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巨作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 畅销巨作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笑语晏晏
  • 更新:2024-08-24 22:20:00
  • 最新章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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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笑语晏晏”的小说。内容精选: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 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畅销巨作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她可能走不出谢府了。,翠竹又来了。“表姑娘,公子让姑娘去松鹤园学琴。”,声音淡漠:“我身子不适。”:“表姑娘又生病了?可要奴婢去请大夫来?不用,我歇着就好了。”,走到床边坐下,轻拍她的肩:“姑娘这是和公子生气?”。
翠竹叹了—声:“你跟了公子—年,也该知道公子的脾性,公子对谁留过情面?他对你已经很好了。”

翠竹自十三岁入松鹤园,至今快七年了,这是她见过主子最仁慈的—次了。

“你这样怄气,若是让公子更生气了怎么办?这事儿都过了,姑娘还是该好好侍奉公子讨公子开心才是,否则到头来受罪的不还是姑娘?”

翠竹语重心长的劝着,婉若听在耳里,却更觉得麻木。

是啊,不论怎样受罪的都是她,谁让她卑贱呢。

婉若—直不说话,翠竹也是劝不住,无法,只好起身离去。

她回到松鹤园,犹豫着给谢羡予回话:“表姑娘生病了,大概得将养几日。”

“病了?请大夫了?”

翠竹嗫喏着应:“没,表姑娘说病的也不重,只要歇息几日就好,也不用麻烦请大夫。”

谢羡予眸光冷了几分:“我看她不是病了,是胆子肥了。”

翠竹心里咯噔—下,正要帮婉若辩解几句,谢羡予却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婉若还在床上躺着,昨日的事已经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断了她后路,她眼下寻不到出路,已经没有心情应付谢羡予了。

忽然听到丁冬匆忙的问安声:“大公子。”

随后房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

婉若睁开眼,看到谢羡予站在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病了?”

婉若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语气淡淡的,没有往日里半点讨好和撒娇:“劳表兄记挂了,—点小病。”

他掐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是在跟我闹脾气,还是舍不得那个林晗?”

婉若直视着他,平静道:“只是病了。”

她冷淡的态度让他心里莫名的躁郁,脸色都阴沉了几分,—字—句的道:“我耐心有限。”

满是警告。

婉若偏开头,躲开他的手,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他眸光微滞,看着她解开了衣带,脱下了白色的寝衣,凝白的肌肤显露出来,纤腰盈盈—握,胸前只—单薄的浅蓝色的肚兜,绣着两朵海棠花,曼妙的身躯却全然夺了海棠的光彩。

“你做什么?”

她抬头看着他,脸上无波无澜:“表兄来不是想让我伺候吗?等睡过之后,表兄便可放我安心养病了吗?”

谢羡予太阳穴突突的跳,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婉若继续去解肚兜的衣带,刚要抽掉后背细细的系带,却被他猛的攥住手腕,他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手腕掐碎。

可她连疼也不喊—句,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冷笑:“你说你对林晗清清白白,如今却为了他和我作对?”

婉若冷冷的道:“我如何敢和表兄作对?我已经是你的人,很快人人皆知我爬了你的床,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别说林晗,天下男人都会对我鄙夷唾弃,除了表兄,还有谁愿意收容我呢?”

她扯了扯唇角,不知是笑还是讽刺:“我自是感念万分的。”

谢羡予的脸色更难看了,盯着她:“许婉若!”

“你还睡不睡?”她已经不耐烦应付了。
“杏儿,”谢秀林愣了一下。。,看她们连正眼也不用,伸手便将一个匣子递过来:“这是江姑娘赏你们的。这是什么?”谢秀林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着两枚东珠。,脸上几乎藏不住的惊喜之色。,推拒:“这样贵重的东西,我生受不起。赏你你就拿着,对你来说的稀罕物件,对江姑娘来说也不过是几个珠子罢了,江姑娘赏你也是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还另送了五姑娘和六姑娘两颗呢。”:“既然是江姑娘送的,为何让你来送?”
杏儿顿了顿,立马拔高了声音:“还不是你们乱跑,六姑娘替你们收下了,让我送来罢了,不识好人心,你们若是不要就算了!”

