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
  • 短篇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文盲写小说
  • 更新:2024-06-19 19:04:00
  • 最新章节: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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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文盲写小说”创作的《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自成攻陷北京后,朝中百分之七十的官员都投降了。他们不在乎谁是天子,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当官,有没有办法捞钱!看着怒火中烧的皇帝,百姓们先是安静,随后爆发出热烈的呼喊声。“万岁爷,杀了他!”“张缙彦必须死,还大明将士一个公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无数百姓在远处尽情的嘶吼着,发泄着。皇上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当官的......

《短篇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精彩片段


“是怕朕不还钱,还是盼着大明灭亡?”


“怕...怕陛下不还钱!”张缙彦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不,你不是怕朕不还钱,而是心里盼着大明灭亡。只有大明朝灭亡了,朕才会还不起这点钱。”

“你以为朕定你贪墨之罪只是说的银子吗?你贪得不止是银子,还有你的仕途,你的狗命!据朕所知,你早已私通流贼,做了他们的走狗!”

“流贼二月克太原,俘虏晋王朱审烜,杀害巡抚蔡懋德,你谎报军情说太原尚在固守!让朕延误了召吴三桂勤王的旨意。”

“同是二月,流贼在宁武关与我军激战数日,以伤亡七万的代价攻陷宁武关,周遇吉和七千将士力战而亡。”

“你再次谎报军情说流贼败退宁武关!让朕错失了在京师募兵备战的时机。”

“屡次谎报军情,你对得起朕的恩典吗?你对的起京师百姓吗?你对的前线厮杀的将士吗?你对得起我大明子民吗?”

“你说!”

崇祯一连串的怒火让整个西四牌楼无比安静。

朝中虽然只有一个张缙彦,与张缙彦相同想法的人占了十之七八。

李自成攻陷北京后,朝中百分之七十的官员都投降了。他们不在乎谁是天子,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当官,有没有办法捞钱!

看着怒火中烧的皇帝,百姓们先是安静,随后爆发出热烈的呼喊声。

“万岁爷,杀了他!”

“张缙彦必须死,还大明将士一个公道!”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无数百姓在远处尽情的嘶吼着,发泄着。皇上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当官的贪钱只是表象,表象后面藏着他们最肮脏的内心:包庇,栽赃,陷害,恐吓,打压,逼迫,甚至杀人!

张缙彦被百姓们的反应吓坏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崇祯死死的盯着他,问道:“朕问你,你认罪吗?”

“臣...冤...冤枉。”张缙彦死鸭子嘴硬。

话还是那句话,但语气早已不如刚才那般坚定。

崇祯冷冷一笑,吩咐道:“张缙彦贪墨军饷,谎报军情,欺君罔上,投敌叛国,其罪当诛!”

“来人,将张缙彦验明正身,五马分尸,灭三族,抄没的家产押往户部充作军饷。”

“朕的判罚,可还公正?”崇祯眯着眼,问那个贡生。

贡生低着头,声音颤抖:“陛下...学生知错了。”

“好,回去后抄写一百遍大明律。”

“遵,遵旨。”

国子监的贡生像是丢了魂一样跑到人群中消失不见。

读书人的事用书解决。

一个小小国子监贡生根本提不起崇祯的兴趣,而且守城的时候还要重用这些人。

随着一声声惨叫,数十颗人头落地,张缙彦三族被灭。

整个西四牌楼血气冲天,腥臭夹杂着铁锈味扑面而来,让人害怕之余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崇祯目光落到王正治身上,他提高嗓音问道:“王正治,你可认罪?”

王正治已经被吓瘫了。

他整个人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大小便失禁,附近的人纷纷作呕。

“陛下,臣认罪,求陛下恕罪!”

“罪臣知错了,求陛下放过罪臣!”

“陛下,臣知错了,看在臣为国操劳的份上饶了臣的家人。”

崇祯冷笑:“朕如果饶了你的家人,那些死去将士的家人又该如何看朕?”

“他们在缺饷少粮的情况下尚且浴血奋战,你后方干什么?”

“你先任太仆寺卿,后任户部侍郎,在任时徇私舞弊,贪墨军饷,欺君罔上,妖言乱政,罪大恶极!”


“都回衙门各司其职吧,王承恩,宣李若琏觐见。”

李邦华带头施礼后退出暖阁。

李若琏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他急匆匆走进殿门,君臣之礼后见左右没人低声说道:“陛下,臣不辱使命。”

“嗯,干的不错。”

李若琏激动的再次施礼谢恩,站起身后向前迈了一小步,再次低声说道:“陛下,臣此次共收获现银四万两,其余家产折银约二十万两。钱太多了,臣惶恐...”

