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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鱼有些呼吸不过来,吸了吸鼻子,眼泪复又夺眶而出。

她就知道,想摆脱李家并不容易。

知道消息后,犯头疼病在院子里休养的二夫人王氏也扶着丫鬟的手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就闹成了这样?大嫂,昭昭年岁小,还不懂事,你先让她松绑吧。她身娇体弱的,身子还没好全呢,更何况,今日也不是她——”剩下的话,王氏没敢继续说。

李祐的错,何苦怪在小姑娘身上,她们也不过是欺负昭昭没有亲人可以仪仗罢了。

宋氏走进来,往主位上一坐,递给李晚宁一个眼色,眼神似笑非笑,“弟妹放心,我是她母亲,怎么会舍得罚昭昭。”

王氏不再劝说什么,叹口气,安静的坐在下首。

李晚宁和李晚烟二人便一左一右解开了傅嘉鱼手上的绳子,她肌肤细腻水嫩,现下手上多了好几道紫红色的痕迹。

李晚宁也知自己心急了些,下手太重,柔声道,“昭昭,娘也是气极了才会这样对你,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来人呐,去取药膏来。”

有人领命出去,大门又被关上。

屋子里光线很暗,每个人脸上都神色不明。

李祐身披大氅,慵懒的坐在宋氏身侧,轮廓分明的俊脸隐在昏暗中,似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眸光晦暗,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

傅嘉鱼身子瑟缩了一下,抬眸,看向李晚宁和煦温柔的笑脸,嘴角微抿,眼底露出疏离。

对他们,她其实没有话好说,所有该说的话,在皎玉堂都已经说完了。

她安静伶仃的站在远处,小手紧紧攥在一起。

宋氏扯了个笑脸,缓缓道,“昭昭,母亲往日里都教了你些什么?你可还记得?咱们生在豪门大族里的女子皆要以学习女戒女德为荣,身为女子,最重要的便是三从四德。你父母已亡,没人教你,我便将你放在膝下日日教导,难道你还不明白,祐儿是你的夫君,他便是你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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