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长篇小说阅读
  •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长篇小说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水果冻冻
  • 更新:2024-05-28 23:16:00
  • 最新章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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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苏锦婉萧墨晔,是作者大神“水果冻冻”出品的,简介如下: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见他照做了,苏锦婉松了口气,转身走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心里也后悔不迭。

萧墨晔这人脾气阴晴不定,刚才她只是出于好意想帮他,可他那眼神就好像要吃人一样。

若不是韩序出声解围,他还不知道要把她怎么样?

脾气这么怪,以后谁敢嫁他?

三人离开的时候,已近亥时末。

程墉醉了,韩序微醺,只有萧墨晔一脸清明。

苏锦婉将他们送到门口,韩序走在最后,见她还要往外送,阻止道:“风雪太大太冷,你回屋去,等我忙完这几日再来找你。”

苏锦婉对上他含着微微醉意的眉眼,轻声开了口:“离春闱没多少时间了,你好好复习才是正事。”

韩序轻挑眉梢,笑着问她:“怕我考不上?”

“不是的,”

苏锦婉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反正你好好复习就是。”

看着眼前的姑娘,韩序突然心疼起来。

他答应过她的,待他高中就娶她过门。

他不想让她再这样辛苦下去,他想将她护在身后捧在手心就像霍家姨夫对姨母那样一生只爱她一人。

他明白她的担忧,怕他考不上家里反对两人在一起。

他抬脚靠近她,笑着安慰:“我有把握的,一定能考上,我说到做到。”

苏锦婉见他一脸自信,忍不住扬了唇角。

轻点头:“嗯我信你!”

“这个,”韩序探手入怀,拿了一个锦盒,“给你的新年礼物。”

苏锦婉看着他递过来的锦盒,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去。

反正不要他也会塞过来。

一旁还有其他人在,她也不好意思推来推去。

见她收了礼物,韩序嘴角的笑愈发大了:“行了进去吧,我要走了。”

“路上慢点。”

“那我上元再来找你。”

“好。”

韩序转身往马车去,苏锦婉抬头去看,不知何时程墉已经进了隔壁小楼,而萧墨晔的马车已经离开,漫天风雪里,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

目送韩序的马车离开后,苏锦婉转身进了屋子。

她关上门,收拾好桌子,又将卫生打扫一遍,回了后院。

母亲和弟弟早已睡下。

她将烧好的热水倒进洗澡桶,将自己沉了进去。

安静地泡了会澡,她看着放在一旁的锦盒,伸手拿过来打开。

里面是一副富贵平安锁,金灿灿镶宝石的金锁,看起来极其富贵,打造得也十分精致好看,一看就价值不菲。

苏锦婉看着它,想起堂姐苏令娴也有一块金锁。

是堂姐及笄那一年祖母送的,听说是用纯金打造,镶了绿宝石。

那个时候,她站在一旁看着那富贵锁,心里羡慕不已。

想着等她及笄那一日,祖母会不会给送她一块?

可后来,不等她及笄就被苏家赶了出来。

及笄那一日,韩序从白鹭书院赶了回来,送了她一块平安牌。

上好的翡翠,他亲手雕刻了‘平安’二字,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一直被她戴在脖子上。

想到这儿,苏锦婉抬手抚上挂在脖颈处的平安牌。

温润的玉质,让她心头微微悸动。

韩序......

她如何配得上他的心意?

就算没被苏家赶出来,作为苏家庶女,她也是配不上他高高的门第,何况现在她连苏家人都不算,只是一个靠卖面为生的可怜孤女罢了。

......

今年的除夕,家里多了一个人,苏母原本是不乐意的。

“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巴,吃的喝的花的可都是银子。”

苏锦婉不说话,一旁的苏令扬却开了口:“娘,我听说程大哥治好了你的咳疾,怎么说人家也帮了您不是?就除夕一顿饭,多一个人也热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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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昌一脸嫌恶地看着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若不是你天天贱人贱人地叫,娇娇怎么会跟着学?上行下效,这都是你造的孽!”