李若琏也没想到能收获这么多钱,如果不是提前预备了马车,光凭人绝对搬不完。

好在昨夜狂风大作,再加上京师戒严和他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现场。

“银子你自己留着吧,以后用钱的地方有很多,就当朕提前给你的。至于东西,也留着,追查凶手的时候用得到。”

崇祯说的大方,实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他完全可以把锅甩到李若琏身上。

人是他杀的,钱是他花的,和我崇祯有鸡毛关系?

李若琏感动得不行,再次跪地谢恩。

不等他站起身,崇祯的旨意就到了:“朕遇刺的案子,陈演和光时亨灭门的案子都由你来负责,限你一日内破案。”

李若琏有点蒙。

皇帝的意思是:自己查自己?

简直闻所未闻!

李若琏皱着眉想了一会,试探性的问:“陛下心中可有怀疑之人?”

崇祯笑了笑,“有,成国公朱纯臣的嫌疑最大;其次是流贼,建奴在京中的细作。”

“至于是谁,你们一查便知。”

李若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臣告退。”

崇祯简单吃完早饭后想起一件事,吩咐王承恩:“摆驾坤宁宫。”

坤宁宫是周皇后的寝宫,又称“中宫。”

周皇后对崇祯的到来有些诧异,平日里这个时间陛下不是在上朝就是在处理奏本。

来坤宁宫做什么?

难道...

周皇后看着天边初升的太阳,脸色顿时一片绯红。

“臣妾给陛下请安!”周皇后一袭白衣,迈着典雅的步伐来到崇祯面前,施后宫礼。

周皇后虽然已经三十三岁,但浑身皮肤光洁嫩白,堪称玉体。

崇祯看着眼前的美人,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他屏退左右,抓着周皇后柔软温热的小手坐到暖榻上。

周皇后脸色潮红,有些不知所措。

虽是老夫老妻,但崇祯很少这般认真端详她。

“嘉定伯的事,梓童知道了吧?”

周皇后浑身一震...

崇祯昨夜明抢的行为早已传遍了后宫,而且抢的第一个人就是国丈大人!

周皇后轻点下巴:“陛下,臣妾有所耳闻。”

“你会怪朕吗?”

“陛下乃一国之君,需高瞻远瞩,臣妾没有资格谈论陛下所作所为。”

“你是天下之母,六宫之主,更是朕的结发妻子,与朕说几句真心话又有何妨?”

周皇后双目如水,低着头想了想:“嘉定伯乃臣妾家父,更应起到带头的作用。”

崇祯摸着周皇后的秀发,很是欣慰。

他站起身拿起一张邸报问道:“梓童,你文笔如何?”

邸报是中国古代报纸的统称,这个称呼最早从宋朝开始。明代的邸报并不面向百姓,而是朝廷内部的报纸,只在官员之间传阅。

有些商人会花钱从官员处买报纸,以了解朝廷信息。

周皇后低着头,有些愧色:“臣妾虽读书识字,文笔却不怎么样。”

“那就妥了!”

妥了?

周皇后有点蒙,最近皇上的做事风格与原来完全不一样,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随着崇祯的御驾到来,整个西四牌楼广场瞬间安静下来。


外围的五城兵马司,锦衣卫和东厂厂卫将百姓驱赶到三十五步之外,围城一圈戒备。

空出来的场地一侧摆着一排桌椅。

刑部左侍郎,大理寺卿,左都御史分列而坐,见崇祯到来他们三人起身迎接。

君臣之礼过后,崇祯冷声吩咐:“将人犯押上来。”

随着一声令下,几个厂卫、锦衣卫分别将张缙彦,王正治押到法场中间。又有百余个兵士将张缙彦,王正治的三族百余口人押到旁边。

虽然王之心找到了朱纯臣刺杀皇帝的罪证,但今天崇祯并不想杀他,朝廷的水太深了,让子弹飞一会。

“带张缙彦,王正治!”刑部左侍郎张忻大喊道。

两个锦衣卫推着张缙彦来到监斩台前,张忻问道:“张缙彦,王正治你们可认罪?”

“冤枉!冤枉啊!”

“臣冤枉!陛下让臣认罪,臣没有罪怎么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冤枉啊!”

两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声音虽然沙哑,语气却无比坚定。

围观的百姓有些错愕。

皇帝监斩,刑场喊冤,此二人到底是死不认罪还是真有冤情?

张忻嘴角闪过一丝奸笑,他冷哼一声:“你二人罪恶滔天,时至今日还不认罪,冥顽不灵,该死!”

“来人,午时三刻已到,验明正身...!”

他刚要下令处决,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高呼。

“侍郎大人!他有冤情为什么不让他说出来?朝廷就是这么做事的吗?”

“如果有一天我等被诬陷,是不是有同样的下场?”

