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是处于下风的一方。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该忍气吞声?”谢晚凝反问。
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或者就如刚才那个臭虫在J署里说的那样,因为我穿了露背装,就该被摸?”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谢晚凝仰头看他,她在心里暗下决定,若他敢说一声“是”,她当即就要订机票回国,这个婚纱照也没有什么继续拍的必要了。
她不会和有这种想法的男人继续过下去。
“这件事跟你的穿着无关,你是受害者。”
“你没必要因为他人的恶意而检讨自己。”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谢晚凝别过脸。
“你不用对我说教,我心里清楚。”
骄傲的小天鹅声音别扭,“你也只是刚好拍到了照片而已。”
若不是因为他刚好拍到了照片,他又有多厉害,能怎么处理这件事。
性骚扰这件事本来就是很难完善解决的,多少案例里,受害者都没能得到一个公道。
“我并没有要说教或者是责怪你,我只是觉得在丈夫这一角色上,我做的有些失败。”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在夜色里隐隐约约地,不甚分明,“好像每次你遇到什么事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求助一下我,即便我站在你身边。”
“我在或者是不在,对你来说似乎都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思绪一顿,没有想到傅司远说出的话竟然是这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