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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再有钱,那也是低贱的商籍,你如今好歹也是承恩侯府的女儿,还能够得上卫国公府世子门楣,若你没了这层身份,将来哪家权贵门户,肯迎你做正室大房?”

“你与那穷书生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只要你今日肯回府认错,你祖母便有的是法子替你处理了他。”

“你爹在承恩侯府住了一辈子,你难道就当真忍心把你爹移出去吗?”

“你这是大不孝啊,昭昭!”

无数唇刀舌剑,向她而来。

她只当没听见,走到那密密麻麻的牌位前,仰起头,在最偏僻的角落,看见落了灰的父母亲牌位,眼眶一阵湿润。

傅老夫人眼神犀利,严词厉色,咄咄逼人,愤怒的对着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发脾气,十几个宗族耆老也紧跟着傅老夫人,势必要在气势上强压住傅嘉鱼。

“你可要想好了?宗族耆老皆在此,你今日带走谢迎傅言溯的牌位,再想回来,便绝无可能了!”

傅嘉鱼满心酸楚,望向父亲牌位时,有一瞬的迟疑,然而不等她张口未回答,就听祠堂门外,一道响亮高亢的男声乍然响起。

“好啊,不回来,那我们就不回来了!”

紧接着,一道蓝衣身影风尘仆仆带着一身潮湿的寒意从门外大步流星走进来。

她转过身,惊喜的望向来人。

“吴伯伯!”

年过四十,身形挺拔英俊的男人微微一笑,扬声道,“小主子安!”

傅嘉鱼没想到会在傅家祠堂看见他,杏眸晶亮,“吴伯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月落姐姐说,你还有三五日才能回东京。”

“小主子出事,吴青柏岂能在外苟安,自然要以小主子的事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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