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品全篇
  •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品全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水果冻冻
  • 更新:2024-05-31 21:57:00
  • 最新章节: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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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苏令晚陈知知,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水果冻冻”,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三天后,苏母的咳疾当真好了许多。

之前整夜咳,根本无法入睡。

吃了程墉开的药方,一副下去就有了效果。

吃了三天,晚上睡觉竟然不咳了。

苏令晚喜出望外,趁着店里没人就跑去找他。

程墉暂住在附近的吉祥客栈,苏令晚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人下棋,走一步悔一步,气得人家不愿和他下,他还非得拉着人家不松手。

见到苏令晚,他冲她摆手:“你先回去,我下完去找你。”

没法,苏令晚只好先回了店里。

这几天天气转晴,虽说也很冷,但中午小院有了太阳,苏令晚便搬了张椅子放在院子廊檐下,扶着苏母从屋子里出来。

“娘,你先坐,我给你拿小被子。”

苏母病好了许多,心情也好不少。

她看着又进屋的苏令晚:“过几日你弟弟就回了,趁现在天好,将他的被褥都拿出来晒晒,他回来盖着也暖和。”

“嗯,我明日就晒。”

苏令晚将手里的小被子裹在母亲身上,又替她掖了掖被角,“我去忙了,有事您叫我。”

“去吧。”

苏令晚去了前面的店铺。

现在刚过早饭的点儿,店里没人,街上的人倒是挺多。

她打了盆热水,加了皂角,用抹布将店里的角角落落都擦拭了一遍。

干活的时候,小汤圆就一直跟在她的脚边,她往左它也蹦跳着往左,她向右,它又扭着小屁股跟着她往右跑。

程墉来的时候,小汤圆正忙得欢。

听到有人叫它,它扭头往门口看,见是程墉,立马迈着小短腿颠颠地跑了过去。

程墉一把将它从地上抱起来,抬脚走向苏令晚:“找我有事?”

苏令晚忙放下手里的抹布,仰脸笑得开心:“我娘咳疾好了许多,谢谢你啊程大哥。”

“哼,当初是谁怀疑我的?”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苏令晚忙笑着讨好,“麻烦大哥帮我娘再开几副药方,将她这病给断根了。”

“断根是不可能,老毛病只能靠养。”

一听这话,苏令晚多少有些失望。

但很快,她又振作起来:“没事,慢慢养也行。”

“嗯。”程墉抱着汤圆朝后院去,“我再给她号号脉。”

苏令晚忙跟上:“我娘就在院里。”

坐在廊檐下晒太阳的苏母,见到程墉,脸上也有了笑:“程大夫来了。”

程墉看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搭理。

热脸贴了冷屁股,苏母表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程墉才懒得管她怎么样,走到跟前,手扣住她的脉搏,闭着眼睛诊断了几瞬,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院子。

苏令晚赶紧跟了出去。

“纸笔。”

“这儿。”

程墉‘唰唰’地写了两页纸,“这次的药材可能有点贵,你带多点银子。”

苏令晚点头:“好。”

他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她:“去吧,我帮你看店。”

“嗯。”

苏令晚接过药方,一边摘着身上的围裙一边对他说:“前段时间腌制的腊排骨差不多了,晚上给你炖排骨锅子吃。”

程墉一听,眼睛都有了光:“那你再带一瓶梨花白回来。”

苏令晚朝他伸手:“我没钱。”

“给!”

程墉将身上的钱袋子扯下来丢给她,“财迷!”

苏令晚开心地接过钱袋子,抬脚出了铺子。

外面日头正好,程墉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一边撸狗一边晒着太阳,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于是等苏令晚抓药回来,他就去了大理寺府衙。

陈知知刚从牢狱出来,白皙的脸上,染了血迹。

看得程墉忍不住往一旁躲:“怪不得外头人都叫你霍阎王,当真心狠手辣啊。”

陈知知清洗着血迹,沉声开了口:“找本官何事?”

程墉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圈椅上,狮子大开口:“我想开家店。”

“你开店自去开就是,与本官说什么?”

