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头子和我的三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这四块匾连着他们骨灰一起送回来。
当时送他们回家的首长听说我家男人都死光了后,眼睛都红了。
他死死握着我的手,“阿姨,以后我们就是你家的男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来部队,当兵的给你撑腰。”
想到这里,我有些动容。
却还是摇摇头,“能不麻烦他们,就不麻烦了吧。”
我交了钱,然后去找证人。
周跃民撞人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了,我一个个打听,找了大概十个人。
找到证人,我又去找律师。
听说我要告周国平,很多律师把我拒之门外,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他。
后来一个业内有名的大律师接下了我的案子,他看着人证的供词倒吸一口凉气。
握着我的手说道:“阿姨你放心,邪恶永远打不过正义,法不能向不法让步,这个案子证据确凿,肯定没问题。”
可是到了开庭那天,所有证人都推翻了口供,高喊法不能向不法让步的律师说话驴唇不对马嘴。
最后周跃民被判了无罪,反而是我的儿媳和孙女成了过害方。
出了法院大门,那些证人和律师都去恭喜周跃民,我眼前当场一黑。
他们已经被周跃民收买了。
我忍无可忍,直接向那些人扑过去,“狗日的周跃民,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可我还没挨到周跃民的衣角,他身边的保镖就把我控制住了。
周跃民对我笑,“死老太婆,证人是我的人,律师是我的人,法官也是我的人,都告诉你,不要招惹我了。”
我直勾勾盯着他看,“我不会放弃的,这里的法官是你的人,省里的法官不会是你的人,首都的法官不会是你的人,我会一级级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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