“流贼将至,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更不能错杀一个好人!若是错杀,便是自掘坟墓,岂可坐视?”

张忻脸色骤变,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胆,何人喧哗?给本官抓起来。”

周围负责警戒的士兵立刻上前将十几个书生控制住,押到张忻面前。

“汝等是何人竟然扰乱法场,按律该打五十军棍!”

为首的书生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稚气,但丝毫不惧,他挺着身子喊道:“我等是国子监的贡生,听闻此事后前来围观,见犯人喊冤,便挺身而出!”

“贡生?”张忻皱了皱眉。

贡生皆有功名在身,享有很多特权:见县官不跪,审讯时不受刑,免徭役等。

“生员不得议政,汝等忘了?还不速速离开,否则本官将上报国子监监丞,以正视听。”张忻威胁道。

“侍郎大人难道没听说过,君子可内敛不可懦弱,面不公可起而论之这句话吗?”

张忻怔了下,下意识的看向身后。

百姓们燃起的激情也随着这几句话被浇灭了不少。

他们固然乐意看到官员被杀,但不想看到有人被冤杀,没人敢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受害者。

崇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不止。

这帮官员不敢出面求情,竟然让一帮国子监的学生闹事,简直怂到家了。

他站起身直接无视其他人,对着张缙彦说道:“张缙彦,你有何冤屈?说出来朕听听。”

张忻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他费力的咽下唾沫润喉,声泪俱下的说道:“陛下,昨日朝堂上陛下向文武百官借钱补充军饷,臣只是一时糊涂说错了话,便被安了个欺君之罪,臣...不服!”

“虽然在臣家中搜出几万两银子,但那些都是臣祖上积攒的,还有一些是臣借来周转,借据尚在,何来贪墨一说?”

“好!”崇祯提高音调,他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朕问你,借钱时为何说谎欺君?”


“友军个屁!”高文采指着那个锦衣卫的脑袋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没脑子吗?骑兵都是精锐,附近就算有精锐也被陛下调到京师驻防了。这些人肯定是穿着边军的盔甲的敌人,想用这种方法以假乱真。”


“传令所有人,准备迎敌!”

“高千户,邓珲怎么处理?”太监张容问道。

高文采看着一脸决绝的邓珲,心乱如麻。

太子的鹤驭距此不足十里,敌人的骑兵距此二十里,双方一旦遭遇,后果不堪设想。

在骑兵眼里,那些马车如同案板上的鱼肉,手起刀落就能收割对方的性命。

他必须立刻布防阻击敌人。

然而,邓珲和他的一千人想当逃兵。

怎么办?

“邓守备,刘都督距此不到十里,等他到了就能拿到钱,何必急于一时?”高文采试图说服邓珲。

邓珲不屑地笑了:“那些钱我们有命拿没命花,你猜到了南京后刘文耀会不会找麻烦?”

高文采没话说了。

确实,刘文耀即使给钱也是一时的妥协,到了南京绝对会算总账。

邓珲继续说道:“我邓某人只认一个道理,吃朝廷的饭,给朝廷做事。朝廷不给饭,我就不做事。你我都是军人出身,现在放了我,我和手下的兄弟们立马转身就走,绝不找你的麻烦。”

“否则咱们在这多拖一刻钟,太子那边就多一刻钟的危险。”

高文采死死的盯着邓珲,片刻后缓缓说道:“放了他,让他出去。”

太监张容试图阻止:“高千户,临阵逃脱者死罪,砍了他以整军纪。”

高文采摇头,吩咐道:“让他走。”

邓珲朝高文采点点头,“高千户,后会有期。”

转过身,对着张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匆匆离去。

邓珲离开军帐后高文采才无奈的说道:“他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对策。一千对一千,你我有几成胜算?”

“况且是不是逃兵不是你我说了算,他是五品,我也是五品,官职高的说了才算。”

“算了,多说无益。现在立刻启程与都督会合,保护太子。”

来到帐外,天津的守军已经开始撤离。

这些人手脚特别麻利,不消片刻就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干净,随后迅速离开。

高文采他们更快,直接丢弃了营帐,所有人快马加鞭赶路。

与刘文耀会和的路上,高文采不停地叹气。

邓珲是胆小怕死的人吗?

并不是。

他们做错什么了吗?

好像错了,又好像没错。

于国法军纪来说,他们错了。于情于理来说,他们没错。

总不能让他们饿着家人的肚子去保家卫国吧?

......