“我一没铺子二没银子,自然要找你。”

陈知知接过冬安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把脸,顺手又丢给他。

他转身走过来,在一旁的桌案前坐了下来。

“程墉,本官不是你爹!”

语气低沉,似有不悦。

程墉却乐了。

“你要想当我也没意见。”

陈知知抬眸看他一眼,接过冬安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放在一旁:“想好了位置?”

“想好了。”程墉翘着二郎腿,心情愉悦,“就开在晚晚旁边,我考察过她隔壁的铺子,临街二楼还有个小院,我觉得挺适合我。”

陈知知轻掀眼皮,眸色深邃:“晚晚?”

随后低嗤一声:“你俩挺熟?。”

“管你......”

程墉很想回他一句‘管你屁事’,但又想到有事相求,只能放下姿态:“我俩是挺熟,她是我妹子,我叫她晚晚有什么不可?”

陈知知突然冷了脸。

“那是你们的事,与本大人无关!”陈知知淡声道,“铺子的事本官无法做主,程大师还是想别的办法。”

程墉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陈知知,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替你办过这么多次案子,哪一次收过你好处?”

陈知知端着茶盏,喝了一口:“御膳,汤泉,客栈的住宿费不都是本官出的?”

“那才值几个钱,我缺你那点东西?”

“程大师这般厉害,一个小小的铺子,自然也不在话下!”

“你......”

程墉深吸一口气。

两人打过这么多次叫道,他对陈知知也多少有点了解。

想了想,最后忍气吞声道:“条件你提,但只能一个。”

陈知知没理他。

依旧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

直到一杯茶饮尽,他这才放下手里的茶盏,缓缓出了声:“明日随本官进宫一趟。”

一听要进宫,程墉直接拒绝。

“不去!”

他起身要走,“想害我没门!”

“贵妃病得蹊跷,皇上命我在民间寻找奇能异士,程大师医术精湛,何不随我进宫一瞧?”

“不去!”

陈知知神情清冷:“自从贵妃病重,原本的玉贵人便成了皇上枕边新宠,不到一个月晋升为妃,程家势力水涨船高,程墉,你还在犹豫什么?”

玉嫔,程墉庶妹。

程墉‘死’后,庶妹变程家嫡长女,后来宫里选秀,庶妹被送进宫,当了嫔妃。

而程墉亲妹妹却被送往偏远庄子,最后得风寒而亡。

死的时候,才八岁。

程墉沉默下来。

片刻后,他终于点了头。

“霍大人,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陈知知:“本官一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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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圣地,却被你们用来打闹玩笑,苏家当真是好教养!”

陈知知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彻底让苏令娴慌了神。

她今年刚满十九,已经许配太子做侧妃,今年开春就要入嫁东宫。

虽然是太子侧妃,但对于苏家来说,已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若在这之前,苏家传出不好的言论影响到她的婚事,那对她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思及此她忙道:“世子教训得是,是我们考虑不周,四妹妹行为莽撞无礼,待我回府定会禀报父亲,让他重罚!”

一向骄纵的苏令娇一听,立马不乐意地大叫起来:“凭什么罚我?苏令晚这个贱人......”

“闭嘴!”

苏令娴脸色铁青,她示意身边的大丫鬟捂住苏令娇的嘴巴,随后向陈知知告辞,领着一群人急匆匆地走了。

犹如一阵风,一群人很快走得无影无踪。

陈知知这才微微偏眸看向站在角落里恨不能当鹌鹑的苏令晚,视线扫过她被抓成鸡窝似的头发,什么都没收,抬脚就走。

走出去几步,又停了下来。

见苏令晚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剑眉一拧:“还傻站着做什么?跟过来!”

声音不大,却极沉。

透着几分让人无法拒绝的威慑力。

苏令晚抬头看他一眼,犹豫了一下,乖乖地跟了上去。

穿过几道廊子,又走了一段小路,最后停在一座小院前。

陈知知推门而入,苏令晚看了一眼院子,不敢往里进。

见身后又没了动静,陈知知回头看她,一双冷眸将她的心思全部看透。

“怎么?我难不成是洪水猛兽能吃了你?”

