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了几分,谢铭这个时候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鬼哥,我这个姐姐不听话,辛苦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你姐真名叫什么?”
“就叫谢招娣。”
我的嘴被堵了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阿鬼一挥手,就有人将我们带走。
谢铭和我爸妈被留在了外面,我只听见谢铭小心翼翼地问阿鬼:“鬼哥,这钱您看什么时候能给我们呢?”
“急什么,还得体检呢,万一是个有传染病的怎么办,你放心,不差你的那几个钱。”
谢铭刚刚在我面前耍横,现在在对着阿鬼点头哈腰,像是一条哈巴狗。
我和刚刚的那十几个人一起关进了狗笼子,顾名思义,这个笼子原本是用来装狗的,所有人进去都只能蜷缩着身子,像狗一样挤在一起。
汗臭味混合着血腥味钻进我的鼻腔,耳旁还有人在呜呜地哭。
这还只是第一步,用这样的方法消耗掉所有的力气,之后教训起来才更加方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身边其他人的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外面那道门终于开了。
阿鬼走了进来,旁边几个小弟走上前来打开了笼子。
显然,一个狗笼不可能消磨掉人求生的本能,几个人刚被放出来,立刻推开身边的人,朝着大门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