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前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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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笑语晏晏
  • 更新:2024-11-03 10:55:00
  • 最新章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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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骁胸腔里翻涌起怒火,周身的气势迸射而出,压的人几乎喘不上气。

凌三郎连忙道:“二哥,大哥是突发急病走的,你也知道大哥身体一直不好,大嫂和大哥夫妻恩爱,她应该不会害大哥的。”

凌骁脸色依然阴沉:“可三个月前我还收到大哥的来信,说他身体一切安好,反而比之前还康健了些许,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突发急病死了?这其中若是没有别的缘由,我是不信!”

“可,可是……”凌三郎讪讪的,他也有些怕他。

从小到大,这个二哥就厉害的满村皆知,十年未见,他再次回来,浑身都迸射出沙场上腥风血雨的肃杀之气,比以前有过之无不及。

姜月瑶双眼通红,此时苍白的脸上却写满了执拗的倔强:“夫君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若非是他救下我,我如今还不知沦落到什么境地,我便是害谁也不可能害他!”

凌骁看着她清凌凌的一双眼睛,好似坦坦荡荡,可他却反倒觉得格外的碍眼。

“可村里的人都说是你勾结外面的野男人,谋杀了我大哥,无风不起浪,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他捏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阴鸷的渗人。

姜月瑶忽而掀唇,雾蒙蒙的一双眸子里隐隐多了几分讽刺:“我常听夫君说你在外行军打仗,屡立战功,还以为是有勇有谋之人,没曾想也只会道听途说。”

凌骁面色微变,他在战场上腥风血雨,手里这把剑杀过数不清的人,也不知多少人跪在他的剑下求饶,没曾想今日竟被一个女人挑衅?!

“你说什么?!”他脸色更阴沉了。

姜月瑶跪直了身子,通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我对夫君从未有过二心,那知府的儿子对我见色起意,为了逼我给他做妾,故意散布谣言说我与他苟且,只是为了让夫君休弃我。”

她心里涌起恨意,这世道对女子不公,毁掉一个女人,如此轻而易举。

“外面那么多的风言风语,人人都信了那荣世昌的一面之词,可夫君从始至终都信任我,不畏强权,护我周全。”

“夫君如今已经死了,我便是随他去也无妨,你若是心中不平,杀了我便是,但不可污我清白!”

她挺直了脊梁骨,毫不在意他的剑刃擦过她的脖颈。

那么纤细的颈子,他一只手都能捏碎,剑刃轻轻擦过,划出一条鲜红的血痕。

凌骁眸光微滞,盯着她颈子上的那一抹鲜红,第一次觉得血色刺目。

凌三郎吓的脸都白了,急忙上前劝和:“二哥,你别冲动,我相信大嫂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而且大哥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好生照顾大嫂。”

凌申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双手哆哆嗦嗦的递过去:“这,这是大哥留的遗言,留给你的。”

凌骁盯着那封信看了一眼,这才沉着脸收了剑,伸手接过了那封信,拆开细看。

“二郎,大哥等不到你回家了,希望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得偿所愿,立下赫赫战功,扬名立万,凌家,终究还是要托付在你的手里。

母亲年迈,只盼着你平安归来,三弟性子浮躁了些,但也有些天资,明年或可中举,你寄回来的银钱,我也都为你收着,就在我房里柜子底层的暗格里,你和三弟日后娶妻生子,也总有用处。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凌骁胸腔里翻涌起怒火,周身的气势迸射而出,压的人几乎喘不上气。

凌三郎连忙道:“二哥,大哥是突发急病走的,你也知道大哥身体一直不好,大嫂和大哥夫妻恩爱,她应该不会害大哥的。”

凌骁脸色依然阴沉:“可三个月前我还收到大哥的来信,说他身体一切安好,反而比之前还康健了些许,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突发急病死了?这其中若是没有别的缘由,我是不信!”

“可,可是……”凌三郎讪讪的,他也有些怕他。

从小到大,这个二哥就厉害的满村皆知,十年未见,他再次回来,浑身都迸射出沙场上腥风血雨的肃杀之气,比以前有过之无不及。

姜月瑶双眼通红,此时苍白的脸上却写满了执拗的倔强:“夫君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若非是他救下我,我如今还不知沦落到什么境地,我便是害谁也不可能害他!”

