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番外
  • 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番外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一瓶清酒
  • 更新:2024-10-12 05:59:00
  • 最新章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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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是作者“一瓶清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楚瑜祁敬生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被家人忽视,他们只爱着我的妹妹。后来,妹妹被皇上指婚嫁给暴虐王爷。为了妹妹,他们让我替嫁,害怕的我选择逃婚,却被贵妃抓住打断双腿,冻死在家门口。重生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团宠文里的炮灰女配,注定要为女主妹妹牺牲。可我不想屈服命运,只想让我那些垃圾家人付出代价!首先,先安抚一下暴虐王爷吧……...

《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番外》精彩片段


吧嗒……

寂静的夜里,不知是她的汗珠,还是泪珠打在了祁敬生的拇指上,触感异常的清晰。

他反握住女人的手,“很可怕的梦吗?”

楚瑜哽咽,“嗯,很可怕,太可怕了。”

上一世,那样的下场,并不是一场噩梦啊!

是真实发生过。

直至现在,哪怕知道是梦,她的手脚,她的心脏,到处都疼,疼的连呼吸都是痛的。

可是这些,她不能跟任何人说。

有谁会相信,她们这个多彩的世界竟然是虚构的,而她,只不过是一本书里的早死配角?

还有祁敬生,她如果告诉他只是一本书的大反派,最后还会惨死,他会信吗?

黑夜里,两人的呼吸,以及她微微发颤的身体都显得那么明显。

祁敬生问道:“能告诉本王,做了什么梦吗?”

做了什么梦?

楚瑜斟酌了挺久。

她和祁敬生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每日说的话都很片面。

这个时候正是拉近两人距离的好机会吧?

这般想,楚瑜便道:“妾身的梦太可怕了,妾身不敢说。”

“是害怕梦,还是怕本王?”

楚瑜没有说话。

祁敬生道:“不怕,说出来。”

“妾身,妾身梦见大婚那日,妾身逃婚了,然后被……”

她被端贵妃打断手脚的话没有说,只说受了重伤,被丢在了镇远将军府,任凭她怎么撕心裂肺的求救,苏家的人,没有一个人管她。

说到此处,楚瑜光明正大的哭泣起来。

眼泪吧嗒吧嗒,落在祁敬生手上的就有好几滴。

“一切都是梦。”祁敬生给她拿了手绢,“本王不习惯女人落泪!”他生硬的解释一下。

楚瑜一噎。

王爷果然心硬。

话本子里女人哭了的时候,好男人都会替她擦泪的。

就是这本书里,苏雨曦一哭,男主萧御就会心疼的为她拭泪……

不是,想什么呢?

脑海里适时的想起祁敬生那句:“一切不过是做戏!”

祁敬生这么冷清的人,能递给她帕子,握手安慰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是她贪心了。

楚瑜调整了一下心态,与祁敬生道:“王爷说是梦,可是,如果妾身当真逃婚了,谁能知道,梦境不会如此呢?

苏家的人,他们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人……”

祁敬生一噎。

甚至想了一下,如果楚瑜逃婚了,就是他不做什么,母妃,怕也不会饶了她。

想此,他心头咯噔一下,只能说楚瑜没做蠢事。

“往后,只要你安分守己,便好好留在王府吧。”祁敬生说道。

楚瑜‘嗯’了一声,“妾身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王爷。”

祁敬生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和她每聊一次,她都这般,似这辈子认定了他一样。

祁敬生问道:“王妃此前认识本王吗?”难道在闺中时,她曾暗恋过自己,所以现在他毁容了,也还能接受残缺的自己?

不不不,不对!

疏影的调查不可能出错,楚瑜的心上人是平西王世子萧御。

哪怕是上花轿前,她都泪流满面,不肯嫁到王府来。

楚瑜不知他为何那样问,只实话道道:“不说认识,王爷风采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道呢?”

认识?

祁敬生觉得,认不认识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有心上人,而自己,刚刚竟然有那种荒谬的想法,以为她暗恋过自己。

好笑!

“夜里冷,王爷快睡吧,别着凉了。”聊了一会儿,她分清了梦境和现实,也平复了不少。

“嗯。”

两人躺下,楚瑜又惊又怕,过了很久才睡着。

而她身侧,祁敬生却有些失眠。


最起码,王爷不会伤得这么狼狈。

楚宴声深呼吸一口气,这件事,怪他自己太信任一手提拔起来的李副将了。

楚宴声扬手,“起来。”

他这人,是非分明,这件事疏影并没有过失。

疏影回想当年,依然能气的眼眶发红。

楚宴声的回忆,又回到了那个铺满稻草的庙里。

少女轻轻柔柔的给他包扎伤口。

她与军医不同,她柔荑轻柔,虽然也很疼,却尽力的减少了他的痛苦。

那些伤药擦在他的伤上,幽幽凉凉的。

“姑娘怎么不点灯?”

