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修版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 精修版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水果冻冻
  • 更新:2024-04-28 11:00:00
  • 最新章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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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冻冻”的《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精修版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见他照做了,苏锦婉松了口气,转身走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心里也后悔不迭。

萧墨晔这人脾气阴晴不定,刚才她只是出于好意想帮他,可他那眼神就好像要吃人一样。

若不是韩序出声解围,他还不知道要把她怎么样?

脾气这么怪,以后谁敢嫁他?

三人离开的时候,已近亥时末。

程墉醉了,韩序微醺,只有萧墨晔一脸清明。

苏锦婉将他们送到门口,韩序走在最后,见她还要往外送,阻止道:“风雪太大太冷,你回屋去,等我忙完这几日再来找你。”

苏锦婉对上他含着微微醉意的眉眼,轻声开了口:“离春闱没多少时间了,你好好复习才是正事。”

韩序轻挑眉梢,笑着问她:“怕我考不上?”

“不是的,”

苏锦婉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反正你好好复习就是。”

看着眼前的姑娘,韩序突然心疼起来。

他答应过她的,待他高中就娶她过门。

他不想让她再这样辛苦下去,他想将她护在身后捧在手心就像霍家姨夫对姨母那样一生只爱她一人。

他明白她的担忧,怕他考不上家里反对两人在一起。

他抬脚靠近她,笑着安慰:“我有把握的,一定能考上,我说到做到。”

苏锦婉见他一脸自信,忍不住扬了唇角。

轻点头:“嗯我信你!”

“这个,”韩序探手入怀,拿了一个锦盒,“给你的新年礼物。”

苏锦婉看着他递过来的锦盒,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去。

反正不要他也会塞过来。

一旁还有其他人在,她也不好意思推来推去。

见她收了礼物,韩序嘴角的笑愈发大了:“行了进去吧,我要走了。”

“路上慢点。”

“那我上元再来找你。”

“好。”

韩序转身往马车去,苏锦婉抬头去看,不知何时程墉已经进了隔壁小楼,而萧墨晔的马车已经离开,漫天风雪里,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

目送韩序的马车离开后,苏锦婉转身进了屋子。

她关上门,收拾好桌子,又将卫生打扫一遍,回了后院。

母亲和弟弟早已睡下。

她将烧好的热水倒进洗澡桶,将自己沉了进去。

安静地泡了会澡,她看着放在一旁的锦盒,伸手拿过来打开。

里面是一副富贵平安锁,金灿灿镶宝石的金锁,看起来极其富贵,打造得也十分精致好看,一看就价值不菲。

苏锦婉看着它,想起堂姐苏令娴也有一块金锁。

是堂姐及笄那一年祖母送的,听说是用纯金打造,镶了绿宝石。

那个时候,她站在一旁看着那富贵锁,心里羡慕不已。

想着等她及笄那一日,祖母会不会给送她一块?

可后来,不等她及笄就被苏家赶了出来。

及笄那一日,韩序从白鹭书院赶了回来,送了她一块平安牌。

上好的翡翠,他亲手雕刻了‘平安’二字,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一直被她戴在脖子上。

想到这儿,苏锦婉抬手抚上挂在脖颈处的平安牌。

温润的玉质,让她心头微微悸动。

韩序......

她如何配得上他的心意?

就算没被苏家赶出来,作为苏家庶女,她也是配不上他高高的门第,何况现在她连苏家人都不算,只是一个靠卖面为生的可怜孤女罢了。

......

今年的除夕,家里多了一个人,苏母原本是不乐意的。

“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巴,吃的喝的花的可都是银子。”

苏锦婉不说话,一旁的苏令扬却开了口:“娘,我听说程大哥治好了你的咳疾,怎么说人家也帮了您不是?就除夕一顿饭,多一个人也热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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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杀案一破,街上的人多了,面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忙了几天,中秋到了。

每年中秋,书院都要放假,弟弟苏令扬也要回来了。

最高兴的是苏母,早上苏令晚前脚起床,她后脚也跟着起来了。

“娘,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苏母:“你弟弟喜欢喝鱼头汤,我去早市给他买个大鱼头。”

