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研究被迫中断,神经被噪音反复拉扯,几近断裂。第一个晚上,我忍了。也许只是偶尔。第二个晚上,我戴上了降噪耳机。效果甚微。第三个晚上,凌晨两点,当墙壁再次随着贝斯声嗡嗡作响时,我终于忍无可忍。我走过去,敲响了他的门。敲了很久,音乐声才戛然而止。门开了条缝,老王探出头,满脸不耐烦,眼带血丝,浑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