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畅销书籍
  • 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畅销书籍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文盲写小说
  • 更新:2024-05-17 20:06:00
  • 最新章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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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文盲写小说”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崇祯王承恩,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如果找不到凶手,这个死人就是最好的交代!假如这个死人是凶手,定国公必定会受到牵连。那么他迈进府门后的所作所为都会成为证据。他越想越恼,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几个人很快来到偏院,一具体型瘦弱的男尸躺在院子角落中。......紫禁城,乾清宫。崇祯坐在暖榻上心有余悸。穿越来......

《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王之心和吴梦明正好走进府门,好巧不巧的听到了死人两个字。

“王提督,吴指挥使,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定国公徐允祯见东厂和锦衣卫都来了,顿感不妙。

如果只有李左一人,他还有蒙混过关的希望。

现在锦衣卫和东厂都在,毫无机会。

王之心的政治觉悟比李左高几十倍,他不敢接徐允祯的话。

此事关系重大,如果查实是定国公行刺,与他说过话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小心驶得万年船!

王之心直接走到李左身边,低声问:“李千总,陛下怎么样了?”

“末将不知。”

王之心是三品官,千总是从六品,按照规矩李左需自称末将。

“死人在哪?”吴梦明追问道。

李左有些懊恼的捶了下胸前的铠甲,有些无奈的吩咐手下道:“带路!”

如果找不到其他凶手,那么这个死人就是凶手!

没办法。

朝臣需要交代,陛下也需要交代!

勇卫营,锦衣卫,东厂更需要给陛下一个交代!

如果找不到凶手,这个死人就是最好的交代!

假如这个死人是凶手,定国公必定会受到牵连。那么他迈进府门后的所作所为都会成为证据。

他越想越恼,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几个人很快来到偏院,一具体型瘦弱的男尸躺在院子角落中。

......

紫禁城,乾清宫。

崇祯坐在暖榻上心有余悸。

穿越来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

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如果当时没有侧身,那支箭很可能会穿破罩甲伤到他。

“李若琏...!”崇祯口中默念着他的名字,越想越气。

这家伙下手太狠了,说好的比划一下,到头来变成了真的。

不行,得给他个教训!

“皇爷...”王承恩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他在两个小太监的搀扶下,强忍着疼痛走进殿门。

崇祯看向王承恩,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回皇爷,臣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王承恩龇牙咧嘴的说道。

“那就好,来人赐座。”

“多谢皇爷,臣...臣坐不下。”

“那就站着吧,刺客找到了吗?”崇祯假装恼怒的问道。

虽然李若琏做的很过分,但崇祯内心还是希望他没被抓到,否则锦衣卫真就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

“勇卫营,锦衣卫,东厂,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在查,臣估摸这会应该查出结果了。”

“嗯,宣李若琏觐见,朕有事吩咐。”

不多时,李若琏行色匆匆的走进大殿跪倒施礼:“臣李若琏参见陛下。听闻陛下回宫途中遭遇刺客,臣倍感惶恐,特来恭请圣安。”

崇祯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奏本慢慢翻看。

清代才有奏折。

明代公事叫题本,启恩或认罪的叫奏本(凡内外各衙门,一应公事,用题本。其虽系公事,而循例奏报奏贺,若乞恩认罪檄敕谢恩,并军民人等陈情建言申诉等事,俱用奏本)。

李若琏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皇帝为什么没让他起来。

跪了将近半刻钟的时间,他才听到崇祯说道:“起来吧,汝等退下,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打扰。”

等太监和起居注都离开后,崇祯才将奏本放下,淡淡说道:“李若琏,你胆子很大啊!”

“臣有罪!”李若琏没起身,跪在地上再次磕头。

“罪?你自己说说,有什么罪!”

“臣救驾不及,险些让陛下受伤。”李若琏一脸认真的说道。

“范尚书你正好管着工部,朕有一计可使火器发射速度大大提升,名曰纸壳火药。”


“纸壳火药?”范景文不解的问道:“请陛下赐教。”

“将铅丸和火药装进同一个纸筒,装填时将纸筒撕破,把火药,铅丸连同纸筒一起塞进去,既能保证火药装填足够分量,又能增加装药速度。”

范景文拿起一把火铳仔细想了一会,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有效,当时就忍不住开始试验。

他先是找来一张纸,随后从旁边守城士兵身上拿来火药壶和铅丸,然后开始按照崇祯的想法进行包装。

在崇祯的指导下,范景文很快总结出了经验。

弹丸和火药虽然是装在同一个纸筒内,但二者中间需要隔离,否则气密性会大大降低,影响杀伤力。

其次,包火药的纸不能太硬,太硬无法压实;也不能太软,太软会漏药。

经过几次测试后,范景文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他看着手中的纸壳惊叹连连:“陛下,如果把咱大明军的火药都改成这样,战斗力至少提升一倍!”