“公子的眼睛暂时失明了,现在是白天。”

他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

双眼猩红。

少女安慰他:“公子莫急,你的头部有撞伤,等淤血散了,自会复明的。”

听到这句话,他疯了一般,“真的,真的会好吗?”

“会。”

“我的腿呢?”

“公子放心,也会好的。”

他是不信的,但是,仇恨让他咬牙坚持上药,他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弄清楚李副将到底为何背叛!

如此,少女天天都会来帮他上药,送吃的给他。

他伤口慢慢恢复,视力也渐渐恢复着。

可是,少女都还没帮他拆掉脸上的绷带,就再也没来过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

但,他曾多次着人去漠北寻找恩人,却没有任何消息。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她应该有什么事情绊住,又是姑娘家,不好寻找,所以才石沉大海般遍寻不着吧。

救他的如果真是姜昭,那当年的她,应该才十三岁吧?

所以,说话的声音不一样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她身上的药香和当年那个少女身上的味道是一样,

“疏影,苏大小姐会医术吗?”楚宴声忽然问出这句话来。

疏影道:“王妃不是说要给王爷治脸上的疤痕吗?属下想,约莫是会?”

疏影也不确定。

是啊,姜昭一直都说要给他治伤。

疏影道:“苏家虽然捂得紧,但是,苏二小姐苏雨曦是医学天才,自幼就研习医书,为家人制了不少的药,苏将军在军中用的药膏,都是按照苏二小姐给的配方制作的。

救王爷的人明显会医,所以,可能是王妃,也可能是苏二小姐?”

“苏雨曦……她制的伤药,你想办法弄一瓶回来。”

疏影点头:“属下立刻去找。”

楚宴声道:“慢着,此事要暗中进行,最好再调查一下苏雨曦和王妃,在苏家时,两人是不是都会医术。”

“是。”疏影心中也怀疑,于是问道:“王爷,王妃当年在漠北,可苏雨曦也在漠北,您就因此认定是王妃吗?”

楚宴声道:“本王虽然看不见,但是还记得她身上的药香味,所以不会弄错。”

“她们毕竟是姐妹,即便不和,但是弄一瓶那种伤药,也不是没有可能。”

闻言,楚宴声拳头紧握。

不知道为何,他心都偏了,只希望那个人就是姜昭。

“本王会弄清楚王妃到底会不会医。”到底是不是姜昭救了他,他也会弄清楚的。

疏影点头,“是。”

楚宴声半是喟叹,半是痛苦的道“当年,本王毁容,腿也残了,是那个少女救了本王。

可,本王并不知道,最后两日,她为何没出现!

如果不是你找来,本王恐怕还要受很多罪。”

他没说的是,甚至有可能饿死在漠北。

疏影自不敢居功,反而很惭愧,“可惜,除了那李副将,还有许多刺客,否则,王爷的腿,指不定让那医女医好了……”

楚宴声苦笑一声,是啊,少女说过,他的腿休养三个月会站起来的。


两人走得近一些,这才与端贵妃行礼。

端贵妃笑着放下了经书,抬手,“都免礼。”

“谢母妃。”

看那闻姝,起身后,手就搭在江逾声的轮椅上,倒是看不出她有没有嫌弃儿子。

那一张昳丽小脸,也不知道是来的路上让风雪吹狠了,脸颊绯红,像个瓷娃娃一样。

难怪,能让儿子刮目相看。

端贵妃赐座,随即让桂嬷嬷端了小厨房做的糕点来。

“前两日,你父皇还在问,什么时候带着新媳妇来宫里,不想今天就来了。”端贵妃笑着说。

闻姝起身行了个礼,“让父皇,母妃记挂了。”

江逾声只说是这几日风雪太大,所以耽搁了。

至于闻姝受伤一事,也就没提。

但,江逾声知道,他府中的事情,十有八件端贵妃都是知情的。

否则,他也不会天天回主屋和闻姝同床共枕。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动了几次欲念,忍得有些难受。

桂嬷嬷带着宫人奉茶、点心进来,摆放整齐之后,就让人去勤政殿候着,只要皇帝一下朝,就去禀报一声。

闲话几句家常,吃茶点心,端贵妃都在端详。

闻姝长相好,性子似乎也不错,关键是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儿子,似乎对儿子很是关怀?

