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九年。
如此简单的六位数字,男人一直输到手机显示锁屏,也没能如愿打开我的手机。
一路无言,抵达目的地。
轿车刚停定,谢泽远便一脸心疼的将孕反难受的宁蕊扶到主卧。
然后让厨娘做宁蕊爱吃的食物。
下楼时,男人看到我走向客房的落寞背影。
想了想,他对厨娘说:
“再做两道太太常吃的,晚饭准备三副碗筷。”
客房内。
我打开行李,意外于衣物全部被剪烂了。
庆幸的是,放在里层的护照证件,并没有遭到破坏。
当我拿齐证件,准备离开,宁蕊却堵在房门口。
她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瓶子,眼露不屑的上下打量我:
“沈清,没想到你还挺能忍的嘛。
都被我登堂入室侮辱成整个上流圈的笑话了,还死缠烂打的赖谢家不肯走。”
“也对,你们沈家那个老太婆上个月刚病死,没了这个大靠山,你可不得死死抓住泽远哥哥这根救命稻草。”
话说到这,宁蕊突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
“沈清,你那天哭着闹着求泽远哥哥驾驶直升机送你到医院见你奶奶最后一面,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