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冻冻”的《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人赎身,嫁给了一富家公子做妾。原以为脱离苦海,谁知又入火坑。被人下毒害死又抛尸护城河,差点尸骨无存。听到这个消息时,苏令晚正忙得脚不沾地,昨天下了场小雪,今天天气格外冷。牛肉汤卖得很好。顾客一边喝着牛肉汤一边聊着案子,有人说凶手太残忍,不爱就放手,何必置人于死地?也有人说桑桑太命苦,先入青楼,好不容易赎......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两人一进大理寺,迎面就遇上了霍延正。
霍延正一身官袍,准备入宫。
程墉一看到他,浑身都是火,说话也阴阳怪气:“哟这谁呀?”
一身官袍人模人样!
心狠手辣根本不是人!
霍延正抬脚走过来,他个子极高,比程墉高了大半个头,一身绯色官袍冷肃,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突然开了口:“程大师不是一直想尝尝宫廷御膳?”
程墉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霍延正微微侧目,嗓音平淡:“本官可以满足你这一心愿!”
程墉眯着眼睛打量他。
总觉得他不像好人。
但宫廷御膳的诱惑力太大。
他吃遍天下美食,就是没尝过皇帝老儿的御膳。
程墉犹豫了。
见他犹豫,霍延正抬脚就走。
只是还没走出三步,就被程墉叫住了:“行,老子答应你,不就是画嘛,我三天后给你!”
霍延正没说话,走到他的疾风前,纵身上了马。
上马之后,他这才抬眸看向程墉。
薄唇微启,面无表情:“两天!”
程墉气得跳脚:“霍延正你别得寸进尺!”
“再给你安排一次皇家汤泉。”
程墉:“汤泉而已,老子不稀罕。”
“龙山汤泉能治湿寒之气,本官听说大师一过阴天腿疼难忍......”
“霍延正,谁让你查老子的?”
他一口一个‘老子’,霍延正倒也不气。
只慢条斯理回道:“知己知彼,方能圆满!”
程墉瞪他一眼。
想了想,来了一句:“一次不够,最低三次!”
霍延正淡声拒绝,“本官给的够多,反倒是程大师诚意不够!”
程墉也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
他朝他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天时间,换一次宫廷御膳和三次汤泉!”
霍延正看他一眼,没出声。
程墉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答应时,霍延正开了口:“希望程大师守诺!”
......
三天后,无名女尸案告破。
对方原是青楼头牌桑桑,一年前被人赎身,嫁给了一富家公子做妾。
原以为脱离苦海,谁知又入火坑。
被人下毒害死又抛尸护城河,差点尸骨无存。
听到这个消息时,苏令晚正忙得脚不沾地,昨天下了场小雪,今天天气格外冷。
牛肉汤卖得很好。
顾客一边喝着牛肉汤一边聊着案子,有人说凶手太残忍,不爱就放手,何必置人于死地?
也有人说桑桑太命苦,先入青楼,好不容易赎了身,又丢了性命。
还有人说:“世道险恶,女子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
苏令晚安静地听着,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同为女子,她同赏赏比起来还算幸运。
最起码她没有流落青楼没有失去自由。
她还能有钱盘下这家门店,靠自己的手艺谋生存。
只是租这座铺子和院子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
现在挣的银子不光要经营铺子,还得供弟弟上学和母亲吃药一切花销。
苏令晚压力很大。
一天生意不好,她就很焦虑。
在她眼里,银子是立身之本。
没有银子交不起租金。
没有银子,母亲常年喝的药就要断了。
没有银子,弟弟无法读书。
更甚至没有银子,她连饭都吃不起。
别怪她爱钱,现在的苏令晚,最缺的就是银子。
......
刚进十月,京城就下了场雪。
京城头场雪洋洋洒洒下了一整夜,次日醒来,院子都白了。
苏令晚来不及清理院子,就挎着篮子往早市赶。
天冷之后,出来卖菜的菜农也少了,为了买点新鲜菜,她必须要赶早。
冬天新鲜蔬菜不多,只有大白菜和黄心菜。
她直接买了一筐子黄心菜。
黄心菜很嫩,和春天的小青菜一样,放在面里,口感是极好的。
因为离早市不远,对方就帮她将菜送到店里,苏令晚请对方喝了碗热乎乎的牛肉汤。
菜农日子过得辛苦,平日哪里舍得喝牛肉汤?