战马速度很快,借着月色一行人很快刘文耀会和。

左都督刘文耀得知邓珲临阵脱逃后顿时大怒,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只能让人记下来秋后算账。

“报..,都督,西北十里发现一支骑兵,人数约有三千,正朝我方赶来。”

刘文耀刚想询问军情,探马便报告了消息。

负责侦查的锦衣卫坐在马上报告消息后没有停留,扬起手中的马鞭在此疾驰而去。

刘文耀知道不能在犹豫了,在犹豫下去不但太子难保,整个南迁的队伍也将全军覆没。

“高文采!”

“末将在!”

“我再给你一千人马,你带着两千人前去御敌,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拖住敌人,记住了吗?”

“遵命。”

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喊道:“强敌当前,全体听命。”

“太子是国之储君,大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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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和勋贵们没什么反应,负责护送的厂卫和锦衣卫顿时精神一震,他们齐声喊道:“谢万岁。”

崇祯顿了顿,大手一挥:“太子南迁,即刻启程!”

没有钟鼓,也没有乐器。

太子南迁的车队在午门前集结完毕,随着皇帝一声令下,百余架马车缓缓启程,驶离京师。

出了左安门后,车队行进速度非常快。

在他们离开城门的同时,京师外几个商人模样的人飞身上马,朝不同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月光下飞扬的尘土,锦衣卫千户高文采眉头紧锁。

从队伍集结的那一刻起,他心神不宁。

流贼虽然距离京师尚远,但哨马遍布四周。一旦京师异动,消息会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

近三千人的队伍,不但有太子,皇子公主,还有大明勋贵,朝廷重臣。

可以说,他护送的是大明半壁江山。

责任越大,压力越大。

高文采拍马走到左都督刘文耀身旁,低声说道:“都督,此去通州不足六十里,臣以为应快马加鞭赶路,缓怕生变。”

“一路颠簸,我怕女眷们无法承受。”刘文耀很是担心。

“李阁老出发前让人在里面垫了厚厚的被褥,不会太颠簸。”

刘文耀思索片刻,点点头:“行,你通知下去,所有人快马加鞭。”

“遵命!”

......

京师,午门外。

看着南迁的车队消失在黑暗中,勋贵和大臣们转身就要离开。

“诸位王公大臣请留步,陛下有旨意。”王承恩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大喊道。

众人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到崇祯面前再次施礼。

“诸位,朕今天遇刺的事都知道了吧?京师不安全了!诸位身怀巨贾深夜独行,遇到贼人怎么办?”

“这样吧,为了你们的安全,朕特意在皇城之中圈出一块地方,汝等将马车放到此处,等天明之后朕派人将马车送回去,如何?”

众人听罢先是一愣,随后面面相觑。

陛下这句话是几个意思?

借不到钱,改抢了是吧?

周奎第一个不答应,他躬身施礼:“陛下为国事操劳本就疲惫,老臣就不麻烦陛下了。”

“老臣请告退!”他不等崇祯答应,转身就走。

崇祯能让他得逞?

“王承恩!”

“臣在!”

“去,将午门前和左安门附近的马车全部牵到皇城之中,如遇阻拦,就地抓捕,压到镇抚司。”

“遵旨!”

午门外,安静的有些可怕。

周奎第一个跪倒在地:“求陛下开恩。老臣积攒半生的积蓄都在马车上,陛下若是将这些家产没收,老臣...我生不如死。”

“求陛下看在周皇后为大明生儿育女的份上,放过老臣。”

“这些都是臣的血汗钱,陛下!陛下!”周奎声音悲怆,不忍细听。

崇祯微微摆手:“国丈言重了,朕怎么会没收你的家产?只是朕记得国丈亲口说过,家中贫寒,无钱可用,去年一度向周皇后借钱度日,不知今日这些家财从何而来?”

“是偷得?”

“抢的?”

“还是贪墨而来?”

“你可以不说,但锦衣卫的诏狱能让你开口,要试试吗?”

听到诏狱二字,周奎浑身一阵颤抖。诏狱在他眼里与地狱无异,活着进,死了都不一定出来。

“陛下,纵使老臣有万贯家财也是受皇家赏赐而来,何来贪腐一说?”

这句话说的非常有水平!皇家赏赐历来随意,内廷虽有记录,一时半刻却也查不清楚。

“若陛下不信,就将老臣押进诏狱,还臣清白!”

此言一出,现场的气氛僵住了。

周奎怕诏狱吗?