“我去买就行,”苏令晚忙阻止她,“正好我要去早市买菜。”

“那你再买点鲜虾,我给你弟弟包点鲜虾馄饨。”

“好。”

苏令晚出门的时候,晨曦微露,时间还早。

护城河畔就是早市。

早市的开市时间寅时末到卯时末,只有两个时辰。

通常赶早市的人都要起早,还得赶快,不然别人收了摊,你什么也买不到了。

京城的早市挺受欢迎。

主要是东西新鲜,苏令晚挺喜欢。

她一出现,就有不少摊主和她打招呼。

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清透灵动,像是会说话。

说起话来,声音软软的,听着就让人舒服。

“晚晚姑娘,今天的芫荽和蒜苗都不错,要点啊?”

“晚晚啊,大娘这有一篮子鸡蛋给你留着呢。”

“苏姑娘,小白菜要吗?给你便宜。”

“晚晚姐,我娘给你留的八角和香叶,别忘了拿啊。”

一路走过去,苏令晚的篮子就满了。

她又去了鱼摊,买了个大鱼头,又买了几斤鲜虾。

中秋湖蟹肥美,她又买了几只蟹子。

往回走的时候,见猪蹄也新鲜,又买了根猪蹄。

回到家,天已经亮了,炉灶里依旧炖着骨头汤,罐子里卤着牛肉,一进厨房,满鼻鲜香。

早上就挺忙,客人一个接一个,苏令晚忙得脚不沾地。

等忙完早上这一波,她又开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

陈知知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择菜。

“晚晚姐,今天大哥和苏令扬都回来了,咱们晚上一起上街吧?”

大业朝的中秋,是个很隆重的节日。

这一天,全家团圆不说,京城的每一家店铺门口都要挂上红灯笼。

苏令晚一早就将灯笼挂上了,只等天黑点上灯。

去年中秋晚上,店里几乎没人。

大家要么上酒楼赏月,要么在街头巷尾结伴而行,吃小吃看杂耍。

还有很多贵夫人小姐去附近的相国寺求签拜佛。

像她这种小店没人来。

但她不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就回道:“到时候再看。”

苏令扬是下午回来的。

赶了三十多里路,风尘仆仆,但精神头十足。

看到苏令晚,他伸手一把抱过来:“姐。”

一个月未见,苏令晚也很想弟弟。

伸手轻抚着他的脊背:“累不累?”

“不累!”苏令扬将她松开,“娘呢?”

“在屋里。”苏令晚领着他后院去,“咱娘今日一大早就起来了,眼巴巴的盼着你到现在,中午还给你包了鲜虾小馄饨。”

苏令扬开心,几步窜进后院,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娘,娘,我回来了。”

苏母快步从屋子里出来,一见到儿子眼睛都亮了。

“令扬。”

“娘。”

母子俩抱作一团。

不过就是一个月而已,却弄得像是经历过生离死别。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一起进了屋。

苏母拉着苏令扬的手不舍得松开,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在母亲面前,苏令扬很有耐心,一一回答了母亲的问题。

见也问得差不多了,苏令晚看着苏令扬开了口:“热水在厨房,你先洗洗,我去前面。”

苏令扬点头:“我洗完就去帮你。”

不等苏令晚开口,一旁苏母拉着儿子的手不赞同地出声:“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好好歇着,店里也没什么活,用不着你干。”

苏令扬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嫡姐。

苏令晚见他看她,轻轻一笑:“今天中秋,店里没什么人,你洗完好好陪陪母亲,不用去前面了。”

说完,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走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苏令扬看着身边的母亲,想说什么,却对上她慈爱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母亲总是这样,偏心到了骨子里。

始终改不了。

......