苏令晚:“我没那么想......”

“那就进来!”

陈知知抬脚进了屋子,苏令晚咬咬牙,抬脚跟了进去。

这是一间禅房,里面烧着地暖,布置得干净雅致,更重要的是窗前有个梳妆台。

陈知知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梳妆台,朝她示意地抬了抬下巴。

苏令晚这才明白他带她来的目的。

小脸一红,她轻声说了句‘谢谢’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待坐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令晚脸更红了。

何止是狼狈?

简直就像个疯子。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陈知知,见他已经在一旁的小榻上坐了下来,手里不知从哪儿找了本书在看。

见他并未看她,苏令晚这才放下心来。

她拆了凌乱的发髻,拿起一旁的梳子轻轻地梳着长发,梳好之后娴熟地给自己盘了一个单螺髻,她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发簪,一不小心发簪落了地。

只听见‘啪’地一声脆响。

她看着断成两截的白玉簪子,整个人都傻眼了。

没了簪子,她怎么绾发?

有脚步声靠近,苏令晚抬头去看,只见原本坐在那边看书的陈知知抬脚走了过来。

她局促不安地坐在那里,直到对方走到她身后......

他离得她极近,鼻端好似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松木气息。

苏令晚手一抖,原本绾好的发髻又四散开来。

黑发散落,披了满肩满背。

就像上好的黑色绸缎。

陈知知垂眸,看着眼前的一幕,深邃的眸底滑过一抹暗芒,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但最终被克制。

禅房内,一时寂静无声。

苏令晚的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快。

直到头顶伸过来一只大手,吓得她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却不料这一动作直接将她拢进对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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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一脸不乐意:“他吃了可不止一顿饭。”

好在苏令扬嘴巴甜,哄得苏母最后终于松了口,苏令晚这才放下心来。

她虽然能做主让程墉来吃这顿饭,但若是苏母不乐意,吃饭的时候全程黑着脸,估计谁也开心不起来。

午时刚过,程墉就来了。

他手里抱着东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正坐在火盆前和苏令扬说着话的苏母一见他进来,先是微微变脸,但看到他怀里抱着的锦盒时,脸上又露出了笑。

“程先生来了。”

程墉一抬眼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一一收入眼底。

他一向心胸开阔,对不重要的人和事从来不放在心上。

苏母露了笑脸,他也跟着笑着开了口:“多日未见,夫人的脸色比之前些日子好了不少。”

“托你的福,若不是程先生治好了我的咳疾,我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呵呵呵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两人你来我往客套一番,站在一旁的苏令扬起身向他行礼:“程先生。”

“嗯。”

程墉与他见过几次,这孩子年纪小,倒也懂事。

于是将怀里抱着的其中一个锦盒递给了他:“喏看看喜不喜欢?”

苏令扬连忙摆手,想拒绝,程墉却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将盒子丢到他怀里,随后又将一锦盒递到苏母面前:“一点小礼物,希望夫人喜欢。”

“那怎么好意思?你真是太客气了......”

话虽这么说,手已经伸了过来,接过那锦盒看了看,就给打开了。

铺着锦缎的锦盒里,是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

苏母眼睛都亮了:“这.....这也太贵重了。”

程墉笑:“您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苏母一边说着一边将玉镯往腕上套,恰好苏令晚从厨房出来,见她这般,忍不住耳根发烫。

哪有当着送礼人的面就这样试戴礼物的?

母亲好歹也在苏家待了这么多年,之前在祖母眼皮底下还收敛一点,这出来之后愈发行事不妥。

只是,她什么也不敢说。

说了就是你的错。

她能闹翻天!

程墉也看到了她,笑嘻嘻地一脸不在意地冲她招手:“过来。”

苏令晚轻叹口气,抬脚走近。

程墉将手里剩下的那个锦盒递给她:“你的。”

苏令晚伸手接过,无奈轻笑:“三样大礼换一顿饭,你可赔了。”

不等程墉开口,一旁苏母却不赞同的道:“再贵重的礼物也比不上你亲手做的一顿饭来得情谊重。”

她又看向程墉:“程先生说是吧?”