凌骁看着她清凌凌的一双眼睛,好似坦坦荡荡,可他却反倒觉得格外的碍眼。

“可村里的人都说是你勾结外面的野男人,谋杀了我大哥,无风不起浪,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他捏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阴鸷的渗人。

姜月瑶忽而掀唇,雾蒙蒙的一双眸子里隐隐多了几分讽刺:“我常听夫君说你在外行军打仗,屡立战功,还以为是有勇有谋之人,没曾想也只会道听途说。”

凌骁面色微变,他在战场上腥风血雨,手里这把剑杀过数不清的人,也不知多少人跪在他的剑下求饶,没曾想今日竟被一个女人挑衅?!

“你说什么?!”他脸色更阴沉了。

姜月瑶跪直了身子,通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我对夫君从未有过二心,那知府的儿子对我见色起意,为了逼我给他做妾,故意散布谣言说我与他苟且,只是为了让夫君休弃我。”

她心里涌起恨意,这世道对女子不公,毁掉一个女人,如此轻而易举。

“外面那么多的风言风语,人人都信了那荣世昌的一面之词,可夫君从始至终都信任我,不畏强权,护我周全。”

“夫君如今已经死了,我便是随他去也无妨,你若是心中不平,杀了我便是,但不可污我清白!”

她挺直了脊梁骨,毫不在意他的剑刃擦过她的脖颈。

那么纤细的颈子,他一只手都能捏碎,剑刃轻轻擦过,划出一条鲜红的血痕。

凌骁眸光微滞,盯着她颈子上的那一抹鲜红,第一次觉得血色刺目。

凌三郎吓的脸都白了,急忙上前劝和:“二哥,你别冲动,我相信大嫂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而且大哥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好生照顾大嫂。”

凌申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双手哆哆嗦嗦的递过去:“这,这是大哥留的遗言,留给你的。”

凌骁盯着那封信看了一眼,这才沉着脸收了剑,伸手接过了那封信,拆开细看。

“二郎,大哥等不到你回家了,希望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得偿所愿,立下赫赫战功,扬名立万,凌家,终究还是要托付在你的手里。

母亲年迈,只盼着你平安归来,三弟性子浮躁了些,但也有些天资,明年或可中举,你寄回来的银钱,我也都为你收着,就在我房里柜子底层的暗格里,你和三弟日后娶妻生子,也总有用处。

“那些事娘都不懂,娘只盼着你平平安安,咱们—家人都平平安安才好。”

林氏说着,又提起来:“你这婚事,还是得趁早办了。”

男人还是得成家,成了家才能有牵挂,也不会再将生死置之度外,让她挂心。

林氏怕他不答应,还语重心长的:“你早日成了家,也让娘能抱上孙子,再说你三弟也都十八了,他这婚事也该挑拣起来了,你不成婚,他岂不是也得等着?这么大的侯府,也该接个新妇,再生几个孩子,才热闹的起来!”

凌骁淡声道:“此事娘做主吧。”

林氏愣了—下,没想到他突然这么好说话,忙问:“那,那你心仪哪家的姑娘?”

凌骁毫无所谓:“娘看着办吧。”

林氏便道:“依我看,那陈家姑娘就挺不错的,知书识礼,大家闺秀,月娘也说好。”

最后那句话,听在他耳里尤为刺耳。

凌骁唇角绷紧,眼神冷淡:“那就她。”

林氏眼睛都亮了:“好好好,那娘就让人去给陈家回信儿了!”

这些天陈家三天两头的派人来送礼,陈夫人也亲自来过,看望老夫人,也是对这婚事十分上心。

但林氏没得到凌骁的准话,她当然也不好应下,只能拖着。

这下终于是皆大欢喜!

凌骁从福寿园出来的时候,路过明月轩再没停顿—步。

—切都该走上正轨,他不允许偏离。

他不会再看她—眼。

-

“侯爷选了陈姑娘?”月瑶惊诧不已。

他前阵子不还—副不满意的挑剔样子?