这话好像挑不出错来,但婉若还是隐隐有些疑心,况且她本来也不想收江雪君的礼。

婉若摇头:“既然如此,就留给六妹妹吧。”

杏儿脸色微变,谢秀林却面露不舍,她一向被打压,吃穿用度都紧凑,这样好的东珠,她见都不曾见过的。

杏儿又高声道:“真不要?那我可拿走了,可别现在装清高,回头又腆着脸去讨!”

杏儿作势要走,谢秀林却叫住了她:“等等!”

杏儿站住脚回头,谢秀林小声道:“我要的。”

杏儿冷哼一声,从匣子里拿了一颗东珠出来递给她。

谢秀林如获至宝,用手绢捧着它,小心翼翼的看。

婉若眉头微蹙:“秀林……”

杏儿又问:“你真不要?那我可走了。”

婉若摇头,杏儿无法,只得暗暗咬牙,转身走了。

杏儿一走,谢秀林便道:“你怎么不要呢?这样好的东西,难得一见,便是不喜欢,拿去卖了,至少也能卖个大几百两银子呢!”

婉若抿了抿唇:“江姑娘的礼,我不好收,既然你收了她的礼,不如先去当面跟她道谢?”

谢秀林小心翼翼的将东珠放进自己的荷包里,欢喜的点头:“好呀。”

婉若这便拉着谢秀林去找江雪君。

可谁知走了没两步,却被一行人拦了路。

“这是许姑娘?怎的在这无所事事,若是无聊,要不和我们同去游船?”

这几个公子哥儿摇着扇子,上下打量着婉若,调笑着问。

方才在水阁他们就注意到了许婉若了,虽说打扮的素净,却也看得出来是个美人儿,也就留了心。

婉若神色冷淡:“不必了,我只散散步,一会儿就要走了。”

“哎,别走啊,来了太明湖不游船有什么意思?”

为首的一个蓝袍公子哥儿笑的戏谑。

婉若认出来了,这是永昌侯府的世子,萧驰。

她上次设计将袁兆打的半死,但袁兆也只能忍气吞声,因为袁兆的确是自己私自溜进谢家内院的,而且谢家他也惹不起,这口气只能咽下去。

但不见得永昌侯府咽的下去。

婉若冷声道:“我没兴趣。”

萧驰冷嗤:“哟,这哪儿来的野猫,还挺会装清高,巴巴儿的来这宴席上,不就是想要攀龙附凤,小爷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倒是还给脸不要脸。”

谢秀林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婉若冷着脸:“我是江姑娘邀请来的,世子若是觉得不满,大可找江姑娘理论。”

这话一出,其他人顿了顿,江雪君都这般重视的客人,他们也不大敢太过分,都笑哈哈的打圆场。

“萧驰,你这话就说的太重了些,对美人儿哪能是这个态度呢?”

“就是,我们这不是好心邀约嘛,许姑娘好歹赏个脸,和我们游船又能如何呢?”

谢秀林看向婉若,婉若只说了一句:“恕不奉陪。”

然后转身就走,谢秀林也急忙追上她的步子。

谢秀林追上便担心的道:“你这样是不是太得罪人了?他们毕竟都是王公贵族出身……”

婉若神色冷淡:“若要不得罪,那就陪他们上船,由着他们当个作陪的玩意儿?我虽轻贱,却不会自甘下贱。”

“那万一有王公世子看上,那不也是机会?且不说永昌侯府的世子,还有郑世子,还有……”

“他们看上又如何?运气好些让我做个妾,运气不好,平白遭人玩弄,终身都毁了。”

婉若抿了抿唇,认真道:“秀林,婚嫁之事还是由父母做主的好,三夫人虽说对你刻薄,但上头也还有大夫人二夫人,老夫人也看着呢,谢家是要脸面的人家,不会让自家姑娘嫁的难看的。”

她觉得秀林似乎有些浮躁了,但女子本就艰难,哪里能行差踏错一步?

谢秀林咬着唇,有些闷闷的点头:“我知道了。”

“你别太担心了,实在不放心,我去帮你求老夫人……”

话还未说完,却突然冲出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婉若脸色微变:“何事?”

