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只是忠心那么简单。
“知道了。”
萧映月应下。
事情交代完,她裹紧了衣裳,准备原路返回。
手刚搭上窗沿,又被沈疏星拉住。
“你准备就这么走了?”
“你还有事?”萧映月回头,反问他。
“当然有。”
男人松开衣袍系带,露出胸前紧实的肌肉……
萧映月刚一皱眉,却又见到,他那胸膛右侧,正在缓慢往外渗血的伤口。
“将朕的伤弄成这样,就想一走了之,不合适吧?”
“是方才,在汤池的时候?”
萧映月微愣。
“不然?”沈疏星哼笑一声。
“萧大小姐力大如牛,那一推,险些将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如今只有伤口被撕裂,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萧映月哪里听不出他在嘲讽?顿时嘴角微抽。
她回过身,“上药和布条在哪?我替你重新包扎。”
“这就算了?”沈疏星挑眉,不太满意。
“不然,我替你把伤口缝起来,一劳永逸,如何?”萧映月回望他,自行在屋里找起白日留下的伤药。
“真是半点愧疚心也没有!”沈疏星叹气。
萧映月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若非这人一直在汤池里想戏耍她,她也不会动手。
萧映月找好了药,把人按在床边坐下,褪去上半身的衣衫,一丝不苟地上药。
这副认真的表情,还有那坚毅的眼神,与这具身体原来的娇弱模样完全不相符……
烛火下,恍惚之间,沈疏星好像在这副皮囊下,看到了另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