“那就立刻安排匠人制作,并配发给守城将士进行测试。”

“遵旨,臣这就安排,只是工部匠人都在制作手雷,短时间内做不了太多。”

崇祯想了想,火铳和鸟铳改用纸壳火药的技术含量较高,火药多了会炸膛,少了威力不足,最好由工部和内廷的兵仗局制作。

至于手雷...技术含量基本没有,只要装药量足够多就行。

“手雷的制作交给内廷,你们工部和兵仗局全力制作纸壳火药。”

“臣领旨。”

针对守城士兵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崇祯让内阁督促兵部和户部着手解决。

回到乾清宫已是傍晚时分,王承恩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在殿外等候。

“皇爷,邸报撰写好了。”

“哦?”崇祯对王承恩的办事效率有些刮目相看。

他拿起邸报,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总体来说写的还行,除了信息有些滞后,标题不够明显外没有别的毛病。

本想安排人连夜印刷,考虑到明天早朝要干的大事,他让王承恩把头版头条的位置空出来,次日再进行印刷。

王承恩刚走,王之心匆匆来到殿门外:“臣王承恩求见陛下。”

“进来吧。”

“陛下,臣已将国公府围了一天一夜,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行刺朕的凶手确定是朱纯臣?”

“回陛下,证据确凿。虽然没有人证,但物证确凿。”

“那就行,把那些番子都撤回来吧,回来后去兵仗局帮着干活。把朱纯臣和证据移交给刑部,三司会审后再做发落。”

“臣遵旨,臣告退。”

“慢着!”

王之心得到旨意后刚要走,被崇祯喊了回来。

“王之心,你在定国公府收了多少银子?”

“陛下,臣...”王之心刚想说自己没收钱,但看着崇祯犀利的眼神,他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太可怕了,竟然知道他收了定国公的银子!

“臣...没主动要,是定国公非要塞给臣,臣无奈只好收下。”

说着,王之心跪在地上一脸委屈的磕头。

“呵...看这意思,你是被迫受贿?”

“臣不敢,臣惶恐。”

“朕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收了多少银子,只需要你记住。从今日起,你收的银子九成交给朕,剩下的一成留给自己。”

王之心愣了下,随即跪地不停磕头:“臣不敢,臣生是陛下的奴婢,死是陛下的仆人,臣愿将所有银子都献给陛下。”


史书记载最早的手投弹药来自宋朝咸平三年,中国历史上火枪的发明者唐福

向宋真宗贡献了初版手雷。

焦勖第二个回过神儿来,他拱手道:“陛下,臣心中已有手雷的雏形,就是不知与陛下心中所想是否一致。”

汤若望最后一个反应过来,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说道:“大明皇帝陛下,臣好像知道什么是手雷了。”

崇祯愣了下,他被汤若望的口音震惊了。

六个字形容:那叫一个地道,只听声音还以为对方是个老北京。

北京话并非形成于满清,源头可以追溯到元朝甚至辽金时期。靖康之变后女人真说汉语并和燕云地区汉人语言融合,可以算是现代北京话的源头。

汤若望继续说:“手雷如果制作得当是可以用在战场上的。”

“详细说说。”

汤若望没说话,看向工部尚书范景文。

不能抢领导风头,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

“臣心中有个想法,不知与陛下口中的手雷是否一致。”工部尚书范景文低着头说道。

“此物制作过程不难。”

“对,比爆竹略微麻烦一些。”崇祯补充道,“现在能做吗?”