此话一出,别说是张氏了,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

为了护着郭姨娘一家,苏锦昌当真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张氏一脸惨白,身子一个踉跄,若不是苏令娴眼疾手快在身后扶住了她,真的就当场晕了过去。

苏令娴扶着母亲在椅子上坐好之后,再转身一脸冰冷地看着苏锦昌:“父亲与姨娘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所以就可以不管不顾母亲的死活是吗?”

面对嫡女的质问,苏锦昌嘴巴动了动:“我并非护着仙凤,而是你母亲实在是胡搅蛮缠.......”

“我母亲胡搅蛮缠?”苏令娴冷笑道,“我母亲乃三品御史嫡女,就算是胡搅蛮缠,也有这资格,当初父亲娶母亲时,母亲就这般性情,可父亲还是跪在外祖父面前信誓旦旦发誓要一辈子对母亲好;可母亲嫁进来没两个月,你就纳了郭姨娘,你有违誓言在先,这么多年又一直护着她。”

说到这里,苏令娴深吸一口气:“父亲可曾考虑过母亲半分感受?”

“还是说父亲现在看母亲年纪大了,打算宠妾灭妻让郭姨娘上位?”

不等苏锦昌开口,苏令娴又加重了语气:“父亲这般肆无忌惮,就不怕外祖父生气?”

“父亲可别忘了,您之所以能当上户部侍郎,外祖父出了多大的力?”

苏令娴一连三的质问,无疑是在打苏锦昌的脸。

但此刻的她,根本顾不上。

她即将嫁入东宫,若苏家在这个时候闹出宠妾灭妻姐妹不和后宅混乱之事,她的婚事恐怕不保。

为了嫁给太子,这些年她付出了什么,只有她心里清楚。

她绝不允许出任何意外。

“你......你.......”

苏锦昌暴跳如雷,“你胆大包天你大逆不道!”

他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苏令娴没躲没让,倒是一旁郭姨娘一把拉住了苏锦昌:“昌郎不可,大小姐可是未来太子侧妃......”

苏锦昌的手即将挨上苏令娴的脸,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皇上钦定的太子侧妃,身份虽然比不上正妃高,但也不是他说打就能打的。

他忍着怒气收回手来,却将怒火指向坐在一旁的张氏:“都是你惯出来的好东西!”

张氏毫不示弱,抬手一指郭姨娘和苏令娇:“那这俩玩意又是谁惯出来的?”

“你......”

“苏锦昌,我今天就把丑话放在前头,若我娴娴的婚事因这贱人受了影响,我一定会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母亲不必动怒!”

苏令娴无视苏锦昌想吃人的眼神,直接开口:“女儿给父亲个选择,父亲可以护着苏令娇,但霍世子那边,就需得父亲亲自上门说明情况,您心里该清楚,霍世子与太子的关系,若这事传到太子耳朵里,继而传到皇上那儿,父亲可知道后果?”

大业朝最讲究规矩,即便是皇上,后宫佳丽那么多,但对正宫皇后也是极其尊重。

若是被皇上知道苏锦昌后院混乱他宠妾灭妻,一怒之下,撤了他户部侍郎的职位......

想到这个可能,苏锦昌顿时冷静下来。

他看着混乱的一屋子人,突然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他就这么走了。

郭姨娘顿时傻眼了。

“昌郎,昌郎......”

她的昌郎不仅头也未回,甚至走得更快了。

晚上没客人,她就将苏母从后院扶了出来,两人坐在店里,吃着水饺。

外面不知从何处传来鞭炮声,噼里啪啦一阵响过。

苏母吃了一口,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弟弟在书院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水饺吃?”

今晚不止包了睡觉,苏令晚还炖了排骨。

她夹了一块排骨给放进苏母碗里:“娘,你尝尝这个。”

苏母看了一眼碗里的排骨,又拿筷子将排骨夹回盘子里。

“我都说了不爱吃肉,你非得炖这个,有这个银子还不如留下来给你弟弟花,咱俩吃什么不行?”

大概是听习惯了她的埋怨,苏令晚也不生气。

她不吃算了,她吃就是。

当她吃第二块的时候,苏母突然将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苏令晚,你饿死鬼投胎吗?”

