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蛐蛐了他们一顿,约定找准时机逃离。
很快这个时机就到来了。
顾家办宴会。
我们以脏了礼服为由,趁人多跑了。
一路上我们开着车狂奔港口。
那里早已有我们安排好的快艇接应。
眼见曙光在望,我们二人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弃车上船,看着坐在驾驶座的顾晏洲,我的笑意僵在了嘴角, “顾晏洲?”
他不是在宴会上吗?
顾晏洲手指轻轻地敲着船舵。
船外的明月渐渐浮上海面,映得他俊脸微冷, “老婆,这次跑的理由又是什么?”
“嫌家里太无趣?”
这虎狼之词让我是一个字也不敢接。
然而他已经启动了快艇,眼里染上了笑意, “那这次咱们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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