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作者“明月落枝”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了,不过是小丫头气极了,说出来的气话而已。她那兔子似的胆子,当真敢与卫国公府退婚?“她不会。”宋氏也是笃定了傅嘉鱼是气话,所以此刻才能淡定的坐在此处,“一会儿见了她,你态度好些,切莫再同以往一样,对她那般冷淡。拿出你哄江氏的手段去哄哄她,傅嘉鱼还不对你死心塌地的?”李祐将黑色狐毛大氅披在肩上,从屏风后转过身来,“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哄她......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崔老太君留了个心眼,对傅嘉鱼身边那小丫头道,“你主子若有事,只管来前厅寻我老婆子,今日,卫国公府的事不解决清楚,我老婆子便不走了。”
宋氏脸色一僵,这多管闲事老东西怎么不去死!
崔老太君当着大家的面一说这话,便又有好几家府上的夫人也都说要留下来等个结果。
疏星感动得满眼泪花,忙行礼道,“多谢老夫人!”
崔老太君不再说话,嘴角一抿,拄着拐杖往沧浪阁走去,她一向威严,年纪一大,威严更甚,宋氏心中即便怨恨她多管闲事,也不得不摆出笑脸让人将她送到前厅去。
这边人散完,宋氏咬着牙,一耳光狠狠打在江氏脸上。
江氏不能说话,身子一歪,栽进雪堆里。
僵立在雪中的李祐这才回过神来,大手将江氏从雪地中捞起来,皱着眉头搂在怀里。
“她身子不好,母亲,你打她做什么?”
宋氏眼都红了,怒火烧得她天灵盖突突的疼,“我不打她,难道打你?都是这个小妖精狐媚子迷惑了你,才让你在今日这般场合下做出此等不要脸面的事儿来!”
李祐心烦意乱的沉下俊脸,心疼的除去江氏脸上的帕子和嘴里的衣物。
江氏倔强得很,眼眶微红,泪水盈盈,却仍旧只担心李祐,“世子,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李祐不知为何心口不太舒服,抬手摸了摸她发冷的脸颊,“不是你的错。”
江氏眼底泪水潮涌,楚楚可怜道,“世子,那傅姑娘怎么办?”
李祐定了定心神,柔声道,“我会去与她解释,你先和朱方回春风巷。”
说罢唤了个丫头来,让人替她更衣沐浴,然后才吩咐朱方去准备马车软垫,送她从后门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也进了房更衣,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一色的淡定从容。
宋氏坐在屏风外头,皮笑肉不笑的瞪着儿子,讽刺,“你倒是宠她,就不怕傅嘉鱼当真与你退了婚?”
李祐倒不觉得今日算什么大事……时下东京权贵,哪个没养几个通房外室,对男子而言,不算丢人现眼之事。
好在今日的事发生在府内,到时候他只需说清楚江氏是他的通房,解释解释,再等春闱一过,风头也就过了。
至于傅昭昭要退婚,就更不算什么事了,不过是小丫头气极了,说出来的气话而已。
她那兔子似的胆子,当真敢与卫国公府退婚?
“她不会。”
宋氏也是笃定了傅嘉鱼是气话,所以此刻才能淡定的坐在此处,“一会儿见了她,你态度好些,切莫再同以往一样,对她那般冷淡。拿出你哄江氏的手段去哄哄她,傅嘉鱼还不对你死心塌地的?”
李祐将黑色狐毛大氅披在肩上,从屏风后转过身来,“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哄她的。”
宋氏放下心来,只要儿子肯低头,傅嘉鱼那边便不是问题,“走吧,我让宁姐儿把她捆到了濯缨阁,她想出府,与我李家断绝关系,也不是件易事。若不是还有那崔老太君在前厅坐镇,我又何必对傅嘉鱼这般客气,一会儿先冷她一冷,再好好劝说。”
李祐“嗯”了一声,同宋氏走出房门。
风雪迎面袭来,吹得人面上清冷。
母子两个走在去濯缨阁的路上,鞋子踩在雪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母亲。”
“怎么了?”
