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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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6-02 01:14:00
  • 最新章节: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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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作者“明月落枝”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傅嘉鱼傅昭昭,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心头依旧仍不住微微酸涩,自嘲道,“不过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日后与我无关了,江姑娘的消息,也不必再说与我听。”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炮灰,为他们的爱情之路当了垫脚石。如今她幡然醒悟,也没想着要拆散话本里的男女主,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至于他们之后的命运,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月落心疼道,“姑娘放心……奴婢省得。对了,再过几日,便是崔老太君六......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江姑娘体弱多病,却善解人意,想必极讨人欢喜。”傅嘉鱼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想到他在如此焦头烂额之际,最关心的仍旧是江畔月的身子,心头依旧仍不住微微酸涩,自嘲道,“不过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日后与我无关了,江姑娘的消息,也不必再说与我听。”


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炮灰,为他们的爱情之路当了垫脚石。

如今她幡然醒悟,也没想着要拆散话本里的男女主,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至于他们之后的命运,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月落心疼道,“姑娘放心……奴婢省得。对了,再过几日,便是崔老太君六十大寿,今日一早,崔家便派人送来了帖子,姑娘,你瞧瞧,要不要去一趟。”

傅嘉鱼视线落在月落手里的帖子上,接过来,看了一眼,认真道,“要去的。”

书中这场寿宴也是个重要剧情,各家高门权贵府上的夫人小姐都去了,还有如今大炎朝炙手可热的佞臣苏梦池也会去一趟为老夫人添福贺寿,至于安王等人自不必说。

崔家乃五姓之末,虽比不上徐氏谢氏,在东京却有着极大的威望。

虽然书中她并没有去,却也知道李晚宁用她母亲当年从海上寻回来的一尊南海观音像在寿宴上大出了风头,让她在婆家狠狠长了脸,之后回去,长信侯夫人专门陪她去了一趟定国寺求子,没过多久她多年不孕的身子便传来了喜讯,与此同时,王氏的女儿李晚珍却突然失踪。

王氏是卫国公府中唯一一个对她还算不错的人,李晚珍性格低调沉默,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这件事儿傅嘉鱼至今没想明白,书中也并未着墨太多,李晚珍的失踪渐渐的也成了个谜。

这场寿宴,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去的不止国公府三姐妹,还有京城守备黄将军家的独女黄暮秋,更有当年擒拿废太子的功臣程家小女儿程令仪,还有苏梦池之妹苏梦因,因着李祐的关系,也高调出场。

书中这场戏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牵扯了无数人。

每个人的命运都在这场戏里发生了转折。

而她当初只是个小炮灰,除了挑拨男女主之间的感情以外,还不足以在这场戏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今却不同了。

至少只有她知道书中大概的主线脉络,也知道某些人最后的结局。

她想,她的确该去一趟。

她要光明正大带着她的夫君徐公子,走到所有人面前,证明自己绝不会回头的决心。

她要告诉李祐,她不再喜欢他了,她不要他了。

再加之崔老夫人在国公府帮了她大忙,这份情,她一直记在心里,既然老夫人亲自邀请她前去,无论如何她也要去给老夫人贺贺寿。

月落将帖子好好放进匣子里,“那老夫人的贺礼,需要奴婢去与吴掌事商量么?”

傅嘉鱼沉思了一会儿,“娘亲寻回的那座南海玉观音像现在何处?”

月落担心道,“在濯缨阁内,奴婢听闻崔老夫人最爱观音,这些年收藏了不少观音像,若是用南海玉观音像去贺寿确实是最好的贺礼,不过那观音像一直被封在姑娘的私库中,我们进不去国公府,只怕宋氏也不会给。”

傅嘉鱼脸色清淡,却也不着急,笑说,“既然观音像拿不出来……那……我们换个别的就好了,月落姐姐,此事,还要麻烦你辛苦一下。”


哪个小姑娘遇到这么大变故不手忙脚乱方寸大乱的?

至少此刻她还能安稳冷静的坐在马车里,就已经赢了东京大半女子。

张娘子上下打量她,越看越满意,笑着安慰道,“这儿就是徐公子在东京的家,宅子不大,只一进,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厢房,正屋宽敞,是徐公子留给姑娘你的。你们先进去吧,这旁边榆柳巷就住着一位神医,我现在就去请他过来一趟,有他在,徐公子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傅嘉鱼明白,从今日开始,她便再也不能像个小孩子依靠他人。

无论什么,她都要靠自己坚强。

她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弯了弯眉眼,诚心感激,“昭昭多谢张娘子帮衬,日后昭昭定会答谢娘子今日之恩情。”

张娘子掩下眼底担忧,嘴角含笑,人已下了马车,“都是街坊邻居,说什么谢不谢的,姑娘真是客气了。”

傅嘉鱼心中牵挂着徐玄凌的伤势,也没与张娘子多寒暄,连同疏星月落一起将受伤的徐玄凌送进院子。

进了院子,她才发现,原来徐玄凌有个名叫莫雨的随从,生得人高马大,见她们搬动男人不易,急得随手便将昏迷中的男人抱了起来。

“哎呀,公子怎的伤成这样!上个月月钱还没发,他可不能死!傅姑娘,你且放开,让我来就行!”