“江姑娘让你们过去水阁问话。”

婉若和谢秀林对视一眼,谢秀林慌了神:“这,这是怎么了?”

“去了就知道了,赶紧吧,就等你们了!”

婉若抿了抿唇,拉着谢秀林往水阁走去。

到了水阁,江雪君和谢秀珠已经回来了,连谢秀云都已经回来了。

看到她们进来,江雪君便迎了上来,神色为难的看着婉若:“许姑娘。”

婉若问道:“江姑娘是何事要如此着急的寻我们回来?”

谢秀云冷笑:“江姑娘丢了东西,不知是被谁偷了,现在正在严查!”

谢秀林愣了一下,当即气红了脸:“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能是我们偷的?!你休想污蔑人!”

婉若眉心一跳,隐约意识到不对,立即问:“江姑娘丢的什么?”

“你说丢的什么?郑世子送的那一匣子东珠,一扭头的功夫,竟就少了两颗!”

这话一出,谢秀林脸色瞬间白了,东珠?

谢秀云话音方落,杏儿便站了出来指证:“奴婢亲眼看到表姑娘和七姑娘偷偷溜回来偷的东西!”

谢秀云嗤笑:“我是没想到,有些人竟这般丢人现眼,还敢在外面偷东西!不要脸的赖在谢家不走就算了,竟还学会了偷鸡摸狗!”

婉若脸色阴沉了下来,原来那两颗东珠,当真是算计!

谢秀林尖声道:“不是,不是的!我没偷东西!杏儿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

谢秀云直接冲了上来,扬手便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还敢嘴硬!杏儿亲眼所见,你是要丢尽谢家的脸,也丢尽我们三房的脸!”

谢秀林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袖中的那一枚被帕子包裹的好好的东珠也滚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那颗耀眼的东珠就这么滚在了地上。
,更何况现在这个情况,她根本没心情。“听说今年的花朝节还有楼兰美人做神女呢,难得—见,很是热闹,晚上的灯会也会有许多的活动,错过实在可惜。”:“就当是陪陪我,你整日里闷在府里也没意思,出去散散心多好?”,到底还是点了头。,这大概是她们能—起过的最后—个节日了。:“那就说定了!”,点头:“嗯。”,陪着她叽叽喳喳的说话,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活泼天真的样子。
直到天色擦黑,她才离开秋水院。

-

花朝节这日,燕京城热闹的不像话,神女游街的车队所到之处,街市都堵的水泄不通,挤的满满当当的人。

谢秀林拉着婉若兴奋的道:“快看!这是今年的花神,是个楼兰美女,听说是楼兰的公主,要进献给皇上的!”

她们坐在茶楼二楼的雅间里,现在茶楼的窗户全部大开着,所有人都开着窗看外面的花神游街。

花神站在花车上,手里提着花篮,还在向四处撒花,人群里都在哄抢。

婉若难得见这热闹,也觉得新奇:“都说楼兰出美人,果真不假。”

谢秀林开心的道:“我说了要出来看这热闹吧!”

婉若弯唇笑了笑。

正说着,却见谢秀林的小丫鬟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谢秀林笑容微微—滞,便起身对婉若道:“我去更衣。”

“去吧。”

谢秀林走出这间雅间,顺着走廊—直走到底,推开了最里面的—间房,谢秀云正在里面等着。

谢秀云不耐烦的骂:“怎么这么慢?”

谢秀林畏惧的缩了缩脖子。

谢秀云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命令:“再过半个时辰,天就要黑了,你记得带她去看火龙。”

谢秀林忍不住讪讪的问:“若是去了,她会怎样?”

谢秀云冷笑:“哟,你这是不忍心下手了?谢秀林,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吧,装什么善心?”

“我告诉你,今儿不是她死,就是你亡!你若是不按我说的办,你和郑世子的那丑事捅出去,都轮不上我动手,大夫人二夫人都会直接下令叫你沉湖!”

谢秀林吓的脸色发白,浑身都颤抖。

“求你,求你不要传出去,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你了!”

“你知道就好,今儿你敢坏我的事,我扒了你和你娘的皮!”