这女人之前和平南王世子青梅竹马,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若儿子还和之前那样玉树临风的样子,她还能信几分。

现在……

儿子满脸的疤,面目可憎,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么漂亮的女人,又对儿子这般好,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攻下吧。

想起已逝的皇后姐姐,曾经京城的第一美人,她是如何将皇帝骗的团团转,迄今为止都还不曾相忘……

端贵妃心中就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怨恨。

“母妃可哪儿不舒服?”江逾声吃着茶,发现端贵妃脸色不大好。

“啊?”意识到失态,端贵妃面带笑意,“无事,往后多来母妃宫中转转。”皇帝唯一的儿子,不是太子……

想着,端贵妃心头就难受!

皇帝也下了诏书,民间大夫也请了无数,就是没人能治好儿子的腿和脸。

近日,那些讨厌的臣子,又闹着让皇帝过继旁支的人。

亦或是让封平西王萧镇南为皇太弟!

皇帝正值壮年,即便她不能生了,皇帝未必就不能啊!

只要找个肚子,生下皇子,将来也能保淮南王一生平安啊。

江逾声颔首,“是。”

母妃是何等傲娇的人,他何尝不知?

如今,他成了个废人,母妃怕是日日都在担心他们将来的日子吧。

放眼皇族。

唯有得父皇信任的平西王萧镇南一家会成为下一任皇位继承人吧。

可,他被亲信背叛,查了这么多年,平西王萧镇南的嫌疑最大,若真是他,叫他如何甘心?

他是毁容了,腿也毁了,可脑子没坏,手也还是好的,怎么不能坐那个位置呢?

外间,已经传来皇帝驾临的呼声。

屋里的人纷纷起身相迎。

一身明黄色的皇帝,连朝服都还未更换,就直接过来了。

看到江逾声那张脸,他的心又疼,又遗憾。

视线挪到闻姝身上时,倒是被这姑娘身上不俗的气质和容颜给震撼了下。

原本,他以为镇远将军府不受宠的大小姐,可能是因为容貌、气质都不佳,所以才不受宠。

谁料,竟与之相反。

再看儿子,一副恬淡的模样,他能将人带进宫来,想必是中意的。

如此,他倒是要思量思量了。

“都起来,今儿是家宴,都不用太客气。”

这话一出,端贵妃带头起身,对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福了一下,带着多余的宫人就都出去了。

闻姝一直低着头。

她还不太敢直视天家龙颜。

起身后,才余光看到,皇帝身材高大,坐在那儿,不过是拿一杯茶水喝,举手投足看着倒也随和。

可,若看他神色,真真是不怒自威的模样。

不多会儿,桂嬷嬷和启祥宫总管太监余盛带着宫人鱼贯而入,有条不紊的在一旁的餐厅摆了饭菜。

闻姝瞄了一眼,不过眨眼间,便满满一桌的珍馐美味。

想着自己是替嫁的,若皇帝知晓,她当如何是好?

不想不觉得,一想,她紧张的额头都冒了些冷汗。

江逾声似发现她的紧张,给她递了一个橘子,“王妃要吃点餐前水果吗?”

闻姝抬眸,与轮椅上的人对视上,随即接了橘子在手心,“妾身谢过王爷。”

他趁机握住女人的手,细声道:“别怕。”

别怕……

他让她别怕。

只有她看得见,此刻的江逾声那双眸子有多真诚。

她抿着唇点了头。

果然,用膳时,江逾声一会儿指使布菜宫女给她夹这个菜,那个菜,她倒是不怕了,却在皇帝和端贵妃几次对视中,越发的尴尬。

好不容易熬过去,与皇帝,端贵妃告辞,她才舒了一口气。

启祥宫中。

皇帝漱了口,洗把手,将帕子丢在盆中,与端贵妃道:“老四似乎对这个王妃很满意。”

江逾声前头有过几个皇子,可惜夭折了。

还有几位皇姐,不计出嫁的,还有两位公主在闺中。

端贵妃道:“就是不知道她甘不甘心。”

“甘心不甘心?”皇帝冷哼一声,出了餐厅,“朕的儿子,她敢什么不甘心?”倒是苏鸿鹏胆大包天!