苏令晚没说话,强迫自己一口一口将碗里的那块排骨吃完,随后起身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母亲每次都是这样。

她每天起早贪黑,努力地支撑着这个家,这些艰辛她完全看不见,可只要她对自己好一点,哪怕多吃一块肉,在苏母眼里,她就是错的。

苏令晚又想起前几日,早上起床时,因为天太黑,院子里结了冰,她不小心摔了一跤。

当时周围很安静,她摔倒那么大的动静,母亲却连问一声都不曾。

她知道母亲是醒着的,因为前一刻她刚进去给她添过热茶。

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苏令晚感觉自己摔破膝盖的疼痛都不及心口钝痛的来得猛烈。

明明是亲生,为何待她这般冷漠冷血?

她已经很努力在支撑这个家,很努力地在养活她,什么都依着她的意思,还要她怎么样呢?

......

宵禁时分,一队锦衣侍卫从城外骑着快马进了城。

中间一辆马车,程墉坐在其中,他困得东倒西歪,马车突然减速,他身子一歪,人也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端过一旁热茶喝了一口,然后撩起车帘朝外看了一眼:“咦进城了?”

说完,他撂下帘子,扭头看坐在一旁正在看文书的男人:“我还得跟你回大理寺?”

霍延正头也未抬:“嗯!”

“明天不行?我都要饿死了。”

“耽误不了多久。”

两人说着话的工夫,马车已经进了大理寺府衙。

两人一起进了书房,再出来时,已经夜深。

程墉揉着唱空城计的肚子,看着不知何时飘起的雪花,叹了口气:“原本还想着今晚能吃上一份晚晚亲手包的水饺。”

霍延正没说话,披着大氅往外走。

程墉跟上去:“你去哪儿?”

“回府!”

“你不饿?”

一旁冬安好笑道;“长公主想必早就让人备好了水饺,只等我家爷回家就能吃上。”

程墉一听,心里更难受了。

“所以,这世上只有我一个孤家寡人?没吃没喝没人心疼唉......”

他一边说着一边跟着霍延正上了马车。

过了宵禁的夜晚,街上无人。

马车一路飞驰,在‘一两画’门口停了下来。

程墉给自己的小楼取名‘一两画’,谁也不懂是何意,他自己开心就好。

程墉下了马车,扭头一看隔壁面馆竟还亮着灯,于是连招呼都没跟霍延正打,就往那边跑。

见他还是这般没规矩,冬安撇撇嘴角,正要开口,车帘被掀开,露出霍延正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来。

冬安忙道:“爷,程大师去找苏姑娘了,咱回吧?”

霍延正没说话,一双漆黑冷眸看向亮着的面馆,有风吹来,耳边是程墉开心的声音。


“我看着那孩子也不错,安安静静地,也不聒噪。”长公主放下撑着额角的手,“你知道我是最讨厌话多的人。”

又接着一声叹气:“长得也挺好看,怎么就入不了正儿的眼?”

闲云忙安慰道:“二人相处还是太短,仅凭一顿饭也看不出什么,公主日后多让温小姐来府上坐坐,这一来二去,两人碰面的机会多了,感情自然就来了。”

“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正儿那性格你还不了解?”

闲云无奈轻笑:“世子爷眼光是极高的。”

长公主气得不轻:“温情这样的看不上,我看他要找个什么天仙。”

“谁要找天仙?”

随着一声浑厚的嗓音传来,门帘被掀开,披着黑色大氅的国公爷大步走进来。

原本靠在迎枕上的长公主见他回来了,便起身迎上去。

“今儿怎地回来这么早?”

霍战年站在她面前,展开双臂,任由她解开身上的大氅:“军营那边今日无甚紧要事便早回了。”

长公主将解下来的大氅递给一旁的闲云。

随后问他:“可用过晚饭。”

“用过。”

霍战年净了手,拉着她在一旁坐下来。

“不开心?谁惹你了?”

长公主亲手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轻叹口气:“你说咱家正儿都二十了,身边连个姑娘都没有,隔壁那个孙子都有了,我哪点比她差?”