史书记载最早的手投弹药来自宋朝咸平三年,中国历史上火枪的发明者唐福

向宋真宗贡献了初版手雷。

焦勖第二个回过神儿来,他拱手道:“陛下,臣心中已有手雷的雏形,就是不知与陛下心中所想是否一致。”

汤若望最后一个反应过来,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说道:“大明皇帝陛下,臣好像知道什么是手雷了。”

崇祯愣了下,他被汤若望的口音震惊了。

六个字形容:那叫一个地道,只听声音还以为对方是个老北京。

北京话并非形成于满清,源头可以追溯到元朝甚至辽金时期。靖康之变后女人真说汉语并和燕云地区汉人语言融合,可以算是现代北京话的源头。

汤若望继续说:“手雷如果制作得当是可以用在战场上的。”

“详细说说。”

汤若望没说话,看向工部尚书范景文。

不能抢领导风头,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

“臣心中有个想法,不知与陛下口中的手雷是否一致。”工部尚书范景文低着头说道。

“此物制作过程不难。”

“对,比爆竹略微麻烦一些。”崇祯补充道,“现在能做吗?”

“臣可以让他们试一试。”

“快去试,朕在这儿等。”

得到崇祯的允许后,范景文带着焦勖和汤若望急匆匆离开,走向军器局旁边的院子。

工部不缺火药,更不缺工匠和材料。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范景文带着焦勖和汤若望走了回来。

范景文走在最前面,他左右手分别托着一个小号爆竹,高约二十厘米,直径目测也有二十厘米。

汤若望走在第二位,他左手托着一个小号爆竹,右胳膊夹着一个中号爆竹,高度和直径都比小号爆竹粗了十公分左右。

焦勖走在最后面,他双手抱着一个超大号的爆竹。高约六十厘米,直径差不多有五十厘米。爆竹十分沉重,以焦勖的力量抱着也有些吃力。

锦衣卫见状顿时大惊,纷纷抽出腰刀拿出弓弩,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为首的锦衣卫千户正要上前拦截被崇祯挥手制止,“不用检查,让他们过来。”

“陛...陛下,臣怕他们三人有不轨之举。”

“没事,你们暂且退去,朕要和他们商议秘事。”

“遵,遵旨!”锦衣卫千户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用眼神警告范景文不要做出僭越之举。

如果崇祯出现意外,他们这些人的三族都会成为殉葬品。

范景文率先把手雷放到旁边的石桌上,另外两人照做后依次摆开。

范景文指着最大的爆竹说道:“陛下,这是臣做的小号手雷,从里往外依次是火药,硬纸,铁珠,硬纸。重四斤八两(明代一斤约596克),捻信长五寸,点燃五息后爆炸。”

崇祯尝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轻,普通人扔出十几米远已是极限了。

平原野战肯定不能用,稍有不慎就会做出杀敌一千自损九百的举动。

对守城来说足够了。

居高临下,扔下去就能伤人。

不过...刚从鼠疫中缓过来的老百姓有力气吗?

他指着手雷问道:“范尚书,京师新招募的兵士扔的动吗?”

范景文怔了下,想起了兵部募兵的要求:能拿起砖头者皆可招募。

怪不得兵部要求如此低,原来陛下早就想到了用手雷御敌。

一块砖头(土坯)重约十六七斤,能拿起砖头的人肯定能拿起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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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营和五城兵马司的士兵们听到发饷银后,之前的牢骚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有了钱,他们便没了烦恼。

没钱的时候烦恼只有一个:饿!

有钱后虽然烦恼变多了,但可以用钱解决烦恼。

有钱可以买粮吃饭,养活一家老小;有钱可以买碳取暖,造就一个温暖的家。有钱可以买衣裹身,让家人温暖且体面。

饷银整整发了一夜,午夜时分崇祯便困得不行了,嘱咐一番后独自回到乾清宫倒头便睡。

这是他穿越的第一天。

过得很累,很充实。

幸运的事,他睡得也很香。

皇城外发饷的同时,李若琏也没闲着。

由于巡捕营,锦衣卫和东厂都被调走保护皇城,李若琏一路走来非常顺利。不但没遇到巡夜的兵丁,甚至连锦衣卫的影子都没看到。

他带着百余号死士先是来到前内阁首辅陈演家,借着月色翻墙而入。

见人就杀,逢人便砍,不到两刻钟便将整个府邸血洗。

留下三十人打扫战场,剩下七十多人来到兵科给事中光时亨家。

杀红了眼的士兵们不用吩咐,直接翻墙杀了进去。

杀完人之后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财物,随后趁着夜色匆匆离开。

等有人发现异常时,他们早已没了踪影。

清晨,乾清宫。

乾清宫有东和西两个暖阁,分为上下两层。下层设有五间小暖阁,上层有四间小暖阁。

每个小暖阁内都有三张床,总共是二十七张床,皇帝睡觉时可以随意选择。

当皇帝选择了一张床睡觉后,负责伺候的太监会将其他床的幔帐也放下。这样外界的人就不知道皇帝睡在哪张床上,尽可能的避免了晚上被暗杀的问题。

正在东暖阁熟睡的崇祯被一阵很轻的呼声吵醒。

“皇爷...皇爷...内阁首辅,刑部左侍郎还有顺天巡抚急事求见。”

“皇爷,皇爷!”

