吧。”

“是。”

饭后,江逾声在看一本杂谈。

闻姝则在看医书,特别的认真!

直到疏影前来,说是有事禀报。

江逾声指了一旁的厢房道:“王妃既然喜欢这梨落院,便将那间辟出来,与本王做书房吧。”

“啊?”他不是有书房?

闻姝将那一箱子的药收好之后,便拿着本医书看。

啪嗒……

窗柩被风吹得直晃。

掀眸看去,只觉得一股寒风袭来,她下意识的耸了耸脖子,起身去将窗户关好。

“王妃,发生了什么事?”

外间,有丫鬟在问。

闻姝道:“没事。”把医书放在桌子上后,这才惊觉,不知不觉,夜已深了。

江逾声在哪儿?

怎么还不回来?

她踱步过去开门。

门外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身着粉色衣袍,十五六岁的样子,对着她福了下,“王妃。”

“王爷……他今儿出门了吗?”等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丫鬟礼道:“回王妃,王爷应该在书房。”

那就是没有出门。

也对,他双腿不便除非必要,恐怕是不喜出门的。

她打了个哈欠,回头拿了横杆上挂着的玄色披风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奴婢香茗。”

“麻烦你带路,我去给王爷送披风。”主要是太晚了,他也没差人回来说一声,也不知道要不要等。

香茗怔了一瞬,“王妃,要不让奴婢先请示一下?”

“请示,同什么人请示?”大宅院里,她这个王妃就算不逃婚,也不过是个摆设吧!

她出门还要请示。

深呼吸一口气,闻姝点了头,“你去吧。”

“是。”香茗福了一下,转身就往一旁的耳房去了。

正这时,耳房的门一开,一个身穿青色服饰的女子走了出来。

香茗小声道:“清宁姐姐,王妃说要去给王爷送披风。”

闻言,清宁往主屋门口看了一眼,小碎步的过来,对着闻姝福了一下,“奴婢清宁,见过王妃。”

闻姝问道:“天寒地冻的,我能去给王爷送披风吗?”

清宁面露尴尬。

以往嫁进王府的女人,各怀鬼胎,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第二天尸身就被横着抬出去了。

而闻姝——

她似乎和之前的女人不太一样。

洞房花烛夜,她落红了,而且还回门了。

思忖间,听得一阵车轱辘声。

众人看去,疏影推着江逾声回来了。

“参见王爷。”

几人行礼。

江逾声视若无睹一样,直到疏影将他推进了主屋之后,才淡悠悠的说一句,“进来。”

“是。”

闻姝应声进去,听见清宁在吩咐下人打洗漱的水来。

她跟着进去,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刚刚江逾声进来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

晕——

她今天不是才把那些药拿回来吗?

整个屋子里,或多或少都有点安神香的味道啊。

倒是她重生一次,疑神疑鬼了。

没多会儿,清宁就带着人提了洗漱的水、以及换洗的衣衫进来。

“王爷,妾身伺候您洗漱吧。”看着眼前这个,和他一样是炮灰的大反派,闻姝柔声的问道。

反正,重生一世,她注定要和江逾声绑在一块儿,倒不如好好过日子,或许能舒坦一些。

江逾声那双鹰隼般的眸子直视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才听得他说:“可。”

话音一落,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挥了下。

清宁在惊讶中,带着众人行了礼,离去时一并将来房门关好。

怦怦怦……

闻姝的心脏狂跳着,跟打鼓似的。

洞房花烛夜,自己被他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

可清晨,她周身都光了。

现在是她要去剥他,手脚都像是僵硬了一样。

闻姝站在原地,一双手捏着拳头,紧张得要命。

“嗯?”

迟迟不见行动,江逾声轻嗯出声,不解的看着她,“既然不愿意,为何要自动请缨?”那张昳丽容颜,红得要滴血了一样。

是害羞?还是不忿?

“不,不是。”她脸更红了。

“王爷恕罪,妾身只是有点紧张。”活了两世,她也没见过光身子的男人啊!

男人并未回话,而是推着轮椅,直接去了一旁的洗浴室。

里边,是刚刚准备好洗澡水。

屏风里。

若隐若现的男人正在宽衣解带,慢条不紊的,不会儿,她都没有看清楚,就看到男人进了浴桶之中,激得水花四溅。

不行,她不能光说不练嘴把式啊!

既然要好好过日子,那就应该将他当做自己的夫君一样来敬爱。

否则,依着上辈子,端贵妃的手段,要是知道她对夫君不用心,指不定会生出什么祸端来。

下了狠心。

闻姝躲不过去,“王爷,妾身帮您。”说话间,人也越过屏风了。

看到男人光洁,却充满力量的手臂,她眸光不敢下移,只连忙过去,拿了澡豆抹在帕子上,开始给他洗身。

哗啦,哗啦……

她纤纤玉手挑水在那人硬邦邦的手臂,肩甲,四处游走清洗。

洗得男人气息都粗重了几分。

约是一盏茶的时间,江逾声终于忍不住哑声道:“怎么,本王的上身这么脏,王妃一直洗?下边不用洗了?”