中秋晚饭,团圆饭。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苏令晚做了六道菜。

软耙耙的红烧猪蹄,双椒仔姜鸡,清蒸湖蟹,虾仁蒸蛋,鱼头汤,凉拌藕片。

苏令晚又拿出夏天自酿的果子酒,给自己和弟弟一人倒了一杯。

苏母还在喝药,酒是不能沾的。

一个月没吃姐姐做的菜,苏令扬拿起筷子就停不下来。

苏母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

今晚没有客人,难得清闲,苏令晚不免多喝了两杯自酿的果子酒。

吃完饭不久,隔壁的陈家兄妹就过来了。

陈知知拉着苏令晚的手,眼睛却瞄向站在一旁和陈穆说话的苏令扬。

“晚晚姐,难得今晚清闲,咱们就一起出去玩玩吧,我听说东街的杂耍特好看。”

果子酒虽清甜,但后劲不小。

此刻的苏令晚已经微醺。

她轻轻摇头:“你们仨去吧,我还得收拾屋子......”

“让伯母干吧,你就休息一晚上。”

话音刚落,一旁坐着的苏母就出了声:“知知啊,晚晚就不去了,令扬带了不少脏衣服回来,她得帮忙赶紧洗上晾干,不然时间赶不及。”

一旁苏令扬道:“姐,衣服不用你洗,明天一早我自己洗。”

苏母却道:“你那手是用来写字的,你把文章做好才是正经事。”

陈知知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苏令晚,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伯母,晚晚姐从早忙到晚,还要给苏令扬洗衣服,您怎么不帮着干干呢。”

“我体弱多病,哪里干得动?”

“那就让苏令扬自己干啊,我哥的衣服从来都是他自己洗。”

眼瞅着苏母的脸色沉了下去,一旁苏令晚忙将三人推了出去:“好好玩。”

苏令扬却偷偷抓住她的手,小声道:“你别洗,就两件衣服,我回来自己洗。”

母亲虽然偏心,但姐弟俩感情一直很好。

苏令晚笑着点头。

随后又道:“回来记得给我带良记的话梅。”

苏令扬眼睛清亮,答得干脆:“好。”

送走了三人,苏令晚收起碗筷进了厨房。

苏母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看着自己女儿忙碌的身影,还没说话就先红了眼眶:“晚晚啊,你心里是不是在怪娘?”

苏令晚动作未停:“娘,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怪您?”

“唉,其实你怪我也是应该的,都怪我没用。”苏母轻叹口气,眉头轻蹙,“也都怪你那个爹死得这么早,害得咱娘仨被你那没良心的大伯母赶了出来,也幸亏你机灵,不然咱娘仨连个落脚地也没有。”

过去的事,苏令晚不想再提。

她擦净手,走过来扶着苏母往后院去。

“过去的事您就别想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这把老骨头,每天什么活也干不了,唉。”

叹了口气,苏母见苏令晚不说话,她看了她一眼。

“你虽说开了这个面馆,但咱家最后靠的还是你弟弟,他现在书读得不错,明年会试,他若是能中举,日后你也是要靠他找个好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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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样大,可冬安好像比苏令扬懂事许多。

她心头一软,轻声道:“坐那儿吃,我去给你们盛碗汤。”

她走后,冬安坐到云翳跟前,小声和他说:“每次和苏姑娘说话,都感觉她像我姐。”

云翳一边吃水饺一边头也不抬:“别乱攀亲戚。”

“谁乱攀了?我只是觉得苏姑娘说话太温柔,听着就让人舒服。”

云翳点头,这倒不假。

吃完水饺,霍延正没急着走,程墉让冬安去隔壁拿了上好的碧螺春来,泡了壶茶水。

外面雪不知何时下大了。

苏令晚缩在炉子旁,手里抱着手炉。

冬安搬了张凳子坐过来,看了一眼她抱着的手炉:“你手炉都坏了。”

苏令晚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炉,上面坑坑洼洼,没坏,但已经很久了。

但她不在意的摇摇头:“能暖手就行,没关系。”

“长公主赏了我好几个,我一个爷们也不用这个,明日我给你一个。”

他一脸真诚,苏令晚也不扭捏,便笑着点了头:“那我明天给你蒸包子吃。”

冬安最喜欢吃包子。

眼睛都亮了:“好咧,那我早来。”

这天两人聊得火热,那边程墉看到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一个破手炉,谁没有似的。”

霍延正没说话。

他放下手里的茶碗,起身站了起来。

冬安一见,忙抱着大氅上前递到他手里。

霍延正伸手接过,几下穿好,抬脚往门口去。

冬安忙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苏令晚,苏令晚说什么也不收。

“大家都是朋友,一碗水饺而已,不值什么的。”

说完这话,她下意识地看向霍延正。

可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宽大的背影。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苏令晚顿时脸颊发烫......

