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结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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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2-08 02:16:00
  • 最新章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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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傅嘉鱼傅昭昭,《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傅姑娘莫不是在故意骗我们的罢?”“退了国公府的婚,又故意找个丑男人做挡箭牌,她这是想自己守着谢家的财库?这倒是一手好棋啊!谁说傅姑娘是个没有脑子的琉璃美人?我看她聪慧得很呐!”燕翎视线落在燕珩身上,冷冷打量,总感觉此人有几分面熟,不过他面上烧伤的疤痕纵横交织,看着格外恶心,还算完好的左脸上也有一些刀剑留下的伤疤,总之,这样一张面孔,绝不是姑娘家会喜欢的。......

《全文完结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随之而来的惊叹之声仿佛层层涟漪,在人潮中荡漾开去。

燕翎打起车帘一角,沉黑的视线探出车厢,落在那张欺霜赛雪的精致小脸上,别有意味的勾起嘴角,“倒是个有趣的姑娘。”

傅嘉鱼紧张不已,她不识得这些人,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更不懂他们今日来这里的用意。

她只想快些找到徐玄凌,跟他一起离开。

她抿了抿唇角,颤抖的长睫轻轻一动,往人群中看去。

清雪不大,料峭的寒风将她小脸吹得僵冷,斗篷上的帽子也垂落在身后,她顾不得帽子,鬓发微乱,更添了几分凌乱美。

不远处,月落兴高采烈的对她招了招手,“姑娘!”

透过雪帘,傅嘉鱼定睛看见她身侧立着的那道清瘦却挺拔的身影,即便那张脸实在丑陋,可只要看见他,她便无法克制的高兴起来,更令她意外的时候,张娘子也在男人身边。

她满脸喜悦,原来他不但信守承诺过来接她,还贴心的带了张娘子,这下,她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从昨日起一直紧绷的心弦也终于松快了起来。

“夫君!”她弯起双眸,提起裙摆,开心的朝男人飞奔过去。

燕珩面色沉静,亦缓缓向她走去,他双眸淡淡的望着那一抹倩影,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

后来无数个岁月里,他时常会想起这一幕。

那被众星拱月的小姑娘,一袭素白长裙,是怎样欢欢喜喜的奔向他的怀抱。

如果他早知自己将来会将她刻入骨髓,他一定会在今时今日,将她拥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傅姑娘——且慢。”

傅嘉鱼被人生生拦在半路,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站立不稳。

是徐玄凌不知如何动作,长臂一展,将她身子扶正。

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到她,却也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她眨了眨长睫,有些晕晕乎乎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刚刚是怎么过来的?飞过来的,还是……

然而不等她深究,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掀起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参见安王殿下!”

众人恭敬下拜,彰显了此人的身份。

傅嘉鱼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抬起小脸,人畜无害的对他行了个礼,“民女见过安王殿下……”

安王以仁义待百姓,仁德之名在朝中十分出众,又被称为仁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燕翎审慎的眸光扫过傅嘉鱼,还有她身边那个并未行礼的丑陋男人,笑着让众人起身,“这位,就是你那位已成婚的夫君?”

傅嘉鱼红着脸,点点头,“正是。”

四周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么丑的男人,倒是世所罕见。”

“傅姑娘的眼神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难为我家公子听到消息便赶来,没想到她竟嫁了这么个奇丑无比的夫君。”

“傅姑娘莫不是在故意骗我们的罢?”

“退了国公府的婚,又故意找个丑男人做挡箭牌,她这是想自己守着谢家的财库?这倒是一手好棋啊!谁说傅姑娘是个没有脑子的琉璃美人?我看她聪慧得很呐!”

燕翎视线落在燕珩身上,冷冷打量,总感觉此人有几分面熟,不过他面上烧伤的疤痕纵横交织,看着格外恶心,还算完好的左脸上也有一些刀剑留下的伤疤,总之,这样一张面孔,绝不是姑娘家会喜欢的。

而且,夫妻两个瞧着生分,根本不像新婚夫妻,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猫腻?