“臣可以让他们试一试。”

“快去试,朕在这儿等。”

得到崇祯的允许后,范景文带着焦勖和汤若望急匆匆离开,走向军器局旁边的院子。

工部不缺火药,更不缺工匠和材料。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范景文带着焦勖和汤若望走了回来。

范景文走在最前面,他左右手分别托着一个小号爆竹,高约二十厘米,直径目测也有二十厘米。

汤若望走在第二位,他左手托着一个小号爆竹,右胳膊夹着一个中号爆竹,高度和直径都比小号爆竹粗了十公分左右。

焦勖走在最后面,他双手抱着一个超大号的爆竹。高约六十厘米,直径差不多有五十厘米。爆竹十分沉重,以焦勖的力量抱着也有些吃力。

锦衣卫见状顿时大惊,纷纷抽出腰刀拿出弓弩,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为首的锦衣卫千户正要上前拦截被崇祯挥手制止,“不用检查,让他们过来。”

“陛...陛下,臣怕他们三人有不轨之举。”

“没事,你们暂且退去,朕要和他们商议秘事。”

“遵,遵旨!”锦衣卫千户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用眼神警告范景文不要做出僭越之举。

如果崇祯出现意外,他们这些人的三族都会成为殉葬品。

范景文率先把手雷放到旁边的石桌上,另外两人照做后依次摆开。

范景文指着最大的爆竹说道:“陛下,这是臣做的小号手雷,从里往外依次是火药,硬纸,铁珠,硬纸。重四斤八两(明代一斤约596克),捻信长五寸,点燃五息后爆炸。”

崇祯尝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轻,普通人扔出十几米远已是极限了。

平原野战肯定不能用,稍有不慎就会做出杀敌一千自损九百的举动。

对守城来说足够了。

居高临下,扔下去就能伤人。

不过...刚从鼠疫中缓过来的老百姓有力气吗?

他指着手雷问道:“范尚书,京师新招募的兵士扔的动吗?”

范景文怔了下,想起了兵部募兵的要求:能拿起砖头者皆可招募。

怪不得兵部要求如此低,原来陛下早就想到了用手雷御敌。

一块砖头(土坯)重约十六七斤,能拿起砖头的人肯定能拿起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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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的吩咐:“王承恩,你出去一下关好殿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等王承恩走后,崇祯才淡淡说道:“李若琏,你可曾听闻世修降表衍圣公?”

锦衣卫都指挥使李若琏脸色怔了怔,然后大吃一惊地低声说道:“陛下...陛下难道是要...杀衍圣公?”

“陛下万万不可啊!”李若琏的一脸的惊慌。

如果不是君臣有别,他甚至想爬到崇祯的脚下求情。

“孔子乃历代读书人的榜样,孔门世代子孙也都是书香世家。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历代王朝皆以儒学为正统,大明朝亦是如此!太祖皇帝一统天下后,亦是册封孔希学为衍圣公。”

“儒学影响深远,衍圣公更是文学泰斗,被天下读书人奉若神明!”

“如果陛下将他杀了,不但会动摇大明国本,更将会受到满朝文武官员,天下读书人,乃至天下百姓的唾...指责!”

在得知崇祯想要杀衍圣公后,李若琏甚至冒出一个想法:崇祯疯了!

贪官污吏杀就杀了,老百姓户会拍手称快。

杀勋贵和商人也是一样的道理,老百姓对他们的死只会幸灾乐祸。

杀读书人也可以,但杀读书人的代表衍圣公不行!

崇祯淡淡一笑,反问道:“你不敢?”

李若琏跪倒在地,“陛下,臣并非不敢,而是不能!臣可以不要名声,但陛下不能。一旦走漏风声,陛下圣明将严重受损,臣担不起这个责任。”

“李若琏,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李若琏刚想继续解释,却听崇祯说道:“朕没有傻到招惹天下读书人的地步!朕是让你去衍圣公府杀人,不是杀你杀衍圣公。”

呼,原来如此!

李若琏伸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在深呼吸的作用下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不杀衍圣公就好!

再说了,衍圣公身在山东,就算想杀他也得去千里之外的兖州府(曲阜隶属于兖州府)才行。

“请陛下赐教。”

崇祯没有直接说,而是话锋一转问道:“朕让百官、勋贵派家丁协助守城,衍圣公府可曾派人?”

明朝有两座衍圣公府,一座在曲阜,另一座在京师太仆寺衙门旁边。是明英宗赐给孔子后裔的府第,亦称衍圣公府。衍圣公凡遇进京朝贺,都在此居住。

不在京时,由后代打理。

“回陛下,派了一个张姓仆人,在西便门守城。”

“那就好,今夜你前往太仆寺衙门旁的衍圣公府,杀一个孔家的后人,记住只许杀一人!死状要惨不忍睹。”

一人?是不是少了点?

