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集阅读
  •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集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9-20 10:27:00
  • 最新章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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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鱼傅昭昭是《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明月落枝”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黑如墨,冰冷强势的目光,直直的向她射去。傅嘉鱼只当没看见,转过头,拉着徐玄凌的大手,嫣然浅笑,“夫君,快坐。”见那丑男人堂而皇之坐在女子身侧,女子身子倾斜,好似亲昵的靠在他肩上,李祐心头越发烦躁。她故意的,她定是故意亲近徐玄凌,来让他心中不悦,看来,他是该找个机会,将那不听话的小丫头拉过来,好好惩罚惩罚她!傅嘉鱼根本不在意李祐是何种心......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燕珩垂眸,淡道,“正是。”


崔老太君身子顿了顿,瞬间老泪纵横,不禁回想起当年。

她的祖籍徐州大乱,民不聊生,所有世家大族皆派了人手参加平乱,可势力一多,反而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眼看徐州城破。

千钧一发之际,是徐皇后带着随云剑将所有世家大族的头领抓起来,成了平乱之军的第一位女子领袖。

为了那场差点儿国破家亡的战役,为了鼓舞更多的士兵站起来参加战斗,徐皇后亲手做了定胜糕,分发给士兵和百姓们。

那时她还在崔家做儿媳,不小心被流民盯上,差一点儿就被人辱了身子。

若不是徐皇后挺身相救,还递给她一块定胜糕当做安慰,哪有今日安享富贵的她?

那块定胜糕的味道,其实并不算太好,可那少女灿烂明媚的笑脸,直到现在都还停留在她记忆中。

崔老太君连连感慨,抬手握住傅嘉鱼和燕珩的手,真心实意笑道,“昭昭,徐公子,你们两个有心了,今日这份寿礼,我是真的很喜欢。”

傅嘉鱼有几分怔愣,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要替徐公子准备一份丰厚的贺礼。

只是现在的她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徐公子身份低微,出席这样的场合,越低调越好。

她只想让人知道他是她男人的身份,但不想让他大出风头,惹得京中其他权贵的不快,尤其是对她谢家虎视眈眈的安王。

没想到,她正懊恼要送老太君什么时,是徐公子自己提出了送定胜糕的主意。

她倒是知道话本中写过老太君在徐州时曾受徐皇后一场救命之恩,对定胜糕有特殊感情,可徐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言,因他父亲曾在徐州战场打过仗,有幸见过徐皇后和崔老太君一面?

她微微收回神思,抿唇浅笑,“老太君喜欢就好,这其实都是夫君做的,我啊,也就给他打打下手,端端水。”

崔老太君视线轻移,落在男人清冷的脸上。

她深深看他一眼,却并未多问什么,让人带他们二人下去就坐。

傅嘉鱼领着徐玄凌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恰好就在李祐对面。

她轻轻抬眸,坦荡淡然的直视他一眼。

堂中已无人再瞧不起她夫君,有崔老太君一句喜欢,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李祐眸中瞬间浓黑如墨,冰冷强势的目光,直直的向她射去。

傅嘉鱼只当没看见,转过头,拉着徐玄凌的大手,嫣然浅笑,“夫君,快坐。”

见那丑男人堂而皇之坐在女子身侧,女子身子倾斜,好似亲昵的靠在他肩上,李祐心头越发烦躁。

她故意的,她定是故意亲近徐玄凌,来让他心中不悦,看来,他是该找个机会,将那不听话的小丫头拉过来,好好惩罚惩罚她!

傅嘉鱼根本不在意李祐是何种心思,她只是在想,徐公子究竟为何知道老太君一定会喜欢这款定胜糕,明明就是很普通的糕点,他做时,她在一旁尝了一块,很难吃,不太好入口,可崔老太君却吃得泪流满面……

堂内很快便起了歌舞,众人都开始祝贺崔老太君生辰快乐。

歌舞结束,大家开始献上自己的贺礼。

旁的权贵送的都是些珍贵荣华的礼物,算不得出挑,却也不出错。

苏家送的是苏梦因亲手抄写的长寿经,崔老太君虽不喜欢苏家权势通天,扰乱朝纲,却对苏梦池兄妹二人很客气,礼貌的将礼物收下了。


难道昨夜夫君并未碰她?


还是她太无能了,直接睡晕了过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飞快红了脸,打起帘子,唤人,“月落姐姐。”

月落打开房门进来,笑得意味深长,“姑娘可算醒了。”

傅嘉鱼今日格外害羞,自己拢了衣衫下床,就见月落走到床边,从床上捡起一块带血的帕子。

她紧了紧心神,“这是什么,是不是夫君昨夜咳血了?”