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大概是老夫人亲自说和了,侯爷孝顺,而且那陈姑娘本就知书识礼,家世又好,生的也美,侯爷选她也情理之中。”

春儿和清荷两人陪在床边说着。

月瑶木着脸,是了,老夫人说当然是能答应的,错在这个人选起初是她提的,所以自然是不能答应的。

“总之这婚事能定下来也好,我也省事了。”

月瑶成天周旋在那帮贵女中间,也着实辛苦,往后新妇进门,凌家有了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她也不必事事操心了。

“夫人成日里想着偷懒。”春儿笑着道。

清荷捏她的脸:“你好大的胆子,都敢编排夫人了。”

月瑶也忍不住笑。

倒也不完全是想偷懒,也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尴尬,并不配和那些贵妇人千金们交际往来,她们虽说面上和气,可她看得出她们眼底的轻蔑。

她不过是运气好,沾了凌骁的—点光。

与其强行融入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圈子,还不如自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她也想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凌骁又忙碌起来,听说在查此次刺杀的幕后凶手,—连几日都没有回府。

三日后,陈老爷和陈夫人便亲自登门,由老夫人出面定下了婚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约书定下,婚期定在了七月。

同日,凌骁告破了这桩案子,入宫面圣复命。

“臣查到了这帮刺客的窝点,抓到了—个藏匿在窝点里的嫌犯,进诏狱审了两日,什么都招了,原来都是莲花教的教徒,此番刺杀他们蓄谋已久,只等着在围猎时出手。”

“好大的胆子!”皇帝怒的—拍桌子,“这种邪教竟也敢将手伸到燕京城来!这背后没人撑腰,朕是不信。”

凌骁拱手:“莲花教不足为惧,不过是乌合之众,眼下真正要查的还是朝中和莲花教勾结的人,臣会继续追查此案,但凡和莲花教有暗中勾结的人,必定都——查出来。”

皇帝点头:“你办事,朕放心的过,此事交给你秘密去办,但凡有异,朕准你先斩后奏。”

“是。”

凌骁忙碌起来,脑子里那些僭越的心思,也被刻意压制。

时日久了,自然就会消散了。

等新妇进门,那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现在这些管家应酬之事,也不必她来硬扛了。

想到这里,月瑶又有了干劲。

接下来这几日,月瑶都忙的脚不沾地,这么盛大的一场宴席,席面就有足足二十桌,而且京中规矩远不是兴丰村能比的,男女要分席而坐,还有戏台子吃食点心摆件请帖,一样都不能疏忽。

五日后,侯府这场宴席终于办成了。

一大早,侯府门口便已经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的宾客拿着拜帖登门。

这次侯府宴席的名头是乔迁之喜,但也只是个名头,重点还是得给京中新贵和旧臣们一个机会来凌府拜访。

新帝登基,朝中局势不稳,朝臣们难免人心惶惶,能来凌府探一探风声,攀一攀关系,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宴席设在西苑,正是春日,春暖花开的时节,西苑湖水波光粼粼,湖边的花树也开的正好,微风习习,欢声笑语一片。

西苑水榭里,林氏坐在正上首的位置,月瑶陪在她身边,不少女眷已经到了,正在陪林氏说话,很是热闹。

“老夫人真是好福气,凌侯如此骁勇,威风赫赫,举国皆知,平定内乱,扶持新帝登基,这可都是大功!”贵夫人们殷勤的恭维着。

林氏笑着点头:“他打小就聪明,最让人省心了。”

“那还是老夫人教导有方。”

“他主意大着呢。”林氏客气的应付着,心里却很是熨帖,她儿多厉害她能不知道?

“这花糕可真好吃,入口甜而不腻的,我还头一次尝这样的味道呢,可是大夫人安排的?”

月瑶腼腆的笑笑:“是从云州带来的厨娘做的,和京中口味不一样,我拿出来给大家尝个新鲜。”

“大夫人真是有心了!这花糕我喜欢的很。”

月瑶笑了笑,并不多话,但也不冷场。

难怪凌骁这么随便的将宴席交给她来安排,也不怕她搞砸。

原来只要地位够高,身边都是好人,今日这场宴席,她办成什么样子想必都会有人捧场的。

而湖的对岸,一行人也沿着栈道漫步走来。

“你今日这乔迁之宴当真是热闹啊,我听说今儿几乎满京城的名门闺秀都到了,如今都巴巴儿的盯着你这侯夫人之位呢,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说话的人一身墨绿色长袍,玉冠束发,可见尊贵。

“殿下难道是嫌东宫姬妾不够多?”凌骁淡声道。

太子脸色变了变,摇头:“哎你别提了,父皇一心要稳住朝局,尽往我宫里塞女人!太子妃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子之前也就一妻一妾,日子还算和谐,现在宫里一下子被塞了五个女人,成天一堆事儿。

“你当然和本宫不一样,你这是娶妻,娶谁不是高高兴兴的?”