不等李若琏想明白,崇祯继续说道:“杀完后在墙上面留下血字:开城门迎闯王,否则全城杀光!”

“遵旨。”

对于衍圣公一门,崇祯没有任何好感。

元末明初时期,衍圣公孔克坚向元顺帝上疏献策“今勤王之兵颇众,与之决战,盗(指朱元璋)可平也。”

然而,他上疏的同时又派儿子孔希学代替他自己去南京朝见朱元璋。

如此首鼠两端,实在可恶!

八旗兵入关后,被明朝奉养了近三百年的衍圣公,再一次展现了家族遗传思想:人择明君而臣,鸟择良木而栖!

赶在所有人面前向年幼的顺治皇帝上呈《初进表文》。

后来顺治让礼部向全国发出剃头令,衍圣公召集众族人商讨后,在衍圣公府门前陈设香案,宣读圣旨,集体剃发。

忠诚与否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孔府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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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百户王世德躬抱拳拱手:“末将在!”


“你带五百锦衣卫与张容一起将此人拿下,他若逃跑你们不必追赶,即刻回援。”

“遵命。”

“汪学海。”

“在。”东厂太监王学海拨马出列。

“你带二百厂卫将那伙与步兵缠斗的流贼尽数斩杀。”

“遵命。”

张容带着王世德再一次发起冲锋,王学海带着二百人支援步兵,刘文耀则带着一百人打扫战场。

说是打扫战场其实就是补刀。

救治伤员,补刀敌人。

果毅将军张能见明军追来,立刻就跑。

就算明军不追他也会撤退,连日奔波人困马乏,早已是强弩之末。

再战斗下去必将全军覆没。

且此地属于明军势力范围,孤军深入已是大忌,决不能就留。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活捉明太子。

既然明太子朱慈烺不在这里,他们也就没必要继续打下去。

随着张能的离开,战场上的流贼逐渐放弃了抵抗,纷纷扔下武器打算投降。

刘文耀来到一个投降的士兵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道:“此次前来你们何人带队?”

“是...是果毅将军张能。”

“哦,砍了!”刘文耀得到答案后一声令下,将所有流贼士兵全部斩首。

他们都是流贼死忠,放了也会想办法回到流贼队伍之中。

尤其是这些人手上沾满了明军的鲜血,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杀完俘虏后,刘文耀请点人数。

这一战伤亡惨重。

一千锦衣卫死二百八十四人,伤一百七十六人。

一千厂卫死了三百七十一人,伤八十九人。

伤亡最严重的是天津守军,他们一千人死了七百五十二人,剩下的几乎人人带伤。

看着死伤惨重的守军,天津巡抚冯元飏泪如雨下:“造孽啊,造孽!”

刘文耀在心中默算之后吩咐道:“锦衣卫东厂与我一起护送太子车驾前往直沽,天津守军伤亡惨重,返回驻地修整。”

“你们当中官职最高的是谁?”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站起来看了看,开口说道:“末将任把总一职。”

刘文耀点点头,说道:“我给你留下两车银子,虽然不多却也能兑现我的承诺。你们即刻启程回到驻地,休养生息。回去后将人名册递给骆养性(锦衣卫前指挥使,现任天津总督一职),到了南京我向陛下请旨,论功请赏,并将战死将士的名字刻在忠烈祠内。”

浑身是血的把总眼睛瞬间湿润,他单膝下跪:“末将遵命。”

“启程!”

刘文耀带着一千多锦衣卫收拢队伍,重新启程。

在流贼的追杀之下,南迁队伍损失不轻。

朝臣、勋贵皆有伤亡,路上啼哭之声不绝于耳。

有几个勋贵看到刘文耀后破口大骂:“刘文耀,你不得好死!流贼追来时你不在后面阻挡,反而将我等抛在最后吸引流贼,到了南京饶不了你!”

刘文耀面带歉意:“宣城伯莫要生气,幸亏你们的金银挡路,否则流贼不会乱阵型,我们也无法取胜,到了之后我给诸位给论功请赏!”