喝了苏令晚的牛肉汤,对方觉得过意不去,次日又给她送了一筐子黄心菜。
除了黄心菜还有蒜苗和芫荽,一大箩筐,够苏令晚用好久。
她掏了银子给对方,但对方死活不收银子。
苏令晚就给他包了两块牛肉,让他带回去和家人一起吃。
送走对方后,苏令晚将新鲜的蔬菜全部放进地窖。
天冷之后,地窖就相当于一个冷鲜库,新鲜的蔬菜能在里面放很久。
忙完,客人也就上门了。
下雪天 牛肉汤比面卖得好,一人一碗牛肉汤,一张炸得酥香的葱油饼,再来一个煎蛋,吃完浑身都热乎了。
忙完早上这一波,苏令晚正准备歇口气,云啸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七八个人一进屋,瞬间将小店挤得满满的。
苏令晚忙从厨房迎出来,笑着跟云啸打招呼:“云大哥。”
云啸一身风尘仆仆,刚从外地出差回来。
他对苏令晚道:“苏姑娘,还有面吗?一人来一大碗。”
“有的。”她手脚麻利地泡了热茶送上来,“先喝口热茶,面一会儿就来。”
说完,转身往厨房去。
云啸跟在她后面:“最近生意怎么样?”
苏令晚一边擀面一边轻声回道:“挺好的。”
她回头看了云啸一眼:“许久未见你,大理寺又有新案子了吗?”
“京城最近太平,大人派我去了一趟外地,刚回来。”
云啸本想直接回大理寺找霍延正交差。
但霍延正今日一早便进了宫。
他索性带兄弟们先来吃个早饭。
等面的工夫,云啸见店门口堆了不少积雪,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弄不了这些,于是找了一把铁锹来,不出一会儿,积雪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苏令晚很不好意思,就偷摸给云啸多加了几大块牛肉和一个煎蛋。
坐在云啸身边的侍卫见自家老大碗里不仅牛肉比他的多,甚至还有一个煎蛋,于是忍不住打趣道:“老大,你和老板娘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有蛋我没蛋?”
坐在对面的另外一人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大笑:“大毛,你没蛋?没蛋还是男人?”
他们这一群纯爷们,平日里说话荤素不忌,有什么说什么。
嗓门还大。
厨房里的苏令晚听见了,愣了一瞬,瞬间回过神来他们在说什么。
耳朵一热,小脸就红了。
她原本还想给每人送张葱油饼,但现在端着盘子进退不是。
云啸快速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抬脚就朝坐在对面的那人踹过去,眼神透着警告:“我是不是说过有姑娘在别乱说话!”
“是是是!”
对方立马认错,“我错了,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也不敢再吭声了,低头各自吃面。
待在厨房的苏令晚,见外面安静下来,这才端着炸好的葱油饼走出来。
她每人给了一张饼:“刚出锅的饼,大家尝尝。”
云啸接过葱油饼,咬了一口,然后对自己属下道:“以后肚子饿了就来苏姑娘这儿,她一个姑娘做买卖不容易,有事大家都护着点。”
一群十七八的小伙子们异口同声;“是!”
声音洪亮得吓了苏令晚一跳。
回到厨房,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了唇角轻轻笑起来。
连下几场雨,天气凉爽,店里的生意也渐渐好了几分。
大家伙都冲苏令晚熬的牛骨汤来的。
熬了一整碗的牛骨汤,里面加点粉丝豆皮几块牛肉,再来张炸得喷香的葱油饼.....
一顿饭下来,整个人都活泛起来。
忙的时候,隔壁的陈知知就来帮她,陈知知性子活泼,能说会道,很让人喜欢。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
就在家家户户盼着过中秋全家团圆吃月饼的时候,京城却发生了件令人胆颤心惊的大案。
京城最大布庄的老板一家五口被人杀死在作坊里,尸体被肢解,一块块的尸体被凶手摆放在作坊的空地上,拼成了一个‘仇’字。
此事一出,京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案子交给京兆府衙,府衙连查了七八天,却是一点线索也无。
百姓舆论越来越大,府尹余大人顶不住压力,只好硬着头皮上报朝廷。
皇上听了这事,当堂震怒。
在他眼皮底下敢犯如此大案,是根本没把他这个天子放在眼里。
于是,一道圣旨交到大理寺卿霍延正手里,皇上命他在七天之内破此大案!
朝堂发生的事,苏令晚并不感兴趣。
她看着一天不如一天的生意,一双秀眉越蹙越紧,再不破案,她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傍晚的时候,李盛来了。
他许久没来了,整个人风尘仆仆,像是刚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
苏令晚忙煮了一碗牛肉面,又给他炸了两张葱油饼.
李盛吃饭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旁,听他说最近发生的事。
“最近没什么人,你晚上早点关门,城里不太平。”
苏令晚心头一紧:“可是凶手就在城里?”
