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吸附大量的刺毛,并且在需要的时候迅速脱落。
剂量必须精准控制。
太少,效果不明显,打草惊蛇。
太多,发作太快太猛,容易引起怀疑。
我要的是一场“温水煮青蛙”式的、缓慢而“自然”的衰亡。
这一切,都需要科学计算和……一点点艺术。
我感觉自己像个疯狂的艺术家,正在构思一件惊世骇俗的作品。
一件以生命为代价的,黑暗艺术品。
计划的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心理建设与模拟实验。
我反复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做吗?
我认为是的,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老王对我所做的一切,他对我生活的破坏,对我研究心血的践踏,早已超越了底线。
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最深的仇恨是什么?
恐怕就是杀子夺妻之恨。
我没有妻子,但是我的研究,就是我的孩子。
这不是冲动,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理性”选择。
我不是在犯罪,我是在执行“自然法则”,清除自然环境中的“污染源”。
7 模拟实验我一遍遍在脑中预演整个过程,设想可能出现的意外,以及应对方案。
如果被邻居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