月落眸子轻动,看了一眼那染血的帕子,有些不敢相信,可转念一想,姑爷身子虚弱,在宋神医的调养下,看起来好了许多,当时莫雨说的话也不知真假,如今这张帕子明明白白的展示了姑爷是个能人道的人,她也就放了心,随手将帕子叠好收在袖子里,又拉过自家姑娘白皙的手臂一瞧,果见那手臂上朱红色的守宫砂已经没了,顿时揶揄着解释道,“姑娘多虑了,这可不是姑爷咳的血,这是姑娘你的。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日后便是大姑娘了。”

傅嘉鱼望着自己白璧无瑕的手臂,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她这才想起,当时书中写她嫁给李祐,新婚洞房后的第二日清晨,周嬷嬷进房来替她整理床铺,很快便端着一方白色的帕子,冷着脸急匆匆的出了房门。

那时她什么也不懂,胆战心惊的跟李祐去宋氏的惠和堂请安。

她在国公府住了那么多年,为国公府付出无数,本以为自己与他们早就是一家人了,结果,宋氏也不知怎么的,偏偏在请安茶那日当着那么多国公府亲戚的面儿发了火,让她端着发烫的茶杯,在堂中站了半个时辰的规矩。

十几双眼睛落在她脸上,整个国公府,吃她的用她的,除了王氏站出来替她说了情,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同情她,有的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笑,她羞痛万分,渴求的望着李祐,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然而李祐只是淡漠的看她一眼,扔下她这个新婚妻子,离开了国公府。

至于他去了哪儿,书中后来也有交代,原是江畔月身子不爽利,想吃五芳斋的芝麻酥,他亲自去给她排队买去了。

傅嘉鱼心口发酸,曾经想不通的东西,如今她却想得一清二楚。

原来,宋氏那日发火,是怪她没有伺候好李祐,怪她没有洞房之夜落红……

又或者,她得了谢家的财库钥匙,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存在,故意拿此事做文章。

她嫁给李祐两年,一无所出。

外头所有人都知道国公府世子养了个不会下蛋的世子夫人,每每哪家宴会,总有人将此事拿出来说道,后来她便不参加宴会了,自己窝在府中,心情越发抑郁。

她肚子里几年生不下个儿子来,这才给了江畔月进国公府的机会。

她死了以后,江畔月怀着孩子入府。

她看了书中所写,才知道,这些年,李祐虽不肯碰她,宋氏却也一直在她饭菜里下避孕的药,不给她怀孕的机会。

说来说去,无非也就那一句伤人的讥讽,“她啊,不过一个低贱的商女,怎配怀上我家祐儿的孩子。”

“姑娘?”月落伸出手在傅嘉鱼跟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呢?可是高兴坏了?”

傅嘉鱼收拢神思,吸了吸鼻子,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没想什么,对了,月落姐姐,夫君人呢?”

月落促狭道,“听张娘子说,学堂里有几个学生闹事,姑爷一大早用了早膳便出门去了一趟学堂,临走前,姑爷还刻意交代,说是姑娘昨夜睡得晚,让我们不要进来打扰姑娘,还说会给姑娘带茯苓红枣糕回来,让姑娘在家等着。”


好半晌,她才失望的吸了吸鼻子,无奈的轻声道,“别闹,先走吧。”

疏星重重的咬着唇,也知道这事不能被人发现。

遂没再说话,亦红着眼眶,默默跟在自家姑娘身后飞快往外走去。

天上雪下得正大,北风呼啸,好似呜咽的哭声。

天地一片昏暗,傅嘉鱼神情怔怔,一身寂寥,厚厚的狐裘在冷冽的寒风中飘飞,止不尽的寒意往骨子里渗。

因为寒冷,那股灼烧的烂肉味儿倒是淡了些。

她双眸噙着泪水,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前途路在何方。

摇摇晃晃的身子刚走出月洞门,却被一道高长身影拦住了去路。

“傅嘉鱼,这是要回濯缨阁呐?”

男人声线妖娆,语气戏谑。

一身银红织金长袍,脖间围着一条灰鼠毛围脖,双手慵懒的揣在大袖里。

一个身子便将月洞门挡住了大半。

傅嘉鱼惊骇的抬起小脸,看见李烨那张漂亮得有些妖冶的俊脸。

她没忍住恐惧,接连后退几步,是疏星在身后扶住了她,才堪堪将身子站定。

“你做什么……”她喉咙好似还残留着滚烫热油,竟一时没说出话来。

其实,她挺怕他的。

他生母是国公府一个地位卑贱的丫头,不小心被卫国公李立良宠幸才怀了他。

生下李烨,那女子便难产而亡。

之后,还在襁褓中的李烨便被养在了宋氏膝下,被宋氏养得一身反骨,性格乖张,阴郁暴戾,即便生得一张俊美的脸,府里姑娘也一向不敢近他。

她从小就是李祐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府上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