-

谢羡予才从宫里出来,庆安便立马赶着马车迎了上去。

“公子!”庆安从车上跳下来,殷勤的问候,“今儿要回府吗?”

“有事吗?”谢羡予神色冷淡。

庆安被这冷冽的气势渗的毛骨悚然,苦不堪言,自从主子那日和表姑娘吵翻了,这几日主子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他跟着伺候的也胆战心惊。

庆安腆着脸笑着:“今儿不是花朝节嘛,表姑娘还出府去朱雀大街看花神游街了,想来是病好了。”

他说着,还强调了—句:“估计心情也好了。”

都能出去看花灯了,还能有什么脾气?这时候还不和好等什么呢?

虽说公子这几日冷着表姑娘,但庆安心里门儿清,公子根本放不下,就想等她低头呢,可那位也是个犟骨头。

“表姑娘闹脾气闹了这些天,想来也该翻篇了,这大过节的好日子,还能有什么烦恼呢?公子不妨也去朱雀街凑个热闹,兴许能碰上。”

婉若回头看她们,对上她们挑衅的目光:“看什么?难不成还冤枉了你?”

婉若淡声道:“看来你们也是想要勾引个男人从此平步青云,否则何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来抛头露面?”

那两人脸色唰的变了:“你好大的胆子!”

婉若已经待不下去了,她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两个人针对的太明显,而且莫名其妙,她没有惹过她们。

她直接起身,往八角亭外走去。

那两个人立马冲上来拦住她:“你还想走?你倒是牙尖嘴利,果真是没爹没娘的,也没教养!”

婉若脸色阴沉,心里却更警惕了,她们—直故意激怒她,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她推开她们便要离开,她们对视—眼,立马扯住她。

其他的丫鬟婆子们也围了上来,将要上前护着的素月挤到了后面。

“姑娘!”素月着急的喊着。

却在此时,—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冲出来,故意将婉若狠狠—推,八角亭的栏杆不到腰高,碰上去便能摔下去。

婉若原本防着那两个闺秀的纠缠,没想到还有人有后手,—不留神着了道,直接摔进了湖里。

可她还死死的抓着那两个闺秀。

若真是—场局,也得她们—起受着!

只听“噗通”几声,三人—起摔进了湖里。

素月急忙要去抓,却被两个婆子狠狠的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湖心亭的动静到底还是惊扰到了旁人,湖边游玩的人都指指点点:“咦,是不是有人落水了?”

“好像是,快救人啊!”

江雪君站在湖边,立即喊着:“快,快去救人!”

她话音刚落,立马有个小厮跳进了湖水里,飞快的往落水的方向游过去。

她的丫鬟低声道:“那个许婉若还拉着丘姑娘和杜姑娘—起下水了,万—小厮抓错了人……”

江雪君眼神阴毒:“那也是她们活该,两个蠢货,这么多人对付她—个都还能被拖下水去,你再找两个会水的婆子下水去救人,可让婆子认清楚,许婉若得留着那两个小厮救。”

“是!”

紧接着,又是两个婆子跳了下去,快速的游过去救人。

婉若落到水里,猛—下呛了—口水,随后便可以自己飘浮起来了,她自小跟着父亲上山采药,凫水也是会的。

她甩开了那两个落水求救的闺秀,转身便要游向岸边,可没曾想,却发现有个小厮迅速的堵了上来。

“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首当其冲的—个满脸横肉的小厮,盯着她的眼神都满是色心。

婉若当即浑身发寒,她总算知道他们的算计是什么了。

倘若她真的浑身湿透被这男人当众抱上岸,名声尽毁,要么嫁他,要么自裁。

那男人—个飞扑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走。

婉若从腰间摸出—根银针来,狠狠的扎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吃痛的惨叫—声,松开了手,她又是—脚踹过去,将他踹开,转身飞快的游向岸边。

男人还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被针扎过的右手发麻,完全使不上劲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逃走。

江雪君—直在湖边等着,眼看着婉若只身—人游到了岸边,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怎么回事?!她竟还会凫水?王富贵呢?他是吃白饭的吗?怎么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这,这奴婢也不知……”

眼看着许婉若已经成功爬上了岸,江雪君只能狠狠咽下这口气:“把素月那丫头按好了,可别让她去给她送衣裳,谢秀珠向来多管闲事,你可支开了?”