李晚宁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瞧见这屋中皆是李祐生活过的气息,那床头半开的暗格处,还隐隐露出一截用了大半的玫瑰膏……脸颊顿时热了热。


那玫瑰膏是夫妻间助兴的物件儿,能增添情趣。

二弟瞧着是个清冷的,没想到在阿月这儿却这般不知节制。

傅嘉鱼去岁及笄,母亲便有了让他与傅嘉鱼亲近的心思,只是人都送到床上了,二弟始终没碰傅嘉鱼,料定是嫌弃她年幼,身姿发育不如江畔月。

说句公正的话,她不是不肯承认傅嘉鱼生得比江畔月还要美上几分。

这么一个琉璃美人儿放在身边,他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想来,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心里最爱的人是阿月罢。

她不敢再看,急忙将床帐放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的从内室走出来。

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从床上欢爱便能窥见一二。

就像她那位冷心无情的夫君,娶了她这么多年,进她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成婚已久,却多年膝下无子,备受冷落,婆母又时常苛待,各种立规矩,拿她不能怀孕说事,若不是在婆家实在难过,她又怎么会隔三差五往娘家跑。

一想到这么多年,她都是靠傅嘉鱼送的那些珍稀名贵的东西才能得到婆母一两个眼神,她心底怨恨便更深了些!

她发誓,迟早……迟早有一日,她也会将傅嘉鱼踩在脚底下!

……

天色越来越暗。

乌云破月,金乌沉入山底。

黄昏最后一缕光晕被黑暗吞噬,傅嘉鱼才从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醒来。

她笑着将张娘子送回家,见人进了院子,唇边那抹笑才淡了下来。

热闹过后,便是无尽的寂寞。

她的那些亲人,一个一个都离她远去了。

从她做出离开国公府的决定,她与傅家人,与国公府,便渐行渐远。

她知道这是一件好事,可“众叛亲离”之下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难受得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心上,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疏星提着大包小包,察觉到自家姑娘心情低落,关心的问,“姑娘,你怎么了?”

傅嘉鱼摇摇头,一想到如今她也不是全然的一个人,她有吴伯伯,有徐公子,还有对她忠心耿耿的疏星与月落,心情愉悦了不少,抱着怀里的《高士图》轻笑,“没事儿,我们回吧。”

到了徐家小院,抬眸便看见廊下明亮的灯笼。

她怔愣了一会儿,牵开嘴角,偏头看了一眼书房方向。

果然,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在书房里等她。

她心底油然生出一阵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受,顿时又高兴了几分,摒退疏星与莫雨,自己一个人走到了书房门口。

她小心翼翼抬起小手,敲了敲房门。

“进来。”

门内声音清冽悦耳,仿若冬日清雪一般。

傅嘉鱼心绪万千,推开房门,抱着画踏入房中。

狭窄的书房里,一盏豆灯幽幽,昏黄的光晕下,男人丑陋的面容也多了几分柔情。

傅嘉鱼呆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眼里蓦然有些发热。

男人蹙了蹙剑眉,咳了几声,走过来,大手抚了抚她的发顶,“怎么哭了?”

“我没……”傅嘉鱼忙笑着去抹眼泪,衣袖下滑,露出皓白手腕儿上青紫斑驳的扼痕。

她自己没注意,倒是燕珩,眼神顿时沉了沉,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儿,“这是怎么回事?”

傅嘉鱼小手被男人灼热的手掌紧握着,眸光无辜,低眸看了一眼,脸上便隐隐发热。


燕珩挑眉,“怎么了?”


傅嘉鱼不好意思的弯起双眸,“你刚刚脱口而出那些银钱数量,想是算学极好,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看账册?”

其实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话本里的傅嘉鱼愚昧无知,被宋氏和李祐教得如同傻子一般只知女则女戒女德。

即便后来成了公府主母,也只是一个被架空了中馈之权的废物,事事受人摆布,谁都能欺负她。

那时李祐已经得了她手里的钥匙,霸占了娘亲一半的财物,宋氏当家,用的皆是谢家的银子,江氏在外宅的吃穿用度,也都是谢氏供养着。

想到这些,她无声冷笑,只觉得心头发酸,又觉得李祐那样对她,好是恶心!

她再也不会这么蠢了,她要自己学着长大,像娘亲一样,撑起整个谢家。

因而学东西,多读书,对她来说是现下极重要的事。

又恰好徐公子便是附近学堂的夫子,求人不如求他,还能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给他交束脩,真是极好的打算。

燕珩眼神晦暗不明,深深看她一眼,“当真要与我学?”

傅嘉鱼用力点点头,眉眼带笑,“那是自然,我刚刚想好了,我暂且也不搬了,也跟着你住在这里,日后我每月与夫子交十两银子当做学用,夫子教我读书识字看账目,如何?”

燕珩无奈蹙额。

若要学,那他必不可少会触及谢家账册。

这般紧要的东西,她就这样明晃晃的给他看?