“是。”

程墉笑道,“我就喜欢吃晚晚做的饭,日后若是多有叨扰,老夫人可要见谅。”

“哎呦那自然是欢迎欢迎,不过是添副碗筷的事,你可要常来。”

哪里还有早上半分不情愿的样子?

年夜饭桌上多了一个人,还是程墉这种喜欢说会说的人,一顿年夜饭吃得很热闹。

苏母年纪大了,吃过年夜饭就去睡了。

苏令扬也喝了一杯酒,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的,程墉一说话他就傻乐,看得苏令晚忍不住跟着笑。

她收拾完桌子,也坐了过来。

三个人坐在靠窗的桌子前,一旁燃着火盆,火盆里的炭火烧得很旺。

早上停了的雪这会儿又开始下了起来。

程墉朝外看了一眼,笑眯眯地:“瑞雪兆丰年,来年定是个好光景。”

苏令晚剥了一个橘子,掰给弟弟苏令扬一半,另外一半给了程墉,自己抓了一把瓜子慢慢嗑了起来。

程墉一边吃着橘子一边看她:“休息到初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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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太缺母亲的爱怜和温情,即便觉得心里不踏实,但她还是甘之如饴。

因此这段时间,哪怕生意不好,她每天都很开心。

就连来找她玩的陈知知也感受到了:“晚晚姐,你赚大钱了吗?这几日怎地如此开心?”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说:“大概是新年的原因,没那么多糟心事。”

“也是。”陈知知坐在她面前,开心道,“昨日爹娘还带我去街上看舞狮了,东边那条夜市晚上可热闹了。”

城东头那条夜市初四开市,每年都热热闹闹到上元节过后才结束。

可苏令晚一次都没去过。

“今晚我们还要去,那边还有很多外地小吃,我娘昨日给我买了份热汤圆,可好喝了。”陈知知抱着她的胳膊,“晚晚姐,今晚一起去吧,叫上苏令扬。”

恰好苏令扬从后院走进来。

听了她的话,便开了口:“去哪儿?”

“夜市,那边可热闹了。”

“行啊,刚好我今天学得有点累,需要放松放松。”

苏令晚看着他,好笑道:“你这才学了多少个时辰就累了?”

“哎哟姐,一起去吧,你难得休息一下老闷在屋子里多没意思。”

陈知知也磨她:“就是就是,去吧去吧,那里可热闹了。”

苏令晚被他俩磨得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好,吃过晚饭再去还是?”

“不用吃晚饭,那边很多好吃的,一路走过去能撑死。”

苏令晚对小吃感兴趣。

她正在研究新菜式,一听这话心里也痒痒便答应了下来。

天未黑,她就关了店门。

苏母听说他们要去夜市,竟破天荒地拿了一块碎银子出来递给苏令晚:“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首饰也买两件。”

这次不止苏令晚惊到了,更把苏令扬给吓着了。

出门后,他拉着苏令晚的胳膊,小声问:“咱娘这是怎么了?竟舍得拿私房钱给你花?”

苏令晚好笑地看他:“我也不知道,自从你俩从外祖家回来,母亲好像就变了。”

“怎么回事?”

“可能是......”苏令晚想了想,许久才道,“良心发现?”

苏令扬表示赞同:“她毕竟是咱娘,你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她总该看得见你的好。”

苏令晚觉得大概只剩下这个理由了。

......