因而李烨一向不会主动往她跟前凑,平日里两人也只会在请安之时见上一面,私下并无交集,他说话难听,时不时会刺她几句,还会骂她蠢,骂她笨,骂她没脑子。

她不喜他那副病娇阴沉的模样,鲜少主动与他说话。

直到昨夜,她才知道,书中写李烨看似与世无争,其实野心勃勃,一心想与李祐争夺国公府世子之位,因而才会故意将主意打在她身上。

她被李祐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之后,还未死绝。

是他将她囚禁起来……用银链子拴在床上,每日以羞辱她为乐。

后来她病死在床上,他也不知为何,没过半年,便抑郁而亡了。

傅嘉鱼与他从不亲近,只觉得此人如一条阴郁的毒蛇,让人浑身不舒服,既然他囚禁过她,她更不敢与他多有交集。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儿,脱离国公府的一切。

李烨眼眸闪过一道阴鸷,伸手将她拉回来,低眸打量小丫头煞白的小脸,勾起唇角,大起胆子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白皙娇嫩的下巴,翻看货物一般。

“既然你起了不想嫁给李祐的心思,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动作如此轻浮,言语如此大胆,让傅嘉鱼主仆两瞬间惊掉了下巴。

他怎么敢,怎么敢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疏星冲上去便想护主。

傅嘉鱼急忙拉住冒失的小丫头,生怕她惹怒了这魔鬼惹来祸端。

她咬了咬唇,一把将他手指抓开,羞恼道,“李烨,你放开我……你可知,我是你长兄的未婚妻?”

李烨轻笑,“怎么,我不比李祐英俊吗?他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付出,傅嘉鱼,你不如跟我,等我做了世子,你依旧是卫国公府的世子夫人。”

傅嘉鱼心头咯噔一声,只觉得他眼神犀利得可怕……

她银牙紧咬,惯常不会发脾气,红着眼睛瞪他,“你……你走……今日的话我只当没听见,否则,我便直接捅到夫人面前去。”

李烨倒是半点儿不怕,眼神邪肆,威胁道,“你敢,信不信,我在你嫁李祐前,强要了你?”

“你……你疯了!”

傅嘉鱼又羞又怒,也相信他能做得出这等可怕的事儿来,顿时吓得铆足了吃奶的劲儿将他推开,拉着疏星,逃也似的从月洞门离开。

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李烨摩挲了几下手指,淡淡勾唇。

那指间软香诱人,竟让人如此不舍。

李祐从书房过来,正巧路过此处,瞥见李烨一脸痴笑,眉头拢紧,“你在此处做什么?”

李烨平素最看不惯李祐那股清高自傲,将那摸过傅嘉鱼下巴的手指放在鼻下轻嗅,“刚刚遇见个美人儿,调戏了一下。怎么,大哥急着去见母亲?”

李祐以为李烨只是调戏了府中哪个丫鬟,遂没放在心上,“嗯,你少跟府上丫鬟拉拉扯扯勾搭不清,成什么体统。”

说罢便走了。

李烨觉得好笑,不许他与女人拉扯不清,他自己却在外养外室?

真有意思。

李烨眉眼浓丽,眼尾意味深长的挑起,妖冶动人。

不过,如此也好啊。

那傅嘉鱼,他便替他受用了。

……

冷风刀子一般刮在人脸上。

疏星被李烨的举动吓得一脸土色,脚步凌乱,人差点儿没在雪地里摔个大马哈,“姑娘,刚刚真是吓死奴婢了,三公子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傅嘉鱼拉着小丫头,薄z唇微抿,冷着小脸没说话。

许是她今日在宋氏面前说的那番话让他起了心思,以为能拿下她。

她身怀巨富,若有谢家和傅家支持,他这个无用的庶子也就有了出头的机会。

但她绝不可能再给卫国公府吸血的机会。

她不会嫁给李祐,更不可能嫁给李烨!

主仆两浑浑噩噩的从惠和堂回来,月落已被周嬷嬷捆着手脚扔在了濯缨阁内堂。

濯缨阁的主子没回来,无人敢动月落。

傅嘉鱼红着眼,蹲下身子亲手替月落解开绳子,望着她身上斑驳的伤痕和破烂的衣裙,牙关颤抖着,眼底含着泪,只恨自己无能。

好半晌,她才镇定下来,抖了抖狐裘上的雪沫子,与疏星一道将月落扶到她房间的床上。

她紧紧攥住月落冰凉的小手,“月落,你受苦了……疏星,你快去拿干净的衣服来,还有炭火……”

“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

月落浑身冻得僵硬,神志微微恍惚,身子软软的靠在自家主子怀里,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傅嘉鱼,嘴唇微张,好似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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