“放屁!放你娘的屁!”宣城伯卫时春大怒,“流贼还未追来时你就带着锦衣卫、厂卫跑没影了,哪来的侥幸取胜?分明是他们杀够了!”

“还有,太子呢?你奉命保护太子安全,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抛下太子的鹤驭逃跑的。”

提到太子,一行人终于找到攻击刘文耀的理由了。

此行的目的是护送太子,如果太子出了意外,他们完全有理由将刘文耀革职查办。


如果没有内阁首辅陪着,他万万不敢前来汇报。

现在他很庆幸当初站队时选择了李邦华。

崇祯来回走了两步,口中喃喃说道:“京师有坏人啊!”

李邦华,张忻和王庭梅认同的点了点头。

“先是刺杀朕,刺杀不成后又去刺杀朝廷命官。他们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刀下之俎吗?”

见崇祯怒气冲天,王庭梅磕头认罪:“陛下息怒,是臣失职让匪徒在京师作乱,臣回去后立刻全程搜捕,将匪徒捉拿归案。”

京师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出了任何问题他都有责任。虽然崇祯没有当面怪罪的意思,但话中的责备已经不言而喻。

崇祯摆手示意王庭梅起身,随后问道:“你们怎么看?”

李邦华皱着眉说道:“臣以为凶手并非图财,也不是仇杀。”

“哦?说说看。”崇祯表面上毫无波澜,内心却有些期待。

这个李邦华能力不错,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计划推演下去。

“陈演和光时亨两人家中虽然富裕,却并非大富之人,凶手为了钱财而灭对方满门有些不合情理。”

“其次,二人在朝中虽有立敌,却不是深仇大恨,没有灭门的动机。”

李邦华说完这些后看刑部左侍郎张忻。

刑部尚书徐石麟正月时去往浙西练兵,刑部事务由左侍郎张忻负责。

张忻拱手施礼:“陛下,臣已去现场查验。现场非常混乱,根据脚印猜测凶手数量众多。大部分人是被一刀毙命,少数人被弓弩射中哽嗓而亡。刀口平滑,箭矢精准,非一般匪徒所为。”

“根据尸体伤痕判断凶手兵器有两种,弓弩,短刀。”

说完后,张忻看向王庭梅。

王庭梅做最后的补充:“臣让差役门走访左邻右舍,昨夜狂风大作,没听到什么动静。所以臣判断凶手是一伙训练有素,战力彪悍的匪徒。”

崇祯有些不耐烦的挥手:“朕不想听这些,只想知道此案和行刺朕的案件有没有关联?你们什么时候能破案?”

“臣等不知...”李邦华很是无奈的说道。

昨夜巡捕营,锦衣卫,东厂都被调到皇城附近驻守,别说线索,就连凶案他们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没有线索怎么破案?

“废物!全都是废物!”崇祯愤怒的握拳,砸了下桌子,“人被杀了,家也被抢干净了,竟然没有任何线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咚的一声,吓得王庭梅和张忻立刻下跪求饶。

“朕不管有没有线索,限你们两日内破案子,破不了案子全都回家种地去!”

见冲着怒气不见,李邦华佝偻的身躯再次下跪:“陛下息怒。此事事发突然,又恰逢京师戒严,三大营,巡捕营,东厂,锦衣卫都去皇城附近驻守,城中空虚才让贼人有机可乘。”

“既然顺天府没有线索,为了京师安稳,百官安心,不如让锦衣卫接手此案。锦衣卫中能人辈出,定可以早日破案。”

“请陛下恩准!”李邦华不动神色的将案件推了出去。

这种事能推则推,实在推不出去再说。

破案是功劳,破不了案就是罪过。王庭梅是他的人,顺天府尹这么重要的职位决不能出差错。

崇祯没说话,看向张忻和王庭梅。

两人巴不得把这块烫手山芋扔出去:“臣附议。”

“臣也附议。”

崇祯皱着眉重重的哼了一声:“废物,都是废物。既然你们想把案子甩给锦衣卫,那就让他们办吧。”

“谢陛下。”三人心中同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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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总兵大人被朝廷的人炸死了!总兵为朝廷出生入死,朝廷却恩将仇报,你们同意吗?”


“有朝一日,我们是不是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一个身穿暗甲的将士坐在马上大声呼喊。

“李副将说的对,朝廷有眼无珠,恩将仇报!”几个士兵参差不齐的喊道。

“朝廷有眼无珠,恩将仇报!”