镇国公府。

长公主一大早就派了人去擎安堂,说今天温家人来,让陈知知不要出门了。

待长公主的人走后,冬安进屋看着正在擦拭长剑的世子爷,他一身黑色劲装,早起练武刚结束。

外面天寒地冻,他鬓角和脊背却都湿透。

冬安倒了杯茶递过去:“爷,喝点水。”

陈知知放下已经擦好的长剑,长剑入鞘,递给冬安的同时顺手接过茶水。

仰头,他将茶水一饮而尽。

抬脚就进了浴间。

再出来时,换了一身锦袍。

玄色带暗红条纹的锦袍,长公主一口气给他做了五六件,还下了死命令,过年期间必须穿这些。

他偏爱的黑色,一律被收进衣柜过年期间不准再穿。

对自己的母亲,陈知知一向宽容,只要不太过分,他都听。

刚沐浴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冬安拿了干帕子,他伸手接过随意地擦了几把,随后坐在一旁榻上,拿起了兵书。

他虽按照父母的意愿考了科举进了朝堂,但他志向并不在这里。

他顺从父母意愿,理解他们的身不由已和顾虑。

毕竟父亲已是战功赫赫的护国大将军,即便母亲和宫里的那位是嫡亲的姐弟,那也是有忌惮的。

声音极其娇柔。

将小姑娘又娇又羞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坐在一旁的长公主看了一眼温情,接着看向自己大儿子。

她很期待儿子的反应。

可谁料,面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又貌美如花的姑娘,她儿子只是很平静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用极其清淡的声音回了一句:“温小姐不必多礼。”

长公主心凉了一半。

她太了解自家儿子的德行。

对不感兴趣的人和事,就是这么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看着就来气。

但对于温情来说,霍玄晔和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尖上,让她心动不已。

小时候两家关系好,经常聚。

孩子们也经常在一起玩,弟弟温齐喜欢跟着霍玄晔,她也喜欢凑上去。

哪怕他一句话不曾和她说过,但只要跟在他身边,她就很开心。

那个时候的霍玄晔在京城世家公子中已经很出类拔萃,一副好皮囊,一个显赫的出身,再加上极其出众的文采,无论到哪儿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但与前几年比,现在的霍玄晔更加出色。

他成熟了,更加沉稳。

身上那股子冷漠衿贵的气质,就像一把勾子,勾得温情更加心动。

但姑娘的矜持却让她不敢多看他一眼,红着小脸回到母亲身边,站定的那一刻又忍不住偷偷地朝对面看了一眼。

霍玄晔正在和霍延麟说着话,一点没往她那边看。

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温情自认为自己长得很好看。

京城贵女如云,但能越过她去的,还真没几个。

但为何霍大哥不看她?

难道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想到这个可能,温情心凉一半。

她强撑着吃过晚饭,待回了府,她一头扎进温夫人怀里,伤心地哭了。

温夫人忙揽着她:“情情,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温情只哭不说话。

温夫人没法,只好将屋里丫鬟都出去,然后抱着她轻声问:“到底怎么了?”

温情还是只摇头不说话。

温夫人其实也猜到了一点。

她好笑地道:“你也是个没出息的,才刚见面就哭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可是母亲,他根本不喜欢我。”

“你哪里看出来霍世子不喜欢你了?我姑娘人长得这般漂亮,世上有几个男子能抵得住的你美貌?”

“可霍大人一晚上都没看我几眼。”

温夫人更是哭笑不得:“世子爷他比你年长五岁,已经位居大理寺卿,他成熟稳重,哪能像你似的,还偷偷地看人家?”

温情止了哭。

但依旧难过:“可女儿瞧着他似乎对我并无特别。”

“你跟着我常居江南,与他更是许久未见,以后只要常来往,他自然会发现你的好。”

温夫人又笑着道,“你难道没发现长公主待你格外亲厚?”

提到这个,温情倒是点了头。

“公主待女儿挺好的。”

“这就够了,她看着你长大,心里对你再喜欢不过,只要守住长公主对你的喜欢,世子爷那边谁也越不过你去,懂了吗?”

温情点头:“嗯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温家人走后,霍玄晔带着霍延麟也回了自己院子。

长公主靠在临窗的软榻上,大丫鬟闲云递上一盏热茶,轻声道:“公主今儿也累了,奴婢让人准备了热水,上次买的栀子精油还没试过,今晚要不要试试?”

“唉,没心情。”

长公主用手撑着额角,问她,“你觉得温情怎么样?”

“温小姐不论家世、相貌还是才情都是一等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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