崇祯不情愿的睁开眼,发现王承恩站在帷幔外不停地呼喊着。

他有些生气的问:“几时了?”

“回皇爷,卯时初。”

明代皇帝凌晨五点左右开始早朝,景阳钟响起的时候,宫门开启,百官依次进入,过金水桥,在广场整队。

昨日杀了首辅,抓了勋贵,又安排太子南迁。为了让政令早日下达,崇祯昨日便吩咐今日不早朝,有事呈递内阁即可。

本想睡个好觉却被打扰,有些恼火也很正常。

“让他们去西暖阁候着,过来给朕更衣。”

“遵旨。”

在王承恩的帮助下,崇祯再次穿上了昨天遇刺时的罩甲。

他要穿给所有人看,让他们时刻想着天子遇刺之事。

来到西暖阁,内阁首辅李邦华,刑部左侍郎张忻,顺天府尹王庭梅跪倒施礼。

李邦华双眼通红,满脸憔悴的说道:“陛下,昨夜兵科给事中光时亨,前内阁首辅陈演家中遇袭,满门遭屠,家产被洗劫一空。”

崇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满脸震惊的看着李邦华,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大明京师,天子脚下,竟然发生了灭门惨案,实在让人震惊。”

王庭梅脸色凝重。

京师每天都会死人,死于鼠疫是一回事,死于非命是另外一回事。被灭门的两户人家一户是前内阁首辅,一户是现任朝廷命官。

无论破案与否,他都有责任。

这件事如果被对手抓住把柄,轻则戴罪立功限期破案,重则丢官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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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中钱财虽然不多,却也不少,转移时动静肯定小不了...”沈维炳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只要交了买路钱,巡捕营,锦衣卫还有东厂什么都看不到。”

(朝廷规定兵马司巡捕是白天,夜晚是巡捕营,锦衣卫则是日夜都巡,没有时间限制。)

“如此,甚好!”

“妙啊!”

沈维炳,杨汝成和党崇雅纷纷朝张凤翔深施一礼,露出满意的神色。

京师,皇城外。

“王承恩,先不回宫了,去一趟顺天府衙门。”

“遵旨。”王承恩命令队伍转向,朝顺天府衙门缓缓前进。

大明有一百五十三个府,最高行政长官被称为知府。直隶顺天府和南直隶应天府的长官被称为府尹。

知府为正四品官,府尹则为正三品。

其他正三品衙门用铜印,唯独顺天府用银印,与封疆大吏的总督、巡抚一个档次。

顺天府尹王庭梅早就得到了消息,他带着府丞,治中,通判,推官,儒学教授以及统历等官员跪在衙门外迎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崇祯没有立刻下马,而是坐在马上观察了一会。

王庭梅年约四十,消瘦的躯体外套着干净整洁的大红官袍,留着乌黑光亮的发丝,眉目俊朗,给人一种精神干练的感觉。

细看双目,流露着疲惫之色。

他手下的差役们更好不到哪去,一个个面黄肌瘦,不知是营养不良还是大病初愈。

若论哪个衙门的差事难办,顺天府当称第一。

京师有四贵。

皇室,宗亲,勋贵,朝臣!

这些人里面有实权的不怕他,没实权的职位比他高,怎么管?

看着憔悴的王庭梅,崇祯在记忆中搜索他的信息。

王庭梅是万历四十一年二甲出身,与被赐死的内阁首辅周延儒同科。史书对王庭梅的记录不多,只记录他在崇祯十七年五月十四日在南京当上了应天府尹。

是个可用之人!

在崇祯眼中,只要没投降建奴的人都可以用。

“陛下驾临顺天府衙,臣等不胜荣幸。”王庭梅见崇祯坐在马上没有动静,只能再次施礼。

“嗯,朕找你有要事相商。”

王庭梅不敢怠慢,急忙屏退其他人,把崇祯让进顺天府衙。

“不知陛下亲临有何指教?”

“朕问你三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是,臣不敢妄言。”

“截止到现在,京师鼠疫死了多少人?”崇祯死死盯着王庭梅的双眼,帝王威严瞬间笼罩对方全身。

王庭梅面露为难之色,不是他不想说实话,是数据太难统计了。

京师有百万人口,不可能做到一户一查,只能逐级上报。

明朝每10户为甲,甲有甲长;每10甲为保,保有保正。

甲长一般由各户轮流担当,都是催粮征税服徭役的破事,没人爱当。保长不轮流,基本都是大乡绅担任。

数据统计到保长这里后并不是直接交到衙门,而是交给负责这一片的差役,最后汇总到衙门。

暂且不管数据真假,统计这种数据肯定非常慢。

见王庭梅面露为难之色的,崇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快速思考后改口问道:“大概有多少?不用太准确。”