隔壁府邸住着乾乐郡主。

静昭长公主比乾乐郡主还年长一岁。

但人家孙子都半岁了,每每一想起这事,她就心塞。

“咱家正儿哪点比她家韩松差?”

韩松,韩家世子爷,也是韩序兄长。

乾乐郡主生了三个孩子,老大韩松,老二韩序,老三是个姑娘,韩家嫡小姐韩沁月。

静昭长公主一直想生个女儿,但生完霍延麟之后,肚子就没了动静。

为了这事,没少受乾乐郡主的气。

明明知道她馋女儿,还没事抱着沁月往她跟前凑。

现在又因为孙子压她一头,长公主气闷得很。

听了她的话,国公爷好笑地劝他:“姻缘这事急不来,而且咱家老大的主意可比韩家那小子主意大多了,乾乐一句话,韩松就娶了郭家的女儿,你一句话能让咱家老大娶温家姑娘?”

“他还娶呢?今日个温情来,那么一个娇滴滴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他跟前,他就抬了抬眼皮,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什么都没了,我看着就来气。”

长公主越说越激动,最后蹦出来一句,“你说他该不会不喜欢姑娘吧?”

国公爷乐了:“话本子看多了吧?”

“可他天天不是大理寺就是练武场,天天和一帮子爷们在一起,我就担心......”

“担心多余!”霍战年牵了她的手,朝内室去,“想那么多作甚?孩子们的姻缘由他们自己做主,不用着急,该来的总会来。”

“可什么时候来?我还着急抱孙子呢。”

“你还年轻,急什么?”

国公爷随后又道,“别和乾乐比,她年纪轻轻当祖母,不老也让人叫老了。”

这句话瞬间愉悦了静昭长公主。

“国公爷说得有道理。”

......

冬天日短,转眼就到了冬至。

冬至对于大业朝百姓来说,是个很隆重的节日。

在这一天,各家各户吃水饺,祈求这个冬天平安度过。

苏令扬没回,临近新年,学院课程紧。

一到节日,店里人就少。

下午没事,苏宁婉就开始调馅子包水饺。

苏母不喜欢吃肉水饺,她便包了素三鲜。

虾皮、鸡蛋,鲜嫩的韭菜,加了点刚炼好的猪油渣,香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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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一过,转眼九月过半。

店门口有棵桂花树,桂花飘香,香出十里。

苏令晚抽空收了一些桂花,酿了点桂花酒放了起来。

气温转凉,店里的生意比起八月好了许多。

每天忙忙碌碌,到手的都是银子,苏令晚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踏实。

昨天卖得好,店里的食材都空了。

次日天没亮,她就起来了。

洗漱过后,她戴上围脖挎着菜篮子出了门。

平时用的牛肉牛骨还有米面这些都是农户帮她送到店里,不需要她去买,每天只需要买点配菜,来来回回虽然拎着沉,但也还好。

虽然天冷,但丝毫不影响早市的生意。

护城河两岸,依旧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还是和往常一样,她快速买好菜,路过鱼摊时见鲫鱼新鲜,就买了两条。

自从上次闹过不愉快后,苏母到现在也没给她好脸色。

她喜欢喝鱼汤,苏令晚打算晚上给她炖点鲫鱼,缓和缓和母女俩僵硬的关系。

买好鲫鱼,苏令晚走出去没多久,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紧接着有人朝这边跑过来。

她连忙往一旁躲,那人从她身边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死人啦死人啦!”

有人一把抓住对方,好奇问:“哪里死人啦?”

“河里。”对方一脸惨白,“打鱼的李旺捞出来一具尸体。”

旁边围着的人一听这话,有胆大好奇地往河边跑,想去看个热闹。

也有胆小的,像苏令晚,她只想赶紧离开。

只是挎着篮子没走几步,四五个捕快朝这边过来,苏令晚抬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李盛,李盛也看到了她。

对方只朝她点了下头,随后和其他捕快一起奔向事发地点。

苏令晚没多做停留,挎着篮子急匆匆地离开早市。

刚离开河边,迎面驶过来一辆马车。

不等苏令晚反应过来,马车已经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驾车的是云啸。

他跳下马车,看向苏令晚,朗声打招呼:“好巧苏姑娘。”

苏令晚轻声打招呼:“云大哥。”

随后又道:“你们来得好快。”

云啸一边打开帘子一边回道:“我们大人刚好在附近,听说河里捞出尸体,立马就赶了过来。”

话音刚落,陈知知从车厢走了出来。

他下了马车,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苏令晚。

视线扫过她裹在兔毛围脖里的一双干净杏眸,薄唇微启:“跑什么?”