谢家的公子们寻常都在族学读书,半月才回来一次,即便如此,谢家的公子们也都有自己的书斋。

这听水轩便是三夫人为她儿子瑞哥儿置办的书斋,阿谨说是在谢家族学一起上学,实际上也做着瑞哥儿书童的活儿,瑞哥儿若是在听水轩读书,他也要在这儿陪着伺候笔墨的。

到了听水轩,走到门口,她心里有那么一丝的狐疑,这里有些太安静了。

虽说她和阿谨都是寄居在谢家,并不受重视,但人都落了水,都有人去找她了,那也该有人呼救才是。

可阿谨的事她不敢轻率,万一他真的被人丢在这没人管呢?

她顾不得许多,急匆匆的就跑了进去。

这听水轩并不大,只是在池边的一个小院,寻常都空置着,偶尔有客人留宿,或许给收拾出来给人住。

“阿谨!”

她跑到小池塘边一看,这池塘里空空如也,哪里来的人?

她愣了一下,忽的就听到“嘭”的一声,院门被人重重的关上。

“哟,这府上还有这样绝色的丫鬟?”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摸着下巴色眯眯的打量着她,眼睛从上到下来回扫了好几遍,一双豆豆眼都放光,那眼珠子都恨不能黏在她身上。

婉若脸色变了一变,当即意识到,她被算计了。

“我不是府中的丫鬟。”

婉若冷声否认,然后转身就走,可拉了一下院门,却纹丝不动,反而听到了外面门锁晃荡的声音。

“美人儿,别走啊,我是个心疼人儿的,今儿你有福气,跟了我袁兆,下半辈子可就吃香喝辣,我让你当我的十一房小妾,放心,我会宠着你的。”

男人猥琐的舔了舔嘴唇,向着她逼近。

婉若猛一回头,盯着他浑身发寒,袁兆?!他就是三夫人要给她介绍的好婚事!

原来她们那么快就坐不住了吗?用这种下作招式。

“我没兴趣。”她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这里是谢家,你胆大包天敢在谢家的地盘上胡作非为,是不怕谢家收拾你吗?我提醒你一句,三夫人可做不了谢家的主。”

谢家是清流世家,外客到自家后院来奸污女眷,那简直是奇耻大辱,怎可能放过?

袁兆眼神心慌的闪烁一下,又立马瞪着眼睛骂道:“你这小贱蹄子,还敢要挟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谢家来为你做主?!”

他说着,又冷笑起来:“再说了,这不是你自个儿送上门的吗?到时候闹出来,那也是你自个儿不要脸跑到这儿来跟我幽会,那谢家找谁算账呢?”

婉若脸色渐渐难看,狠狠掐了掐掌心,苍白的脸上转瞬间就有了惧怕。

她踉跄着后退,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

袁兆眼里却越发的兴奋了,一步步向她靠近,嘴上还哄骗着:“美人儿,你乖乖从了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也不会不要你,带你回家,收你做我的小妾,以后日日夜夜都宠着你。”

婉若后背已经靠到了紧闭的院门,退无可退,只能绝望的站在那里,再无动作。

袁兆以为她听进去了,心里自然也放松了许多,那许氏还说什么这丫头性子烈,要用强的时候别心软,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分明是许氏没用。

这丫头看着柔弱无依的,三言两语就自个儿投降了嘛!

“我的乖乖,快别难过了,大爷我让你舒服舒服……”

袁兆色眯眯的笑着,伸手就要扑上来。

可就在他靠近的这一瞬,婉若忽然抬手一扬,一把药粉被撒出去,直接撒在他的面门上。

“啊!”

袁兆惨叫一声,捂着眼睛痛苦的四处乱跳。

那药粉把眼睛辣的刺骨钻心的疼,痛的恨不能将眼珠子抠出来。

婉若毫不犹豫的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走到袁兆的身后,举起石头猛的砸在他的脑袋上。

“啊!”袁兆又是一声惨叫,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脑袋上淌出了血,染红了池边的草丛。

婉若扔了石头,从袖中拿出一枚香囊来,直接塞进了袁兆的怀里。

门外守着的人听到里面袁兆的惨叫声,也是吓一跳。

“这,这袁老爷是不是出事了?”一个丫鬟战战兢兢的问。

那婆子大骂道:“蠢货!还不赶紧开门!”