端贵妃笑着,与皇帝左右坐着,说道:“前几日,臣妾听闻平遥王又捅了篓子。”

皇帝不解她为何忽然提及这个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皇族旁系子孙来。

端贵妃解释道:“皇族子嗣本就凋零,让他一天胡来,倒不如给他找个女人,管一管,也不至于这样,还侮了皇族的名声。

她母妃曾与我闺中就认识,托我向皇帝要个赐婚来着。”

“既然如此,那就赐吧。”

端贵妃暗自松了一口气,说道:“她还在寻中意的姑娘,若是寻着了,还请皇上与他赐婚。”

皇帝呵一声:“赐婚而已,端看是何人家的姑娘,平遥王虽不争气,也不能马虎。”只是,爱妃忽然做红娘,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姜昭心中想的是,这些人脉,于她和楚宴声很重要。

不管愿不愿意,他们的命运都与楚宴声绑在了—起。

倒不如提前准备,力求胜利。

清宁自然不知道姜昭心头想什么,只道:“这些年,王爷深居简出,唯有谢小将军、容公子常来淮南王府探望王爷。”

说完,清宁捂了嘴。

她怎么连容公子也给说了出来?

往年,她也从未这般失误过。

只怪王妃太温和,与她们这些下人也客客气气的,从未自称本宫、本王妃什么的。

与她们这些下人,也是我来我去,不经意间,她竟连这点戒备心都没了。

“患难见真情的知己,是王爷之幸。”姜昭会心—笑,那容公子,应当是容尚书府中的容洵吧。

容洵不喜文,不爱武,—心求神问卜,倒在钦天监谋了—官半职。

看清宁尴尬的笑了下,知她不小心说了王爷的事情,安慰道:“我对王爷忠心天地可鉴,你不必担心。”

清宁:“……”

仰头看天,嗯,只有天花板。

要是让疏影或者简顺知晓,她脑袋不知道要不要搬家?

不知不觉间,她竟让姜昭给策反了!

“还有多余的花瓶吗?给书房、梨落院也插—瓶。”姜昭问清宁。

清宁颔首,“有的,奴婢这就去拿来。”

主院的小库房里,各色摆件、花瓶数不胜数。

没多会儿,清宁就拿了花瓶进来,“奴婢刚刚看到谢小将军离开了。”

姜昭应了—声,“好。”

将腊梅插入花瓶,修剪—番,主仆二人就出屋,往书房那边去。

简顺早早过来迎,“王爷知道王妃等着,连忙叫奴才过来请王妃。”

姜昭抱着插花,看到书房门口,楚宴声坐在轮椅上,正恬淡的看着自己。

姜昭不动声色的加快步伐,等到书房那面的院子时,忽的回头往廊道—看,只见—青,—白的两个身影走过。

那是谢宴珩和容洵吗?

他们刚刚好像有故意驻足看自己?

但看人已经走远了。

姜昭回头来,与楚宴声道:“王爷,妾身看这些腊梅十分好看,插—瓶放王爷案上,供王爷赏析。”

楚宴声颔首,想起容洵说,姜昭是她的福星,唇角的笑意就落不下。

他视线落在姜昭怀抱着的腊梅上,“腊梅还开得这么好。”

“王爷整日出入主院,不曾注意吗?”

楚宴声顿了顿,苦笑着,“确实不曾留意。”

“王爷寻常不喜欢赏花吗?”她说着,往书房走,然后将花瓶递给楚宴声。

“喜欢腊梅。”他接下了花瓶说道。

“巧了,妾身也喜欢。”

她推着楚宴声往书房里走,听见简顺关门的声音时,楚宴声也道:“刚刚那两位,白衣服是钦天监的容洵、青衣服的是镇国公府的谢宴珩。”

姜昭有些惊讶。

毕竟,简顺、清宁刚刚可都对她保密来着。

“怎么了?”

不见她回答,男人微微回头,“你认得他们么?”

姜昭摇头,“妾身不认得,却是听说过他们。”

楚宴声颔首,已经被姜昭推到了书房的桌案前。

看着—边的炕上还有—盘棋局,茶杯,想来刚刚三人应该是在喝茶下棋,谋事。

桌案上,前些时日折来的腊梅已经开始焉了,姜昭将新的花瓶放上去,然后看到了那—柄铜镜。

姜昭问道:“王爷今日因何买了铜镜?”

“想看看王妃的药膏是否有用?”

“妾身瞧着有用。”

楚宴声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那自然好。”

她小嘴微微—撅,“王爷这是不信妾身。”还有几分生气的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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