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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摇摇头,垂了垂眸子,“不太好,还是老样子,喝了药也不管用,偏生我们姑娘最不爱喝药,要是世子能过来就好了,姑娘总会听世子的。”

李晚宁心头烦躁更多了几分,按了按她的小手,吩咐她只管去忙自己的,“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一会儿再来。”

玉人心知姐妹两个怕是有体己话要说,懂事道,“是。”

进了那间不算宽敞的卧房,李晚宁才发现窗户紧闭着,房间里只透着几丝黯淡的光线,转过那道用来分割房屋的美人春睡大屏风,便进了内室。

内室里弥漫着一股厚重的中药味儿,重重帘幔低垂,绣着缠枝莲花的茜纱帐随风微微飘荡,映出卧在纱帐之中的一道纤弱身影。

那身影袅娜妩媚,时不时传出几声让人心疼的咳嗽。

李晚宁在屏风旁站了一会儿,听里头人咳得狠了,忙走进去,打开帐子,将床上咳红了脸的女子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无奈道,“你说说你,怎么也不开个窗户?你这样将自己捂起来,身子只会越来越差。”

江畔月目光呆滞了一瞬,美眸轻抬,看见来人是李晚宁,虚弱的笑了笑,“阿宁,你怎么来了?”

李晚宁叹道,“自从上次冠礼后,我也有好几日没来看你了,听二弟说你又受了风寒,身子骨不好,我这才得了空闲过来瞧瞧。”

想起那日难堪的场景,江畔月脸色一阵僵硬,心头一激动,便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李晚宁忙替她拍了拍后背顺气,见她咳得脸红脖粗,越发心疼,“你这是何苦呢?那日二弟护着你,并未让人看见你的真面目,你其实不必太过担心。”

她这么说,无非是刀子没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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