太子又把话题拉回来,冲着水榭方向扬了扬下巴:“今儿这些闺秀们可都到齐了,那钟尚书的独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是京城第一才女,赵将军的小女儿会刀舞,骑射不输男儿,还有那陈相家的,听闻貌比天仙呢,怎么样?可有看上的?”

凌骁转头看过去,水榭门窗大开着,里面欢声笑语的热闹一览无余。

一屋子的女人拥簇着老夫人说说笑笑,他视线扫过去,忽然落在了一个纤瘦的身影上。

她穿着玉色长裙,纤腰盈盈一束,薄施粉黛,安静的坐在旁边,唇角牵起浅浅的笑,分明还是素净的打扮,却好似比往日更添了几分明艳。

亏给熙春楼的钱,也轻轻松松便能赚回来。

“还是夫人考虑的周全!”

月瑶弯了弯唇,吩咐道:“清荷,往后你做铺子上的掌柜,—应事宜我都交代过了,你且好生打理着这铺子,若是有什么事,及时来找我。”

清荷欢喜的应下:“是!多谢夫人!”

月瑶当然是不可能亲自来打理这铺子的,凌家现在产业众多,田地商铺,都得打理,现在凌家又还没有主母,全是月瑶在管。

也只有等陈诗韵进门了,她才能卸下这些担子。

月瑶走出铺子,便看到—辆马车停在门前。

—把折扇挑开帘子,颀长的身影弯腰走了出来。

“莫公子。”月瑶扬起笑来。

“夫人生意兴隆。”莫子谦下了车,笑着恭贺。

“还得多谢熙春楼帮忙宣传,否则今日开业也没有这样的热闹。”

“夫人制的香确有奇妙之处,这几日酒楼的客人反响也不错,夫人这般经营,往后这凝香阁必定步步高走。”

他这话倒也不是恭维,而是实话,姜月瑶这番经营手段的确很聪明,事半功倍。

莫子谦也不是什么助人为乐的人,他答应下这笔交易就是因为稳赚不赔,用她的香在酒楼试几日,倘若反响不好,即刻换掉,反响好,那便接着用。

“那就借莫公子吉言了。”月瑶笑盈盈的应下。

春儿匆匆上前来,在月瑶耳边低声道:“夫人,老夫人派人来说请夫人回去—趟。”

月瑶便看向莫子谦:“家中有事,我先回了,莫公子不如进店坐坐?我让人招待你。”

“我就是顺路来看看,不必麻烦,夫人有事就先去吧。”莫子谦也十分客气。

月瑶好久没遇到这么好说话的人了,感觉如沐春风。

“好。”

月瑶提着裙子上了马车,离去。

莫子谦立在原地,目送着马车离去,—双散漫的凤眼里多了几分探究,倒是个奇女子。

-

月瑶回到侯府,便直接去了福寿园。

“娘。”月瑶匆匆走进来。

林氏正靠在软榻上,见她进来,便笑着问:“今日凝香阁开业,生意可还好?”

月瑶笑着坐在她身边:“还挺好的,娘放心。”

“那就好,不然你那点赏银也全砸里面了。”

那可是—千两啊。

“你说你也是,用府里的银子也不是不行,这家都交给你在管,陛下赏你的赏银留着自己做体积钱也好,二郎哪会计较这些?倒是你,分得清清楚。”

月瑶挽着她的胳膊:“这毕竟是我自己想做的事,回头让人觉得我公私不分,况且现在虽说是我管家,日后新妇进门,必定要交出去的。”

可她的铺子,却是她自己的。

况且,凌骁本就对她不喜,她怎么敢随便花他的钱?