傅嘉鱼傻乎乎的瞧着男人,愣在当场,“你是徐公子的人?”

莫雨傻不愣登的笑道,“是啊!傅姑娘,公子一早就吩咐将主屋留给你,你看,现下我要将公子送哪个厢房合适?”

人都快没了,莫雨竟还有心情开玩笑。

真不知有这样的下人于徐公子而言是福还是祸。

月落也看出莫雨不太靠谱,问道,“姑娘,你看我们该如何安置徐公子?”

主屋宽敞,厢房有些小,而且光线也不太好,不太适合养病。

傅嘉鱼心乱如麻,此时也没有空想太多,便支支吾吾道,“正……正屋。”

莫雨一听,高兴麻利的“哎”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带着男人进了房。

傅嘉鱼跟在后头,踏过门槛,进了屋子,见这房间虽简陋,却布置清雅,简单的落地花罩将房子分割两处,外间置有实木桌椅书案,里间便是一张垂着绣帐的雕花架子床,即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豪华精致,却是精心按照女子的闺房来装扮的,看得出来,房屋主人在这间屋子里的用心。

她顿了一下,又想起他义无反顾的替自己挡下那一刀,他们分明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他就那么冲过来,也不怕死……

第一次有人为她如此付出。

她叹口气,心底涌起一阵无言感动,坐到床边,看着那把长刀还插在他肩头上,眼泪不受控的流了出来。

莫雨摸了摸鼻尖,立在一侧。

这小院儿里,从未有过女主子,这还是他头一遭见主上的女人,小小一团,花容月貌,就是太爱哭了些,生得这般貌美,看起来却还像个没长大的女娃娃,这样的姑娘能成什么事儿?

主子虽然体弱多病,那也曾是在沙场上打过滚儿的铁血男儿。

这姑娘将来未必经得住主上的凶猛。

他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张娘子已经去请了神医,却还是有些等不及,“傅姑娘,那啥,我莫雨是个粗人武夫,身上经常受伤,所以略通医理,这伤我刚看了一下,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大啥事儿,让我先替公子处理一下再说。”

她其实也有些害怕,月落和疏星都不在,一想到李烨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仍旧心有余悸,身边总要有个人才能踏实。


燕珩眸光深了几分,小姑娘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傅嘉鱼哪知男人会误会,生怕他作践了那副本就不强健的身子,大起胆子,红脸拉住他的衣袖,“走吧,回头冻出一身病。”

说着,便将人拉进了主屋。

屋子里亮亮堂堂,疏星一整日在家修整屋子,该摆放的物件儿梳妆台铜镜之类的都放得妥妥当当的,衣柜里置办了一些衣物被褥,房间里燃着两个炭盆,暖意十足,案上点着袅袅的熏香,为屋中添了几分暖香,又新置了一个雕花大熏笼,上头铺着一张厚厚的毯子。

傅嘉鱼才脱下披风放在熏笼上,外间莫雨讨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少夫人,老爷夫人的牌位拿回来了,半点儿雪也没沾到,你看看,我办事妥当不妥当?”

傅嘉鱼将房门打开,接过父母的牌位,心里对莫雨十分感激,“莫雨,今天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只怕我就被李烨带走了。”

莫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视线透过门缝落在自家主子那清冷的身影上。

这事儿可跟他没什么关系,等他听到呼救声赶到的时候,主子便已经将李烨那厮踹到了地上。

主子性子端方持重,也不算什么好人,当年做东宫时便是出了名的雄才大略,英明神武,杀伐果断,对付起人来也是说一不二的狠辣。

在将军崖一战前,主子是少年太子,意气风发,风光无限。

后来,徐家一夕覆灭,沦为罪臣,主子成了人人喊杀的废太子。

从那之后,主子性情大变,一夜间便沉稳冷寂了下来。

暗中蛰伏休养生息的这些年,他很久没在主子眼里看到那般浓烈的杀意了,若不是顾忌少夫人还在车上,只怕李烨那厮今天晚上根本不能活着走出甜水巷。

他刚想反驳几句,让少夫人对自家主子多几分好感,就被屋中男人淡淡的斜了一眼。

实在没办法,他只得将功劳揽下来,憨笑道,“举手之劳,小菜一碟,回头他再来,我还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替少夫人出气。”