“有眼无珠,恩将仇报!”

随着呼喊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整齐。

不消片刻,近五千骑兵的声音整齐、威严、让人胆寒。

“朝廷一不给钱,二不给粮,咱们能坚持现在全靠总兵大人!”

“今天,他死了!被朝廷的人害死了!我们受总兵大人恩惠,当知恩图报!”

“坐上你们的战马,举起你们的武器,跟我冲进铁门关,给总兵大人报仇!”

李副将振臂一呼,众骑兵应者云集。

在他的带领下,所有骑兵拔出武器,将本就不大的铁门关重重包围。

近五千骑兵,肃然而立,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李副将命人给后方的步兵送信,让他们准备攻城,替刘泽清报仇!

攻城是步兵的活,骑兵善野战,不善攻城。

铁门关城墙的上的守军见状如临大敌。

纷纷拿起武器,张弓搭箭,刀剑出鞘,火药入膛,只等上司一声令下便要反击。

刘文耀见状急忙出声制止,“众将听令,所有人收起武器。”

幸亏没人开炮,如果炮弹打出去了,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还有办法阻止,一旦双方交战,除非一方死光了才会停下来。

谁也不愿看到那样的结果!

刘文耀看着远处的骑兵,知道是时候履行自己的使命了。

他吩咐一声:“来人,用绳子将本官从城墙上送下去。”

朱慈烺顿时大惊:“都督要干什么?”

“太子殿下,臣要去当说客,顺便将他们收编麾下。”

“在城墙喊话就是了,为何要亲行?”

刘文耀淡淡一笑,指着几百步之外的骑兵说道:“他们怕被城上的炮火波及,纷纷躲到火炮射程之外的地方,臣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他们也听不到!”

“都督不可!城外情况尚不明确,你独自下城岂不是白白送死?”

“是啊刘都督,他们急于给刘泽清报仇,现在下去不是羊入虎口吗?不如等上一会,看看情况再说。”水师总兵黄蜚也开始劝。

刘泽清摇头,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卷轴,“不能再等了,他们在等步兵,等步兵到了开始攻城就来不及了。陛下既然将圣旨交给了我,这就是我的使命!”

“太子殿下,如果臣失败了。请殿下在对方攻破城门后,乔装改扮成普通士兵与黄总兵一起混出城去。”

朱慈烺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刘文耀不怕死也就罢了,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在关心着他的安危。

父皇果然没看错人!

“都督...保重!”

“都督,保重!”

刘文耀只身一人来到城下,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城外走去。

城外刘泽清的骑兵见状,立刻为了上来。

有人刚想将他踹翻在地,就听刘文耀淡淡说道:“本官乃五军都督府中军左都督刘文耀,你们谁的官最大?”

仅仅一句话,将所有蠢蠢欲动的心都定住了。

纵观整个朝廷,谁人不知刘文耀?

官至一品,拥有武将最高的职位。

左都督只是他的一层身份,另一层身份是当朝皇帝的表弟!

这是血脉压制!

见众人不说话,他站在原地大喊:“刚才替刘泽清喊冤的是谁?报上名来!”


崇祯皱着眉摇头,李左对敌我形势的判断出了大问题。


首先刘芳亮麾下的骑兵大部分是投降的明军,无论是骑兵个人战斗力,还是战马的速度耐力都很强。

其次,他不一定跑的过那些降兵。

他纠正道:“马是同样的马,朕的骑兵提前准备好以逸待劳,你们长途跋涉,结果还用说吗?”

“就算你的马耐力好,朕给每个骑兵配两匹马,难道还追不上你们?”

“都是骑兵,都善骑射,你们以少战多能有几成胜算?”

“朕给你的任务是袭扰敌军,不要产生伤亡,你做到了哪一点?”

听到这,李左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虽然只是推演,但结果很明显。

他败了,不但任务失败,而且全军覆没。

“请陛下赐教!”李左收起之前的态度,毕恭毕敬的问道。

“决不能偷袭对方大军,甚至看一眼都不行。”

“那臣...”

“射杀对方探马,遇到落单的就杀,遇到大部队就跑。每天不用多杀,杀几个就行。对方探马失踪后肯定会放缓行军速度,并派兵追查。此时你们便换个方向,继续射杀探马。”

“多则三四日,少则一两日立刻返回京师。三百人去,三百人回,记住了吗?”