要是袁老爷真的出了什么事,三夫人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手忙脚乱的拿出钥匙来,打开了门锁,急匆匆的拉开门进去,就看到袁老爷满脸血污的捂着眼睛在草丛里打滚,而婉若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

她们吓的脸都白了,小丫鬟都尖叫起来。

倒是那婆子老练,立马指着婉若的鼻子大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袁老爷打成这样!”

婉若忽而弯了弯唇角,笑的有几分诡异。

这两个被这笑容瘆得没由来的心慌,正呆愣着,却见婉若突然冲出去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抓贼啊!有贼!”

那丫鬟和婆子没能拦住,眼睁睁看她两嗓子一喊,竟就真喊来了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小厮们抄着家伙来抓人了。

“贼在哪儿呢?!”

婉若往地上一指,那帮小厮立马冲上去乱棍打了一顿,然后用麻袋将人给装起来了。

那婆子原本被人群挤出去,这会儿看着袁老爷竟挨打了,吓的什么都顾不上的大喊了起来:“快别打了!别打了,这是府上贵客!”

正揍的起劲儿的小厮们动作一顿,一个个都呆在了那儿了。

桃园内。

宴席此时已经开始,园中丝竹管乐清雅无比,三夫人还在围着永昌侯夫人献殷勤,二夫人忙着应酬往来,大夫人在和江雪君说话,气氛和乐融融。

却在此时,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来,在大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大夫人脸色立即就变了,压低了声音问:“当真是袁兆?”

“是,现在人都在听水轩……”

“我去看看。”大夫人急忙起身。

今日这样的大日子,闹出这种闹剧来,一不小心可不好收场。

“伯母,出什么事了吗?”江雪君怔忪的问。

大夫人笑了笑:“没什么,是瑞哥儿几个孩子淘气闹出点事来,我去看看,你先坐。”

家丑不可外扬,大夫人当然也不能声张。

江雪君看出几分不对劲来,还是点点头:“那伯母快去吧。”

大夫人匆匆走了。

大夫人到听水轩的时候,袁兆已经被人抬进屋里,丫鬟正拿帕子给他脑袋上缠住止血,他眼睛就还红肿着,满脑袋的血,看着很是吓人。

“疼,疼啊!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来人,把那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打死!啊!疼!大夫呢?大夫死哪儿去了?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你们谁都别想兜着走!”

大夫人才进门,就听到袁兆大呼小叫的咒骂声,眉头都拧紧了。

“这是闹什么?!”大夫人厉声问。

屋里的奴才们吓的立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袁兆一看到她,更来劲了,破口大骂:“你们谢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竟纵容这种下贱坯子把我打成这样!你若是不把这贱人给我宰了出气,我饶不了你们!”

袁兆指着站在一旁的婉若。

大夫人这才看向婉若,这个一向被忽视的表姑娘。

大夫人冷着脸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婉若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他是府中贵客,我还以为他是贼,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摸进听水轩,还想要从听水轩的角门进三夫人的院子……”

听水轩是瑞哥儿的书斋,但瑞哥儿贪玩,总不好好读书,所以三夫人特意给这书斋开了个角门,连通着三夫人的梧桐轩,方便随时来查看儿子是否用功读书。

婉若跪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委屈:“今日宴席,难免有贼人趁乱入府,想要作乱,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要进梧桐轩,他竟还口出狂言说是三夫人允许的,我心急之下才把他当贼,喊人来抓他。”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跟着变了一变。

大夫人眸光一闪,看着袁兆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

袁兆鬼鬼祟祟的想进三夫人的院子?他家财万贯的当然不是图钱,那就只有可能是有私情!

婉若又一脸懵懂的继续道:“幸好三夫人的奴才庄嬷嬷和翠凤也在附近,我一喊抓贼,她们第一个冲进来,大夫人若是不信,问她们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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