嗓音低沉,冰冷。

苏令晚对上他深幽不见底的冷眸,那里面透出来的审视,让她莫名有点恼。

“我没跑!”

随后又加了一句,“大人为何老是冤枉我?”

上次拿剪刀防身,被他说成要杀人。

这次不过是因为胆小,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又被他冤枉。

苏令晚紧绷着小脸,十分生气。

因为生气,那双清透的杏眸,此刻微微泛红。

像是委屈极了。

不料,陈知知轻飘飘看她一眼,一个字也没给她,领着云啸大步离去。

苏令晚:“......”

这人是不是有病?

回到小院,苏母已经起床了。

看到苏令晚买回来的鲫鱼,她蹙了眉头:“你弟弟又不在家,买鱼做什么?”

苏令晚没说话,将鱼养在鱼缸,去了前面店里。

护城河里捞出一具女尸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才一上午,来店吃面的顾客都在讨论这件事。

大家在这一刻都化身为大理寺捕快,众说纷纭,各种猜测。

苏令晚一边干活一边听他们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不知道今早买的鲫鱼从哪条河出来的?

万一是护城河里的,那谁还敢吃?

......

深夜大理寺书房。

陈知知在翻看仵作递上来的验尸结果,上面显示因尸体腐烂太严重,目前只验出女尸喉骨有损,怀疑是被人勒死后扔进护城河。

目前案子线索极少,死者身份未知,调查无法展开。

陈知知眉头紧锁,周身的气息也沉寂下来。

冬安进来,手里拎着食盒。

他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拿出来,然后对坐在书案后的陈知知道:“爷,吃点东西吧。”

陈知知放下手里的案卷,起身走过来。

坐下来的同时开了口:“云啸还没回?”

“没呢,他若是回了,第一时间会来见大人。”

陈知知没再说话,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云啸回来了。

“大人,京城十二家青楼,挨家排查,目前有两人失踪。”

他说着将手里的文书递了过去:“这是那两人的全部信息。”

陈知知放下筷子,起身朝桌案走去。

一旁冬安忍不住白了云啸一眼,没看见主子没吃完饭?

案子再重要,哪有主子的身体重要?

云啸根本没看他,跟着陈知知走到桌子前。

陈知知很快看完了两名青楼失踪女子名单,沉声开了口:“明天再派人仔细排查一遍,不许有遗漏。”

“是。”

“另外,明天一早你亲自去一趟黎川,把程墉带过来。”

云啸挠挠头:“大人,他要是不来......”

陈知知淡淡瞥他一眼:“你没长手?”

“是!”

程墉,天生鬼才画师。

他不仅活人画得极好,死去的人,哪怕只剩下一堆白骨,按照生前人描述,也能画得八九分相似。

就是脾气古怪得很。

陈知知在黎川任知县那三年,和他打过两次交道。

每一次都闹得很不愉快。

陈知知一贯强势,程墉看不上他的做派,曾发过誓,若是再帮他,就饿死自己。

谁不知道程大师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吃。

对他来说,饿死自己,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

可见,他有多讨厌陈知知。

.....

护城河发生命案,附近那一块地方都被官兵围住了。

早市受了影响,很多摊主都不往那边去了,都集中在白玉桥附近。

白玉桥离苏令晚近了许多,买菜更方便了。

这天她刚买菜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一个人就闯了进来,吓了苏令晚一大跳。

等她回过神来,对方已经在桌子前坐下了。

见她傻愣愣地盯着他看,程墉一瞪眼:“看什么看?给我煮碗面!”

对方的脾气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她不敢犹豫,抬脚进了厨房。

片刻后,将煮好的牛肉面放在那人面前:“客官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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