难怪这丫头在国公府里被人欺负那么多年,又被李祐哄骗两年之久,原来,她的心性竟是如此难得的干净纯粹,单纯得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傅嘉鱼生怕他不答应,小心翼翼拉他衣袖试探,“徐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燕珩因着母后与谢迎那些年的情义,对眼前这个只及他肩膀高的小姑娘总多了几分耐心。

再加上这小姑娘他幼年还曾抱过,终归与别的女子不同,遂温声道,“也不是不可。”

傅嘉鱼嘴角含笑,神情欢喜起来,对着男人施然一礼,“学生傅昭昭,见过徐夫子。”

燕珩大手握住女子纤细手臂,将她扶起来,目光沉酽深邃,几不可见的笑了笑,“不必多礼。”

傅嘉鱼习惯性自卑,“你会嫌我笨么,我想我可能未必是个天赋异禀的好学生。”

男人声色清冽,曲起食指,轻敲了一下小姑娘瓷白的眉心,低眸轻笑,“不会,读书育人,奖掖后进,有教无类,有我在,你一定会学得很好。”

他那双眼实在生得绝艳,笑起来时如桃花潋滟。

傅嘉鱼怔愣一眼,便觉得眉心生热,这种被信任被鼓励的感觉真的很好,比国公府那压抑至极的打压要让人高兴得多,她想,她一定要做一个好学生。

燕珩亦顿了一会儿,意识到什么,才不自然的将手从她眉心移开。

燥热的空气里,不知名的暧昧默然流动。

两人有几息没说话,四目相对,彼此气息纠缠在一起。

偏偏小姑娘懵懂无知的眼神半点儿也不收敛,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往他脸上看。

幸而他是这副尊容,否则,还不知她要看到什么时候。

燕珩自从被废之后,话少了许多。

见她将目光移开,才握了握碰过她的掌心,负在身后,“吃饭吧。”

傅嘉鱼回过神来,心跳微快,脸颊绯红,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一道用过早膳,男人便按照往常惯例准备出门去附近的学堂为孩子们讲课。

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昏黄的烛光下。

傅嘉鱼周身无力的靠在床榻边,扫过闺房中的熟悉摆设,又低眸扫过自己完好无损的肌肤。

还是忍不住颤抖。

分明身上没有热油滚过的伤口,可仍是觉得骨头里发烫、发疼、发痒。

她小手死死攥着身侧销金撒花软帐,抵住酸涩无比的胸口。

一张欺霜赛雪的精致鹅蛋脸低垂着,默默落下泪来。

“哎呀,姑娘,你怎么还哭上了?”

疏星被吓到了,主子自小父母双亡,寄居卫国公府,被国公夫人宋氏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养得极好,哪像今夜这般哭得这么委屈啊。

她忙掏出帕子替主子擦泪,却越擦越多。

疏星越发手足无措,笑着劝道,“姑娘放心吧,世子定会放了月落的,世子是姑娘未来的夫君,姑娘这般求他,世子哪还能狠下心肠呢?”

梦中被热油浇遍全身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

他对她从来没有过爱,怎会狠不下心来?

傅嘉鱼通体生寒,忆起这几日,为了月落,她三天两头去求他讨好他,他却连面都不肯见,放任她跪在皎玉堂的院子里。

如今她病得神志不清,他都不肯来看她一眼。

而话本里,江畔月不过只是头疼,他却能连夜赶去春风巷见她,直到哄她睡下才会回府。

犹可见,爱与不爱之间,何其天差地别。

好半晌,傅嘉鱼满是泪痕的小脸,缓缓堆起一个无比自嘲的笑,轻声道,“他不会放人的。”

疏星奇怪,“为何?”

还能为什么?