“回陛下...”王庭梅说话时故意停顿片刻,见崇祯没有生气的意思后才继续说道:“臣估计京师百万民众已十去其二。”

崇祯听罢,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官方估计是百分之二十,那么实际只多不少。

据历史记载,明末鼠疫始于崇祯六年,地点在山西。崇祯十四年传到河北,北京一带,造成北京人口的大批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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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军中战甲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布面甲,又称暗甲;另一种是棉甲。


暗甲表里都用棉布制作,以应对枪炮的冲击和北方冬天严寒。内衬则以铁甲钢片进行衔接填充,防御性能十分出色。

唯一的缺点是重量,总重约50斤。

绵甲则轻了很多,制作时只需绵花七斤。

优点是见雨不重,霉黰不烂。缺点是防护能力一般,面对鸟铳也只能做到不能大伤。

再加上连日奔波少有休息,此时已是人困马乏,战力与普通士兵无异,甚至不及。

更重要的一点,他们的阵型被明军冲乱了。

骑兵的优势是什么?

机动性!

战争的目的不仅是杀死敌人,还要将自己的伤亡降到最低。

古代战争只有重骑兵才敢冲击对方步兵军阵,轻骑兵都是围射,像剥圆葱一样,一层层的将对方射杀。

步兵阵中虽然也有射手,但是他们不仅需要判断对方骑兵的行进路线,还要透过人群寻找目标。

一上一下,高下立判。

张能快速扫视战场,发现自己的两千骑兵被明军分割成两部分。

一部分与明军骑兵厮斗,在荒野上互相追逐。随着弓弩声响起,不断有士兵落马,不是死于流矢,就是死于战马的铁蹄之下。

另一部分则被明军步兵缠住了,他们骑在马上拿着马刀,与明军步卒在一处土坡旁混战。

张能气的猛拍马背,大骂道:“他妈的一群废物!跟步兵玩个屁的近身搏斗,骑射啊!曹!”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骑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连夜奔袭早已让这些战马疲惫不堪,面对步兵,他们引以为傲的速度优势被大大降低。

再加上他们穿的都是棉甲,与这些身穿暗甲手举盾牌的步兵对射完全占不到便宜。

随着战马速度越来越低,为了降低损失速战速决,只能与明军陷入肉搏战。

精锐毕竟是精锐,肉搏战能力比普通士兵强很多。

明军虽然单体战力低,胜在甲厚枪长,依靠军阵抵挡住了一波又一波进攻。

张能猛拍马背,朝明军步兵冲了过去。

冲到一半他拍了下脑门,调转马头冲向明军骑兵。

那伙骑兵正与步兵缠斗,自己冲过去也帮不到什么忙,反而容易误伤友军。

不如将这些明军骑兵击退,没了骑兵牵制,那伙步兵就是瓮中之鳖。

锦衣卫千户高文采回过头,发现己方一千骑兵只剩半数。所有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迹,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往远看,近千名右臂绑白布的骑兵正朝他们的位置发起冲锋。

“张容还活着吗?”高文采喘息着大喊。

“咳咳...咳”高文采身旁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咱家,比你的命长。”

高文采瞧了瞧,才将面前这个血人与太监张容对号入座。

“好,”高文采欣慰的点点头,他转身对所有人说道:“锦衣卫何在?”

“在。”

声音虽然不大,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本官现将麾下锦衣卫指挥权交给内廷太监张容,他就是你们的上司,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听到了吗?”

“听到了!”锦衣卫们没有任何质疑,此情此景也容不得质疑。

“高千户...这是?”张容拍马来到高文采身边,正要询问原因,却发现高文采脸上的血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无光。

往下看,马鞍下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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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首辅魏藻德和他的党羽听到李邦华捐家产时,纷纷低头冷笑不止。

高情商:捐钱升职。

低情商:卖官!

他们笑李邦华官迷,没脑子,李邦华已经是二品大员,加少傅衔,再往上就是三公正一品了。

如果时间倒退一年,捐钱买官的行为还说得过去,毕竟那时候的大明朝还有口气。

现在大明已经是大厦将倾,危如累卵。就算筹款白银百万两,也阻止不了灭亡。

何必呢?

不如留着钱,早早做改朝换代的准备。

更可笑的是,崇祯只说了句大大有赏,却没说赏赐什么,分明是空口之谈。

“臣王之心,累受皇恩,愿捐捐出半数家产,以助剿贼!”东厂提督王之心随后跪倒在地,忍痛捐出一半财产。

崇祯嘴角抽了抽,这厮是真财迷,被敲打过后还敢保留一半家产,属实有点人为财死的意思。

他眯着眼,心里虽然不满,脸上却装作十分高兴的样子:“王之心忠心可鉴,官升三品!”