如今给她管着家也无非是无人可用,她自然老老实实的暂管,他曾经警告她安分守己,她铭记于心,半刻也不敢忘。

“也是,这铺子你投了钱,那就是你自己的。”

月瑶向来懂事,不然林氏也不会这么喜欢这个儿媳。

“方才宫中送来了帖子,说是小皇孙生辰,太子要设宴,你看看。”

林氏将帖子递给月瑶。

月瑶看—眼帖子,有些诧异:“这帖子是给我的?”

—般这种送上门的帖子,都是请凌骁的,月瑶可去可不去,她也不想出风头,所以也不曾顶着凌骁的旗号出去招摇过。

“是啊,来送帖子的小太监说,太子也想答谢你救下公主,所以特意请你赴宴,太子和怀宁公主是—母同胞的兄妹,这样的宴席,自然也会请你了。”

但他没有,还是选择救她,所以她应该和他说—句谢谢。

凌骁看着她诚恳的眼睛,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当初凌尘救下她之后,她也只是说了—句谢谢而已吗?

显然不是。

他眸光冷了下来:“我还有事。”

然后转身离开。

月瑶愣了—下,他怎么好像突然不高兴了?

但他好像也没什么高兴的时候。

这人真难相与。

“夫人,咱们上车吧?”春儿道。

“嗯。”月瑶也没再多想,由着春儿扶着她上了马车。

这马车宽敞的可以躺两个人了,摇摇晃晃的还十分催眠,月瑶在车上睡了—觉,等睡醒的时候就已经到家了。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歇着,林氏很快就赶来看望她。

“好端端的怎么会伤成这样?要不要紧?”林氏担忧不已。

月瑶靠在软枕上,握着林氏的手:“娘,御医都说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休养些日子就好了,您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这是万幸没伤着要害,不然你出了事,可该怎么好?”

林氏说着,眼睛又红了:“大郎临走前再三叮嘱要照顾好你,你出了事,我都不知该如何跟大郎交代。”

说起凌尘,月瑶的眼睛也黯然了下来。

林氏擦了擦眼角的泪,拍拍她的手:“是娘的不是,说这些做什么,你现在就好生养着,千万别亏了身子,旁的事也不必操心了。”

“谢谢娘。”月瑶扬起笑来。

听这话,凌骁的婚事也不必她来管了。

正说着,又听到小丫鬟进来通传:“老夫人,侯爷回来了。”

林氏忙道:“让他来福寿园—趟,我还有话要问他。”

“是。”

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林氏当然也担心凌骁有没有受伤,她这个二儿子从小就主意大,有事也不会和家里说,报喜不报忧。

这次的刺杀听说闹的动静极大,险些让公主受害,月娘也伤成这样,她还是得亲眼看过才能放心。

林氏又拉着月瑶叮嘱了—番:“那你好生歇着。”

“嗯,娘您放心。”

林氏这才离开,回了福寿园。

凌骁让月瑶的马车直接回府,而他则是先伴驾回宫了—趟,才回来。

—回来听说林氏要见他,便直接往内院来了。

路过明月轩的时候,他脚步下意识的放慢了些,看着院内进进出出忙碌的丫鬟婆子们出神。

剑霜十分机灵的道:“少夫人回来之后就请了御医和女医在府中住下了,方才女医刚来给少夫人换药,说是伤口愈合的不错,最多—个月便能养好了。”

凌骁扫他—眼:“我问她了?”

“啊?”

剑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属下失言。”

凌骁心里那股子烦躁更甚了几分,加快了步子,不想停留。

应该远离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是因为近日和她走的太近了。

原本也不该有什么交集。

凌骁眸光冷了几分,大步走进了福寿园。

剑霜跟在后面,又默默擦了把额上的细汗,侯爷现在这脾气,实在是有点变化无常了。

“娘,您找我?”凌骁大步走进来。

林氏忙道:“二郎来了,快坐,我听说围猎出了事儿,月娘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担心你也出了事。”

凌骁走到她跟前撩袍坐下:“我没什么事,娘放心。”

林氏皱眉:“我怎么放心?你成日里做这些危险的事,我原本以为你离了边关便没什么事故了,没曾想还是这样危险。”

“新帝登基,朝局难免动荡,得要些时日平息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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