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被人从身后抱住。
陆鸣舟被吓住,想要挣扎,鼻腔里却闻到一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宋云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鸣舟,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他从恍惚中回过神,看到宋云舒焦急的脸,嗓音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是我该死!”
她说着,抓起他的手,用力朝自己身上打过去。
不远处的原柏然正在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察觉到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冲他微微一笑。
那表情像是在说:七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不知怎么,陆鸣舟忽然就冷静下来了,“宋云舒,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宋云舒一愣,目光有瞬间的躲闪,随后回答:“刚才遇到一个朋友,就去聊了几句,鸣舟,我真没想到张总居然敢对你动手,你放心,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我要让她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朋友?
他很想问,是马上就要结婚的朋友吗?
还是能躲在厕所隔间偷情的朋友?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问,近乎平静的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整个人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自己和宋云舒所经历的种种,还梦到自己曾无数次的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她说鸣舟,你这辈子只能娶我,我们要在一起长长久久,直到变成老爷爷老奶奶,只是现在还不行,我们要以事业为主。
画面一转,是她和原柏然吻的难舍难分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