王承恩也想捐,可他的钱早就捐了,兜里仅剩的十两银子也拿不出手,顿时有些懊恼。

吴梦明想起朝会前崇祯召见时说过的话,为了迎合皇帝也为了自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臣,愿捐银一千两!”

“好!吴指挥使官升一级!还有没有捐银子的?”

“臣愿捐银五百两,以解燃眉之急。”

“臣愿捐一千两。”

“臣愿捐八百两。”

......

在李邦华的带领下,四十多个朝臣纷纷捐款。

崇祯算了算,捐的银子从几十两到上千两不等,总数不过五万两!

“还有没有要捐银子的?”崇祯面无表情再次询问。

百官们鸦雀无声。

想捐的都捐了,剩下的用沉默表达了态度。

“好!”崇祯顿了顿,“既然没有捐银的,朕要借钱了。”

“有没有借钱给朕的?”

借钱?

听到这两个字,内阁首辅魏藻德差点笑出声。

崇祯啊崇祯,你贵为一朝天子竟然向臣子借钱,你不要脸面难道皇家也不要吗?

现在这个情况,借和捐有区别吗?募捐都募不到钱,借钱会有人借给你?

简直是猪脑子!

其余人却有不同的想法。

如果崇祯向他们借钱,能不借吗?

显然不行。

该怎么应对呢?朝臣和勋贵们低着头苦思冥想。

王承恩见无人应答,有些着急。这样下去怕是要冷皇爷的脸面,于是急忙向王之心眨眼。

王之心被王承恩瞪得难受,在心里叹了口气,再次跪倒说道:“万岁,臣愿借五百两助朝廷剿贼。”

“好好好...孺子可教也!”

又等了片刻,见众人不说话崇祯直接点名:“户部左侍郎?”

户部左侍郎王正治先投降李自成,后投降建奴,长了一副贞洁的脸却有着婊子般的性格。

崇祯决定先拿他开刀。

王正治暗地里撇了撇嘴,规规矩矩的站出来拱手施礼:“万岁,臣在。”

“家里有多少现银?”

“这...”王正治有些犹豫,问的太直接了,他知道崇祯肯定憋着坏,但不知道是什么坏。

想了想,最坏的结果是抄家。

如果真敢抄他的家,李自成来了他第一个打开城门。

王正治算清家里银子的零头后说道:“回万岁,臣家里有现银约有百两,其他财产倒是有一些,不过都物件,不是现银。”

“哦。”崇祯眯着眼,“既然钱不多,朕就少借点,借一半如何?”

王正治一脸的不可思议。

崇祯穷疯了吧?

一百两银子都不放过 ...

“这...”他想说不借,却慑于皇帝的威严张不开口。

借?

借出去的钱肯定要不回来。

憋了好一会,他才磕磕巴巴的说道:“陛下,臣上有老下有小,五十两银子怕是花不了几天。”

“王侍郎放心,只要有朕一口吃的,就饿不到你们全家。”

崇祯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王正治也不好再反驳,只能哭丧着脸答应。

崇祯面无表情的继续问:“工部范尚书何在?”

工部尚书范景文躬身施礼,“臣在。”

“家中有多少现银?”

范景文毕恭毕敬的说道:“现银不足五十两。”

“既然这么少,朕就不跟你借了。”

其他人眉毛一挑,抓住了重点。

虽然范景文说的是实话,但只要像他一样装穷装可怜就能躲过一劫。

“张缙彦何在?”

“臣在。”

“家里可有现银?”

兵部尚书张缙彦一脸为难的跪倒在地:“回陛下,臣为官清廉,家里早已无钱可用。”

王正治斜视着张缙彦,心中感叹:这厮太狠了,竟然一文钱都不想借。

崇祯面无表情的问道:“张尚书说的可是实话?”

“臣,不敢说谎。”

“内阁首辅?”崇祯脸色越来越难看。

在众人的注视下,内阁首辅魏藻德缓缓出列,不紧不慢的说道:“臣愿借五百两银子,以助剿贼!”

“不不不,魏卿错会了朕的意思,朕是问你家中有多少现银!”

魏藻德心中冷哼一声,朗声说道:“臣家境贫寒没有现银,靠借钱度日,刚才的五百两银子也是臣借的。”

王承恩站在旁边咬牙切齿,这些人贪的钱比国库还多。朝廷危难之际不但不慷慨解囊,反而一毛不拔,实在可恨。

他看着崇祯皇帝的背影,恨自己不是魏忠贤,无法震慑朝堂,不能为皇帝解忧。

“成国公?”崇祯毫不在意,随即把目光放到这位一等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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