“趁此机会,让江氏过了明路吧。”
燕珩没再说话,目送徐玄青开门离开。
待人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沉了沉乌黑的目光。
没一会儿,有人在门外敲了敲。
他敛了长眸,让人进来。
来人冲他恭谨的行了个礼,“殿下。”
燕珩看了他一眼,便道,“傅家二公子傅双笙,找个机会,废了他的手。”
来人沉默寡言,闻言有些意外,却还是听话的拱了拱手,没多问,“是。”
待所有人都离开茶楼后,燕珩才安静的坐在丹墀上。
雅间内孤寂凄冷,炭火熄灭了下去,寒意从窗棂间渗进来。
浮光笼罩在男人清隽立体的面庞上,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只是那抹脆弱的病容,让他看起来,仿佛高山神祇坠落了凡尘。
男人握拳抵住薄z唇,轻咳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起傅双笙攥着傅嘉鱼纤细手腕儿的一幕,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兄长说得对,他得护着她,不能再让她受欺负。
……
而此时此刻的另一边。
张娘子说的那家铺子名叫迎春阁。
新开的铺子,掌柜为了噱头,故意放出了一个彩头。
若有人能一日在店内花上千金,便能得到迎春阁的镇店之宝,一幅前朝圣手张龟的《高士图》。
这幅真迹在市面上失传已久,不少京中权贵都在四处求寻真迹。
没想到这幅画会出现在一个新开的脂粉铺子里。
自然引来了不少才子佳人围观。
傅嘉鱼甫一进铺子,便看见了几张熟悉的老面孔。
李晚宁和李晚烟姐妹两个手挽手在柜台上看首饰,旁边还站着几个叫不出名字的大家闺秀,只是在李祐的冠礼上,她都见过。
她皱了皱眉,几乎是下意识想离开。
没想到,张娘子直接拉住了她,摇摇头,“东京说大不大,傅姑娘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傅嘉鱼嘴角微抿,脚步停了下来,张娘子说得对。
难道她便要一辈子躲着李氏姐妹不成?
她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是她躲着?
想到这些,她捏了捏手心,重新挺直脊背,踏进铺子里。
一进去,所有目光便朝她看来。
她近日“风头尽出”,传言中她被国公府“驱赶”,成了公府世子不要的弃妇,每家每户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李晚宁与李晚烟两人更是皮笑肉不笑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几日不见,她穿着打扮这般朴素,就算顶着一张清水芙蓉般的绝世容颜又如何?
还不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籍贱女罢了,没了卫国公府这层光芒荣耀,她什么也不是。
四周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咦?这位不是一直住在卫国公府里的傅姑娘么!”
“她怎么来这儿了?”
“难道她也是冲着《高士图》来的?”
“不会吧,听说她大字不识一个,能看得懂圣手的画中深意?”
“就算她看不懂,可在这里也只有她最有钱了吧?别说你我,便是卫国公府那两位姑娘也未必争得过她去。”
有人冷嗤,“呵呵,这等名画若落在傅嘉鱼手里,岂不是被辱没了?真是可惜。”
听到这些话,李晚烟率先黑了脸色,忙亲昵的拉着李晚宁的衣袖,委屈道,“大姐姐,你可是答应了我的……这幅画……今日我一定要买到手……否则顾家那边不好交代……”
李晚宁按了按李晚烟的手背,意味深长笑道,“你放心。”
出门前,她专门去了一趟惠和堂,找母亲要了百金来。
傅嘉鱼人虽离开了国公府,但私库里还有不少金银,可以供她们随意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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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淡定下来的心又嗖的一声跳了起来,“你要今日一并给江氏正名?”
李祐道,“是,我要名正言顺将她迎入国公府。”
宋氏听得脑仁儿极疼,只觉江氏当真是个祸害,且不说她如今罪臣之女的身份,便是她是个良家子,给她儿做妾侍也配不上。
还没与人婚配就跟男人苟合在一起,就算那个男人是她亲儿子,她也看不上这个女子狐媚放浪的做派。
“你就不怕昭昭吃醋生气?”
“所以要劳烦母亲在昭昭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你啊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好在我们要面对的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若她但凡是个有家世的,你绝无机会讨得了好去!”
“母亲说错了,傅昭昭身怀巨财,她也照样会原谅我。”
“哦?”
“母亲忘了,她心里是极爱我的?”
“你说的倒也是。”
宋氏再生气,也不敢多说自己儿子的不是。
儿女情长事小,下月的春闱才是最紧要的,她可不想在此时为了一个女子与儿子伤了和气。
母子俩说话间,便进了濯缨阁大门。
傅嘉鱼形单影只,被人用绳子捆了站在偏厅里,红着眼,无声的哭着,一双淡漠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走进来的李祐。
李晚宁正好言好语的劝说她不要胡闹,一面道歉,一面又故意威胁。
如今这里头都是宋氏自己人,关起门来,气氛压抑得仿佛牢笼一般。
傅嘉鱼有些呼吸不过来,吸了吸鼻子,眼泪复又夺眶而出。
她就知道,想摆脱李家并不容易。
知道消息后,犯头疼病在院子里休养的二夫人王氏也扶着丫鬟的手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就闹成了这样?大嫂,昭昭年岁小,还不懂事,你先让她松绑吧。她身娇体弱的,身子还没好全呢,更何况,今日也不是她——”剩下的话,王氏没敢继续说。
李祐的错,何苦怪在小姑娘身上,她们也不过是欺负昭昭没有亲人可以仪仗罢了。
宋氏走进来,往主位上一坐,递给李晚宁一个眼色,眼神似笑非笑,“弟妹放心,我是她母亲,怎么会舍得罚昭昭。”
王氏不再劝说什么,叹口气,安静的坐在下首。
李晚宁和李晚烟二人便一左一右解开了傅嘉鱼手上的绳子,她肌肤细腻水嫩,现下手上多了好几道紫红色的痕迹。
李晚宁也知自己心急了些,下手太重,柔声道,“昭昭,娘也是气极了才会这样对你,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来人呐,去取药膏来。”
有人领命出去,大门又被关上。
屋子里光线很暗,每个人脸上都神色不明。
李祐身披大氅,慵懒的坐在宋氏身侧,轮廓分明的俊脸隐在昏暗中,似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眸光晦暗,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
傅嘉鱼身子瑟缩了一下,抬眸,看向李晚宁和煦温柔的笑脸,嘴角微抿,眼底露出疏离。
对他们,她其实没有话好说,所有该说的话,在皎玉堂都已经说完了。
她安静伶仃的站在远处,小手紧紧攥在一起。
宋氏扯了个笑脸,缓缓道,“昭昭,母亲往日里都教了你些什么?你可还记得?咱们生在豪门大族里的女子皆要以学习女戒女德为荣,身为女子,最重要的便是三从四德。你父母已亡,没人教你,我便将你放在膝下日日教导,难道你还不明白,祐儿是你的夫君,他便是你的天?”