她不敢高攀霍大人,话是对冬安说的,苏令晚希望霍大人没误解。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和他做朋友。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更不敢想。

见她不收,冬安看向自家主子。

可自家主子已经走出了铺子。

没办法,冬安只好说:“那下次,下次一定要收,你做买卖不容易。”

“好。”

苏令晚和程墉站在廊檐下,目送霍延正的马车离去。

今日要进宫,霍延正起得很早。

冬安将洗好熨烫好的官袍送进来:“爷,外面下了好深的雪,长公主那边刚派了人过来送了今年新做的围脖,还有一个新制的手炉。”

冬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红漆托盘里的狐狸毛围脖拿了出来。

“今年的狐狸毛成色比去年的要好。”冬安将围脖送上,“主子你看,黑得发亮。”

霍延正看了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手炉上。

上等绸缎包裹着铜制手炉,霍延正拿在手里,微微烫手。

他将其递给冬安,伸手接过官袍,嗓音冷沉:“我用不着这个。”

冬安接过手炉,想了想,问他:“主子,您若是不用,那小的就将这个送去给苏姑娘?”

霍延正没说话,穿上大氅就出了门。

自家主子自己最了解。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冬安开心地将手炉带上,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府。

从皇宫出来,霍延正直接回了大理寺。

冬安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直到快正午,霍延正带着云啸下了牢狱审重犯,他得了空就跑去找苏令晚。

正是午饭时间,店里人不少。

他径直去了厨房,苏令晚正在忙,见他进来便笑了笑:“你来了。”

冬安将怀里抱着的手炉递过去:“喏,昨天说好给你的。”

看着眼前精致又华贵的手炉,苏令晚忙将手在围裙上仔细地擦了擦,这才将手炉接了过去。


霍延正的马车从宫里出来,路过苏令晚的面馆,坐在车辕上的冬安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正要回大理寺的云啸。

他忙扭头对马车里的男人道:“爷,云统领回来了。”

马车停下来。

云啸也看见了霍延正的马车,忙领着属下上前行礼:“大人!”

车帘挑起,霍延正那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

他倚在身后的靠枕上,轻轻抬眸,看向云啸众人。

最后将视线落在站在门口的苏令晚身上。

烟色夹袄配素色长裙,只挽了单螺髻,一张白净的小脸有一半埋在兔毛围脖里,只一双杏眸怯生生地朝他这边看过来。

霍延正忍不住敛眸,深邃的眸底滑过一丝暗沉。

他堂堂大理寺卿,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她不成?

收回视线,他看向云啸:“回了?”

极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云啸听出了一丝不悦。

他忙拱手恭声回道:“回大人,属下们刚回,本想找您汇报差事,但您进了宫,属下就领着他们先来苏姑娘这儿吃口热乎面。”

霍延正看他一眼没说完,抬手放下车帘。

冬安的声音传来:“主子,您还没吃早饭呢,不如进去喝口热汤?”

霍延正闭目养神,没出声。

冬安从小就伺候他,他不吭声便是默认了。

于是,正要下车,却又听见马车里传来男人冷淡的嗓音:“走吧!”

“是!”

冬安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苏令晚。

许久未吃,他还挺想她家的牛肉面。

马车离开原地,云啸他们也跟着走了,苏令晚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就是害怕这位霍大人。

大概是见识过他办案时冷血无情的样子,每次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她很胆小,遇到这样危险的人物,下意识想要远离。

......

大理寺书房。

霍延正脱下黑色大氅交给冬安,冬安抱着大氅道:“爷,小的吩咐厨房给您煮了点面,您吃了再忙。”

霍延正点了头,随后叫了云啸进来。

两人在书房聊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冬安拎着食盒走进来。

云啸出去后,冬安将面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这边厨子手艺还是差点,小的让他煮牛肉面,这牛肉看着就不如苏姑娘做的好吃。”

霍延正抬脚走过来,净了手,在桌前坐下来。

冬安将筷子递给他:“爷若觉得不好吃,下次小的就去苏姑娘那儿给你买回来。”

霍延正手上动作一停,抬眸看他:“和她很熟?”