之前她不懂,月落不过是濯缨阁一个小小的丫鬟,哪能劳得动他堂堂世子爷亲自发卖?如今却明白了。

书里写,月落不小心撞破了他与江畔月的“奸z情”,急着回府告诉她。

卫国公府担心她这个未婚妻知道李祐在外豢养外室的真相,会去宋氏跟前大闹,闹得两家婚事分崩离析。

卫国公府承担不起这个后果,于是选择隐瞒下来。

他们随意找了个罪名,将月落发卖了出去。

虽只是个小丫鬟,可书里也写了她被卖进窑子里被无数男人糟践的悲惨结局。

而疏星,后来为了帮她稳住少夫人的地位,同样也被李祐随意安了个罪名,扔出了国公府,生死不知。

一想到这儿,傅嘉鱼一把将疏星揽进怀里紧紧抱着,越发心痛,双眸又红了一圈。

现下,她总算从噩梦里缓和过来了。

也确认了自己是书中一个无足轻重的炮灰,是为男女主人公推波助澜的工具人。

可她不甘心啊……

她母亲谢迎乃是大炎第一女首富,随着大炎王朝的初立。

母亲一介女流却亲自带着商队走南闯北,将生意做到了海外仙岛,积累了一笔极大的财富。

后来她带着谢家所有财富嫁进东京承恩侯府傅家,一夜之间,让承恩侯府成为整个大炎最有钱的豪族。

当年的傅家,是被称为“傅甲天下”的富。

在东京,甚至整个大炎王朝都是数一数二的,连皇家都要眼红一二。

她与李祐的婚约,也是那时候母亲与宋氏戏言定下的。

只可惜,天不假年,母亲却在一次山洪中意外身亡,之后,她便成了一个无依无靠却身怀巨富遗产的孤女。

那时无数人眼红母亲留下来的遗产,不知多少人家愿意抚养她。

所以啊,这桩婚事,原也不是她上赶着的。

为何在李祐面前,她总这般自卑怯懦呢……

母亲丧事结束后,宋氏连夜将五岁的她带进卫国公府抚养,美其名曰当作女儿一般疼爱,等她及笄了,便与自己的儿子成婚。

其实,宋氏哪儿看得上她这个商贾之女?

成婚后,便暗中给她下药,让她早就失去了做娘亲的资格。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她身上那把能打开谢家财产的钥匙罢了。

傅嘉鱼回想起书中内容,眼眶酸涩,有些想笑,又想哭。

她在宋氏膝下孝顺多年,一举一动皆受她教导。

早就被她故意养得性子软弱,无能胆小,平日里只读些《女则》《女戒》,一门心思放在未婚夫李祐身上。

在国公府里十一年,她最大的期盼便是能嫁给李祐为妻,替他生儿育女,做个贤妻良母。

哪知,最后等待她的,却是那样一个可怜可悲的结局。

“姑娘……”疏星一动不动,不知为何,她能感受到姑娘身上那浓浓的悲伤,刺得她心口都疼了,“有什么话,姑娘可以告诉奴婢,奴婢赴汤蹈火也为姑娘去求来。”

傅嘉鱼吸了吸鼻子,微微将疏星放开,冰凉的小手拂过她额上散乱的青丝,淡淡一笑,“疏星,日后,我们不求世子了。”

疏星心疼道,“姑娘是被世子闹得伤心了么?”

傅嘉鱼心尖刺痛了一下,笑了笑,那笑里,却再也没了对李祐的痴迷,“嗯,伤透了心。所以,从今日开始,我便不喜欢他了。”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平淡得就好似在说今日的雪天好冷一般。

疏星震惊的瞪大了眸子。

姑娘从小爱慕世子,怎的一夜醒来,就不爱了?

傅嘉鱼避开那丫头打量的眸光,从床上下来,赤着一双白嫩的玉足,踏在雕花的青石地砖上。

一阵刺骨的凉意侵袭,寒风从窗屉外渗进来,让她混沌的思绪更清明了几分。

发丝扫过那张莹润发白的脸颊,晶莹乌泱的杏眸,掠起一抹泪光。

夜色渐明,她走到窗边,抬手将窗户推开。

清雪扑面而来,让人视线有几分模糊。

她自小便是李祐指定的妻,濯缨阁就坐落在皎玉堂的对面。

走过去也不过一盏茶的距离。

而今,她才知道,两年了,他背着她在外早已有了心爱的女子。

这两年时光,真是难为他还得分出精力来应付自己。

她为他做香囊,做衣服,做鞋子,为他洗手作羹汤,每日不厌其烦端着自己新作的美食去找他,就只是为了多陪陪他,哄他开心,为他解闷儿。

想必,这十一年来,他心底厌恶极了自己的自作多情罢?

也难怪,她送去的东西,他总不爱吃,她做的香囊,他也不爱戴。

南窗底下,紫檀木雕花矮几上,是她为他做的及冠礼。

还差一两针便能做好的一枚并蒂莲荷包。

她缓缓低下眸子,将那荷包拾起来,不等疏星阻拦,便用剪刀绞了个稀碎。

“姑娘!这可是你熬坏了眼睛才做出来的!是要送给世子做及冠礼的!怎么就给绞了啊!”疏星扑上来,却不及解救那枚荷包,满脸震惊之色。

傅嘉鱼微微一笑,仰起头,眨了眨微红的眼睛,将那里头温热的泪水,生生逼了回去,“他是国公府世子,哪里就缺了我这份礼呢?”

从现在起,她不会再给他添任何麻烦了。

她与他的婚事,她会想办法退了,早早的成全他与江畔月。

至于月落,她会自己想办法将她救出来。

她再也不会卑微的去求他。

话本是死的,她却是活的。

她要靠自己活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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