“八九不离十。”李盛咬了一口葱油饼,“昨天又死了一家人,城东一富商,一家七口,一个不剩。”
苏令晚听得小脸都白了。
吃完饭,临走前,李盛再三交代苏令晚:“天黑就关门,不在乎多挣那几十文钱。”
“好。”
李盛走后,苏令晚心惶惶有点害怕。
于是赶紧关了店门,回了后院。
苏母见她这么早就关了店,便问:“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刚李大哥过来说城东有一户人家被害,我听了挺害怕的,这两天晚上也没什么人,就早关门早点休息。”
苏母一听,也紧张起来。
“你说这人怎地这般残忍,到底是多大的仇怨要杀那么多人。”随后又一脸担忧,“也不知道你弟弟那里安不安全?”
苏令晚安慰她:“李大哥说凶手可能就在城里,令扬那边应该是安全的。”
“那就好那就好。”
母女俩简单的吃了点晚饭,苏令晚又伺候苏母喝了药,等她睡下后,她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苏令晚很胆小。
她今晚其实想和母亲睡来的,但苏母没开口,她也没好意思提。
所以洗漱完,她也没等头发干,就一头扎进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只要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
深夜子时,大理寺府衙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
冬安轻轻推门走进去,他手里拎着食盒,食盒里是长公主刚派人送来的夜宵。
他将食盒放在一旁,看向坐在公案后的霍延正。
“爷,长公主送了点吃的来,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霍延正头也未抬,手里翻阅着卷宗,嗓音冷沉无波:“先放那儿!”
冬安还想再劝,但视线触到他紧锁的眉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煮了壶新茶,正要给自家世子爷换一盏,云啸推门而入:“大人,有线索。”
霍延正终于抬了头。
他看向云啸,黑眸幽暗深邃:“说。”
“刚接到暗卫来报,他跟踪的那个人进了铜雀街的牡丹亭。”
牡丹亭,京城最有名的青楼。
霍延正:“继续跟踪,不要打草惊蛇。”
“是!”
......
一夜风平浪静。
苏令晚醒来时,头有些疼。
可能是昨晚头发没擦干就睡的原因,她也没管那么多,就去了前面。
生意不好,也要开门。
早上依旧没几个客人,大多数吃完匆匆就走了。
到了中午,客人才多了起来。
大家吃完也没走,就坐在店里聊着那个依旧未被抓到的凶犯。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新上任的大理寺卿身上。
“霍大人也是倒霉,刚上任就遇上这事。”
“皇上就给了他七天时间,我听说若是破不了案,恐怕要被治罪。”
“今天已经第四天了,还剩三天,可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啊。”
一旁的苏令晚,忍不住想起一件事来。
这个霍大人,她好像见过两次。
以前在苏家,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她那时还小,十岁左右,祖母寿辰,霍家派了人过来,好像就是霍延正。
她站在门口,霍延正被人簇拥着从她跟前经过。
那时他应该十五六,却已经锋芒隐露。
一群少年郎里,他显得格外沉稳俊秀。
第二次见他,京城大街上。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穿状元红袍,打马游街,轰动整个京城。
她站在人群里,仰脸看他,少年意气风发俊美无双,就像天上的圆月,美好且遥不可及。
......
晚上店里依旧没人。
苏令晚早早的关了店门,吃过晚饭,她照例是伺候母亲吃药。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刚喝了药,苏母就吐了。
晚饭和药汁都吐了出来。
刚吐过的苏母,浑身无力地趴在床头。
苏令晚倒了杯热水,喂着她喝了几口,随后道:“我一会儿去帮你请大夫。”
“不用请,估计是受了凉。”苏母担心她不听话,接着道,“现在已经天黑,外面不安全,我现在吐了也舒服多了。”
苏令晚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见母亲脸色好了些,便打来热水,替她擦洗后,伺候她睡了。
待人睡着后,她开始打扫吐了一地的残局。
收拾完,她没急着回房,一直守着母亲。
直到外面打更的梆子声传来,她见母亲睡得沉,没什么异样,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睡了不知多久,苏令晚一下子被惊醒。
隔壁传来痛苦的叫声,她心头一紧,连外衣都来不及穿,直接跑了过去。
床上,苏母脸色通红,苏令晚伸手一摸,浑身滚烫。
“娘,娘。”她叫了两声,苏母没有回应。
母亲本就身体虚弱,哪经得起这样的高热?
苏令晚不敢再耽误,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穿上衣服,连头发来不及梳,跑进前院。
打开铺子门,外面伸手不见五指。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转身从柜台里拿了一把剪刀紧紧握在手里,咬牙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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