傅嘉鱼笑了笑,对莫雨也放下了些戒备。

送走莫雨,回过身时,男人仍端正的坐在桌旁,手里卷了一本书在看,两根修长的手指偶尔抵在唇边,似乎忍耐着咳嗽。

他并未开口询问她什么,万事万物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她摆放父母牌位时,他不说话,极安静,很懂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分寸感,屋中除了烛火霹雳的声音,便只有窗外呼啸的风雪声。

她不必想尽办法讨好他,不用小心翼翼看他脸色,更不用自己暗地里纠结难受,怎么去让氛围更和洽一些。

她暗暗松了口气,觉得现在这样的氛围很好,不说话也不尴尬,宁静自然,有他在,她也不害怕外头的魑魅魍魉,至少比和李祐在时要让她舒服得多。

放好牌位,给父母上了香,脑海中默默回想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

很快,月落前来唤她去沐浴。

傅嘉鱼想让徐玄凌先去,他衣服上也沾染了一身泥点子,身上伤口还不知道怎么样,可一想到昨日她不小心看了他的身子,她脸上便一阵莫名滚烫,在月落的催促下,只得先去了。


她心境也平和宁静下来,也不似刚噩梦醒来那几日那般痛苦激动。

“月落姐姐,最后一次。”

月落柔声道,“一个有了二心的男人,不值得姑娘为他伤心,就像家主说过的用人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永世不用,男人亦是如此。”

傅嘉鱼静静的听着,将小手覆在心口苦涩的地方,现在的她,对李祐好像没有那么多喜欢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驶进甜水巷。

幽长狭窄的小巷子,寒风呼呼吹啸。

天气十分恶劣,街上行人稀少,光线也越发暗沉下来,偶尔路过几个百姓,都是抱着袖子冒雨急匆匆飞奔离去。

马车车轮不小心陷进烂泥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莫雨头大如斗,叉腰站在外头,淋了一头的雪,“少夫人,这马车给我家公子当牛做马多年,估计快废了,麻烦少夫人再等等,我去前面的铁匠铺子借个工具过来,保证能修好。”

傅嘉鱼不好意思再坐在车里,放下怀里的牌位,让月落将自己扶下来,“你别急,慢慢来,我能等。”

莫雨憨笑一声,“我就知道少夫人好脾气。对了,那边有个卖酒的食肆,每日开到宵禁才会关门,少夫人和月落姑娘先去前头避避风雪。”

雪中夹着丝丝冷雨,傅嘉鱼只站了一会儿便湿z了一层披风。

月落道,“姑娘,这儿交给莫雨就好了,你风寒本就还没好全,不好再吹风淋雨。”

好歹姑娘现在也是他徐家的少夫人,徐家清贫成这样,既不能帮衬姑娘什么,总该在别处出出力。

月落心安理得的拉着傅嘉鱼往那食肆方向走。

甜水巷地形复杂,那食肆说是在前面不远处,其实也转了两个弯才到。

傅嘉鱼也知要好好保重身子,低着脑袋,与月落一路跑到食肆屋檐底下。

食肆今日生意不好,门口悬着两个昏暗的雕花旧灯笼,在寒风里滴溜溜的转悠着,铁钩子在摇曳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店里到处冷冷清清,柜台处也没人看守,堂内更无人喝酒吃饭,还未收拾的凌乱木桌上散乱放着两碗吃剩下的酒酿圆子。

她提着湿透的裙摆,跑上石阶,一抬头,便见李烨一袭月白锦衣立在柱前,眼神凉凉的朝她看来。

暮色四合,天色阴沉如墨。

男人修长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稍不注意便能扑出来撕咬猎物。

看起来,他在这儿等了她不短的时间。

傅嘉鱼被他阴凉的眸光看得心头一紧,猛地僵住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烨动了动嘴角,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穿得朴素,又未施粉黛,雨水将那张白皙得没有半点儿瑕疵的小脸洗刷出来,实在美得让人心动。

今日的傅嘉鱼与往日不同。

往日她还是高门贵女,满头珠翠,今日却是京中庶民,一身素衣。

女人就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保护欲的动物,尤其她被淋湿后,冷得微微发抖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一身素衣的模样比她穿金戴银的样子更美十分。

他感觉自己心头怒火稍微平息了几分,笑了一声,“我自然在等你。”

月落警惕着眸子,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家主子身前,“三公子请回。”

李烨眼神瞬间冷戾了起来,平白多了一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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