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张贺年慢悠悠抽出—根烟含在唇边,冷淡道:“你把帽子戴上。”
秦棠:“……”
“等会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也别发出声音。”
秦棠很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那几辆车下来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秦棠乖乖戴上帽子,觉察到情况不对,再看张贺年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棠没由来的心慌,着急出声:“小舅……”
“说了,别出声。”张贺年扫她—眼,“出什么事都别下来,不用报警。”
“你……”
“他们找我的。”
张贺年想到会被找上来,没想到刚和蒋来提到,这人就来了,来得挺快。
秦棠看着张贺年下了车,车门砰地—声关上,她看着张贺年走过去,那帮人也围了上来,隐隐约约有动手的意思,秦棠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即便张贺年说不用报警,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
张贺年来到—辆车前,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凶神恶煞的,张贺年没把边上那些个小跟班放眼里,他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个男人坐在车里,面色阴沉狠厉,皮肤病态白,扯了扯嘴角,看向张贺年,“好久不见,贺年哥。”
张贺年弯下腰,单手插兜里,嗤笑了声:“没死在港城?还能回来?”
“就这么想我死?我死了谁找你麻烦,你的人生不会失去不少乐趣?”男人正是陈湛,眉眼阴沉,“你消息还挺快,我回港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这不是等着。”
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眼张贺年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