他昨夜喝了宋神医送来的药,难得睡得平静。
她并未打扰他,只在床边红着脸笑盈盈的看了一会儿,小手拂过他那些伤疤时,突然发现他鬓角上有一道白色的奇怪起皮。
“咦,这是什么?”
她刚伸出手,想替他拔掉,便听门外响起月落的声音。
“姑娘,外头换了周嬷嬷来,要不要见一见?”
傅嘉鱼脸上笑容飞快消失,从床边站起来,走到门外,关上房门才小声道,“不见,她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老灯。”
见姑娘拒绝得爽利,月落怔愣过后,便是噗嗤一笑,“奴婢还以为姑娘念着往日的情分,会见见周嬷嬷。”
往日里姑娘最依赖周嬷嬷,将她当半个娘看,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往她家里送,从未有过亏待。
她以前便觉得周嬷嬷心思深,并不是真心待姑娘好。
每每说起,姑娘根本不相信。
她担心姑娘为此与她生分,后来也不再说周嬷嬷的不是。
没想到,今时今日,姑娘自己却醒悟了过来。
“我与她能有什么情分?”傅嘉鱼嘴角含着一抹讽刺的笑,提了提裙摆,叹道,“她人在曹营心在汉,拿着我濯缨阁的俸禄,为宋氏办事儿,我阁中大大小小的消息,都是她在宋氏面前当耳报神去告的状,此人一心二用,一仆二主,这些便是她与我的情分?”
看了一夜的书,她脑中却并不混沌,只觉得神志越发清晰。
古人说得好啊,读书可以明理。
以前她想不通的东西,在她读过书之后,便想得更加明白了。
难怪宋氏这么多年压着她不让她上学,族中书塾,李家旁支的姑娘都能去读,只有她不可以,还没美其名曰为她找了单独的老师,教她的却是《女则》《女戒》《三从四德》,才将她教得这般愚昧无知。
月落心底有些高兴,“姑娘能识人是好事儿,奴婢现在真是好生欣慰。”
傅嘉鱼笑笑,“冷着她罢,不必管她。”
月落又道,“只是她一直在外恭恭敬敬的跪着……惹得左邻右舍都在看,怕是会影响姑娘声誉。”
傅嘉鱼小脸微沉,果然听见那周嬷嬷在外高喊,“姑娘!求您看老奴一眼罢!老奴在国公府服侍您十一年,一直将您当做亲女儿一样看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姑娘怎么能随随便便为了一个男子,忍心舍老奴而去啊!”
“老奴真不知您是何时与徐公子在一起的,这么多年,老奴一心一意为着姑娘,如今只觉得心痛难受,姑娘,求您出来听老奴说句话罢!”
“老奴舍不得姑娘,求姑娘跟老奴回国公府去!”
她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句比一句难听。
既说了国公府待她十多年真情,又表明了国公府并无错处,都是她自己意气用事,咎由自取,与外男私通,互通有无,为了个男人不顾国公府的恩情,薄情寡义。
真真是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上狠狠摩擦,宋氏这是要她下不来台啊。
“少夫人,我去弄她!让她胡说八道!”莫雨早就听得不耐烦了,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等傅嘉鱼一声令下。
然而,傅嘉鱼只是淡然自若的牵开嘴角,抬手阻止了莫雨的冲动,“莫跟她一般计较,你若出去,一棍子敲她头上,才是真正入了她们的圈套。”
莫雨棍子高举过头,生生愣住,“少夫人这话何意?”
傅嘉鱼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见罗汉床上的男人并未被周嬷嬷吵醒,又小声道,“周嬷嬷今年五十,年迈体衰,宋氏派她过来,不光是因为她是服侍过我的人,而是因为她年纪大,又弱,若我不肯听话就范,或是像你说的,将她打回去,只怕我刻薄狠毒不尊老弱的名声比水性杨花的名声传得还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