李左神色一禀,单膝下跪:“陛下,臣领旨。”

看着三百勇卫营挺拔的身姿,崇祯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他后退一步看向所有人,大声问道:“你们都是朕的亲军,此次出征意义非凡。若是能拖上敌军一两日,京师的城防便能稳固一些。若是拖上三四日,便能让城防稳固三四分。”

“能不能完成任务?”

“能!”三百勇卫营将士齐声高呼。

“好!朕身为天子,不能与你们一起战场杀敌,待你们凯旋归来,朕与你们饮酒庆功!”

锵的一声,崇祯伸手拔出腰间的佩剑,长剑指向天空!

“勇卫营,出征!”

呜——

皇城的城墙上响起了悲壮的号角声。

三百对四万!

虽不是两军对垒,但这份勇气可嘉!

留守的勇卫营将士整齐的站在城墙上,目光远眺。随着一声大喊,所有人同时拔出武器,像崇祯一样将武器指向天空。

他们既是兄弟,也是战友。

每一次出征,都是抱着必胜的决心!

这次也一样!

“兄弟们,凯旋!”

“凯旋!”

李左翻身上马,在众人的呐喊声中,催动战马。

随着夕阳西下,李左一行人慢慢消失在傍晚的昏暗之中。

“庞子晋。”

“臣在。”勇卫营参将庞子晋急忙上前一步。

“你们勇卫营和京师三大营多长时间没吃肉了?”

庞子晋想了想,“回陛下,忘了。”

崇祯苦笑一声。

也是。

朝廷那点粮饷能吃饱就不错了,哪有钱买肉吃。

“王承恩?”

“臣在。”

“拟旨,明天让范景文派两千人出城,去南苑将里面所有的猎物都给朕抓回来。能抓活的就抓活的,抓不了活的就打死带回来。”

南苑是元、明、清三代的皇家猎场,里面草木繁茂,禽兽、麋鹿聚集。虽然隆庆年间里面就已经衰败,但该有的猎物还是有的。

“朕要请大明的将士们吃肉,喝汤。”

“臣,领旨!”

王承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领旨后飞也似的跑向内阁。

日落星稀,明月初起。

崇祯盘算着时间,看着天边的月亮喃喃自语:“太子这会应该准备动手了吧?”

入夜,铁门关。

铁门关濒临渤海,盛产食盐,再加上是大清河入海口,水位深便于船只停泊,导致商船往来频繁。


除了范景文,其他人都慌了。

因为只有范景文说了实话。

魏藻德和兵部尚书张缙彦同时出班跪倒。

不等他们求情,崇祯伸手制止:“众卿莫急,先从王侍郎开始。锦衣卫和东厂办事快的很,朕估摸着一个时辰就能回来,到时候还王侍郎一个公道。”

公道?

王正治心如死灰...

魏藻德眯着眼,明白了崇祯的想法。

不管朝廷缺不缺钱,崇祯都会以这个的名义抄家他们的家,治他们的罪。

既然这样,那就退一步!

家产不要了,辞官归乡。

他先是朝他的党羽使了个眼色,随后朝崇祯叩首:“陛下既然要抄我等的家,臣愿奉上全部家产辞官归乡。”

张缙彦跟着跪倒,说出了同样的话。

“不准!”崇祯毫不犹豫的否决,“朕必须查明真相给你们一个公道,届时再辞官还乡不迟!”

李邦华见状决定再添一把火,他出班拱手说道:“臣李邦华弹劾内阁首辅魏藻德,德不配位,结党营私,贪墨军饷,欺君罔上!请陛下明察。”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在李邦华的带领下,二十多个复读机同时出班,请求查办魏藻德。

魏藻德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以为用辞官能明哲保身,没料到崇祯要赶尽杀绝。

怎么办?