冬安一愣。

“爷,小的就跟您去过一次。”

霍延正收回视线,安静吃面。

冬安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口又扯了一句:“云统领好像挺熟的,我刚在马车上见两人有说有笑。”

他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爷,您说云统领会不会喜欢人苏姑娘......”

“太咸!”

霍延正淡声打断他的话,“去泡茶。”

冬安忙起泡茶。

他一边泡茶一边嘟囔:“小的都跟他们说了,主子您口淡,怎么还弄得这么咸,小的一会儿说说他们去。”

他将茶水端过来递到霍延正面前。

霍延正看他一眼,也没接,径直起身坐到了书桌前。

“爷,您不吃了?”

霍延正头也不抬:“赏你!”

“谢世子爷!”

冬安拿起筷子就吃,吃第一口他愣了一下:“爷,不咸啊,味道还可以。”

霍延正头也不抬:“滚出去吃!”

嗓音低沉,隐有不悦。

“哦!”

冬安抱着碗蹲在大理寺书房门口。

暗卫云翳恰好路过。

见他蹲在门口抱着碗吃面,忍不住凑过来;“冬子,你干嘛呢?”

冬安看着他,眉头拧着:“咱家爷今天脾气不大对劲。”

云翳一听,拔脚就走了。

主子脾气不好,他可不敢往前凑。

冬安:“......”

平时冬子长冬子短,现在冬子有难他不管。

什么人呐都是!

......

天儿一天比一天冷。

苏母的咳疾又犯了。

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药吃了一茬又一茬,却始终不见好。

每天晚上,听着隔壁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苏令晚焦虑得整夜睡不着。

次日天一亮,她又要忙着店里的生意。

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天程墉来的时候,苏令晚刚将请来的大夫送走,正准备拿银子去给苏母抓药,一扭头见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愣了一下。

程墉见她傻愣愣也不说话,忍不住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爷这么俊的男人?”

苏令晚回神,拧着秀眉回了一句:“我现在忙,这位爷你还是去别处吃吧。”

程墉一听,气得吹胡子。

“你开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往外撵的道理?”

苏令晚懒得和他吵。

只实话实说:“我母亲病了,我得去给她抓药,你若是愿意等,就等我一会儿。”

大夫刚才交待了,要抓紧给病人煎上药,争取一个时辰就喝上。

她现在没心情挣钱。

只想着母亲的病快好。

苏令晚拿了银子就走,刚走到门口被程墉叫住了。

“你等等。”

他抬脚走过来,“你母亲什么病?”

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苏令晚还是回了他:“咳疾。”

“给我看看药方。”

苏令晚犹豫了一下,将大夫刚开的药方递了过去。

程墉拿着药方,看了一眼,便皱了眉:“领我去看看你母亲。”

“你......”

“老子懂点医术,或许能治好她。”

苏令晚一听,半信半疑地将他往后院领。

主要是她现在多少有些病急乱投医。

大夫请了三四个,每一个开的药方都不管用。

今天这个,苏令晚看着也不大靠谱,因为他开的药方和之前一个大夫开的差不多,但那副药方母亲吃了好几副,咳疾不仅没好,反而更重了。

苏令晚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还有母亲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听到门响,苏母哑着嗓子埋怨她:“我早就说了,别找大夫别花那个银子,不管用,我这病治不好。”

“娘,”苏令晚轻轻叫了一声,“这位大夫说能治好您......”

苏母这才看见苏令晚身旁的程墉。

她见对方连个药箱都没拿,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顿时觉得他是个骗子。

便有些生气:“刚走了一个,又找了一个,你是嫌咱家银子没处花吗?”

“不是,我......”

“让他走,我不要他看。”

“嘿,”程墉这爆脾气,一个健步窜到床边,用手指着苏母,“你这老太婆别不识好歹,一般人我还不给看,今日个也是看在你闺女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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