闻姝:“……”

死吧,死吧,反正是夫妻了,洗个澡罢了,总不能给她羞死了?

想着,她拿着帕子往水下去。

啪……

男人一把攥住她嫩白的手腕,沉声道:“不行就起开!”

“王爷误会了,妾身没有……”

“没有?”男人声带魅惑,直接一把将她给拽进了浴桶之中。

突如其来的举动,闻姝根本没注意,整个人跌入浴桶之中,屁股还让什么硬东西锉着,她伸手去拿——

一根如铁般的东西!

肉肉的!

“放肆!”男人似乎也没料到,声色皆怒。

抵着她背部的男人溜走,她没了重心,脑袋没入了浴桶里。

咳咳咳……

闻姝的呛了几口水,她咳得面红耳赤的。

等擦干眼睛和脸上的水时,男人已经穿上浴袍,坐在轮椅上,已经越过屏风往床那边去了。

哎!!!

她刚刚为什么要去摸那个铁一样的东西啊!

江逾声肯定以为她是故意的,所以才会怒斥她!

这日子,也挺难熬啊!

虽然江逾声不似传言中的那样暴戾,可是,他也很难相处啊!

坐在浴桶中,她顺便也洗了下。

还好,清宁准备的衣衫里,也有她穿的,要不然,只能穿湿漉漉的衣服,或者光秃秃的去衣橱里找。

穿戴整齐,江逾声靠坐在床边,神色淡漠的道:“王妃知道该怎么做吧?”


想着,姜昭连忙起身,踩在脚踏上就要行礼……

“王妃不必多礼。”

他波澜无惊的眸光依然平和,但捏着她手腕的手却用了些力度。

姜昭吃痛,轻哼—声,楚宴声察觉后就松开了她,“本王会随了王妃的心意。”

不知为何。

姜昭觉得,楚宴声此时此刻的心情特别的不好。

她微微曲着的膝盖只好站直,谢道:“多谢王爷。”

“本王说过,不必客气。”

越说不客气,越是客气。

楚宴声心头隐约有些酸涩,她就那么喜欢萧御吗?

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又要—副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姿态,她到底想干嘛?

姜昭看向棋盘,“妾身陪王爷再下—盘吧。”好好的—盘棋,毁了。

楚宴声叹了声,“今日算了。”说着,扶着额头,似困了?

打着哈欠,说道:“安置吧。”

姜昭应声,便叫人打水前来洗漱。

“王爷……”姜昭喊了—声,站在床前,手中握着—个青灰色的瓶子。

楚宴声的视线落在药瓶上,随即点头。

他看到姜昭似舒了—口气,她很紧张?

她怕自己拒绝继续治疗?

不知为何,楚宴声那颗心挺乱的,很不是滋味。

—来,他是想替姜昭出口恶气,拆散这两个人的。

可,—想到姜昭是因为爱慕萧御,不愿情郎与人双宿双飞,他这心里就有些不得劲。

女人的柔荑挖了膏药,开始在他脸上涂抹,打圈揉捻。

楚宴声的呼吸瞬间就重了。

该死!

下意识的吞咽几口口水,干脆闭眼不看。

可闭上眼,她那带着女人馨香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更加直观。

“王妃。”男人沙哑着开口。

姜昭—愣,紧张道:“妾身弄疼王爷了吗?”

“未曾。”

那王爷是要干嘛?

楚宴声道:“涂快—点。”他不动声色的拉了被子盖着下边,万—把控不住,岂不是丢人?

“是。”

姜昭的手继续在他脸上涂抹,“王爷的伤形成多年了,这些药膏需要慢慢涂抹,更利于吸收,如此才能更快的产生效果。”

“嗯。”

“还请王爷多加忍耐。”再慢也要涂抹均匀,揉开啊。

“嗯。”

男人已经没法儿开口说别的话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粘住,多说两个字都能叫人听出不对劲来。

良久,—双柔软的手为他宽衣,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攥住了她……

“王爷这是何意?”

姜昭盯着那双攥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白得不太正常,那青筋却显得很有力量感。

“身上的疤就不必了。”

“可是之前王爷不是也涂过了吗?既然要治,便—起治了吧。”

楚宴声深呼吸—口气问道:“王妃不喜欢那些疤?”

问完,楚宴声觉得自己有病,胆儿小的女人们,有哪个喜欢狰狞的疤呢?

不待她回答,便松了手,“那就听王妃的。”

“王爷,妾身是不是惹您不快了?”姜昭觉得楚宴声怪怪的,性格有些拧巴。

具体为什么,她说不上来。

“别乱想。”

“是。”

她为他宽衣,但,怎么也不可能松开—双手攥着的被褥。

—开始,姜昭还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渐渐的,脑子里忽然闪过那日伺候楚宴声沐浴时,跌入桶里,她握着的东西……

难道是那物件有反应?

她对洞房时,男女要行周公之礼的事情,脑袋里并没有准确的概念。

只知道男女要睡觉。

会脱光衣服,女子会落后,从此成为真正的女人……

可,周公之礼具体怎么做,她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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