魏藻德目光在朝堂上游走,寻找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他不会轻易认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想办法自保。

当他看见跪在地上的成国公朱纯臣时,顿时大喜。

明朝侯爵、伯爵无数,公爵却少之又少。除了开国六公爵外,其余基本是燕王朱棣清君侧时册封而来。

成国公朱纯臣世袭公爵,家族底蕴丰厚,在朝中关系错综复杂。

有他挡在前面,崇祯绝不会把事情闹大。

想到这,他朝朱纯臣递了个眼神。

朱纯臣也被点了名,正愁不知如何应对,见内阁首辅朝他使眼色,顿时大喜。

达成统一战线后两人同时站起身。

魏藻德抱拳拱手,朝被点过名和没点名的官员说道:“诸位,流贼犯境,京师告急,正是用人之际。没想到,皇上竟要抄我等的家筹措军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今天缺饷抄我家,明天缺饷就会抄尔等的家,等满朝文武被抄光了,他是不是要挖祖陵了?”

“君乱于上,臣治于下,不救其祸,则败亡矣!”

“可悲,可怜,可笑!”

“我死不足惜,希望诸位王公大臣把此事记下来,后世人自有公道!”

魏藻德没什么真本事,却因为能说,竟然在崇祯年间坐到了内阁首辅的位置。

可笑不可笑?

“大胆!来人,把魏藻德给我拿下!”王承恩第一个站了出来,身为崇祯内臣,他必须维护皇上的尊严。

门外的锦衣卫推门而入,见王承恩让他们抓的人是内阁首辅,纷纷停下脚步看向崇祯。

此时事关重大,没有皇帝的指示决不能轻举妄动。

他们可以无视王承恩,也可以无视吴梦明和李若琏,但必须对那个男人言听计从。

一众朝臣的目光,也在崇祯和魏藻德之间游荡。

他们在等。

这些人不在乎魏藻德被抄家与否,在乎的是崇祯会不会为了筹措军饷挨个抄家。

若是那样,不如趁早联合起来对抗。

崇祯也知道,这些人在等。

在封建时代,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可以随时随地剥夺臣子、百姓的一切,包括生命。

但是有一个前提。

罪名!

只要罪名合理,就能堵上百官,堵上读书人,堵上天下老百姓的嘴。

想清楚这些,崇祯冷冷一笑。

扣帽子这事他熟啊。

他甩了下衣袖,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般在众人的脸上扫过。

“诸位,你们都是我大明的朝臣。”

“你们当中有的人以勇著称,有人能说善道,有的生性谄媚,有人生性奸诈。有人爱财,有人好色,有人恋权,有人图名。”

“朕只有一个人,该相信谁呢?”

“为了取得朕的信任,有些人就联合起来欺骗朕;另一伙人为了自保,也只能联合,于是就有了党争!”

“阉党也好,东林党也罢,齐党,楚党,浙党,宣党朕也都知道。只要能给朕办实事,真心真意为大明好,你们私底下那些爱好朕可以假装看不到。”

满朝文武都是聪明人,他们听出了崇祯话的意思。

在皇帝眼里,没有一个干净人。

只要他愿意,可以治任何人的罪。

想到这,满朝文武同时低下头。

“但是!”崇祯话锋一转。

“魏藻德,你自崇祯十六年入阁至今,一无建白,仅倡议令百官捐助。如此无才无德之人,既不能以天下为己任,又不能想出治国之策,在其位不谋其证,误君误国,岂不该死?”

“擢升内阁首辅后,结党营私,贪墨军饷,欺君罔上,口出狂言,大逆不道,本应凌迟处死!朕念你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了你机会。”崇祯继续罗列内阁首辅魏藻德的罪证。

“朕让你捐钱,不捐也就罢了。向你借钱,不借也罢。”

“朕问你家里有多少现银,你说的是什么?”

“没钱!”

“朕一没想抢,二没想夺,你怕什么?”

“内阁首辅年俸禄折银不过百两,你入朝为仕仅四年,数万家产从何而来?”崇祯猛地一挥衣袖,目光落到魏藻德身上。

魏藻德脸色巨变。

对他来说,财产是最大也是唯一的问题。

不用锦衣卫,随便找两个太监都能查出他的家产和俸禄都对不上数。

可大明朝的官都贪,他不贪便是不合流,会遭到其他人排斥,更坐不到首辅的位置上。

崇祯继续说道:“为君着,父也!身为臣子,当为君父解忧。你无视君父,朕要你何用?”

“若是平时,朕会罢你的官免你的职。”

“但现在...呵呵,”崇祯冷冷一笑,“数罪当诛!”

“来人!”崇祯倒背着手,目光中尽是杀意,“将魏藻德拉出去,缢死后斩首示众!灭三族,家产抄没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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